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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玄道:“这件事很是费解,但是南宫姑娘精通术数玄理,也许真有此事也说不定啦。”
于老七笑道:“我倒想看看,谁有这种福气,吹响这个才女的情埙!如此才子佳人,相得益彰,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何等之美事啊!”
梅绛瑛明眸一转说道:“世间还有比云海更好的男人吗?”想起云海心头无限甜蜜,但有不禁担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孤身一人勇闯魔教,何等危险之事,当时真应该死死的跟上去,陪在他的身边,祸福与共,生死相随。
正想着该死的云海,于老七一笑道:“这最后一位种子高手就是欧阳家的欧阳波,此人传闻很少,他最擅长的武功是幻波指,五指齐出,五道真气聚集成天罗地网,玄幻无比,其为人阴沉,城府极深。”
听他说道完,梅绛瑛笑道:“你看,这贼偷儿,像背书似的。不过你倒是对这些武林高手很是了解!”
于老七瞪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我于老七浪迹江湖,走南闯北,见识广着呢?你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
梅绛瑛一脸不以为然的脸色嘲笑他自夸,于老七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悟玄哈哈笑道:“于兄果然见多识广,但是魔教也是高手如云,尤其是慕容青霜我正道根本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啊?”
梅绛瑛忽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啊?云海现在功力深厚,若他加紧修为,追上慕容青霜应该轻而易举啊!”
于老七正色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小海不能出事,一定要将他保住。”悟玄道:“可是现在他在天魔宗的总坛一来我们不知道天魔宗的总坛在哪里,就算知道,要在那里救人,无异于羊入虎口啊!”
梅绛瑛见到他们如此重视自己的丈夫,心里自是万分的得意。可是想到云海此去天魔宗,双目失明,虽有重宝为饵,难免慕容青霜不会强抢,想到此处不由得心急如焚,不过她向来冷漠脸上还是一片冰霜之色,似乎。好似万事不萦于心,明眸如波,心念一转,看着众人道:“那么在此等待也不是办法。我们正道有没有潜伏在天魔宗的人,可以让他们打听打听一下。”
悟通闻此言,心念电转,正道自然在天魔宗安排了奸细,但是此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可能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打进了魔教,就此付诸东流,毕竟这关系着当事人的生命安全。悟通踌躇不觉,脸色变幻,许久才说道:“姑娘说的不错,我正道的确在魔教中安插了探子,不过这事得慎重考虑!希望梅姑娘能够谅解。”于老七也知道他的难处,道:“这件事就看情况而定,如果条件允许,就请他帮忙打听小海的情况,若不成我得想办法,去天魔宗探探底!”
悟通道:“可以,我们想办法先和我们的探子联系再说!”悟玄看了众位长老一眼,道:“我想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召开武林大会,商讨共同对付魔教的之策?”
悟休长老资历最深,在少林寺五大长老中首屈一指,多年来精持佛法,道行高深,只听他说道:“魔教猖獗,不能在再等了。虽说魔教势力强横,但是我正道团结一致,也不惧怕她。!”
悟通说道:“可是如果其他门派有异议的话。那么武林大会就不能如期举行,到时候我门少林不就成了大笑话。昔年正道联手抗敌,自是同气连枝,可如今正道六大派、四大家族都换新人,也不知道还称不承认当年的盟约。”
梅绛瑛说道:“武林六大派向来和睦,若少林相邀,必定前来。至于四大家族随他们去吧。当年我正道也没有邀请他们,不过四大家族号称武林侠义道,若不去岂不是砸了招牌。”
悟玄心中暗想:“如今武林大劫当前,很多门派还在私下里勾心斗角。那岂不是要让魔教各个击破吗?不行,武林大会一定得开,一来可以看看正道的实力;二来也可以探探魔教的虚实。”要知道正魔两道罢战多年,互相的了解甚少,天魔宗的慕容青霜绝才惊艳、深谋远虑,也不知道如今的魔教和三十年前相比,实力如何。”想到此处,说道:“武林大会一定要举行,不过不能把大会的地点定在少寺山,以免其他门派以为我们少林寺妄自尊大。”
悟海问道:“那依师弟之意,应该把武林大会安排在何处?”悟休说道:“兼顾各大门派,此次武林大会最好在洛阳举行。”
梅绛瑛说道:“不妥,洛阳乃是西京,官府驻军重地,一旦惊动官府,可能会发生冲突。”于老七笑道:“不如把地点定在岳阳城,一来照顾四大家族,二则此处若是魔教来攻,也好防范。三则你少林也要老远跑去,其他门派就不会有意见。”
悟玄拍掌道:“妙极,岳阳楼风光甚佳,在岳阳楼上眺望,可以尽览洞庭烟波。”悟通目光众位长老,问道:“各位长老以为如何!”大家纷纷表示同意。接下来大家商量了一下武林大会的时间。如何发帖,便散了会。
梅绛瑛想起云海的嘱咐,便向悟玄问:高飞的下落!悟玄笑道:“哦,你是说高飞啊。他已被我师兄悟心收为关门弟子。不过我师兄说还得征求云施主的意见,毕竟是人家的徒弟啊!”
于老七嘲笑道:“都收为关门弟子了。云海那臭小子不同意也得同意啊!”梅绛瑛笑道:“这样也好,小海天南地北,东飘西荡的也不能让一个孩子和他满天下的跑,那还学什么武功啊。我做主,高飞就托付给悟心大师了!”
于老七说道:“没天理啊没天理,你怎么替人家做起主来了!”梅绛瑛脸上一红,她并没有把云海和云海成亲之事告诉这老贼头,因为那日她听说了云海和苏倩儿的事。若告诉了他,这老贼不知道会把她怎么样都说不定,况且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说,心想:“还是等云海那臭小子回来再说吧?”
此时听于老七的玩笑话,也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同意啊,云海早说了要把他托付给你,要是你不嫌麻烦,你就去悟心大师那儿抢回来啊!”
于老七一听,高昂的头立时垂了下来,说道:“梅姑娘,我不就说说吗?不必认真。不必认真!”悟玄听得哈哈大笑,于老七老脸通红,幸好梅绛瑛像是没看见也不奚落他。
悟玄亲自为两人安排了住宿,便离开了。当夜月光如水,梅绛瑛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窗外树影婆娑,清影摇动,就如同云海的侧脸在那儿摇曳,半壁月光,照的禅房一片雪白。流光影动,她看着这些景象,想着云海现在的情况,不禁有些痴了。脑中又浮出了云海调皮的笑容,想到他的拥抱是那么的温暖,又是那么的狂野。心中情难自已,满脑子都是云海各式各样的模样,各式各样的笑容。
他总是不安分,一天总是在她身上磨蹭。想起云海洞房花烛夜的模样,心中欢跃甜蜜,可是思绪一转,脑中一清,只见冷月孤壁,清风暗影,耳中唯闻树叶簌簌,夜虫鸣叫,万分孤清。心里顿然一凉,不由强烈的思念云海,在脑中描摹他的生活,他也许正被关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什么都看不见,就连这绿影婆娑,冷月清风也听不见吧。他应该多么孤单啦,想着想着心中大为担忧,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和他轻怜蜜爱,肆意温存。
她一人抱膝,独坐在床,目光泠泠的凝视着窗外的月光树影,竟是如痴如醉,时而欢笑甜蜜,时而触眉愁苦,忽然手摸到云海送给自己的天机玉诀,只见月光之下,玉诀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晕,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梅绛瑛紧紧的握着它放到嘴边,贴在脸上,好似和云海身心相容一般的甜蜜。
心中想道:“他应该很好,很好的。他那么古灵精怪、诡计多端,谁能欺负于他呢?”就这般的胡思乱想,直到午夜过后才缓缓的入睡。
千里之外,西蜀峨眉之金顶之上冷月清寒,雪上泛着流光,月光之下更是异彩流动,蔚成奇观。在峨眉道观的后山,有一处舍生崖,崖高千丈,此时一道清影俏丽在崖边,凄风明月,洒在她的脸上,身上,她兀自不觉。
峨眉山高,山上奇寒,晚上夜深露重,露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裙边角。她怔怔的看着远方的暗影,心中思潮起伏,她就是金顶仙子庄秀清,云海死讯传开,她悲痛至极,时时来到峨眉此处,想着和云海在一起的短短光阴,心中凄苦至极,她本是一个性格孤高、冷月孤星一般的少女,本不曾想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一个男子而伤怀。
而今云海魂飞天国,从此踪迹难觅,每每想至此处,心痛如绞。回望惜知州别府以身相救,洛阳大街谈笑风声,想起和云海的每一次眼神对望,想着他每一次的笑语丰神。又是甜蜜,又是凄苦。
如今峨眉金顶,冷月清霜,何等伤哀。远远的看去金顶一片雪白,雾气在月光之下,霓彩荡漾,云波翻腾,崖下清风冷峭,不时的吹打着她的脸。
她缓缓的拔出雪风剑,霓裳羽衣,清影舞动,但见月光之下剑光如雪,划破长空。这一舞剑,是那么的凄清寂寞,剑光飞洒,衣衫鼓舞,丽影如仙,只见她剑影如雪,忽然从高空倾泻而下,光芒变幻,流光溢彩。她身在这舍生崖边,变幻着各种美妙的份额舞姿,如此明月,如此佳人,却是如此的清冷。峨眉之剑,妙在奇幻莫测,她的剑法奇幻之间,还多了森森的冷意。
她时而欢喜,时而悲伤,时而凄苦,时而甜蜜,剑随着人的心也时而清冷无边,时而温柔如蜜。只见她的舞剑的身影在月光之下是那么的幽美,动人。
她轻轻的说:“你死了,我多么想再看你一眼,可是终究是不能的了。若我们不曾相遇,也许我就不会如此的心痛。我并不想你会对我有多好,只要你能投来一个关心的眼神,就算为了你死了,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却匆匆离去,魂梦也不曾相托,而我也只能金顶舞剑,来祭奠于你!”
她忽然转着圈子,越转越快,雪风剑如同冷月握在她的手里,和主人一样清冷寂寞。月光下她清丽无双,端雅秀丽的面庞泛着微微的红晕,又细细的汗珠。
她越舞越快,苗条的身影在舍身崖山变幻着动人的影子,那一刻的轻影,仿佛凝固了永恒。忽然剑光落地,她单膝跪地,长长的喘息,眼波似水,迷雾重重。
不远处,一道灰影看着她,暗暗的叹息不已。灰色的人影,月光下似乎和大山融为一体,庄秀清缓缓的站起来,向那人看去,惊讶的叫道:“师父!”那灰影缓缓的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回去吧?人死生灭,自然之理。若其没死你也不必徒然伤心。看你这样为师着实心疼,这样明日你就下山吧!”
庄秀清脸色一震,说道:“师父肯让我下山。”灰色的人影说道:“魔教横行,转瞬间灭了很多门派,你下山去帮忙吧!”庄秀清恭敬的答应。两道人影缓缓的向道观走去。金顶之上冷月清风依旧寒冷无比,月光之下,树影婆娑,透过树梢洒下点点星光,点点如星雨。
转眼半个月即将过去了,按照神医闫一平之话,云海的眼睛应该痊愈了,这些日子以来,云海长年呆在卧云轩中,着实是闷坏了。芷玉芷兰虽然也有说些笑话于他听,但是她们姐妹俩搜肠刮肚也没有多少故事笑话。好在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