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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也要去洛阳,那正好一同前去。小妹妹意下如何。”方琰琰立时笑逐颜开,说道:“好啊。还是梅姐姐好,不像有些人,心胸狭窄,不能容物。”
云海那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说道:“既然如此明日一起去洛阳,吃住我包了!”金丰逸起身从屋里拿出几坛酒,说道:“云兄,现在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你大难不死,总也得庆祝一下,咱们江湖儿女,也不计较那么多。这里有几坛酒,今晚就大醉一场吧!”
云海站起身来,拿过一坛,解开封纸,仰着脖子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一大半,说道:“这是珍藏了二十年以上的山西杏花村的汾酒,醇香可口,的确是美酒!”金丰逸将酒坛放到桌上,打开一坛,说道:“我敬你!”碰的一声,酒坛相碰溅出不少酒来。
梅绛瑛看着他喝完一坛,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是惊异。正在这时云海感觉到凌厉的杀气如芒刺在被,心中一跳。梅绛瑛右手也握住了剑,她也感觉到了。云海哈哈笑道:“看来今晚的酒是喝得不能痛快了!”他忽然将手中的酒坛往地上一砸,手中的眠月魔刀从鞘中弹出,雪光飞舞。梅绛瑛急道:“小心点!”话犹未了,只见云海已冲出庭院,月光下黑影闪动,十几个黑衣人将云海围在中央。梅绛瑛冲出去,想要和云海会和,不料强大的杀气从头顶袭来。
金丰逸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些妖魔鬼怪就是不让人省心。”提着红缨枪冲出房门,黑暗中红光一闪,挑翻一名刺客。他虽有伤在身但是手中的丈二红枪却是威力无比,但见红枪一跳,立时有刺客被挑飞出去,从容只见,刺客倒下一大片。
云海用心感觉着周围的情况,凝神聚气,全身真力充盈,横摆魔刀。杀声震天,十多个刺客毫不犹豫的把手中千奇百怪的兵器都往云海身上招呼。云海冷笑一声,手中的魔刀,刀光飞舞,如闪电一般在众刺客面前一闪,如流星的光芒划过黑夜的天空,灿烂夺目。而云海却已在圈外,冷笑道:“自寻死路!”片刻众杀手吃惊的看着同伴的脖子上裂开一道细细的伤口,然后伤口迅速的扩大,然后鲜血冲伤口飞射出来,发出嗤嗤的响声,有人说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就是看着闪电一刀过后,鲜血飞射而出的那种声音,现在这些听过很多这种声音的杀手,最后一次听到的是自己的鲜血从自己的脖子流出的声音,但是他们没有感觉到的不是美妙,而是魂飞魄散。只听一声惨烈的呼声,十多名杀手横尸就地,排成一个圆形。
梅绛瑛感觉到杀气,立即就拔出幽蓝剑,青光夺目,闪身退避,只见一个黑衣大汉凌空一掌拍下,梅绛瑛翩然而起,在空中一个旋转,幽蓝神剑寒光四射,一剑刺向大汉,剑光炫目,大汉眼中忽然只见数百柄剑向自己刺过来,无法闪避。梅绛瑛乃是云门数百年来最优秀的弟子,自小浸淫剑道,剑境通玄,每一剑极尽奥妙奇幻。大汉冷笑道:“不错,看来云门弟子果然剑术通玄,名不虚传;可惜你的内力不够,无法把剑道的威力给发挥出来!”只见他手掌紫焰飞舞,强大的真气笼罩所有的剑光,梅绛瑛手中的幽蓝剑被强大的真气阻挡立时被挡在了外面,无法再进一分。
云海听见梅绛瑛处于劣势,担心她受伤,双脚猛然在地上一点,整个人拔高一长,手中的魔刀如流星闪过,一刀劈向那个大汉,大汉惊魂大冒,另一只手发出一道紫光,去阻挡云海开天辟地而来的魔刀,不料云海手中魔刀刀光划过,继续劈来。
云海袭击,梅绛瑛压力一轻,手中的幽蓝剑猛的刺出,讯若闪电。大汉乃天下有数的高手,此番遇上两人真是惊奇莫名。眼见刀剑夹击非手上不可,只见他双手各拍出一掌,热辣辣的紫色火焰向云海和梅绛瑛袭来。梅绛瑛见来势凶猛,幽蓝剑抽回,划出一片剑网,挡在外面。云海却是怡然不惧,手中的眠月魔刀在空中光芒再闪,挡住他的去路,左掌拍出一掌,雄浑的掌力将紫色火焰拨回。
那大汉暗叫邪门,双掌齐出,紫焰飞舞,掌力飘忽,云海将魔刀高高抛起,功聚双掌,毅然迎上,忽闻一声惊天巨响,云海和大汉均是震得远远地抛出,魔刀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铮然一声插到地上,雪光片片流动。
余下的刺客正在和金丰逸和凤舞剧斗,见此情况均是目瞪口呆。云海碰的一声摔倒地上,只觉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然后像兔子一样敏捷的跳了起来。那大汉却是先撞上那颗古槐树,然后慢慢的滑下,站在地上。脸色由青变白,由紫变蓝,数遍之后,才缓过气。惊异莫名的看向云海,说道:“小子,你是我二十年来遇上的第一个对手。在我的紫焰神功之下从来没有人能够站起来的,你是第一个!”云海看着他虽受重伤,却并不慌乱逃走,不禁大是佩服。梅绛瑛却是脸色大变,说道:“你就是昔年天魔宗的七大护法之一的紫焰秋坤轩!”那大汉哈哈笑道:“不错,你这个女娃娃有点见识!今日我既杀不了你们,还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杀你们!告辞!”
云海笑道:“前辈请!”邱坤轩看着云海叹道:“小子,你也后要小心一点,不要给人害死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手,死了可惜得很!”云海拍拍手中的眠月魔刀,说道:“前辈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决不让前辈失望,只是我希望下次相见的时候,我们不是兵戎相见,而是一起坐在一家酒馆喝酒!”
邱坤轩眼睛里闪着赞赏的光芒,说道:“就算要交手,一定会陪你喝一碗酒再说!”云海看着其余的黑衣人说道:“他们也前辈带走,我们这里不需要下人!”
邱坤轩大喝一声,说道:“走!”只见他迈着大步,沉稳的走出了大院。云海转过头,有一口鲜血哗的一声喷溅而出。梅绛瑛大吃一惊,冲过去,扶着他,着急的说道:“你没事吧!”云海摇头道:“你放心吧?我没事,那老怪物的紫焰神功实在太霸道了!不过他也受了重伤。”金丰逸叹道:“紫焰邱坤轩果然是一个人物,处于不利的位置还镇定自如。”凤舞幽幽的说道:“以后我们的麻烦只怕更多了!”
方琰琰和方青天躲在门后,看着惊心动魄的争斗,此时才跑出来,走到倒下的尸体旁边,晃亮火折子,上前查看,说道:“一刀致命,伤口在咽喉,血尽而亡,好可怕的眠月魔刀。”金丰逸冷笑道:“他们死有余辜!”方青天摇头道:“我不是说他们该不该死,我是说云海的刀。云海的刀已经超凡入圣,眠月魔刀的威力已经更上一个层次!”
方青天苦苦的思索着什么,久久不语。梅绛瑛将云海扶进房里,柔声说道:“你运功调息,我给你护法!”云海摇头道:“不用了。我的伤不碍事的!现在魔教发动大的行动,随时都会来偷袭。”梅绛瑛幽幽的说道:“本来是我应该照顾你的,可是每次都是你为我拼命。”云海柔声笑道:“说什么胡话,我们还分彼此吗!”梅绛瑛听此话,心中一暖,便不再说话。云海坐在椅子上,暗暗地运功调息,他被邱坤轩震伤了筋脉,气脉不畅,只能慢慢的疗伤。
凤舞和金丰逸、方琰琰祖孙回到屋里,方琰琰把小嘴凑到梅绛瑛的耳边轻声问道:“他没事吧!”梅绛瑛轻轻地点头。方琰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梅绛瑛心里暗笑:“要放心也是我,那轮得到你操心!”
金丰逸说道:“夜已深了,这里客房甚多,各位请休息,明天还要上路。”梅绛瑛暗暗的运功为云海疗伤,开始时只感觉自己的内力源源不绝的被云海吸过去,可是不片晌,云海体内真气如潮,反哺回来,浑厚之极。
再过片刻,云海缓缓的睁开眼睛,说道:“我的上已痊愈,大家分头休息。”梅绛瑛说道:“门口的尸体怎么办?”云海笑道:“我记得我身上一直都有一包化尸粉的,只是后来没有派上用场了。不知有没有丢。”梅绛瑛从包裹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瞄了一眼,说道:“还在!”
云海伸手接过,梅绛瑛走在前面,云海跟着她的脚步走到尸体旁边,说道:“把所有的尸体放到一起,不然一个一个的洒很麻烦!”金丰逸说道:“好办!”红缨枪在尸体上挑动,瞬间便将尸体聚在一处,云海走过去,将化尸粉洒到尸体上。初时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过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尸体上发出哧哧的如煎油的的声音,尸体开始融化。浓烈的尸臭味满院都是,众人掩鼻退开,许久这对尸体才化为一滩脓血,触目惊心,方琰琰看得吐起来!
尸体化完之后,云海和梅绛瑛找了一间客房,便独自休息了!凤舞看着金丰逸说道:“我们也该休息了!”说完这话,脸红了起来,幸好黑夜之中没人看见。方青天向正看着云海和梅绛瑛走进客房的方琰琰说道:“丫头,走吧!别看啦!”方琰琰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走向他爷爷。
翌日清晨,当第一丝光从窗户投射进入房内的时候,云海已经从床上翻了起来。但是梅绛瑛早就在他的床边柔情似水的看着他,云海打了一个呵欠,梅绛瑛把衣衫给他披上,又拿出木梳给他梳头发。云海说道:“你说他们有没有看出,我的眼睛已经瞎了!”
梅绛瑛停下梳子说道:“我想应该还没有,除了那方琰琰一门心思在你身上,可能看出一点点破绽,我相信其他人一定还没有发觉!”
云海笑道:“我以为我一出来,他们就会看出来的!”梅绛瑛把他的头发用一条紫色纶巾扎好,说道:“要不是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也不会发觉的,你的演技太高了,咋一看,和常人没什么分别,尤其是在和魔头邱坤轩相斗简直比眼睛明亮十倍的人还要厉害!”
云海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你继续帮我隐瞒!”梅绛瑛担忧的道:“可是他们总会发觉的。”云海走下床来说道:“瞒一天是一天,若他们知道不知又要闹出多少的麻烦!”梅绛瑛看着清晨的光亮说道:“但愿的你的眼睛早点好!”
清晨的风有些清凉,也有些湿润。天上薄薄的黑云缓缓的移动,看来不会下暴雨,但是可能有小雨。云海、梅绛瑛、金丰逸、凤舞还有方青天祖孙,一行六人在当地的镇上买了四匹快马,云海想着放走的那匹野马不禁暗叫可惜。六人纵马驰骋,往东而去,一路都是官道,甚是宽敞,人在马上如御风而行,道旁的青山绿树飞快的后移;看不尽的青山隐隐,望不完的绿水悠悠,可惜空有良辰美景追随,云海确实只能睁眼的瞎子,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他和梅绛瑛共乘一骑,揽着梅绛瑛的细细的腰身,只觉她芳馨满体,熏人欲醉,云海虽看不见,但是能将她拥在怀中也是万分的满足。梅绛瑛不时的和云海说笑,她当然不会说什么俗世的趣事,她说的都是佛经道典里那些充满智慧与妙理的故事。云海听得一愣一愣的。
似乎无论怎么无味的故事在经过她的檀口一说,立时变得生动有趣,不知不觉间她的思想就会深深的影响你。云海听她说得有趣,便禁不住赞叹,梅绛瑛低头轻笑。云海自认也是一个口才便捷的人,但是说出来的故事雅俗之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路上梅绛瑛尽是挑那些有趣的故事说给他听。
方琰琰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