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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那个在我脑海里的“我”说到跟剑合葬的时候,心里也起了一些波澜,一个笑颜如花的脸,在“我”脑中浮现,但一想到武功,“我”的心中又是坚如磐石。
我拍拍剧痛如裂的头,脑海里的记忆还在继续播放:我手握长剑,身如疾鸟向白衣男子冲去,白衣男子睁开眼,看着我向他飞过来,喃喃:“这又何必呢?”
下一刻,我的青色长剑已经到了白衣男子的手上,白衣男子头发衣衫凌乱,显得有些狼狈,我身上多了一道淌着血的伤口,白衣男子反手拿着我的长剑,剑尖直指我喉咙:“你输了。”我看着自己的长剑,这把剑一直是自己拿着去杀人,没想到今天竟给别人拿着自己的剑,剑尖直指自己。我面如死灰,心中无限感伤,也很沮丧,忽然我抬头哈哈大笑,笑声最初很洪亮,到后来逐渐变得悲伤。
“哐啷”白衣男子手中的长剑落地,他转身想要离开,我怔怔然地看着他:“我连死在你手里的资格都没有吗?”白衣男子回头看我一眼,惨淡一笑,我不知道何意,他已经飞身走了。我捡起地下的长剑,摸着熟悉的长剑,不禁潸然泪下,我心中很是舍不得,我可以不死的,但是我必须要结束我的生命,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就是为了比武,赢了,我可以活下去,输了,我就得死。
或许这就是宿命,我一直深信于此。
长剑划过了我的喉咙,跟之前死在这剑上的那些人一样,血如泉涌,我双眼充满着不舍。
忽然就在这时,竹林传来悦耳空灵的箫声,这是我今生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哀伤而优美。我喃喃地喊着:“巧音。”
一阵香风袭来,一个美丽的面容出现我眼前,她泪眼婆娑,摸着我的脸,悲伤的道:“天佑,值得吗?”我笑了笑,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抱住我的头,泪水像掉线的风筝。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好满足。
原来我这一生,不止只有武功,不是只有不停的比武,我还有她。我回光返照的握住她的手:“我好后悔,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存在我的心里,那个位置不比武功少。”说完这句话,我的眼神明显已经黯淡了,我的眼中越来越模糊了,最后,我已经看不清她了。
我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她站起来忽然把箫往天上一扔,手中握着我的长剑,“唰唰唰”几下,那只箫化成了几段。
戒指的异光已经消失,我慢慢醒过来,摸摸手指上很安静的戒指,我脸上却淌满泪水,我不禁问自己这是梦吗?没有任何依据证实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只能认为这是一场梦。
太真实的梦!
邹伊还躺在我旁边,我看着这个跟我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这个女孩,眼神很复杂,心中又是震撼又是哀伤又是烦乱。这一段记忆,来得那么突兀,但一切好像又是那么的真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看这一切。
邹伊也已经醒了过来,她很仔细很认真地看着我,她忽然谓然一叹:“你是唐雾还是何天佑?”我身躯呆滞,“你看见了什么?”
6、诡异 '本章字数:243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00:01:49。0'
我躺在床上,把枕头垫得很高,脑海中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诡异的一切。我很奇怪邹伊后来问的那句话,或许她也知道了些什么,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或许那个“何天佑”,就是我,想到这里,我忽然很兴奋,原来邹伊还是爱我的,即使那只是在梦境里面。
但,那又怎么样?
我有一个念头告诉我,邹伊是爱我的,那也足够了,即使这是在意淫。
我又摸到手指的戒指,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好奇,这鬼玩意太特么邪门了,看起来特神秘,事实上也是很神秘。
我发现戒指已经发出两种颜色的光了,先是幽绿色的,那时候把我给催眠了,第二次就是今天,紫色的光,光线穿透了我和邹伊的头脑,于是我脑海里就出现了那些如梦境如现实的片段。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有些泄气地看着窗外,窗外月色沉郁,我又想起那山顶,迎着呼啸山风起舞的邹伊,伊人那一抹动人的笑容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
一个破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所有幻想:“唐雾,你个龟孙子,你胖爷给你带猪肉来了,还不快来迎驾。”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胖子那孙子来了,一瞬间,什么美妙的感觉都犹如被雪水往身上泼过一样,什么火都给浇熄了。
我无奈一掀开被子,翻身起床,开灯拉开门,胖子手拿着一个瓷碗,上面装着一块黑不溜秋,勉强认得出是能吃的猪肉,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
胖子把瓷碗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我勾勾手“胖爷给你端肉来了,来,叫声爷爷。”我关上门,也坐到椅子上,懒洋洋的说:“你的皮炎又复发了是不是?”
“嘿嘿,胖爷我皮炎倒没有,祖传的牛皮癣倒是有一块。”
我无语的留给他一个评价“孙子”。
胖子把瓷碗递给我,“省点吃,存货不多了,这一块还是我捐出来的两三天食粮。”我接过瓷碗,拿起一块巴掌大的黑黑的猪肉,“这能吃?”
胖子眉毛一扬,对我的怀疑非常不爽,劈手躲过那块肉“不要省了。”我速度更快,把肉抢回来“我没说过不要。”
胖子抢了个空,“你速度可以啊。”
我看着手中的猪肉,头也不抬的回答:“净说废话。”胖子服气了,伸出大拇指:“好,你牛逼。”我咬了一口猪肉,虽然卖相不咋滴,但是味道还是挺好的,我口齿不清说:“你不是第一个夸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胖子耸耸肩膀,双手一摊:“真不知道你的底气从哪来。”我咽下口中的那口肉,在身上比划道:“从头发到脚底无一不填充着底气。”
胖子语带挑衅:“能说的不一定会做,要不,练练。”我看着胖子这种眼神就是不爽,他这种眼神在我们小时候一起比赛迎风撒尿,看谁撒得远,他赢了之后才有过这种眼神,不知道为毛,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心中就有一股冲动要灭一灭这孙子的威风。
我哪里会是肯吃亏的主,当即又尿了他一身,那次以后胖子很少再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了。
我站直身子,毫不退缩的迎上这孙子的眼光:“要怎么来?”胖子松松身上的筋骨:“没有规则,把对方撂倒没有力气再打或者一方认输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点点头,挑衅的对胖子勾勾手指:“放牛过来。”胖子大喝一声,忽然神经质的搬起旁边的长凳就向我砸过来,我脑门直冒黑线:“你他妈还拿武器是不?”胖子速度没有停下,凛然大声提示我:“没有规则。”
看着挥舞着长凳虎虎生风的胖子,我心里有点怯,这个胖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打架的时候一根筋,他一打架就能快速进入状态,犹如疯神附体似的,为什么说是疯神附体,不是说战神呢?
因为胖子的打法完全是用蛮力乱打一通,就像他刚才所说“没有规则”,他的打法就是这样,我常常笑他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愣的,胖子这样干即使我完全能赢他,但应该也会受点伤,我咂咂嘴,这勾当不值得。
但是胖孙子已经攻到来了,不招架也得闪,我有些手忙脚乱,脑海里生出想闪的时候,忽然手中的戒指又发出了亮光,这次是红色的光,我没有管胖子向我砸来的长凳,手指着戒指张大嘴巴堂口结舌,胖子的长凳砸到了,我刚想骂胖子,诡异的事情的一幕来了。
胖子倾尽全力的长凳砸到我身上,我没有感觉到疼痛,长凳好像砸到的不是我的身体似的,“倏”的反弹飞出玻璃窗户外面,“哐啷”一声,玻璃窗碎了一地碎片。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胖子也保持着前身微微倾斜的姿势不动,傻傻的看着长凳飞出去的弧线:“你他妈身上装了弹簧吗?”
我回过神来,戒指的亮光已经消失了,又变回那个古朴神秘的戒指。我指着手指上的神秘戒指:“是它。你刚才看见它发亮了吗?你砸过来它就亮了起来,接着,长凳就飞出去了。”胖子摇摇头:“我刚才光顾着考虑从哪个部位砸你会比较痛,没看到你的戒指发亮,没弄清怎么回事。”
我对这个损友很是无语,狠狠瞪了他一眼,胖子也知道失言了,看着我羞涩的嘿嘿一笑。他好奇的凑近我的身边,用手摸摸我的手指,我反手拍他的手背:“别尽揩油。”
“去你的,老子还要揩你的油吗?”
“那你使劲摸老子的手干蛋啊。”
“是吗?我明明摸的是戒指啊。”
“扯蛋,你丫摸到我的手了。”
“是吗?怪不得那么粗糙,原来是你的手。”
胖子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我手指上的戒指,他食指摸到一下,忽然又好像见鬼似的,猛的撒手。我皱着眉头,这胖孙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耍宝“你又干蛋啊?”
胖子很认真的抬头对我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戒指这么叼,我得注意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有机关什么的。”我顿时哭笑不得,一把抓住胖子的手,往我戒指摸:“你摸啊,你摸我啊,你摸摸看。”胖子摸了一下,然后又撒手,呆呆的看着我:“太猥琐了,我不摸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老脸难得一红:“妈蛋,该用洗洁精洗一下手了。”胖子哈哈大笑,我恼羞成怒上前踢他两脚。
闹了一会,胖子又仔细观看了我手指的戒指:“它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我想了一下,老神在在点点头:“它在我手上就好像生了根似的,我用油试过了,都没能把它取下来,用刀砍它,上面连个痕迹都没有。”
胖子听得很认真:“还有吗?”
我舔舔嘴唇,“当然,还有。”胖子神色一振,像是听到很好听的故事,而讲故事的人故意停顿了,我见他那样子,心里暗暗说不靠谱,对牛弹琴了,对猪唱《吻别》了,他完全是当成故事来听,真实性都不理。
我忽然感到有些意兴索然,连连摆手:“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等待下回分解。”
7、林凡 '本章字数:285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13:00:02。0'
胖子愣了一下:“为毛不继续说下去了?”我白他一眼,“这他妈不是故事。”胖子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啊,你继续说啊。”我压根没有鸟他,把头扭到一边。
胖子讨了个没趣,说要回家睡觉了,临走前说要借我戒指给他好好看一下,我就丢了一句话“要拿回去看就把我的手指剁了吧。”胖子缩缩脖子,悻悻然回家去了。
事实证明胖子的好奇心没有我那么重,但这也能理解,胖子没有见识到戒指的神奇。
我拿这个戒指没有办法,心中有一股很强烈要窥探戒指的秘密,但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依然还是老鼠偷鸡蛋—无从下手。有力气没地方撒,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了,让我着实郁闷不已。
我想再去一次那间老屋看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查到点关于戒指的。想着就要去,但转念又想到那间阴森的老屋,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