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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跟那个阿黑所刺的位置天衣无缝!
事后,苗豆是这样解释的:那个位置没有关键的内脏,被刺一下最多流点血,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我的满腔热情被那一刺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痛楚。
要不要这样玩我?
我愣在原地,用不可思议以及怨念极深的眼神望着苗豆。当时的我无法理解,刚刚还和我缠绵舌吻的她,怎么一转眼就能狠下心捅我一刀?
那把匕首还生硬的插在我的体内,我把视线又低了下去,看见血液正不住往外流动,转眼染红了一片床单。
我再次依靠住墙头,也不知是刚才的激情未退,还是伤口的刺激,使得我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你这是干嘛啊?”我无奈地拖着尾音道。
苗豆不但没有悔意,反而趾高气昂:“哼,谁叫你乱来的!别动,我给你拿药箱去。”
“你的衣服在哪了?给我穿一件。”苗豆下了床。
我用目光指了指那个行李箱,她走过去,蹲下身子,翻找片刻,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我的上衣,给自己穿上,然后出了房门。
不一会,她手拿一个药箱返回。
那里面各种止血药物齐全。她先是小心翼翼把匕首从我肚子上抽下来,接着把一包紫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用棉布将伤口盖住,又用纱布将其包扎。
“你这个禽兽!”在她低头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感慨地说道。
“你才是禽兽好不好?”苗豆没有抬头,她不敢面对我,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地机会的话,就算再次被捅,我还是选择扯开苗豆的上衣。
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还疼么?”苗豆给我包扎完毕以后问。
“废话,我扎你一刀试试!”我没好气地道。
“别生气,生气对伤口恢复不好。”苗豆说,“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
“就是关于我父亲的事。”苗豆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到我面前,像是要进行一场严肃认真的谈判。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事,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你再来找我谈吧。”我把头扭过去。
“哎呀,要不你也捅我一刀。”苗豆把她的那把匕首又给抽了出来,这回我看清了,刀鞘就别在她腰带后面,隐藏的很深。
她反握住刀,把刀柄摆在我眼前。“要么原谅我,要么捅我一刀,你选一个吧。”
我立马握住刀柄,白光一闪而过,接着刀刃刺入苗豆的胸口。
她愣住,显然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但她并未生气,强忍住疼痛,轻颤着身体说:“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
但事实是,我没有接过匕首,而是说:“行,算你狠。你说吧,什么事。”
我斗不过她,只好任怂。
她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坐回椅子上,讲述起了关于他父亲那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两年前,苗豆豆的父亲,苗陆,喜欢上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董幂。
董幂的大哥,是山西曾经的四大帮派之首——“醋帮”的帮主,董小虎。他靠倒腾老陈醋发家致富,到他手里已经是第九代了。
这个富九代的家底颇为丰厚,而在“小店帮”刚成立的时候,“醋帮”已经创建了二百年。
他们家酿的醋,曾经是清朝皇家钦点特供的老陈醋。现如今,全国每卖出两瓶醋,其中就有一瓶是他们家酿造的。
听说董小虎家里的跑车连起来可绕天安门一圈,在他每天奢侈的以醋洗面的同时,我们这些穷苦屌丝只能以泪洗面。
虽然“小店帮”创立较晚,但后起之秀的力量不容小视。其势力如雨后春笋一般发展开来,逐渐替代醋帮,成为了新一任的四大帮派之首。
那一年,董幂16岁,和苗豆豆的年纪一般。而苗陆已经39岁了,也可能是38,或者40。管他呢,反正苗陆都能当董幂她爹了,但是二者还是阴差阳错的走在了一起。
苗豆的母亲在怀上苗豆之前,就染了不治之症,生下苗豆没多久就去世了。后来苗陆陆陆续续跟四个女人结婚又离婚,最后遇到了董幂,并且不可遏制地爱上了她。
他们一个是“小店帮”的首座,一个是“醋帮”老大的妹妹,可谓天造地设,门当户对的一对。
然而,在他们交往了半年以后,董幂却把苗陆告上法庭,起诉的理由是,苗陆强·奸了董幂。
对簿公堂的时候,董幂的律师出示了一段视频,那上面的人的的确确是苗陆和董幂,而且画面质量清晰,不像某岛国的**画质那样模糊。
在审查这起案件的时候,又查出了关于苗陆的几起命案。虽然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但都和他的指示是分不开的。
审判长最后以强·奸罪和故意杀人罪判处苗陆无期徒刑。这也就是一年前发生的事了。
刚开始的时候,苗豆不介意自己又多了一个跟自己同岁的后妈,事实上,这对所谓的母子也很少见面。
苗豆豆每天上学下学,该干嘛还干嘛。但她发现父亲对待董幂的态度,和对待她曾经的后妈的时候,是有很大区别的。
从苗豆的生母去世以后,苗陆就很少笑过。自打认识了董幂,苗陆仿佛换了个人,笑容像盛开的花朵,经常在他的脸上绽放。
苗豆以为他爸终于遇到了一个真爱的女孩,并且对此还替他父亲高兴了一阵。
可没想到,半年后,董幂还是把苗豆她爹告上了法庭。苗豆这才开始逐渐醒悟,董幂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搞垮小店帮,让“醋帮”四大帮派之首的地位再度回归。
当然,这只是苗豆的推测,但无论如何,醋帮和小店帮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苗豆曾经想通过关系把他父亲暗中释放出来。可没想到的是,醋帮的一把手是市长的小舅子,导致这条路行不通。
而苗豆让我做的事情,就是以员工的身份潜入司法局当卧底,里应外合,帮助苗陆完成越狱。
当她讲完了上述故事的时候,我不由松了口气:“原来你是让我去当员工,而不是当囚犯!”
“谁说让你当囚犯了?”苗豆替我剥开一根香蕉,递到我手里。
“是你没有表达清楚,害我白担心。”我接过香蕉,心不在焉地一口一口咬着。
“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好吧?”苗豆抽出自己的匕首,又去削一个苹果的皮,“我跟你说的,你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此话一出,苗豆挑眉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并且低头,不敢和她对视。这只小母老虎可真是爱发怒。
“我已经叫人买通了关系,安排好了一切。等过几天你伤口好了,就去司法局上班。到了那里要好好工作,过半年就能转正。”
我解决了那根香蕉,把皮撂在床头柜上。这时候,苗豆把苹果的皮已经全部削掉,手法之快,不禁令我咋舌。
她又把那苹果递给我吃,我问:”我去了是干嘛的?”
她说:“刚开始只是个临时工,也就是个打杂的文员,一般也就处理处理文件,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没什么难度。”
我“哦”了一声,啃了口苹果问:“那你打算怎么帮你父亲越狱?”
第23章 拉黑 '本章字数:314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1:53:50。0'
“只要你一转正,我立马叫人把你调到监狱管理局去。具体的越狱方案你不需要知道,到时候一切听我安排就行。”
我又“哦”了一声,问:“要是越狱失败了怎么办,我会不会被逮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了。况且,你是拥有金坷垃转换器的人,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人呢?”
“那你就舍得往我肚子上来一下?你可真恨,比那个什么阿黑捅的都深!”
“是你想乱来的,我要不做点什么,还不被你给吃了?”苗豆吐吐舌头,那模样可爱至极,我真想再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一刀把我给阉了!”我始终不能咽下这口气,愤愤不平道。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亲也给你亲了,摸也给你摸了,你还想怎样?”苗豆脱鞋上床,依偎在我旁边。我不知道这已经是和她第几次同床共枕了,每次我都会误以为自己和她已经是恋人,两个热恋中的爱人。
我感觉有点发烧,头又开始发晕,我说:“我想睡会,你陪我睡会吧。”
苗豆“恩”了一声,我们俩同时躺下来,我以侧卧的姿势面对着她,她也面对着我。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搂住,她似个毛绒玩具般任我环抱,体温很快传达到我这里来,给我以温馨而幸福的感觉,多想搂着她就这样一直不放开,爱能不能够简简单单,单纯没有伤害……
心中莫名吟唱起了周杰伦的《简单爱》。这是一首老歌,但再唱起来还是那么的朗朗上口。真正的经典总是能经受得了时间的考验,我想。
脑袋感到越发的昏沉,就那么再度睡去。
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我怎么变这么嗜睡。当我张开眼,发现苗豆正张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注视着我看。
“看什么呢?”我问。
“没什么,睡不着,就看看你呗。觉得你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孩子,怎么醒来就那么坏呢?”
我没说话,凝视着她大眼睛片刻,把脸凑了过去,和她再度接起了吻。完了我捋着她长及肩膀的短发,说:“做我女朋友吧。”
“不行,在我父亲没救出来之前,我不想谈恋爱。”
“你爹有你这么个女儿可真幸福!”我感叹。
“呵呵,那是当然。”苗豆娇笑道。
“那你爹要是救出来了,你就做我女朋友吧。”我不肯罢休。
“想要如让我当你女友,就看你有没有那魅力和本事了。”苗豆起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窗帘外,是黑乎乎的一片,我猜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我丝毫感觉不到饿。
苗豆抽了两口,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明天我还会过来,接你去一个地方。”
“去干吗?”
“只是进行一个简单的仪式,之后你们就是小店帮的正式成员了。”
苗豆说完甩了甩头发,叼着烟开门而出。
门打开的刹那,我看到丽丽站在门外,正探头往里看。
苗豆没理会丽丽,转身而去。
她走后,丽丽走进来。满屋子的烟味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咳嗽。她来到我身边,我像往常那样把她搂住。从她的眼中我能读出她一定有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我。
万幸她不会说话,我也就免去了一顿费脑的解释。
隔天,苗豆果然如约而至。
这次,她坐着一辆有些老旧的棕色林肯。
我和郑大钱以及猴挤在后座上,司机是张叔,副驾驶是苗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之前那个金银豹酒店。
一路上我对着车窗左顾右盼。一个月的拘禁生活让我像一个刚从桃花源出来的隔世之人。见到什么都觉得新奇的不行。包括各种名贵的或者廉价的汽车,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