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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钱狡黠地笑着,手中一刻不停地抽送着气筒,只见充气娃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满了起来。
纸箱内还有几瓶透明的液体,我拿起来一看,见上面印着“人体润滑剂”的字样,搞不明白这是用来干嘛使的。
跟那些国产的廉价货不同的是,这娃娃显然是从日本原装进口来的正品,我之前在网上查过,少说也得两三万人民币。无论是眼睛的部分还是嘴巴内的构造,都制作的非常精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当然,最为关键的地方,两条大腿中间的那个部位自然做的也非常考究。这关系到了此产品的使用舒适度。
“她叫柔柔。”郑大钱已经给充气娃娃想好了名字。
而我却一直关心的是,和这东西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从我们关心角度的不同可以看出,我只把这东西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而郑大钱却把她当女朋友来处。
我捏了捏柔柔裸露的胸部,感觉柔软度够了,就是没有体温。郑大钱把我的手拍苍蝇似得拍掉,尖叫道:“你都对我女朋友做了什么?”
我说:“我看了你女友的果体,你能把我怎么样?”
郑大钱立刻扯开被子把柔柔包裹起来,说:“都出去,给我俩一个私人相处的空间!”
我骂骂咧咧地和猴开门而出,觉得郑大钱没救了。
或许是我不懂得什么才是真爱。放眼世界,爱情来了,连性别都挡不住,年龄差距什么的也根本不是问题。
两个物种之间,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郑大钱和柔柔之间一个是有机物,一个是无机物。但没人规定真人和假人之间不能结婚搞对象。
那个陌生的黑衣小子不知在哪,我就去猴的房间,看他打游戏。
他用的郑大钱的电脑,在玩一个叫《剑灵》的游戏。我很奇怪,这么大的一个游戏,他怎么这么快下载好了客户端。
一问之下才得知,猴随身带着一个容量为1T的移动硬盘,里面除了有各种游戏的客户端,还有一些毛片,若干部电影,几十首歌曲,一百多张照片等等。
之前我也玩过剑灵一段时间,练了一个人族女拳师的职业。觉得除了开着反和谐补丁看妹子的果体之外,再没什么可玩性了,所以练到30多级就此撂下。
之所以选择拳师这个职业,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职业的技能是最帅的,而且很符合实际,各种拳技和飞踢,打起来非常带感。不像剑士和气功师,动不动就散发出一道能量光波之类的东西,实在是太假了。
然而,当我若干年之后,用金坷垃修炼出外放斗气,才意识到能量光波,龟派气功什么的是真实存在的。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正是那个长发陌生小子。
他手中赫然是一把短刃,直取我的咽喉。动作之迅猛,这厮绝对是想取我性命!
我脖颈一凉,划破了一道血口。短刃停在我脖子的一侧,顺势一横,我连忙扭头去躲,险险地被我躲过,但还是有一撮头发被削割了下来。
那是一撮黑色的碎发,如一团轻盈的黑色棉花,悄无声息般掉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狼狈的躲避着长发黑衣人的扎刺。
与其说是躲避,不如说是逃命。
不得不说,那人的动作很快,比我接触过的任何人的反应都快。我身上被划出好几道口子,好在都比较浅,估计不会留下伤疤。
可这就像车祸一样,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我还是被那把锋利的短刃刺中了,稳稳地刺中了,深入我腹部皮下2寸。
那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我都没喊过一声疼,也没呼喊救命什么的。
我知道他不是敌人,是苗豆派来训练我的。
我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明显感觉到带着温度的液体正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淌。
就这么寂静的过了两秒,他从口袋拿出一卷纱布,冷冷的丢在地上,迈步从我一侧走过,走了出去。
经过我身边的一刹那,我用余光朝他脸上扫去,终于看到了在长发掩饰下的眼神。
那是一幅无比冷漠和空洞的眼神,他就那么直视前方,就算世间最漂亮的美女在旁边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偏头瞧上一眼似得。
他走了以后,我捡起那卷绷带,发现在卷芯处是一瓶云南白药。这东西在我曾经的打架岁月中频繁用到。
我脱去t恤,娴熟地拧开瓶盖,朝最深的那个伤口上喷去。流出的血水有逐步减缓的趋势。
接着我龇牙咧嘴用绷带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的腰包裹了起来。
妈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捅呢!看来留下伤疤是在所难免了。又把其他无关痛痒的小伤口处理了一遍之后,我捡起那件被血染成红色的上衣,仔细观察起来。
上面被划出了不下十道口子,俨然一件镂空雕塑。
腹部的疼痛让我浑身乏力,我把那件肮脏的衣服撂在地上,以艰难的姿势爬上床躺下,想安详地休息片刻。
然而,安详的日子仅仅持续到晚上,意外再次发生。
由于中午没有吃东西,到了晚上,我饿的实在没办法了,但又不想让郑大钱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而且我隐约能听见隔壁“啪啪啪”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对柔柔做些什么。
所以我忍痛下床,独自前往餐厅。
第18章 偷袭 '本章字数:299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23:35:41。0'
身上的伤经过半天的疗养有所缓解,唯有腹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我慢悠悠打开那扇地下酒吧的木质大门,那是两扇有些腐朽斑驳的木板,推开的时候还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刚进去,就从门后闪出来一个黑影。妈的,又是那个黑衣人。
我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又添了一道疤。但随即我就进入状态,和白天相比,我的警惕性已经有所提升。但腹部的伤口让我做出幅度比较大的动作的时候就会很痛,以至于尚未结痂,再次溢出了血水。我龇牙强忍住,面上的表情一定很丑陋。
恍惚中我察觉到大妈就坐在吧台的后面,正用隔岸观火的表情注视着这边。丽丽也在,她就显得紧张多了,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在美女面前我可不能认怂啊!这样想着,我决定做出反击。白天在我房间施展不开,眼下周围空间足够,无论是攻是守,都有足够的余地。
在逆境之中,人会爆发出无穷的潜能。况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逆境,小爷我又不是没打过架,没受过伤,没住过院。
转眼间我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我想要钳制住他的手腕,却发现竟无法近他的身。不得不说,这货反应就是快。
这次的偷袭是以我的肚子被他踢中一脚而告终。那一脚正踢在我伤口处,疼得我根本站不起来。
他这才收回短刀,扬长而去。
丽丽跑来搀扶我,在我喜欢的女孩面前如此狼狈,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事实。
我算看出来了,那黑衣小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抽冷子偷袭我,而且下手没有分寸。那一脚揣地我就剩下半条命了!
妈的我也得准备一把匕首才行,凭什么只需他捅我,而我只能空手接白刃?
于是我问:“大妈,你有水果刀么?”
大妈说:“你想干嘛?”
我说:“我要杀了他!”
大妈说:“想杀他你还得练三年。他是帮里人称‘黑风煞’的鬼才,是个狠角色。动作迅捷,敢于拼命,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我说:“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大妈抄起一把水果刀丢给我:“拿去吧,不用了记得还。”
我忍痛把它揣在怀里。与此同时,丽丽取出了医药箱,给我细心地包扎伤口。她的指尖偶尔从我的皮肤上划过,传来凉滑的触感。
我真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一口。
但碍于身边有个大妈,我不得不选择自我克制。也不知道丽丽跟大妈是何关系,但从大妈对她呼来唤去的口气我能猜出,她们之间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趁着大妈在举目看电视的空挡,我悄无声息地低头,在丽丽的额头上吻了一口,整个过程如蜻蜓点水一闪而过,又像羚羊挂角不着痕迹。
之所以我敢这样做,是因为我确信丽丽是不会叫喊出来的,要知道她是个哑巴,有苦也说不出。
只见她抬起那张俏丽的小脸,先是不可思议地盯住我看了良久,并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双眼睛,是我见过的世上最黑最亮的眼睛了。毫无杂质,纯洁的好像一颗黑色珍珠。
过了片刻后,她似乎反应过来,娇羞地冲我一笑,有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这笑在我心中一住好多年,是我见过的世上最纯洁最干净的笑容。
她还只不过是个孩子呢,也难怪她不会生气。若放在马晓晨那样的妮子身上,肯定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接下来她用手指比划了一阵手语,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她说:“你想说什么,写给我看。”
她没有接我的手机,而是微笑的摇了摇头,继续给我包扎伤口。
电视上正在播放《爱情公寓》第四季,气氛显得和谐而轻松。曾小贤和胡一菲自打认识到现在,二人的关系终于有了质的发展,他们终于是接吻了,但并不是以爱人的身份。
虽然诺澜才是曾小贤的正牌女友,但所有观众都希望他和胡一菲在一次。曾小贤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不定,估计还能再演五百年,演到第二十季第三十季,估计曾小贤还在和胡一菲谈恋爱,等观众们都老了,他俩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没做过爱。
反观我本人,没有一个女友,只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对一个不会说话的少女动手动脚,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我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不过这倒也印证了那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丽丽给我包扎完毕之后,用纱布在我腰上绑了一个蝴蝶结。我感觉自己又满血满蓝满状态复活了,腹部还有隐隐的温暖,那是丽丽对我细心地照料。
虽然我单身,但奇怪的是在我每次受伤之后,身边总有一个女孩照料着我,用自己的一双手加热我寒冷的心房。
如果没有她们,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是因为有她们在,我才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美好的东西存在的。
满血复活以后,我吃了晚饭。这是丽丽的手艺,红烧鸡块盖饭,味道还算不错。正吃着,木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猴一溜烟跑进来,见我在吃红烧鸡块,他也要了一份。
我说:“郑大钱怎么没来?”
猴说:“不知道,门关着,不晓得在干哈。”
我一直听不习惯他的东北口音,所以简单的聊了几句后,我擦擦嘴向外走。并且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以防止那个出手不分轻重的混蛋又从哪个黑暗的角落出现。
我握住水果刀的刀柄,只要一有变故,瞬间就能从塑料刀鞘里拔出来。
小心翼翼出了木门,看什么都是风声鹤唳,包括那只不知是谁家的白猫,它正在墙头悠闲地迈着猫步。
安全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