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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承认事情并非她所做;恐怕到时候只会让人觉得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老实承认谋害皇嗣不过是皇后的吩咐而已;事到如今,皇后已经是她最后翻盘的唯一机会与后路了;她怎么可能会自己亲手将这条后路堵上呢,只是苦了粉蝶了……
粉蝶已经被拖了出去,惨叫声从远处传来,很快亦有宫人将她带出去,孙芳仪;不……如今是孙常在了,她被粗鲁的从地上硬扯着起身,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就要压着她出了景阳殿。
柳小仪眼睛里滑过一丝得意,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周身萦绕着为人母的温和气息。
孙常在挣扎的间隙却是将柳小仪的这番变化看在眼中,心中如何不知究竟是谁在浑水摸鱼。
她努力甩开了身后婆子的牵扯,冲着慕灼华的方向,凄厉的喊道:“毁你手链是我,可推你之人却不是我。”事到如今,哪些事情是她做的,她又有何不敢承认,可姝容华所说有人推她却万万不是她做的。
贤妃斜瞟了眼皇上,就见着他的眉峰已经皱了起来,心觉皇上心中定是不喜如此吵闹,转过脸来就冲着下方冷喝一声,“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孙常在下去。”
两个粗使婆子听了贤妃的话,这次上了狠劲,硬是将还在挣扎的孙常在扭了下去。
慕灼华波澜不惊的眼神这会儿倒是好像有什么在闪动。案子审到现在她一直都不急不气,是因为她知道这次的事情一定不会牵扯到她,也因为系统的原因,她坚持相信事情的主使者都是孙瑶华罢了,可如今瞧着孙瑶华这番反应,慕灼华的心中却是有了一丝松动,事情真的是如此吗?
身边再没有了旁人,柳小仪的眼神中却是并没有之前那种母性的温柔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想着孙芳仪离去时最后的话。
在书香的心中,柳小仪是她的主子,可她也心中对她也是有一丝姐姐照顾妹妹的感情。可这次的事情却告诉了她:她的主子远没有平日看得那般无害。心惊过之后就是庆幸,毕竟后宫之中无害的人可活不长久。
“主子,孙常在的话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书香不确定的道。
好像想到了什么,柳小仪凝重的脸上忽的轻松了下来,不在意的说道:“影响?能有什么影响,这事情可是贤妃并着丽婕妤共同查出来的,孙常在也是承认了,难道她以为凭着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把她身上的罪名抹去?想都别想了!”
终身禁足可是意味着她的永远禁足于自己的寝宫,足不出户,无侍女侍奉,这样的她还想着翻供?更何况她意图谋害皇嗣确有其事,即便她知道推了姝容华一下的人是书香那又如何,她有证据吗?
柳小仪设想了很多,更加不将孙瑶华看在了眼中。
孙瑶华那个贱人别以为她对自己使得那些绊子她不知道,这下的结果多好,害她的人得到了惩罚,她厌恶的人也受到了她的伤害。柳小仪的右手轻轻抚上了微凸的腹部,她才是她们之中最大的赢家,
书香也放下了心思。谁能想到这场较量中最大的赢家会是她家的主子,更如她们不会相信柳小仪会不顾自己腹中的孩子,却让她送了姝容华一程。
“怎么了,这是?”顾明渊纳闷的声音响起,慕灼华好想见到了救星一般,十二分的欣喜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随意的行了下礼,“皇上,您怎么来了?”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顾明渊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就知道慕灼华这会儿又是想着怎么逃过吃药了。“怎么不吃药?”
因为陈秉正的诊断,顾明渊对着慕灼华原本就是十分的疼爱,生生的又多了两分,这药膳里的东西都是为了调养她的身子特意配的,慕灼华原本是想着顾明渊来了,她也找了个靠山,谁让春竹现在越来越没当奴婢的自觉了,她不想喝药,竟然还撂脸色给她看。可谁成想顾明渊却是牵着慕灼华坐在了桌边,又接过了春竹手中的瓷碗,手中的汤匙轻轻的搅动着。
他的动作不快不慢,力道不轻不重,骨节分明,肤色白皙还有着小小的绒毛,慕灼华看着他搅动的动作呆呆的痴了。
“来,张嘴。”
“咳咳,”猝不及防,口中漫上了无边的苦意,慕灼华咳嗽了两声,双颊上却是飞上了一丝羞红,原本瞪着顾明渊的眼神因为这绯红也失了威力。
美色误人啊!
竟是看他晃动勺子的动作都看得呆愣住了,被喂了药都不知道。
顾明渊却是好像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专注的给她喂药。慕灼华因为有了第一次的失守的原因,等着顾明渊再准备喂药的时候,却是闭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对着顾明渊认真的把头摇了又摇。
“嫔妾又没病,为什么还要吃药?”话里满是埋怨,就算是她再不怕吃药,可当这药一天三顿让她当饭吃似的她也会吃腻味的。
慕灼华的话却是又勾动了顾明渊心里柔软的地方,可一想到吃药的原因,顾明渊却是连表情都僵硬了。
“姝容华于子嗣方面有些艰难……”
慕灼华见顾明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心疼的抽出手去抚平他皱皱的眉眼,也不再想着如何缠磨着好让自己免了一顿药,自己端过他手中的瓷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春竹候在一旁则是迅速的将甜嘴用的蜜枣已经放到了她的口中。
看着面前那一张熟悉的脸,明明还是那样的眉眼,可却总是让他生出一种恍惚感,原来他的蜜桃也长大了,可是再看着人还是那个人,嘟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那个人,好像刚刚她长大的了那种感觉更像是一闪而过的错觉。
“皇上,皇上——”原本候在门外的安德子接了京里的来信,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上,还是一旁的小太监手快扶了下,他一站稳,转脸也没顾得上规矩急声喊着就往屋里跑去。
这安德子怎么回事,都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过!顾明渊心中不喜,却未料到安德子的要说出口的话却是这般的震惊。
安德子一见到顾明渊,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急声道:“皇上,太后……太后不好了?”
“谁,你说谁不好了?”事到如今,无论是顾明渊还是慕灼华都在寄望于这个太后并非他们心中所想之人。
“端康太后不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明渊唰的一下从圆凳上起身,眼睛赤红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安德子怒气冲冲。慕灼华则是呆呆愣愣的坐在原处,对于从安德子口中得到的消息,实在是难以相信,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已经将药丸给姑母喂了下去,小二也说了太后姑母身子很好,定能长命百岁的,如今她怎么可能会不好了?
安德子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抹着,偏偏却也把话说得十分清楚。“宫里来消息说太后一开始是受了风寒,后来太医也开了药方,可太后的病却是越来越严重了,太医说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即便知道接下来的话会让皇上更加暴怒,安德子还是咬咬牙继续说道:“皇上,宫中来信,太后自知时日无多,希望能见您和姝容华最后一面。”
“这群庸医!”
“表哥,我们还是快些回宫吧……”慕灼华要哭不哭的看着顾明渊,两眼里已经泛上了水意,努力吸了吸鼻子。太后最放心不下的人约莫就是她了,可如今也只有尽快回宫才能查清楚太后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她很信任系统出品的药丸,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太后的身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坏到如今的地步。
慕灼华的话瞬间让顾明渊回了心神,立刻着人准备马匹,只带了安德子和几个贴身的侍卫就要连夜赶回京城。
日夜兼程地赶路,带着个女子总是不方便的,不仅怕耽误行程,还担心她路上会受太多的苦,顾明渊也就想着让她随后跟着队伍一块坐着马车回去,偏偏慕灼华死倔得紧,非得和他一起回去,再加上旁边安德子轻声提醒太后也想看姝容华最后一面的,他最终松了口,只带了慕灼华,春竹和翠儿两个人还是留了下来跟着后面的车队一起走,至于身怀有孕的柳小仪,因为刚刚过去的事情动了抬起,想来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跟着马车回去,就让她好好的在九清宫养胎。
原本去时五天的路程,生生的被压成了两天半。回到了皇宫,两人也顾不得一路的疲惫,来不及梳洗就直接先到了永寿宫中。
从来都是从容的花容如今面对着身子日渐衰败的主子,心中也多了分怆然,她和花敏这段时间日夜亲身侍奉在太后的面前,可却还是只能看着主子一日日的老去,如今也只希望皇上和容华主子早些回来。
“母后——”
“姑母——”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因为和淘宝卖家商量退货的事情心情不太好,弄得也有些晚,本来准备的还账今天没法还了,如果没意外的话12号那天的更新周三应该能还上,14号的更新周五还,先这么安排,谢谢大家(づ ̄3 ̄)づ╭?~
☆、第67章 皇上生疑
在皇上的眼中,他的母后从来都是高贵优雅的,即便是幼时最难的那段日子;仍不忘注重自己的装扮,可如今太后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从来都是规整到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的人如今却是一脸病容;乌黑的头发中也夹杂了几根花白。
花容、花敏瞧着太后心心念念的两位主子这会儿竟是都赶了回来;脸上似悲似喜,就要下跪行礼,却被顾明渊大手一挥拦住,慕灼华一见了这样的太后;心中忽的一酸;眼睛一热就已经快走两步;趴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喊着:“姑母;姑母,你醒醒啊,我们回来了。”
顾明渊瞧着这副情景;心中也酸得厉害,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母后怎么会病的这般厉害?”
花容叹气,只道:“太后一开始也只是风寒,用了药也好了些,可没多长时间刚转好的身子却是又破败了,太医的意思是伤及根本了。”
“可姑母的身子一直很好啊,平日里把平安脉不是也没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可能就不好了呢?”慕灼华不相信地反问,按理青阳丹的效果是不会出错的,若是普通的风寒,想来定不会让太后成了如今模样。她实在是不相信这中间没有什么问题。
花敏一脸愁容,谁说不是呢,太后的身子一直平平安安的。这会儿……唉……
顾明渊却是直接让陈秉正过来为太后诊治,也得亏慕灼华当时提醒,这才又将陈秉正也给提溜了回来,他只想着赶紧回宫好见太后,却忘了这后宫中医术最高的无外乎陈秉正了。
陈秉正得了皇上的示意为太后诊脉,慕灼华就看着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嘴里叨叨地念着:“奇怪,真奇怪。”,心里也忐忑不安,生怕太后是真得不好了。
“皇上,姝容华,”陈秉正号完脉,这才弓着身子退了开来,语带沉重的说道:“太后这身子是不大好了。”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慕灼华嘴快的问道。
陈秉正的脸上也有难色,若是把握大的话,他也好说,可如今却也只能开些个调养的方子好好吊着了。
顾明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手上青筋暴起,却还是强压着心情说道:“怎么做照你的来,务必要保住母后。”
本来嘛,顾明渊虽不是嫡子,可太后当初也是四妃之一,也曾得了先皇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