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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电视剧出售希望的蔡月勋，对于王浩晖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不但，亲自跑到隔壁，从文件包中拿来了剧本。还亲自坐在王浩晖身边，在王浩晖一页页翻看的时候，为王浩晖详细讲解着剧本的内容，为什么要这么写，这么写出来的剧本，他拍出来的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总之，蔡月勋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将他所有会用的汉语词汇，都用来描述《流星花园》了。
而王浩晖自然是装出一幅认真阅读的样子，偶尔还会故意找出一个问题，反问一下蔡月勋。这让之前还抱有一点疑虑的柴智娉等人，更是彻底不再担心了。同时，他们也没有对王浩晖生出半分的怀疑。甚至于王浩晖这种与蔡月勋认真讨论的态度，被他们看成了是一种对他们这次谈判的重视。
时间就在王浩晖与蔡月勋的讨论中悄然逝去。
终于，就再冯佳瑞再次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时间，显示着20点42分钟的时候，王浩晖与蔡月勋导演才停止了讨论。
合上剧本，王浩晖非常歉意地对着柴智娉和冯佳瑞道：“抱歉，让两位久等了。”接着又看向一旁的蔡月勋道：“非常感谢蔡导的讲解。同时，您也让我看到了您对于这部剧的认真和重视。而对于我来说，您的态度，让我更加有信心将这一次交易进行下去。当然，这得在柴小姐和冯先生不对我狮子大开口的前提下！”王浩晖这最后一句话，自然是说给一旁的柴智娉和冯佳瑞听的。
“不会，不会！这电视剧的价格，基本都有一定的市场价，我们就是想狮子大开口也不太可能呀！倒是王先生，您应该对我们手下留情一些才好！”冯佳瑞搓着手说道。
相比于冯佳瑞此刻的焦急，柴智娉却是要显得更加镇定一点，也更加直接一点。只听她问王浩晖道：“既然王先生对我们这部剧有兴趣，那么，不知道王先生愿意出多少一集的价格，引进我们这部电视剧呢？”
“引进吗？”王浩晖敏锐地捕捉到了柴智娉话中的这个关键词，并疑惑地重复了一边。
柴智娉同样疑惑道：“是呀，就是引进。您不是说要跟我们谈海外代理权吗？既然是海外，您又是内地来的人，自然是要跟我们谈如何将《流星花园》引进内地的问题呀？难道我理解有错吗？”
王浩晖果断地摇摇头道：“错，大错特错！”
“呃？”柴智娉诱惑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其实，这时不光是柴智娉疑惑，就连在座的韩凤颖等人都满眼的疑惑，满脸的不解！
王浩晖苦笑了一下，才解释道：“首先，我要更正你们一下。我所说的海外并不只是引进内地。而是指除台弯地区以外的所有海外市场。其实，说所有看起来有点大。但真要归纳起来也就那么几个地方。毕竟《流星花园》这部剧也就适合华人观看。”
韩凤颖这时适时帮腔道：“本来就是这样。像欧美市场差不多就可以直接排除在外了！”
柴智娉、冯佳瑞和蔡月勋自然对韩凤颖的话深有感触，这种明显的答案，他们自然没有反驳的意思。
王浩晖点点头道：“韩姐说的没错。不过，我既然将他们包括进来，自然有我的想法。虽说赚钱不太可能，但我们本来就准备要开拓海外市场，那么多这么一块敲门砖，难说就真的敲开了也有可能的。”
鬼的开拓海外市场呀！韩凤颖在心中猛翻了一个白眼，也不去揭穿王浩晖的谎话。商业谈判上的虚虚实实，韩凤颖再蠢也能懂一点。她又岂会傻到去揭穿王浩晖？
其实，王浩晖敢当面朝柴智娉等人撒谎，并不是没有凭仗的。第一个凭仗便是柴智娉等人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内地调查他们。就算他们有这个实力，王浩晖依然可以用一句，“我们正在准备”就搪塞了过去。第二凭仗便是王浩晖如果真的得到《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王浩晖是一定会切切实实去海外推销的。这也不算是欺骗柴智娉等人。再说，就算欺骗了又咋地？商业手段，便是尔虞我诈，只要不真正触犯法律。谁老老实实当好人，那不如回家种田玩泥巴去吧！商业游戏，老实人是玩不起的，也伤不起！
“怎么？王先生，你们公司准备开拓海外市场？包括欧美的市场？”冯佳瑞很是惊讶地问道。
王浩晖坦然自若地挥挥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不过，你的理解可能跟我们的有差别。我们所谓的开拓，那可不代表就是马上赚钱。而是准备好了亏钱。就像你们这部《流星花园》，我们拿到海华去，可能就是免费给他们播放，说实话，搞不好让他们播放还得我们自己掏钱。不过，他们只要答应播放了，我们所掏的钱，肯定也会赚回来的。这涉及到商业方面的问题，我就不跟你们都说了。你们要有兴趣，可以研究一下欧美电视剧的商业模式。或许，你们就有启发了！”
其实，王浩晖这话并没有乱说。这种商业模式，在欧美地区，有一个名称，叫做“以物易物”模式，也叫做辛加迪模式。说白了，就是制作方在电视剧中塞广告，塞好广告后，免费提供给播出方播放。这种以物易物模式的好处，就在于播出方不用承担电视剧收视不佳的风险；而制作方却可以得到播出广告的好处。这算是一种商业上的共赢模式。
而王浩晖之所以知道这些，还得多亏了前世那档被江浙电视台花费8000万版权费引进的综艺节目《华夏好声音》。正是因为《华夏好声音》的高额版权费，才让王浩晖这位宅男对国内、国外的版权保护，电视剧销售等等问题，有了了解的兴趣。而在当时，国内的很多网民和知名人士，也在讨论这些问题。自然而然之下，王浩晖自然也了解到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虽说，这些知识王浩晖并不可能全部记住，但偶尔像这一次对冯佳瑞、柴智娉等人吹吹牛，侃侃大山，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说歪了。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王浩晖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开玩笑，再让冯佳瑞这么追问下去，王浩晖不穿帮才怪呢！
顿了一顿，王浩晖也不等柴智娉等人开口，便抢先说回正题道：“其实，你们这部《流星花园》的内容，很多都过不了内地的审核。就算强行通过了，也会删掉、掐掉很多的情节。这就是我之前看了这个剧本的想法。”
作为导演的蔡月勋一听王浩晖这话，不由急声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这部剧可完全没有涉及到政治话题，也没有涉及到色…情裸体。最多也就有那么一些亲吻戏罢了。怎么就过不了审核了？”
王浩晖自信一笑道：“很简单，就四个字——校园暴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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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空手套狼，谁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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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暴力？没有吧？就这点打斗，这也算暴力？我记得几年前，香巷的周星池不就拍了一部《逃学威龙》吗？里面讲得不就是校园暴力？也没见内地有不给审核呀？”蔡月勋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两者的区别大了。”王浩晖摇摇头道：“其他的不去说，就说电影的内容，你们这部《流星花园》与《逃学威龙》就不同。后者更多的是喜剧，还是警匪卧底战，最后警察胜利的正统喜剧。这样的喜剧，大家的焦点早已经不在学校暴力的问题上了。”
柴智娉很冷静地反问道：“既然王先生，您觉得《流星花园》在内地过审核很难，那又为什么要跟我们谈海华代理权呢？我相信，内地的电视剧市场才是你们公司的主攻点吧？”
王浩晖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道：“柴小姐，我就坦白跟你说吧。其实，我对你们这部剧并不太感兴趣……”
不等王浩晖继续说，柴智娉就很恼火地打断道：“既然王先生对我们电视剧没兴趣，那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早说不就完了吗？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耍我们玩呢？”
一旁的冯佳瑞和蔡月勋也对王浩晖怒目而视！
不过，王浩晖却是很坦然地笑了笑道：“柴小姐，您别急！我可没有耍大家玩的意思。难道柴小姐，忘记了？我之前说得可不只是海外代理权这一项。其中可还包括了《流星花园》主演的经纪合约。”
“主演的经纪合约？什么意思？”柴智娉疑惑地反问道。
王浩晖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故意说起了这次来台的目的：“其实，我们这次来台弯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谈什么电视剧的海外版权。当然，如果真像这次一样遇上了，谈得下谈下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的目的是？”柴智娉很配合的反问道。
王浩晖笑着解释道：“我们这次来台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找一批不错的苗子，打造出一个全能的男子偶像组合。而就在我们见面之前，我们便已经差不多谈好了一位，就等他从部队退役出来，便跟我们正式签约。相信他你们应该也认识，就是这个月月初刚刚去部队服役的台视《少年兵团》中的主持人欧睇。柴小姐应该认识吧？”
柴智娉这段时间为了《流星花园》的拍摄工作忙得昏天暗地，那还有时间看新闻呀。倒是一旁的冯佳瑞却是突然插话道：“欧睇？哦，罗密欧组合的是吧？我记得，我刚前几天还有看到过他的入伍新闻。怎么的？他刚刚入伍就能够退役了吗？”
王浩晖笑笑道：“正常退役当然是不行的。不过，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能够让他提前退役。这不，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确定过了。我们想的这个办法确实是可行的。相信，最多半个月时间，他就应该能够提前退役了。”
王浩晖故意模糊地没有解释是什么办法，而在场的柴智娉、冯佳瑞和蔡月勋三人也很知趣地没有问。只是心里却有点犯嘀咕：“什么办法？既然能够让已经入伍的欧睇提前退役？看来这姓王的小子不简单呀！一个内地来得既然能够打通台弯地区部队的关系。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王浩晖如果知道他故意对这个“能够让欧睇提前退役”的办法模模糊糊地解释，导致柴智娉三人在心中努力猜测他的身份的话，他肯定非常的高兴。因为，这本就是王浩晖希望达到的效果。当然，作为当事人的王浩晖如今是完全不知道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王浩晖身份的柴智娉，所幸不想了，而是直接问道：“那不知道王先生您说的这些，又跟我们电视剧几位主演的经纪合约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您还想将他们全部签到你们公司去？”
王浩晖一拍手道：“柴小姐真聪明。我还真就是这个想法的。尤其是经过我们吃饭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对他们是更有信心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四位的经纪合约，是否在柴小姐手上呢？当然，如果柴小姐手上没有他们的经纪合约也没有关系。柴小姐只要告知我们他们各自所属的经纪公司，便由我们自己去联络就好了。而作为对柴小姐的报答，只要条件合适，《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我们肯定吃下，绝不会让柴小姐亏本的！”
其实，相比于《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王浩晖确实是更加看重F4的经纪合约。掌握了F4的经纪合约，那才是真正掌握了一座可以持续开发的金矿。当然，如果还能得到《流星花园》的海外代理权，那就是喜上加喜了。而王浩晖如此费尽心机地绕来绕去，便是想让柴智娉放松警惕。王浩晖可不希望被柴智娉觉察出，他那非得到F4不可的心情。不然，柴智娉一旦觉察出来，肯定要么紧握手中的经纪合约不放，要么就仗着合约玩一把奇货可居！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