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
我没有心脏。
‘野蛮人吗……你?’
我下方响起了无奈的声音。
我无视这个声音,继续检查伊格尼丝的肌肤。
艳丽的白色肌肤上满是汗水,变得很湿。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是运动的结果,那倒是没什么。但如果是因为忍耐痛苦而出汗,那就是问题。
她的下腹部有个很大的痣。这就像是拳头殴击造成的,痣的中心成为了擦伤,渗出了血。
‘外套里……有创口贴。’
伊格尼丝痛苦地喘着气,她小声说。
我听了她的话,找到她的外套。
‘右边内侧的口袋。’
我打算拿起外套,我震惊于外套的重量。
我松开手指,外套发出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加上防弹处理,还有大量的暗器。当然会很重。
滚在地上的,有电击枪,大口径短口手枪两把,仿佛要溶入黑暗的黑刃月牙,筒型像是手榴弹似的物体,等等。(编者按:Derringer,大口径短口手枪,曾用来杀死林肯。)
其中特别吸引我眼球的是打火机。
吸引我眼球的,不是那个既看不懂图案又看不懂文字的银色标志。
只是,同样样式的打火机,真的有必要同时带着三个吗?
“为什么,这么多?”
‘如果想要,送你一个。’
确实,我手边想要个光源。正好。
我打开盖子,想点火,突然伊格尼丝尖声说。
‘只是,滑轮要向自己这边转。’
“……为什么?”
‘向里面转,信管就拉开了。’
信管。为了让炸弹爆炸的装置。
其中的含义,也就是说。
“这是手榴弹吗?”
‘小型的。挺漂亮的吧?’
伊格尼丝的话,让我不由得呆住了。
所以她才带了这么多相同的打火机啊。
我借助于打火机的光亮,终于找到的创口贴和胶带。
伤口很宽,但不深。我将创口贴按在伤口上,然后用胶带固定住就止住了流血。
“嗯,这样就好了。”
虽然是应急护理,不过应该没有叫救护车的必要了。
回到公寓之后,再让房东小姐护理一下吧。
我擦了汗,用手抓起她的连衣裙。挂钩完全断了。
如何恢复原状才好呢。
系起来能不能将就一下?
我调查着衣服的质地,突然发现布上有开线的地方。
伊格尼丝左胸附近,布质很严重地开线了。
我看看她的紧身胸衣上,同样的地方也有伤处。
“我脱了。”
我用手抓住她的胸罩。
‘住手。’
我无视了伊格尼丝的嗫嚅,我拉起了她的胸罩。
她的乳房向上坚挺着,乳头的形状很美。
旁边紧挨着的肋下,有着纵列四个惨痛的痣。
“这是……”
这,是我弄出的伤口吗。
我的手指止于血袋,但那冲击令她的肌肤受伤。
‘不是大问题。’
伊格尼丝轻松地说。
‘只是没躲好。’
“是啊。”
我点点头。
话说回来,还是伊格尼丝独断安排的事。
不过,我这个回答好像令她不高兴。
‘你……伤到了少女柔软的肌肤……居然不觉得愧疚吗?’
伊格尼丝埋怨着,她的语调像是在忍耐痛苦。
“我也不对。”
总之,我还是拿起创口贴,贴在了痣上。
创口贴碰到了伊格尼丝的乳头,她轻轻哼出声。
‘什么叫“我也”。你难道没有感到责任吗?’
“我也有责任。这是说,我感觉到了责任。”
‘哼。’
伊格尼丝说完,突然扭过头。她的胸前,浮出了汗水。
“疼吗?”
‘……啊……’
伊格尼丝嘴唇一动,呼出一口气。
“怎么了?”
我把耳朵凑过去。
‘……嗯……’
伊格尼丝动了右手。颤抖的手指指向额头。
“别动。没事吧?”
我从正面盯着伊格尼丝的脸。
我的视野变暗了。
一瞬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视野突然变暗,脸上飘来了温暖的呼吸。嘴唇,被柔软的什么东西塞住了。
温暖的东西,在抚摸我的牙齿。那东西温柔地分开了我的牙齿,碰到了我的舌头。
到了这里,我终于发现了。
伊格尼丝突然夺取了我的嘴唇,她用右手抱住了我的头,向她自己那边按去。
我失去了平衡,倒在了伊格尼丝身上。
我右手的手掌,沉入了柔软的东西中。五根手指的指尖,被温暖的肌肤包围了。
我混乱了想叫出声,结果伊格尼丝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更加深入了。唾液在二人的口腔中往返。
舌头蹂躏舌头。
指尖确认着温暖的肉感。
我迷茫了,不知道该对应哪一边。
拒绝舌头吗。拒绝胸部吗。
我烦恼的时候,我的舌头缠上了伊格尼丝的舌头,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烦恼的时候,我的手指确认着那软糖般的感触,五指弹钢琴般蠕动着。
终结突然到来了。
我的下巴被推开,我清醒过来。
我的嘴张的很大,舌头像狗一样垂下。舌头尖还拉着丝。
我慌张地收回揉着胸部的手。
‘让开。’
她的声音中,有着夸耀胜利的音色。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但我还是觉得败给了伊格尼丝。
伊格尼丝缓缓起身。
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她的脸上,有着直到刚才还没有的余地。
“演戏吗?”
‘你说了感觉到责任了吧。这是惩罚。’
她轻薄的笑容,令我无法抱怨。
“总之……回公寓吧。让房东小姐护理一下。”
‘让那个女人?’
伊格尼丝绷起脸。
我咀嚼着这细小的胜利。
“来,走吧。”
“走路也会难受吧。我背你。”
我催促伊格尼丝。
‘行吗?’
伊格尼丝说着,好像很有兴趣。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后背感到了柔软的感觉。同时,脊椎有些不堪重负。
‘我还是说一声,沉的是外套。’
这种程度,没什么,只要有野兽的力量……
我想着,突然想到。
那股强烈的冲动,从我心脏消失了。
“风的力量,无法使用……”
‘魔力用光了吧。睡一晚上,就恢复了。怎样,放下我吗?’
唔。
人是每日成长的动物。
这时,我稍稍理解了峰雪所说的,‘男人的矜持’这个概念。
我感到,每走一步,沥青上都会留下我的脚印。
这个女人,平时都带着这东西走路吗?
……
公寓很远,仿佛是在大地的尽头。不过,我终于还是看到了灯光。门前凛然站立的是……
“惠,这么晚了,出家门是很危险的。”
我感到脸颊被扇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哥哥!不是说好要打电话的吗!’
我第一次看到惠如此生气的样子。
不过,我感到,她的视线并没有盯着我,而是朝向了我的背后。
‘看来我做了抱歉的事。是我让你兄长陪着的。’
伊格尼丝说完,从我后背下来,沿着之字形走开了。
“护理……”
我正要说出口,房东小姐的手挡住了我的嘴。
‘伊格尼丝小姐的护理由我来做吧。克绮君,好好向小惠道歉。’
我无言地点头。
摇摆不定的伊格尼丝摆摆手。
我也朝她摆手。
紧接着,惠踩了我的脚。
……
--惠的说教,不对,是责难,在这一夜中持续了数小时。
她的疑问和愤怒都是正面的,连我也找不到进行否定的材料。这一点是确实的。
我认为,我应该进行反省,承受她的愤怒。
但是,这十分痛苦。
惠无视了一切逻辑,对于我从出生到现在所做的各种行为的不负责任都进行了责难。
据她所说,我完全没有考虑到妹妹的幸福……不对。我是享受妹妹的不幸的最恶劣的鬼畜。
终于,在天边发白的时候,惠有些睁不开眼睛了,她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对我的斥责。
“是我不对。”
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几十次,这次惠终于点点头。
‘虽然我也知道哥哥有自己的事……’
既然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别太让我担心了。还有,我们的约定还记得吗?’
“什么约定?”
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惠晃动着身体抬起头。
她的表情,就像是从坟场复活的死者,洋溢着鬼气。她的脸,让我从心底感到了恐怖。
我慌忙在记忆中探索。
“是周末去玩的约定吧。当然记得。我已经安排在日程里了。”
‘是吗,那就好。’
惠像幽灵一样站起来,朝门走去。
她打开了门,然后缓缓转过身。
‘哥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吧?’
从逻辑上来说,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
希望和实现是两回事,即使假设我采取了和惠在一起的行动,未来发生的事也无法确定。
而且还有叫做寿命的东西。
假设现在两个人一起自杀,也许可以‘一直都在一起’。
但是,我不认为惠希望如此。
这样,希望‘一直在一起’,没有所指的意义。
……我如此思考着,但没有说出口。
我只是点点头。
我想,这应该是正确的。
证据就是,惠笑了。
仿佛是即将入睡的幼儿,那种完全安心的温柔笑容。
‘晚安,哥哥。’
“嗯,晚安,惠。”
游戏剧情 伊格尼丝线 6日
……最后,我还是没睡着。
我打开门到了走廊,惠好像还在睡。
我突然想起什么,于是走向伊格尼丝的房间。
我敲敲门,没人答应。
也许她在房东小姐那边吧。
房东小姐房间的门,随时都开着。
虽然这样做很缺乏防备,不过夜里锁了大门,就是说她如此信赖着房客们。
我听到门的另一边发出声音,是房东小姐少见的有迫力的声音。
‘……真的不是吗。’
‘我说过了,是误解。最好你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
发出冷笑的是伊格尼丝。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
房东小姐的声音充满了决意,这声音突然停止了。
我正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门开了。
‘……克绮君。偷听是不对的。’
“是呀。”
‘说抱歉了吗?’
“抱歉。”
‘这就好!啊,吃早饭了吗?要不要来吃?’
“我和惠一起吃。”
‘惠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