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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情长爱情短的,小毛孩子你懂什么,还不快进去看看雨荨?”伦羽真又气又笑,拉着儿子进了龙族学院。
这龙族学院,真可谓是龙域帝都的缩影,这享誉世界的武学宗门,吸引了无数奇人精英。不用说老师,单单这群学生,大有力可敌国之势。
龙族学院一出来,很多书友的眼神会直一下。因为凡是携带雄性荷尔蒙的生物,一听说这个响亮的名字,首先想到的是美女如云。而携带雌性荷尔蒙的生物首先想到的是帅哥成堆。
其次,大家才会想到它的作用和地位。
天若跟着母亲在这群学生中东折西回穿行了好一阵,不觉有点晕眩:“老妈,这龙族学院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啊?”
“找那几个元老去!”
“哦!”
伦羽真年轻时随云北贤数次来过龙族学院,对这里的几位元老甚是熟悉,她一进来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便拉着天若朝元老院走去。
一路上无数美女美男争相望眼,母子二人风尘仆仆视而不见。
伦羽真到了门前,连敲都不敲,便推门而入。
院子很大很静,好几个老头围着一张石桌坐在一起,桌上放着几本打开的书,想是几人正在谈论什么事情,但见院门不敲自开,老人甚是惊讶,有一个老头甚至离凳上桌,做出迎敌之势。
龙族学院中的纪律向来严格,这些年来这几位元老在院中备受尊敬,久违了什么破门而入破壁而出,而今在丝毫没感觉到异样的情形下见这门不敲自开,怎能不惊讶,可几人正待迎敌,谁知进来的只是两个年纪轻轻的人。
不错,有些兄弟可能猜到了:“都码了多少字了,应该打一架了吧?哪怕挨揍也值啊!”
是有一架要打,主角也确实遇到了危险,但不是因为打架。小弟这次出其不意,兄弟们准备好了便正中下怀,准备不好,可要正中下阴了……
第九章 女丐
第九章 女丐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女人看女人有时候比女人看男人都准,这话千真万确。
凭着女人的直觉,伦羽真一眼便认出了西域女丐沈褴衫。
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西域维族女子,碧眼高鼻。本生得身材婀娜极其俊美,而现在却着一身大补丁的青色丐装,脸上污泥,足下草履,乱发批肩,给人一种玉陷渠淖,明珠投暗的感觉。
她出生在西域,父母都是商人,因此从小便跟随驼队船队往来于五湖四海大漠天山,十五年前,父亲的商船在东海被权顷龙域的国舅东方宇的军船劫获,船上的人员包括自己的父母兄弟都被杀死扔入海中。
那年她十五岁,长得亭亭玉立,美艳如花,那些官兵见她容貌袭人,便起淫心。一群人像野兽一样围着她正欲施暴,忽然间从海中飞出一人,把她从人群中救出。
那人在空中挽起她往上一提,然后运气出掌,那掌风真气随即化作了八条紫金神龙,呼啸着飞向军船,只一眨眼,便人船无影,灰飞烟灭。
那人再一招龙爪手将她从几丈远的高空挽回,脚下踩着游龙步,临水飘到了岸上。从此,她认识了自己的恩公,龙族后人云北贤。
几天后,她逐渐从失去亲人的梦魇中走出来,云北贤见她孤苦伶仃无处落角,便让他跟随着自己,视自己的妹妹般照顾。
两人一路北上齐国,有说有笑,谁知到了家,当云北贤向自己借绍了他的妻子和刚刚满月的孩子时,她才发现自己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大自己六岁的恩公。
伦羽真虽知丈夫光明磊落向来专一,但从眼前这位少女的眼神中,已然看出了她对自己的丈夫芳心暗许,不觉大吃横醋,谁知这沈褴衫更邪,一句“原来你已经有了妻室?”的责问,便扭头而去。
沈褴衫自幼聪敏,智慧高于常人百倍,又谙于经商,能说会道,因此离开齐国,自己西去帝都。
过去有父母的依靠,看不出什么,这下自己不得不独立生活,再加上对云北贤一家不明原由的妒气,自己的聪明才智便很快彰显,不久就在那里接下了很多人脉,很快就富甲一方。
年复一年,她对云北贤的情不但不减,反倒越发思念,后来又到齐国无理取闹了一番便彻底死心,安安稳稳地做起生意来,越做越大,以至富可敌国,帝都皇族看重她的人脉和富贵,以“经天纬地之才,旷古绝今之智”褒奖,并请她入朝为官,被她潇洒拒绝。
她想起家族之仇,又想起情路坎坷,便是才再大智再高那又有何用?一念之间便有如繁华落尽始出真,富极必反,以丐示人,但仍从事自己的金钱事业。
她这次来龙族学院,便是说服了几位元老,用自己财富将这所顶级武学学府划在自己帐下。
有哥们道:“能弱弱地问一下兄台吗,这位女子已经三十岁,有必要花这么大的篇幅来介绍她吗?有必要吗?”
作者道:“这个可以有。”
“可是”
“别可是了,就要打架了!”
伦羽真虽知沈褴衫住在帝都,却全然不晓得她与龙族学院有什么关系,看她在这里与几位元老一同出现,不觉诧异,方要招呼,谁知那个跳上桌子的老头先开了口:“哇?哈哈,两个小娃娃年纪轻轻,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门外,看来不简单呢不简单!来,咱们比划比划,哈哈哈。”
说着,不等母子二人答话,便飞身越起,凌空抽剑,向着伦羽真刺来。
伦羽真刚进门时,沈褴衫便一眼认出是她,她虽因伦羽真是云北贤的妻子而一妒妒了好多年,但心眼里对她并没有丝毫敌意。
那老头要和伦羽真母子比划比划她本欲制止,可谁知那老头竟说伦羽真是小娃娃,心中顿时来气。
可随及一想,这并不是老头的错,实在是这伦羽真的月貌花容端的如妙灵女子般娇艳,让她不由心下一酸。
于是乎沈褴衫久违的醋意大肆横飞,她不去制止,倒要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怎么应付,如果让她有幸出点丑,倒很合自己心意。
又于是乎沈褴衫佯装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伦羽真见那人一剑冲自己刺来,侧身一避,喊道:“儿子让开,看老妈怎么收拾着小老头!”随即抽空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沈褴衫,拔出凤凰剑,向那老头扫去。
天若年纪虽轻,但集武学之大成,他看得出这老头的功底虽深,但只是比武切磋,丝毫没有半点杀意。见母亲如此自信,就站在旁边看了起来。
那老头闪过了伦羽真这一剑横扫,凌空飞舞徐徐落地,身子前倾,剑尖一挑,有如醉翁一般,伦羽真见这小老头一见面就怪相迭出,不问原由竟要与自己比划,这下又见他醉醉跌跌,刚想要开他的玩笑,忽地竟看不清老人的身法,只见一影化三影,一剑生三剑,她不觉大惊:“幻影剑法!”
“嘿嘿,不错,小丫头有眼力!看招!”老头忽前忽后,若左若右,且上且下,亦实亦虚,人影剑影已分不清。
伦羽真抿嘴一笑:“小老头,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了!看老娘的凤凰剑!”
说罢,红衣一闪,剑引长虹,只见一股真气贯剑而出,化作一只火凤,向着那几道虚影飞去,那几道虚影还是忽隐忽现,绕过那只火凤,朝伦羽真袭来。
“好你个小老头,我就不信打不着你!”
伦羽真英姿一纵,飞向半空,运气凝神,她体内的金黄色真气慢慢溢出,在身子周围化成了一只美丽的大凤凰。
“凤凰剑!”
喊声未必,伦羽真双臂一挥,带动着那凤凰的两只羽翼扇将起来,只见一道道红色光剑像是一根根羽毛,从那翅膀上飞射下来,将那老头的身影完全罩在了剑气之内。
可那老头仍是飘忽不定,此隐彼现,终究是伤他不着。良久,这老头身形一定,用体内真气罩住自己,慢慢地,背上的真气逐渐形成了一把剑,只见他一俯身,那只气剑“嗖”的飞上空中,向着天上的凤凰刺去。
伦羽真运气一挥,一只羽翼已将剑气化去,正待出手,只听下面那老头喊道:“小丫头不打了!就咱俩这样打下去非得打个十天半月,到时候不打死也得累死了,不打了不打了!”说罢,便像小孩一样坐在地上不起来。
兄弟们不要纳闷,两人的打斗不是乱残,小弟的小说里是有严格的修行等级化分的,只是现在还没到说的时候。透露一点,伦羽真与使幻影剑的那老头,修为都在第五重天武音之境。
架还没打完,咱下章继续打。
第十章 河东狮吼
第十章 河东狮吼
上一章不是说到伦羽真打得正酣,那老头突然叫停,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打了吗。
伦羽真一看这情形,当即让他的举动给逗乐了,她飞身下去,方要说话,忽然那老头又一跃而起:“小丫头我是领教过了,这俊秀的白衣小子还没出手,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话未必,便又向着天若一剑刺来,天若方才见母亲与这老头打斗正酣,忽地听老头罢战,也是一愣,这下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竟见他又朝着自己刺来,又是一愣,同时下意识地踩着游龙步,闪开了老头的一剑。
“咦?小子,好快啊,刚才那可是游龙步?”
天若正要回答,谁知那老头无厘头地竟不管自己回不回答又朝自己攻来。
伦羽真虽是剑法秀绝,可要应付这虚虚实实的幻影剑法,只能以攻为防,当真不知怎么闪躲,而天若从云北贤身上学来的游龙步,端的是龙域中顶级的玄秘轻功,别说是一剑化三剑,就是一剑化九剑,那也是信步自如。
既有闪躲的余地,那攻起来自是有备无患,几招下来,那老头竟丝毫碰不到天若的半根毫毛,不觉大惊起来。
这下是真得惊讶了,他方要问话,谁知天若龙爪手破空一抓,一道紫金神光闪电般向他击去,还没来得及闪躲,手中的剑已经被那道光绸卷入半空,倏地便飞入天若手中。
在场几人除了伦羽真无不惊讶,沈褴衫更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玉树临风的白衣少年,心下思揣着这少年与伦雨真的关系。
“慢着!我不是说不打了吗,小子你怎么还抢我的剑?”
“什么啊前辈,你什么时候说过停手?”
“什么‘什么时候’?我刚才刚要说停手来着,剑就没了,臭小子,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还和我打?”
“前辈,明明是您老人家先和我交的手,再说您一直没说停手,我还以为您还要打,便开始还手,我也没想到一下子就夺了您的剑呀,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天若虽说平日里和母亲顽皮惯了,但是对待外人那是相当有理数,老头见这孩子对自己很是尊敬,便问道:“小孩儿,你刚才用的可是龙神功?”
“正是。”
“嗯?你今年多大?”
“十六。”
“啊?云北贤死了?啊!云北贤死了!啊呀妈呀北贤兄啊,你一世英雄神功盖世,我对你的景仰就如同你对我的景仰一样,那真是‘半夜尿床,一发不可收拾啊!’谁知你怎么突然在人间蒸发,留我独在世上,岂不是英雄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