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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我正想得脑袋都疼了的时候,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大声叫了出来:
“对!遗书!”
我终于想到了从哪里着手,如果现在假定珍妃是为人所害地话,什么人会有嫌疑呢?要在宫中有一定的势力。手机小说站http://wAp。16K
http://wAp。16K.CN更新最快。同时又有伪造遗书的能力,而且从遗书内容来看。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珍妃地人……
这样一番思量下来,我只想到了三个人:孝哲皇后阿鲁特氏,隆裕皇后叶赫那拉氏,敦宜皇贵妃富察氏。
这三个人之中,嫌疑最大的。是阿鲁特氏……
隆裕地话,看她的样子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已经有一阵子了,况且看她的钟粹宫现在的样子,估计她在宫中的势力,也不足以瞒天过海做下这样地事情于富察氏,不是我看不起她,就我在宫里那几年对她的了解,她还翻不起这么大的浪!
至于阿鲁特氏,我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与他有关。可是从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是具备做这些事情的条件,可是还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那就是——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就在这点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说实话,在我的印象中。阿鲁特氏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去争名逐利的女人,倘若她真的想要争地话,就不会在重华宫一待就是十几年了。可是她在宫中安排眼线,慈禧一死她就出来开始管事,到了珍妃死后她干脆就顺理成章得掌管了后宫,这一切却是不争的事实……
阿鲁特氏,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迫切地想要得到问题的答案,所以我想到了两个也许可以帮到我地人——谭少和敏儿!
现在看来,似乎谭少这段时间地那些异常说不定也和阿鲁特氏有关,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片刻也不想担搁的就去到了国丈府,记得上次听说过谭少住在那。既然阿鲁特氏和谭少都知道我地身份,我倒也不妨大鸣大放的走到国丈府正门求见,说来也奇怪,这样反倒没什么人阻拦我,想是这国丈府最近人来人往多了,这门禁倒也算不得森严了。
不过听说我是来找谭少的,门房还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幸好我早有准备,穿了一身从国外带回来的大衣,再奉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门房的人很快就接受了我这个谭少“英国朋友”的身份
见到我突然找上门来,谭少的神情有些错愕,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还有些慌张。我心里更添几份怀疑,直截了当得问道:
“你最近在帮孝哲皇后做事吗?”
谭少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而怔了怔,片刻后呐呐道:
“算是吧。”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突如其来得发问。
“啊?”谭少似乎在走神,被我的问题搞得措手不及。
“我是说,以前在英国的时候,我们姐弟俩可以无话不说,为什么现在却好像生分了呢?”我和言道。
“姐…”谭少皱了皱眉道,“我说不清楚,很多事情,不一样了。但你要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会当你和凡儿是我的亲人一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尽我的力量使你们免受伤害。”
“到底有什么话不能开诚布公得说出来,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啊。”我继续道。
“不谭少摇着头痛苦道,“也许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恐怕我们就再也无法像现在以姐弟的身份相处了……”
我意识到问题似乎比我想象中要严重,一把抓住谭少的胳膊道:
“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姐你不要再逼我了……”谭少的声音越来越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的疑问更大了,但是看着谭少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追问下去……
“少鸿已经这样了,骆姑娘就放过他吧。”门口传来阿鲁特氏的声音,“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了。”
我看着阿鲁特氏,她脸上挂着微笑,看上去毫无破绽,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当年慈安太后为什么会选她来当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确有这样的风范。即便是我此刻对她抱着诸多怀疑,站在她面前,我也挑不出她的毛病来。
“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出现?”我有些惊讶,毕竟即便这里是她的娘家,身为皇后之尊,她也不能随便回来的。
“骆姑娘你可以在这出现,本宫自然也可以。就好像骆姑娘你当日在英国的时候对少鸿隐瞒了你的真实身份,现在也就无谓追问少鸿这些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了,你说对不对?”
我哑口,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出现,就这么轻轻松松得替谭少挡去了我的追问,我看着她的眼神,其中闪现着镇定和自信的光芒,我感觉到自己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一场对阵,恐怕是不大好应付的。可是不管对手是谁,我都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明白,给云儿一个交代!
“珍妃的死,和你们有没有关系?”我一张口就撂下这么个问题,紧接着就双眼逼视着阿鲁特氏,想要挖掘出她眼底隐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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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揭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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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迎上我的眼神,镇定自若反问道,“珍妃是在景棋阁投井自尽,会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那如果我说这封遗书是伪造的,那是不是就会和你们有关系呢?”我扬着手上的遗书双眼瞪着阿鲁特氏问道。
她的脸色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便恢复正常道:
“骆姑娘,本宫敬重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此胡言乱语,珍妃一事,明明就是畏罪自杀。你现在在这说遗书有假,你可有证据?如若没有,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我脸色一白,的确这所有的想法都是我的猜测,阿鲁特氏也知道如果我实打实的证据,早就叫人把她抓起来而不是在这废话了,所以她揪住这一点来回击我,叫我无言以对。
我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掌握证据就这么贸贸然上门了,不过最主要的是我压根儿没想到阿鲁特氏会突然出现,无奈之下,我只好硬撑着道:
“没有关系就好,作为谭少的姐姐,我只是不想他被人骗着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的这份心,还请娘娘谅解。”
听了我的话,阿鲁特氏道:
“骆姑娘放心,我相信有一日你会明白,本宫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少鸿好。”
起身告辞后,谭少送我出去。我满怀疑问地边走边想,一个不留神就被门槛绊了一跤,谭少伸手去扶我。不曾想自己也被带得跌倒在地上。
“少鸿你怎么了?”阿鲁特氏急忙过来担心得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万一摔到哪里怎么办?有哪里疼得?要不我去请太医来给你看看吧。16K小说网;电脑站www;16k.cN更新最快。”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颇有些不爽,明明是我比较严重好吧,屁股就要摔成两半了,手也火辣辣得疼着咋就连象征性得问候也没一句呢?谭少估计连皮都没什么擦破多少。还请太医?太夸张了吧
突然,我感觉到有些不对,看着素来有些冷淡的阿鲁特氏对谭少紧张的样子和她眼神中殷殷地关切,我突然联想到一些事情:谭少为什么变得古里古怪的?阿鲁特氏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得出来争权,还有当年我见到阿鲁特氏时就觉得纳闷的一件事: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女人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熬下来?
现在把一切和这些日子发生地事情联系起来,整件事情逐渐在我脑海中变得透彻起来……
“皇后放心,我没事。”谭少有些不自然的推开阿鲁特氏,自己爬了起来。
“谭少,你没事地话先出去好吗?我有些事想和皇后娘娘谈谈。”我站起来冷冷的说道。
谭少狐疑得看着我。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刚刚说要走现在又说有事,但看我眼神坚决,他也没有多问。就带上门出去了。
“骆姑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想问本宫吗?”阿鲁特氏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和颜悦色得对我说道。
“我想和娘娘做个交易。”我不想再贸贸然求证我的猜测。以便给阿鲁特氏时间去否认。我要让她形成一种错觉,一种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地错觉。
“交易。什么交易?”阿鲁特氏的表情有些警觉,大概是在想我这又是打得什么主意。
“很简单,我想拿这个换事情的真相和康广仁的下落。”我说着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墨玉,阿鲁特氏是皇后,她应该认的此物,如果她对皇位有什么想法的话,自然会知道这墨玉的重要性。“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阿鲁特氏一直冷静的表情终于起了波澜。
我微微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由当今圣上亲手交给我地了,意义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不错,凡儿就是皇上的亲骨肉,但我这个做妈的,只希望凡儿快快乐乐得过这一生,并不要他去做皇帝千古留名什么地,所以这块东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途。”
阿鲁特氏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触动,缓缓开口道:
“但是你知道,少鸿他是不一样地,这皇位,他比谁都有资格坐!他是穆宗皇帝地亲生儿子,他比皇上有魄力有才干,所以我就算是拼尽一切手段,也要助他拿到属于他的一
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样,但听到她地话我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原来,谭少真的是阿鲁特氏的儿子,同治皇帝唯一的子嗣……
想想我又突然觉得不对:
“但是,当日你不是和我说,你和穆宗皇帝的孩子,已经被慈禧下药害死了吗?”
“是。”阿鲁特氏声音低沉得叙述道:
“当年,慈禧的确对我下过药,但在那之前已经有宫女告诉过我我有了身孕。我知道以太后的个性,她一定不会放过我和这孩子。果然,第二天,李莲英就送来了一碗汤药,我当着他的面喝下,等他一走便去屋里掐着喉咙硬是把这碗药吐了出来,当晚我叫心腹太监去宫外弄了些孕妇流产的血污瞒过了其他人。少鸿这孩子福大命大,饶是百般凶险,我还是保住了他。那以后,我开始装疯卖傻,没过多久,慈禧就把我秘密移送到了重华宫,对外宣布说我死了。
在重华宫里,除了每天按时送饭,再没有人管我,这也给了我机会悄悄的生下少鸿。他出生后三天,我事先安排好的宫女把他带出了宫去……”
这样一来,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阿鲁特氏支撑着在重华宫冷冷清清的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到母子重逢的这天。只是她没想到,不用等到慈禧死,她就被我找了出来。而她在恢复皇后之尊后,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寻找当年带少鸿出宫的那个宫女,现在看来,那个宫女应该就是谭少早逝的母亲。
找到谭少的下落后,大概是处于这么多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而产生的愧疚,阿鲁特氏开始计划着将谭少应得的一切给他,所以才有了谭少被急召回国以及这之后的种种事情……
沉默了半晌,我抬头问了阿鲁特氏一句:
“谭少他自己,想当这个皇帝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先帝的儿子,他知道他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能力好好的治理这个国家。”阿鲁特氏的回答并不明确,但我已经猜到,谭少不反对她的计划,但是以他的性格,对于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的人和事,比如我和凡儿,比如伤害无辜,却并不一定赞成。
“那京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接着问道。
“既然要成就大业,自然就免不得要有些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