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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安居。同时可以发行国家债券,定个五年十年的,利息比寻常存钱高些,尽量把百姓的钱稳定在银行里,同时可以向生意人提供抵押贷款,以钱生钱方是根本。”乔治侃侃而谈。
妈呀,我现在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了,怎么讲的全是现代银行的金融手段(后来我才知道当时的英国,金融业已经相当发达,乔治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些。
“好!言之有理。可惜你是个洋人,不然朕定要封你做这皇家银行的行长。先生对朕多有襄助,他日得掌大权定当不忘先生之功。”载湉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皇上打算如何夺取政权呢?”乔治毫不客气的问道。
“朕打算先行富国强兵之路,待到在朝中建立威信再逐步瓦解太后和其他亲王的实力……”
“那要耗时多久?”乔治打断他问道。
“约莫要上三五年。”载湉思索着答道。
“三五年~~你能保证这三五年之内一切的事情就像皇上说的那样发展?太后不会对你采取行动?洋人不会寻个理由挑衅?”乔治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载湉一时愣住。
“你们中国人喜欢说狡兔三窟,这好的猎人想要抓住兔子也要多用几种方法,双管甚至三管齐下,到时任他太后再厉害也逃脱不了!”看样子,乔治已经有了计划。
我正想听听看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建议,乔治却突然转向我说道:
“娘娘面色看上去不大好,是不是病了?时候不早了,娘娘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嗯?什么意思?事关机密,暗示我回避,不要吧,正听到精彩处呢~
“是啊,瑾儿你这阵子都消瘦了,这里里外外的你就别处处都操心了,快点回去休息,听云儿说你今儿早上又咳嗽了?哎,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呢~”载湉几乎是赶我回去了。
我无奈的迈开了步子的同时,还听到乔治这厮轻声的说了句:
“娘娘保重……”
太太太过分啦……我受伤了,哼哼!
我远远离去,只听到他们继续再说着:
“首先,要和各国打好关系……”
第五十九章 惩戒
八月,在银行方面出资,朝廷出人,灾民总算得到了适当的安置,我也很开心自己能在其中出到一份力,想我来到这儿以后,整个人性子真的改变了不少,换做以前的我,只会把那些金银珠宝往家里搬,什么cartier,bvlgari,tiffany,恨不得把店都搬回去。现在倒好,面对自己抽匣里满满当当的首饰,反到失去了当初那种收藏的心情(主要还是款式太古老~),能拿出去换些银子,让灾民吃上一顿饱饭,也算是功德一件。
这段时间,载湉一口咬定我是过于劳累身体才不好的,勒令我不准再去碧琳馆和他探讨国事,还三不五时的派人送些燕窝人参来说给我补身,也不怕我吃的上火。
要说这朝中有奕䜣和李鸿章帮着载湉控制大局,在私又有乔治给他出主意,慈禧那也有荣禄看着,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每日吃吃睡睡,偶尔和志钧联系下了解了解外面的情况和咱得“人才培养计划”进行的如何,日子过得太舒坦,直接就心宽体胖了~。
快到八月中秋的时候,慈禧和五妹从颐和园回来了,这宫里的人又聚到一起了。我琢磨着也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五妹了,一听说她回来便准备了些礼物过去看她。
五妹虽然清瘦了些,但精神比之上次见面却好了不少,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五妹,太后对你如何,她有没有借故刁难你?”
五妹闻言微微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一般,“没有,太后对我很好,教会了我不少人情世故,以后妹妹不会这么莽撞,再给姐姐添麻烦了。”
“那就好…”嘴上虽然这么说,我心里反生疑窦。慈禧为人虽然喜怒无常,但要我相信她对五妹好,还真心给她讲道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姐姐今日来有什么事吗?”五妹淡淡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你。”不知怎么,五妹的态度让我觉得不安,那种不动声色的疏离……
“哦,对了,志钧表哥叫我问候你。”我突然想起来志钧时常在信里问到五妹的情况,便随口说了这么句。
“姐姐和志钧表哥有联系?”五妹头转向我问道,依然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微笑。
“嗯,偶尔有太监带口信过来,说说家里的情况。”我想了下还是决定对五妹隐瞒我托志钧办的事。
“是这样啊,嗯,刚从园子里回来,我有些倦了。”五妹说着作势打了个哈欠。
“那我不打扰了,你休息吧”我有些怅然若失的退出景仁宫。
我不知道这几个月在颐和园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五妹的改变却让我有些心酸,我们一起选秀女,一起进宫,爱上同一个男人,一起和慈禧作对,难道最后还是要形同陌路吗?
中秋夜,照例大家是要一起吃饭赏月的,去年我装病躲过了,今年被载湉养的白白胖胖自然没理由不去了,也罢,且去凑这么一把热闹。
乾清宫,从皇帝、太后到各个宫的主子济济一堂,正前方的供桌上供着月宫符象,还有一个老大的月饼(足有现代的结婚蛋糕那么大~据说有十斤重!),周围摆着各种小月饼和鲜花蔬果。
我们一群人按着地位顺序一个个的拜祭(毫无疑问,我和五妹又是最后~),直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大家才坐下来分食那些小月饼,至于那个硕大的月饼,据说要收起来留到除夕吃(我现在考虑除夕那顿要不要装病不去了…)。
就在我这狼吞虎咽月饼的当儿,慈禧又把矛头对准了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瑾嫔今儿一身装扮倒是素净啊!”慈禧瞥了我一眼,语气不明的说道。
“是啊,这中秋喜庆的日子怎么也不戴两件像样的首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这些姐姐待薄她呢。”一旁的敦颐皇贵妃富察氏帮腔道。
本来慈禧说两句也就罢了,这富察氏以开口我就冒火,之前她帮着慈禧诬赖五妹那笔帐还没跟她算呢!于是我便毫不客气的说道:
“瑾儿不似皇贵妃那般家世显赫,气势非凡,自然镇不住这些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还好,瑾儿还年轻,即便淡扫蛾眉也无妨。”
这句话一出,那富察氏的脸色刷的就变了,我这句话不单说她年纪大了,还戳痛了她的伤处。
淡扫蛾眉见至尊,这个典故她自然知道,说的是虢国夫人受玄宗宠遇那会儿的情形,这位敦宜皇贵妃一生最大的遗憾大概就是同治皇帝在世的时候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要说宠幸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色,所谓浓妆淡抹总相宜嘛~”皇后出来打圆场。
至于载湉那家伙,一桌的女人在这暗地里别苗头,他倒是乐得作壁上观。
我隐约觉着慈禧的面色有些不善,打算埋头快点吃完走人。
“皇帝,这城里赈灾的事情处理得怎样了?”慈禧突然掉转话题问载湉。
“回皇爸爸,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载湉一本正经的回道。
“差不多了啊,对了,听说长叙家也设了两处施粥的台子啊?”慈禧状若无意的转向我问道。
听见这话,载湉跟五妹的脸上都有些茫然,所以众人的目光就聚焦在了故作镇定的我身上。
“咳咳,有这种事情?我没听说啊。”一定是志钧拿了我的钱便以我娘家的名义施粥,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下还是装傻到底的好,毕竟慈禧应该不知道什么的。
“是吗?你真的全然不知情?”慈禧盯着我问道。
事到如今,我虽知情况不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臣妾的确不知情。”
“好啊!”慈禧勃然大怒,“那我倒问问你,你宫里那些首饰到哪去了?是不是在这儿?”慈禧一挥手,旁边一个嬷嬷拿出来一包首饰,我一看,正是日前我交给志钧的那些,一件都不少。
“你以为你拿这些皇宫御制的首饰出去,那些当铺的老板敢收吗?一转手人家就送到了顺天府衙门,若不是我怕丢了皇家的脸面把这事压着,你那志钧表哥早就被抓进大牢里去了!”
我闻言脸色苍白,姜还是老的辣啊,慈禧表面上不问朝政,实际上,我在外面施粥,志钧拿首饰去典当,样样都逃不过她的眼皮子。由此看来,只怕朝中之事也脱不了她的掌控吧。
“本来你用这些钱去做善事,我也不该怪你。”慈禧又扮起了慈爱,“当你怎么说也是坏了规矩,本宫若是就这么饶了你,只怕日后这些奴才有样学样,还不把这皇宫搬空了!何况你还与外臣联络,这可是犯了我朝的大忌啊,皇上你说是吧。”
见此情形,载湉也救我不得了:
“皇爸爸此言在理,只是还请看在瑾儿进宫时日不长,不懂规矩且是一片好心的份上,小惩大戒下好了。”
“她进宫也快两年了吧,算不得时日不长了,既然皇上说她不懂规矩,来人哪!把当初教授瑾嫔的教养嬷嬷带过来,杖责四十,还有永和宫那些奴才不能适时的行到规劝之职,通通给我杖责二十,减半年月钱。至于瑾嫔你,既然皇上都开口了,哀家也不忍心对你过多责罚,且降为贵人,禁足半年闭门思过吧!”
第六十章 孤立
中秋月圆之夜,永和宫,一片哀号声……
我看着上上下下的一个个捂着屁股走路的滑稽样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因了我自己的一个失误,便要这一干人等陪着我受罪,心里的这种愧疚远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么了结,更多痛苦的事情还在等着我……
第二天一早,富察氏就亲自给我送来了慈禧赐的木牌,说是叫我挂在身上,时刻记着太后的教诲。
我接过一看,木牌上端正的刻着八个大字——“恪守宫规,谨言慎行”。
换言之,就是慈禧在暗示我是个不守规矩,行为放肆的家伙,我握着那木牌,牙已经恨的直痒痒了,却还要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一脸受教的样子回道:
“谢老佛爷教诲!此等小事,何劳皇贵妃亲自过来一趟。现在我这也没个人招待,老佛爷又着我禁足,就不便元送了!”
那富察氏摆明了是来看我笑话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我:
“这怎么能算小事呢?老祖宗可是千叮万嘱要我亲眼看着瑾嫔,噢不,瑾贵人把这牌子挂上才行呢~再说了,我来可不单为了这一件事,既然老佛爷下了懿旨降了妹妹这位份,咱也就得照规矩办,从你这挑三个人走(嫔配太监宫女各四,贵人配太监三个,宫女两个)。嗯,小德子,云儿,还有香儿都跟我走吧。”
我一听这话顿时好像五雷轰顶一般,慈禧这是要孤立我啊!虽说这永和宫上下都还算忠心,但真正帮得上手的还要数云儿和小德子,不过最让我担心的还不是身边无人可用,毕竟这半年年的禁足期大家能不能踏出宫门还是个未知数。但现在不知道慈禧把他们调到何处,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是我的心腹,倘若换到个对我心有不满的主子,还不知道要将他俩折磨成什么样子。
“不行!”我话刚说出口,那边云儿香儿小德子他们已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皇贵妃娘娘,我求你,求你…不要带我们走啊…我们要陪着主子,我们只要不要伙食份利,你让我们留下来啊……”
见此情形,那边剩下的五个人也齐齐跪下求情。见此情形,我的不觉泪盈于眼眶,这一年多来,我虽然对他们不赖,但也谈不上推心置腹,没曾想在这危难之际,一心护着我的倒是这帮不起眼的奴才。
见此情形,富察氏的眼神中抑制不住的鄙夷,冷笑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