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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布袋、袒胸露腹、盘腿而坐,是一个胖和尚的形象。大肚能容容天下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事,说的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的弥勒佛。
这样的弥勒佛,又叫布袋和尚,因为他的身上这只布袋,从来都只是往里面放东西,而从来也没有从里面拿出来过东西,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这些东西有多少,这一只布口袋都能装得进去。
罗定看得很仔细,他甚至把整尊佛像的每一寸的都看过了,而且也都用自己的手指捏过,但是,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我刚才只是错觉?”
罗定的心里不由得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因为在打量这一尊佛像的时候,他发现并没有再一次出现之前那种的目光被吸引住的感觉,所以他自己也怀疑了起来。
“怎么样?”空了有一点迫不及待地问,他现在的压力很大,而黄文高这里的佛像之中,似乎也只有现在罗定手里拿着的这一只才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如果说罗定再说这一只没有用或者是不合适,那样的话,他就不知道要从哪里才能找到合适的弥勒佛了。
“这一只弥勒佛似乎有一点古怪,但是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他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我还要看一下。”
罗定的双眼依然盯在手里的弥勒佛上,似乎是想把整只弥勒佛看穿一样。其实,更让罗定感觉到不可理解的是,自己的异能也没有能在这一只弥勒佛上感应到那怕是一丝的气场,也就是说,这一只弥勒佛,根本就不能作为法器,只是这样一来,刚才自己与佛眼对着的那一种感觉,就真的只是错觉?
罗定下意识地拒绝承认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却是很大的。只是突然之间,罗定想起了之前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自己的异能灌进法器之中,那现在自己为什么不这样做一下?
想到就做,罗定的右手本来就是拿着弥勒佛,再加上自己异能也是无形的,空了和黄文高都是不可能会发现的,所以在空了和黄文高不知不觉之中,一缕异能被罗定凝聚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法器之中“灌”了进去。
罗定相当的小心,现在对于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他是没有多少的了解,他担心自己一下子不小心的话会把这一尊弥勒佛给破坏掉。但是,他发出自己的小心是多余的,因为他的异能一“灌”进手里的弥勒佛的时候,马上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啊”
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出乎罗定的意料之外,以至于他不由得小声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黄文高一听到罗定的叫声,马上就问道,他的心跳在这个时候迅速地跳了起来,因为从罗定的这个叫声之中,他知道罗定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他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时已经大惊的罗定,哪里还会顾得上回答黄文高的话,他的目光重清集中到了手里的弥勒佛上。
罗定的心这个时候也开始慢慢地加速跳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了,不过,到底是不是,他还要再一次的试验才能肯定他又凝聚起一缕的异能,再往法器之中灌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这一次异能又是一灌进弥勒佛里,同样也是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罗定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罗定笑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灵机一动,倒是发现了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了。
抬起了头,罗定对空了说:“空了大师,这一只弥勒佛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啊?为什么?”
空了下意识地问。
一旁的黄文高瞪了空了一眼,然后才说:“罗定,这一只弥勒佛的特殊的地方在哪里?”
空了这个时候也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一句话也总得太没有技术了,是的,只要是搞清楚了这一只弥勒佛的特殊的地方,那自己刚才的那一个问题自然就是水落石出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听罗定是怎么样解释这个事情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一尊弥勒佛一点神光也没有?”罗定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反问道。
“没错,正是这样,所以我才觉得这一只弥勒佛不是什么好东西。” 黄文高点头承认说。
“这一只弥勒佛之所了一点神光也没有,只是因为它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它能吸引外界的能量,但是却从来也不会显现出来。”
罗定的解释让黄文高和空了都不由得愣住了,法器之所以形成气场,从理论上来说都是因为吸取了外界的能量,然后才能在法器自己的内部形成气场,一旦这个气场形成了,那这件法器就会脱离“凡胎”,成为真正的法器。
罗定既然说这一尊弥勒佛能吸收外来的能量,那又怎么可能会形成不了气场?这岂不是是自相矛盾的?
看出了黄文高和空了疑惑,罗定马上就又继续解释说,“这是因为这所有的能量被吸进去之后,就都不见了,哦,或者应该说,根本不填不满,所以说,根本就不可能形成气场,这一尊弥勒佛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顽石一样了。”
“啊,怎么会这样?” 黄文高叫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在这佛像法器上已经是研究了一辈子了,但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出来在他的眼前,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对于黄文高这样的反应,罗定也相当的理解,他刚才发出自己的异能在进入了弥勒佛里的时候马上就消失不见的时候,不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是惊叫出声?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弥勒佛有一个大肚子,然后又有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布口袋,作为一件法器,它有这样的功能,一点也不奇怪。”
罗定笑着继续解释说。
黄文高轻轻地点了点头,罗定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法器的作用都是与法器的形状或者是种类有着密切的关系的,比如说,猛兽一般就能避邪,而镜子就能反射煞气等等,而这一尊弥勒佛因为有大肚子和永远也填不满的布口袋,所以能够吸收能量而永远也不会出现“满”的情形而形成气场,相当的顺理成章。
“其实,这是可以证明的。”
罗定的这一句话更是让黄文高和空了瞪大了双眼,不约而同地说:“怎么一个证明?”
罗定拿着弥勒佛,放到了台灯之下,然后对黄文高和空了说:“你们看。”
黄文高和空了看了好一会灯光之下的弥勒佛,但是都莫名其妙地说:“看什么?没有什么不对啊。”
“你们注意一下,就看这一只弥勒佛的肚子或者是布口袋处的光,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光也是能量的一种,所以这一只弥勒佛当然也能吸收,其实,整个弥勒佛都能吸收能量,但是在肚子和布口袋处是吸收最为明显的,所以罗定才让两人看这两个地方。
黄文高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罗定所说的弥勒佛的布口袋的袋口处,突然,他似乎是看到那雪白的台灯的灯光到了那人布口袋处却仿佛是一下子消失了一样,也就是说,在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任何的光线的反射,非但不感觉到亮,还感觉到那里似乎是有一层黑色一样空了看向的则是弥勒佛那浑圆如鼓励的肚子,他也同样惊讶地发现了同样的情形“没错这正是我想要的弥勒佛”
空了突然大叫了一声,他想起了之前罗定给自己的建议是就是找一个能吸收煞气的法器,而这一只弥勒佛既然能够吸收能量,那煞气也是能量的一种,岂不是正好?最近这段时间空了在这方面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所以此时看到了这件法器,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了自然,他的这一声大叫,让罗定和黄文高都看傻了眼
第一百零九章一切的前奏
看着捧着那一尊弥勒佛的空了,开着车的罗定不由得心里也很好笑,空了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就是一个得道高僧的样子,而他确实也是一个得道的高僧,要不了当不了广宏寺的主持方丈,但是他此时的表现哪里还像是一个高僧?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怎么样说,高僧也是人,也是生活在这红尘之中,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避免不了,而空了也只能是入乡随俗了。
“罗施主,你觉得这一件法器可以?”空了也觉得这样的问题与自己高僧的形象大为不符,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相当的重要,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
罗定点了点头,说:“治好我想应该很难,但是有效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更重要的是,这个绝对不会出乱子。要知道,很多时候,这个也是相当重要的。”
空了是一个入世的和尚,当然明白罗定的意思,他知道罗定这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对自己说,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那就不要强出头,因为任何的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有风险的,有些风险是可以冒的,而且是冒了也不会出问题的,或者是说就算是出问题也不会引起大乱子,但是有些风险是绝对不能冒的,一点也不能,要不,事情就会很大条,所以,必须得是一个稳定当头。
空了无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罗定这样的建议是对的,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只是拥有能够吸走煞气的能力,用一句大家都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能治标,但是不能治本,但是这已经足够了,而且以那个人的身份,这样的方式才是最稳妥的。
犹豫了一下,空了对罗定说,“这事情很有可能最后会扯到你这里。”
空了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他被迫得没有办法,可能会说出这件法器是罗定帮忙选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那些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就会把罗定找去。
罗定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阿弥陀佛。”空了低声念了一声佛号,在回去广宏寺的整个路程之中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似乎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罗定知道现在的空了一定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他也没有出声,静静地开着车。
把空了送到了广宏寺前的时候,空了突然说:“罗施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不如进去坐一下?”
罗定一愣,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比较晚了,空了还邀请自己进去坐,恐怕还是有事情要说,空了帮了罗定很多的忙,而现在空了明显是有事,罗定又怎么可能是袖手旁观?
罗定跟着空了往他的房间走去,坐下来之后,空了又陷入了沉默,很显然是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罗定也静静地坐着,不管空了在思考什么样的事情,那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等他想出一个结果的时候,也就是有了决定之后再说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而空了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罗定,然后说:“罗施主,你说,我们广宏寺的祈福铜钱有没有用?”
听到空了这样的话,罗定马上就明白了空也还是打着想把这一次的事情解决掉的想法。
“看来那个人的身份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罗定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因为自己已经多次向空了提议说这件事情应该稳妥地处理,而不是试图着要一下子解决,但是空了还是没有真正听进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人的身份非比寻常,一旦空了能治好,那对于整个广宏寺或者是他个人有着巨大的决定性的作用,所以空了才会一直熄灭不了这样的诱惑。
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之后,罗定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罗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空了不明白地问。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