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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田等人也对看了一眼,她们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惊喜,就在不久前,她们还在担心罗定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是雨过天晴。
“扑通”
这是小湖的鱼儿跳出水面又砸回水里时发出的声音,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所有人都惊醒过来,包括罗定在内。
顾不得抹掉脸上的汗水,罗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这件事情他一度以为自己也没有办法解决了,但是最后还是解决了,这怎么能不让他相当的高兴?
不过,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罗定成功的那一刻,吉姆相当的沮丧和愤怒“怎么可能不,这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成功的,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刚开始的时候,吉姆的声音还比较小,但是到了最后,他仿佛是陷入了疯狂之中一般,大声地叫嚷着,而且同时还大力的挥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他的一样。
“不行,我要过去的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的吉姆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往前冲,而且问过了那一条丝愤怒之中的吉姆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然后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猛然之后觉得自己的身体狠狠地砸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痛让吉姆差一点要晕过去“呸”
半晌,吉姆才从地上爬起来,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泥土和草叶子,刚才他一冲过去,就被那保镖一个过肩摔,飞起来之后摔了一个狗吃屎
第一百五十六章分水扬气
善缘居里,罗定慢慢地拿起茶,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之后,仿佛那是天上的仙酒一般,然后双眼慢慢地闭上,过了好一会,才满足地睁开双眼,轻声说:“好茶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累了一天,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之后,洗个澡,然后喝一杯热茶,这种感觉真的是舒服得很,此时罗定感觉到所有的疲惫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那喝下去的茶的热气似乎正一丝一丝地从毛孔之中透出来,让他浑身都舒坦起来。
“罗师傅,你总现在总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小湖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最先忍不住说话的是孙国权。在莲华山的小湖那里,罗定最后破去了铁树的对水脉的破坏的难题,这个结果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可是,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国权是不知道的。
这件事情一直在折磨着孙国权,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其实,这里并不仅仅有罗定和孙国权,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廖子田、杨千芸和冯秀秀等人。罗定看了一下她们,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虽然没有像孙国权这样直接问出口,但是很显然也都在等着罗定“交待”一下整件事情。
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到桌面上,罗定笑了一下,说:“行,我来解释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吧,你们有什么问题,都提出来,我来解释,这样可能更好一点。”
罗定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藏私的心,除了不能透露自己的异能之外,他什么都愿意说。
众人一时之间竟然都沉默下来,不是说他们没有问题问,而是太多的问题了,以至于一时之间不知道问哪一个好。
过了好几分钟,冯秀秀才打破了沉默,她看了一下罗定,然后又指了指那两盏摆在桌面上的夺命灯,说:“为什么到了后来,这两盏夺命灯不用了?”
众人听到冯秀秀提出的这个问题,都不由得轻轻地点头,如果说当时发生的事情有很多的迷团的话,那么这两盏夺命灯就是最大的不解之处。从一开始,罗定就是计划用这两盏夺命灯来破坏那些铁树形成的气场的,可是最后罗定反而把这两盏夺命灯都拿回来了,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那里已经不需要这两盏夺命灯了。
可是,众人都清晰地记得,刚开始的时候,罗定使用的这两盏夺命灯是起了作用的,难道说后来这两盏夺命灯已经起作用了?
“你们想得没有错,这两盏夺命灯在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起了作用的,但是到了后来,这两盏灯是不起作用了,所以,我才把它们都拿了回来。”
在刚才开始的时候,罗定正是利用这两盏夺命灯用“点阴阳”的试击破铁树形成的气场,但是,这也是罗定在那里碰到的危机的开始。
“为什么后来就不需要这两盏夺命灯了?”冯秀秀皱起了眉头,而且是皱得死死的。她知道罗定最初的计划是用夺命灯通过长期燃烧的方式来不断形成气场,进而破坏铁树形成的气场——铁树形成的气场也是不断地出现的。
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罗定放弃了这两盏夺命灯?
沉吟了一下,罗定说:“水中夹着气,风水中的水,真正的意义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水,而是指水里所夹的气。”
“水中夹的气?”杨千芸一愣,在科学的解释之中,水,就是由水份子组成的液体,但是现在听罗定这样一说怎么似乎这水并不仅仅是液体而是液体之中有气体?
想了一下,罗定突然拿起自己面前的茶壶,往一个杯子倒水。滚烫的水从茶壶嘴里喷出来之后,除了水柱之外,随之升起的就是一阵阵的水蒸气。
“看到没有,这水里不是有气么?当然,我所说的气与这个不一样,但是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风水上的水中的气,是无形的罢了。”
冯秀秀点了点头,说:“你这样一说,我们明白了,可是,这与你最后不使用这两盏夺命灯,有什么关系呢?”
“水中有气,那些铁树就是吸收了这些气之后然后才形成了尖锐的气场,正是这个气场破坏了小湖那里的气场、导致风水格局被破坏。因此,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有办法让那些气不被铁树吸收,那这些铁树岂不是就不能造成破坏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廖子田问出的这个问题正是关键之处,是的,从理论上来说,这种办法当然是可行的,但是,怎么样才能做得到呢?
“其实,这也不难,找到了这个办法之后,我就利用一个法器的强大的气场影响了这些气,然后这些气就与水脉中的水分离了。”
罗定的话顿时让所有人都不由得石化在那里,把这种无形的气从水之中分离出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是从别的人嘴里说出来,廖子田等人绝对不会相信,但是从罗定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冯秀秀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对于之前罗定所说的水中有气这种说法,她很快地就接受了,觉得这应该是风水之中的水的真正的本质。但是,罗定现在竟然说自己通过法器把水里面的气给分离出来了,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冯秀秀却又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事实。
摇了摇头,冯秀秀说:“罗定,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拥有合适的法器然后又处理得当的话,那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冯秀秀甚至是廖子田等人,知道这里面肯定不止这样简单,但是很显然是不愿意在这方面说得太深入,因此他们也就知趣地没有问。
每一个风水师都有自己的独门秘密,只是,罗定的这个独门的本事也太强悍了一点。
“我把这个叫做‘分水扬气’,把气从水里分离出来之后,那么铁树所吸收的就是纯粹的水分了,也就是说这些铁树虽然还生长在那里、但是却形成不了危害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两盏夺命灯,留在那里反而是坏事了。”
“那些气从水里分出来之后,又跑去哪里了?”杨千芸好奇地问。
“记得我在那一处地方布下的那一个圆形的黄铜的轨道么?”
众人一起点头,他们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个圆形的轨道罗定说过是经过空了大师开光的,可是那样大的一个家伙,他们对于空了是怎么样把它开光的至今还是感觉到很迷惑,所以对它的印象很深刻也就在所难免了。
“一部分的气受到了这个开光之后的黄铜轨道的影响,溶入了它的气场之中,最后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类似保护罩一样的气场,而这个气场把那一处水脉都罩了起来。这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所以,现在那里的风水就被保护起来,虽然不是说破坏不了,但是却比较原来有更强的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听到罗定的这一番解释,众人更加地目瞪口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那看似一点也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杨千芸的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幅类似外星人的飞船的保护罩一样的东西。
看了一眼杨千芸,罗定笑了一下,说:“你放心吧,那只是一个无形的气场,不会出现那种把人挡在外面的情形的。”
被罗定猜出自己的心思,杨千芸的俏脸不由得红了一下。
……
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罗定才算是把冯秀秀等人的问题都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罗定,记得下周一的讲座的事情。”临走的时候,冯秀秀提醒了一下罗定说。
抓了一下自己的头,罗定说:“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你准备一下,我提前一天给你打电话。”说完,冯秀秀也不再管罗定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转身钻进车里一踩油门就离开了。
“怎么了?”
看到所有人都走了,王韵走到了罗定的身边,小声地问。
“冯教授让我下周深宁大学里讲课。”
“啊,这是好事情啊,这可是你向别人表达自己的风水观点的好机会啊。”王韵笑了一下,说。
罗定仔细地想了一下,发现这还真的是一件好事情,风水一直都是以一种不科学的面目出现的,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去讲课,为什么不纠正一下人们的观念呢?
虽然说自己的这一节课也许起不了大的作用,但是只要影响了一个人,不也已经足够了么?
想到这里,罗定马上就点头说:“没错,看来我得好好地准备一下。”
“嗯,对了,我爸妈叫你去家里吃饭。”
王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不由得红了一下,其实自己的父母已经说了好多次了,只是王韵都找了各种的理由推掉了,这一次实在是推不掉了,才跟罗定说的。
“好啊”
罗定一边应着,但是却马上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自己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而现在也拼搏出了一番成绩了,是不是也是时候回家去看看了呢?
“嗯,最近得找一个时间回去一下。”罗定一边和王韵往善缘居里走去,心里却是在想着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合适。只是,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了,就像是一棵发了芽而且是在疯狂地成长的小树,让罗定巴不得现在就马上启程回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科学的风水
站在讲台上,罗定看了一下下面,发现下面整整齐齐地坐着大量的学生,而他们都在看着自己、应该说是在用一种很好奇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
罗定知道他们这样人之中,很多人对于风水是一无所知,但是对于这种知识又抱有很深厚的兴趣,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上个星期,冯秀秀就和自己说过让自己来这里做一个讲座,当时罗定还有一点犹豫,就算是他最后决定来做这样的一个讲座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知道怎么样形容的滋味,但是今天站在这里,他却是感觉到一种兴奋。
冯秀秀站在另外一边,她也在观察着罗定,原来她还有一点担心罗定在这样的场合会不会有一点不太适应,做为一名老师,她相当知道当一个人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那一种感觉会是如何的不自在,但是让她相当的惊讶的是,虽然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