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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李逸风依然失望了,把每一件的法器都看过了,他并没有发现哪一件法器对夏言的这一间别墅的气场造成负面的影响。
看着罗定,李逸风轻轻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自己根本没有看出来到底问题在哪里。
到了这一步,罗定知道自己要亲自出马了,他笑了一下,指着那一座供着的关公铜像说:“夏总,你的这一座关公,供了不少年了吧?”
听到罗定的话,李逸风的心不由得抽了一下,这一座供象人,他之前不没有看到,但是却下意识地把它给忽略了,如果真的是这一座供象出了问题,那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看来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啊。”李逸风看到罗定提起这一座供像,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它出了问题了,要不罗定是不会在满屋子的法器之中单单提起这个的。所以,李逸风马上就向着那一座关公看去。
关公被称之为武财神,和文财神不一样,作为武财神的关公在摆放的时候,要面对着大门之外,这样才能招财入屋。平时的时候,是要上供的,简单的水果就行。
夏言的这一座关公,自然是好东西,摆在神龛之中,而那神龛都是用上好的楠木制作,虽然是远望,但是整座关公给人威武迫人的神态。
“似乎这一座关公没有什么问题啊?相反还是一座很好的法器。”李逸风心里想着,却又不敢肯定,于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近距离地打量起一座关公来。
紫铜打造的关公供像,须发分明,一把青龙刀斜斜往下伸出,刀锋在灯光的映照之下,似乎在散发着阵阵冷意,而那一身的盔甲更是纹路流畅,站在那里却有如山岳一般。
“没什么问题啊这一座关公,至少能值上百万”
心里直嘀咕的李逸风还担心自己看错了,又再看了一次,不过最后也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一座关公绝对是好东西“老大,这一只关公没有问题吧?”李逸风转过身,对罗定说。
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罗定才开口说:“我又没有说这一座关公有问题。”
听到罗定这样说,李逸风不由得有一种自己被捉弄了的感觉,“老大,你刚才不是问这座关公供了多久了么?”
“是啊,没错,可是我也没有说这关公有问题啊。”
李逸风仔细地想了一下,发现罗定确实没有说过这一座关公有问题的话。李逸风发现自己真的不是自己老大的对手,干脆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件事情了,而是问:“老大,那你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是啊,罗师傅,你就直接说哪里出了问题吧。”夏言也让罗定这番教徒弟折磨得不轻。
“关公旁边的那丙盏灯,用了多久了?”罗定平静的声音却有如惊雷一般,把夏言和李逸风都震得不行。
李逸风双眼马上就是一瞪,本来已经走回到罗定的身边他马上就又快步向着关公走了过去。
看着面前的这两盏灯,李逸风的面色变得铁青,好一会才慢慢地、低声地说:“关公夺命灯?”
在法器之中,有一个与关公这类的供像有关的“传说”,在这个传说之中,这类的灯会让本来能镇宅生财的法器发生变化,简单来说,就是让好的变成是坏的“夏总,你看一下吧,看看你点在关公像两侧的这两盏灯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罗定的话刚一落,夏言马上就看那那两盏灯,这两盏灯是长明的油灯,灯火如豆,看起来一点异样也没有。
“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夏言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罗定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关公像前,指着那两盏灯说,“夏总,你仔细看一下这两点火光,就会大约看到这看似如豆一般的灯光的最中央处,其实有一条细细的影子,颜色是暗红的,而形状则是有如小蛇一般,而且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这一条小蛇一般的东西就是有九节的。”
夏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在的提醒之下,他终于看出了这两盏灯的异样来,只是这种异样太小了,小到就算是夏言天天给关公上香也发现不了:“这小蛇是九节的,所以就应在我的脊椎的第九节上?”
点了点头,罗定说:“是的,没错,正是如此。夏总,你拜的是关二爷,这一尊关二爷其实就像是你一般,而这两盏邪灯既然改变了这一座关二爷的气场,那自然就会伤害到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可以把这一座关二爷请下来,检查一下它的身后的脊椎处,你就会发现在同样的位置,那里已经出现了破损了。”
夏言脸色更加严峻,净手上香之后,把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动过的关公像请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往后一看,脸色不由得马上大变,因为罗定说得没有错,在关公的脊椎那一条线上,正有一个破洞按照比例来说,正与自己身上那一条疼痛处于同一位置“听说过用针扎草人吧?和这个是一样的道理,呵,这两盏灯就是夺命灯啊”
罗定的话让夏言的心里升起了阵强烈的寒意,他那胖胖的圆脸也一下子扭曲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教训
“罗师傅,我现在应该怎么样做?”
看着面前的这一尊关公像,夏言摇了摇头,这一座铜像陪着自己已经十多年了,但是想不到最后差一点害死自己的竟然就是这一座关公像。
“很简单,换一座关公就行了。当然,这两盏灯是绝对不能再用的,因为这才是造成这一座关公铜像出问题的最主要的原因。”
罗定看着那两盏依然还亮着夺命灯,心中突然就是一动,他想起了从吉姆那里买下的那一只铜钟,这两样东西是到目前为止罗定接触过的拥有强大的气场同时又拥有强大的破坏力的法器。
“把这两盏拿走研究一下应该不错。”
飞快地盘算好之后,罗定趁夏言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说:“这两盏灯你最好是找人销毁,要不就算是你没有点着,对你还是有害处的,因为你使用了它们很长时间了,它们已经能‘认主’了。”
听到罗定这样说,夏言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说:“一事不烦二主,还是请罗师傅你帮我把这两盏灯处理了吧,当然,这一座关公铜像也没有用了,是不是请罗师傅也一并带走?”
“这个……那好吧。”罗定故意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到了最后才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很不情愿一般点头同意了。
“好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就走了,夏总你派人送我们回去就行,我想你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的。”
夏言心中一突,看了看罗定,最后点头笑着说:“行,我真的是有事情要忙,改天再请罗师傅你吃饭了。”
“好的,不用客气。”
一旁的李逸风看到夏言现在对罗定那客气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直感叹,从现在夏言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不久之前他还和自己的老大剑拔弩张?之前让夏言出1000万,夏言觉得是被宰一刀,但是现在看来,就算是让夏言再出1000万,夏言也会毫不犹豫地就给了。
实力,这就是实力,只要你有实力,对方就只能是府首贴耳。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同时还以把你当作是上宾罗定与夏言之间的事情无疑正好说明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示意李逸风拿上两盏夺命灯,夏言又让一个保镖进来把那一座半米左右高的关公铜像搬出去,然后罗定和李逸风就走了。
罗定和李逸风前脚刚一离开,本来还满是笑容的夏言却是胖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一座巨大的玉器小假山扫到了地上,然后发出一声有如野兽一般的怒叫声:“我擦,竟然敢用夺命灯来阴我哼我不做了你,你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来人啊”
随着夏言的这一声大叫,一个身穿着黑衣服的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
这两盏灯,原本的关公铜像是没有的,是后来有人送给夏言的,夏言是在阴谋诡计里长大的,哪里还想不到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针对自己喜欢法器而设下的杀人的圈套?
善缘居。
李逸风把两盏夺命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然后就想轻手轻脚地溜出去。
“去哪。”
罗定一出声,李逸风只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坐。”
“哦,好的。”
李逸风只得乖乖地走到罗定的沙发前坐了下来,在回来的路上他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太差了,想就罗定一定会骂自己的,所以一回来马上就想着溜出去避避风头,但是想不到罗定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坐在罗定对面的沙发上,李逸风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坐立难安了。过了好一会,罗定还是没有说话,这让李逸风更加坐不住了,最后忍不住了,他只得苦着脸说:“老大,你想骂就骂吧。”
“你自己说一下,今天在哪个方面做得不好。”罗定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怒气了,但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他觉得胆战心惊,相比之下,李逸风更愿意看到罗定大发雷霆的样子。
“我太不细心了。”对于这一点,李逸风倒是认识得很清楚。
罗定的心里确实是很生气的,此时听到李逸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这才稍稍地没有那么的怒火冲天。
“风水师,这个行来看似风光无限,像我今天这样,出去走一趟,就赚了一千万,可是这一千万却没有那么好赚的。如果你一失手,一千万要吐出来不要紧,而且小命都可能不保。”罗定冷声说。
李逸风知道罗定说的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像夏言这样的人,付出这样多的钱,如果最后发现被人忽悠了,那后果真的很严重——像罗定所说的这样小命不保是分分钟的事情。当然,如果你的本事过硬,让夏言这样的人感觉到了你的实力,他们就算是心中再有不快,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这是因为有真本事的风水师,人人都害怕、人人都想拍他的马屁反之,仗着一些小聪明来骗人骗钱,那离死就不远了。
“风水师,要的是胆大心思,你今天胆不够大,心也不够细,如果是你独自去看风水,说不定你就死了。”
罗定的语气虽然严厉,但是李逸风知道这是向自己传授经验,如果罗定不是真的希望自己成为一名出色的风水师,而只是把自己当成是一名普通打工仔的话,完全不需要说这些话。
“胆大,说的是要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心细,说的就是要仔细地观察一切,这两条,你今天都没有做到”
李逸风知道罗定说得没有错。到了夏言那里的时候,自己看完风水,觉得没有问题,但是因为自己先入为主地认为夏言的别墅一定是风水出了问题,所以当罗定问自己那里的风水怎么样的时候,自己就露出了不自信的行为。
而心思,就更加不用说了,自己只顾着看风水,却忘记了看别墅里的法器,而当罗定提醒自己要看法器的时候,他又把那一座供着的关公给忘记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漏掉那一座关公,是因为他总是觉得既然这是一座天天都烧香的供像,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当罗定提到关公的时候,自己真就只是看那座关公铜像了。自己的这一系列的错误,就是不细心的表现。
“我知道错了。”李逸风心服口服地说。
“嗯,知道了就要改,下一次如果我再看到你犯这样的错误,那你就看着办吧。”
说着,罗定挥了一下手,让李逸风出去了。
李逸风出去后不久,王韵就进来了,把门关上,王韵走到罗定的身边,轻声说:“你骂李逸风了?”
“嗯,教训他一下,这小子太粗心了,以至于很多东西看不出来,这样下去可不行。”
听到罗定把李逸风叫做“小子”,王韵不由得笑了,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