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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在对联之中的那一幅山水画主要有两样东西,一种就是大片的森林,一种就是水,准确地来说是一大湖边上有一大片的森林。如果非得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整幅画给人的感觉就是森林望过去是无边无际,而那一片大湖同样如此,看起来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站在正前方的时候,就像感觉到自己正处身于画上所描绘的地方。
“画是好画,可是,这里面的奥妙在哪里,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孙国权笑了一下说。
孙国权的话也代表着众人的心声,别人也同样看不出来这一幅画的特别在哪里,对于风水师和法器大师的罗定来说,他选这样的一幅画挂在这里,自然不会仅仅是因为这一幅画画工好,肯定还有别的东西,那这“别的东西”才是罗定真正看上这一幅画的地方。
空了看了一下罗定,说:“罗施主,要不我来解释一下?”
“那就麻烦空了大师了。”
罗定一边说一边招呼着众人坐下来,他也想听听空了大师对于这一幅山水画的看法。
空了再次打量了一下画,沉思了一下说:“大家也看到了,这一幅画,主要有两样东西,一个是水,一个是树,但是,你们不要光看到树,而是要看到风。”
空了平静的声音响起之后,众人的心神不由得再一次重新投注在画上,不过,他们不太理解为什么空了说让大家要注意风,可是这风从何而来?
“高手就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了。”罗定不由得暗暗点头,从空了这话里罗定就知道空了已经看出自己的这一幅画的真正的重点了。
看到众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空了才继续说:“水这一块,我们先不说,我们还是先来说这森林吧。有林必有风,如果没有风的林,就没有了活气,罗施主的这一幅画的林,特点就是在于有风。”
空了点出了这一点之后,众人再看时就发现正如空了所说的那样,那看起来一直延伸到“天边”一般的森林有一个特点,树梢不是直的,而是轻轻地摇动着,这不是风又是什么?
“可是,这风,又有什么用呢?”
廖子田奇怪地问。没错,就算是有风,那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幅画,表现出风来,不也是很正常的地方么?
空了慢慢地走到了画前,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啊?”
众人让空的这一句话又弄得满头协雾水起来,如果说刚才的空了所说的风大家还能理解的话,那现在说这个水,就更加地不明白了。在山水画之中,基本上所有的水都是碧波荡漾的样子,难道里面还有门道?
众人看了好一会,最后所有人都不只能摇头,对于他们来说,这一点确实是有一点难为了。
“其实,你们如果仔细看,就会看到这一幅画的上的水,水势都是向上的,也就是说,你们看到虽然是与一般的碧波荡漾没有什么分别,但是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每一处水头,都是扬起的”
“扬起的水头,林间生起来的风,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众人的眉头越锁越紧,他们现在都意识到这两者就是这幅山水画的特殊之处,也就是罗定之所以选择这一幅山水画挂在这里的原因。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向上的水,也就是起来的水……林间的风是生起来的……”
廖子田的心中一阵狂跳,一个在风水上很常见的词突然之间钻进她的脑袋,紧接着她不由得脱口而出说:“难道这一幅画的意思就是说‘风生水起’?”
听到廖子田说出这个词,众人不由得都愣住了,然后仔细一想,不就正是这样一回事么?
罗定看着廖子田,轻轻地点头说:“是的,没错,正是这样,这一幅画正是意味着风生水起。呵,不管是做生意也她,又是干别的也好,我们都希望大发特发,而风生水起正是这样的一个词,也是我的一个良好的希望吧。”
“当然,这也是一件法器,也就是说,这一幅画看似乎与一般的山水画无异,但是在上面也是有气场的,它的存在,会影响到善缘居的气场,起到与别的法器一般的作用。”
“画也有这种功能?”
“当然有,法器的形式,并不仅仅只有金银铜铁木这些,字画也是一种形式。比如说,空了大师为我题的那一个‘善缘居’的横匾,就同样是一件法器,而且,我想你们刚才在第一眼看到横匾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感觉了。”
在这个时候,罗定没有忘记把空了给自己题的店名的事情说出来,人与人的交流就是这样,得要八面玲珑,对于这一点,罗定做得确实是相当的出色。
“呵,罗施主,你太客气了。这一幅风生水起的存在,让整个善缘居的气场充满了向上的生机,将来定然会生意兴隆,而且,这‘风生水起’四个字正好是两侧对联的横批,这才完满了啊……”
空了双手合什说。
罗定张了张嘴,正想再客气两句,但是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很嚣张的叫喊声,罗定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第七十七章打上门来
罗定走出了休息室,往大厅里走去,远远地就看到有一群人正围在那里,虽然不算多,但是看热闹的架势展现无遗。
罗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今天是自己开业的第一天,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对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快步走过去,罗定并没有马上就走进人群里,而是看了起来。他发现在十来个人围起来的圈子之中,一方站着的是李逸风和王韵,另外一方是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年纪在六十上下、穿着黑色衣服的老头,不过,这个老头正坐在一个椅子上,而且背靠在柜台上,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来挑衅的。
罗定的双眼之间闪过一道寒光,虽然说开业之前他就有心理准备今天会有人来砸场子,但还是心存侥幸希望这种狗血的事情不要真的发生,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那罗定也就不再想这么多。
这两个人既然想来找自己的麻烦,那一会自己非得让对方爬着出去不可站在场中的王韵看到罗定来了,分开人群,走到罗定的身边,小声地把事情的经过和罗定说了一遍。事情与罗定猜想的没有错,这两个人也是进来选法器的,但是进来之后,看了十几样法器之后,就大声地叫喊起来说这里的法器都是假的,而李逸风一听,哪里受得了?马上就和对方冲突上了。
“现在怎么办?”王韵有一点焦急地问,今天是开业的第一天,而且来的人之中,像空了和廖子田等人都是很重要的人物,让他们看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不好,所以王韵才比较焦急。但是现在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想平息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轻轻地挥了挥手,罗定说:“放心吧,有我在呢。”
看到罗定一幅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样子,王韵原本那焦急的心慢慢地就平静下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罗定也是很生气,不过他很快就已经平静下来了,反正这世界上的挑战无处不在,这两个人选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麻烦,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这对于自己来说同样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因为只要自己能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两个人扫地出场,那名气就自然更上一层楼,所以,罗定很快就拿定了主意要给对方好看的了。
于是,罗定稍稍分开人群,往里面走去。
“咦,这个老头不是管长林么?”当看清楚人群中的那一个老头的时候,孙国权不由得愣了一下说。
“嗯,是的,正是管长林。”杨千芸也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管长林,杨千芸还是比较熟悉的,之前她做风水的专题的时候,这个管长林就是其中的一个采访的对象,不过那个专题因为有了罗定的鬼铺,所以别的接受采访的风水师都不太引人注意。
但是,杨千芸却知道这个管长林不是好惹的人,他成名多年,最近几年因为年纪已经大了,而且更为主要的是最近几年他只是为固定的几个人服务,所以慢慢地大家就没有怎么样听说他的名字罢了。
看到来找碴的是管长林,杨千芸的心头也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心,看来今天真的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罗定要想闯过这一关恐怕不太容易。
听到杨千芸和孙国权这样说,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王韵不由得又担心起来了,说:“这个人很厉害?”
“应该这样说吧,这个管长林在深宁市是一个相当资深的风水师。”
看到王韵,不知道为什么,杨千芸却是生不起妒忌的心来,不管再怎么样说,自己确实是做不到像王韵这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罗定的身上啊。此时王韵满脸的焦急就根本不是自己能表现出来的事情。
“那怎么办?”
王韵一听更加焦急了。
“韵姐,你就不要太担心了,那个管长林就算是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是罗定的对手?你别忘记了,罗定可是连鬼铺这样的风水死局都破开了,对付管长林也不在话下的。”
廖子田也走了过去,小声地对王韵说。不过,虽然是这样安慰王韵,廖子田的心里却没有这样轻松,这个管长林她也听说过,确实是一个相当强大的人物,罗定的本事是不错,但是能不能战胜对方,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准。
但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必要对王韵说了。
“嗯,是的。”王韵这样一想,觉得廖子田这样说倒也没有错,一直以来,罗定哪一次不是面对着巨大的挑战?不过最后罗定都能战而胜之。
“这一次,也不例外吧?”王韵虽然这样想,但是心里却不是太踏实,于是就往人群之中看过去。
看到罗定走了过来,管长林知道正主来了,不过,他却把头稍稍地抬了起来,用下巴冲着罗定,很显然是想借此来表示出自己的态度,不过,管长林很快地就郁闷地发现,罗定连正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逸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定确实是连看管长林一眼的兴趣也没有,找自己麻烦的人,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那都是属于阶级敌人的那一类,自己没有必要给对方好脸色看。
“嘻,老大,有人踢馆来着。”李逸风倒是很兴奋,对于他来说,一个是相信自己的本事,还有一个就是有罗定这样的一个大靠山,有什么好怕的?
罗定踢了李逸风一脚,笑骂着说:“你这小子,怎么有人来踢馆,你这样高兴的?要知道,这可是麻烦啊”
李逸风满不在乎地说:“那也得看来的是什么货色啊,如果只是一些小喽喽,那只能是给我们的开张大吉之日增加点彩头,这样的话,那就绝对不是麻烦,而是乐子了啊。”
管长林一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罗定和李逸风这是根本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啊。
没错,罗定和李逸风根本没有把管长林看在眼里,他们对于这种来找自己麻烦的人极端的仇视,所以说话也像是开了刃一般的刀子,锋利无比。
看到这个样子,孙国权也不由得心中暗笑不已,原来罗定就是一个“对待敌人就像秋天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的人,现在这个李逸风,看样子也是这个性格,这不,一配合起来,都能把那个管长林给气疯了。
不过,管长林这也是自找的,虽然说是同行是冤家,但是这样直接地上门来踢馆,也太不地道了一点,而且还是罗定新店开张的第一天,这事情说到天上去罗定也能占住理。
所以说,管长林这自找不自在,怨不得别人。
“哼”
管长林冷哼了一声,终于站了起来,慢地走到罗定的面前,他努力地伸了一下脖子,想摆出一幅威严的样子来,不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