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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和其他女人还不一样,她是要和石海星结婚。”我不屑地看了看她。
“对我来说都一样,杨晨我必须阻止她。”
“为什么,你到底是她什么人?”。
她显得有点激动,说:“杨晨是个苦命的孩子,三岁时没了母亲。十几岁时父亲又去世了。为了一个曾经帮助过她的男孩子又只身一人来到北京打拼,受尽折磨。刚来北京的时候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人在火车站广场睡了好几个晚上,记得有天下雨,她硬是在一家饭店的屋檐下站了一夜。”言辞中,沈海露的眼睛里有泪水在闪动。
一时间,我乱了手脚,不知道如何对付这个落泪又让我厌恶的女人,只好顺手递上纸巾,说:“这些都是杨晨告诉你的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用纸巾轻拭了一下眼角:“对不起。”然后说:“前段日子我曾经找杨晨谈过,告诉她不要这样做,我也能帮她找北京最好的律师,也可以托熟人找关系尽量帮助她,可是她就是不听。”
“为什么?”
“她怕欠人情,她说她没有能力报答我对她所做的一切。我告诉她这是我自愿的,不求任何回报。她还是拒绝了我。”
“那石海星真的能帮她救出许言?”
“石海星的朋友很多圈子广,也许能起到一些作用。听杨晨说许言没有杀人。”
“有没有杀人法律会给一个公正的判决。”我犹豫了一会,问:“我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问吧。”
“你真的同意和石海星离婚?”
“离婚?”沈海露漫不经心的说:“有些事情是我们的隐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么我就告诉吧,我和石海星没有结婚,知识名义上的夫妻。”
“没有结婚?像你这样高傲的女人不可能不和他结婚。”
“女人再高傲,也要屈服于现实的。我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所以终究只有平常人的思维。”
“为什么会这样?”
“我可以不回答吗?”沈海露很缓和的说。
“哦,当然,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我说:“对了,杨晨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她?”
“这正是我要找你的目的。她现在回四川老家办许言的案子去了,如果顺利的话,她下个月就会回来。”
“回来后呢?结婚?”
“是的。”
“既然已经决定要结婚了,你还找我来干什么?”
“关于许言的事情我也了解了一些,我认为案子并不是杨晨想象的那样,如果许言真的杀了人,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我担心杨晨一时承受不了会想不开。我希望你能找到她,和她在一起,万一有个突发事情,旁边也有人照应我也放心。四川虽然是她老家,但是她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一个女孩子这样奔波太让人牵挂了。”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和几沓人民币说:“这是杨晨老家的地址。另外,我给你准备的一点费用,算是你到四川的开支,如果不够用你再给我电话。”
“不用,不用。”太突然了,我一时不知所措,慌忙把钱推了过去,说:“去找杨晨也是我个人的心愿,不只是你担心她,我更担心她的处境。”
“何从,听我说,这是我的心意。当然,这些不全是为你,主要是为了杨晨,你见到她要照顾她的,这些费用也是为她准备的。”
“谢谢你,真的不用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爱杨晨,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我平静地说。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这样吧,钱我收回,这里有一张银行卡你带上,里面有十万元钱,以备急用,密码是卡号的后六位数。如果用不着的话,回来再还给我。好了,我也该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和我联系。”说着她起身把银行卡塞到了我手里。
随着一阵有节奏的皮鞋声,沈海露消失在咖啡馆门外。
我傻傻地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银行卡一动不动。沈海露的行为让人诧异,她怎么和石海星没有结婚呢?他们不是夫妻?
她对杨晨的关心已经超出了常人所想,难道真是她本人所说的同情怜悯才为之吗?
肯定不是,我想。
那她又是为什么呢?
第十七章
从北京到四川成都要飞上近三个小时,此次蹬上飞机,我的心就有一种无法超越的忧郁,我不知道这次四川之行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更不知道在那里等待我的是什么?
中午十一点多,准时到达成都双流机场,出了机场直奔火车站。虽然成都是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我还是无心暇及,只想尽快飞到杨晨的身边。
火车站的售票厅排起了长龙,我焦急地在大厅转来转去。
“到哪里?”一个声音在我身边低咕。
不用猜,肯定是票贩子了。此时,我还真有点喜欢这些做黄牛的人。
“到昌里!”我说。
“一百六,今天下午3点半的车。有坐位。”
“这么贵?有没有商量的余地?”这黄牛的也太狠了点。
“没办法,假期旺季,就算你排队也只能买到后天的,而且还没有座位。”那人贼眉鼠眼地说:“要吗?”
“要了。”我咬了咬牙。
随后,我跟着票贩子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僻静之处,给钱取票。
“不会是假票吧?”我接过票,对着太阳仔细照了又照。
“放心,假的你过来找我,假一陪十。”那人的口气相当理直气壮。
“就算是假的我去哪里找你啊?”
“你还来这里找我,我在这里做多少年的生意了,我们讲究的是信誉。”
靠!做黄牛的也谈起信誉来了,真有点意思。
听黄牛说,从这里到昌里市需要10个小时,基本全是山路。看来我要在火车上度过这个焦急的夜了。
车里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回家探亲的农民,行李架上堆满大大小小的包裹,连过道里也坐满了人,如果想去趟洗手间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对面坐着一位小伙子,我们便聊了起来。他问我去哪里?我告诉他去昌里市下面的会东县。他说会东县很穷的,在四川省的边上,再往南去就是云南省了。我说:这个我知道,来的时候我也查看了地图,会东县不是我的终点,我还要去下面的一个叫通安的小山村。他听了之后有点惊讶,问:你去那里干什么?那里很闭塞,村与乡之间基本不通车的,都是山路,出门都要步行。我说:去看一个朋友。那小伙子很热心的告诉我说:你在会东县下车后只能坐摩托车,一定要白天去,晚上山路太危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的风景已被傍晚的色泽渐渐笼罩。夜间的车厢里飘溢着急噪而疲惫的空气,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归心似箭”的字样。火车还在有节奏的轨道声中奋力向前。透过窗户,远远的几个星星般的路灯还在夜幕下费力的闪烁。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深爱着杨晨,按照以前的思想“一见钟情”的爱情我是绝对不相信的。而今,它确确实实发生在我的身上,并且爱的如此深刻,让人费解。我不敢去深思,也不愿意窥探出些许生活的真相。因为我怕伤害了自己,同时也伤害了别人。也许,只有在和杨晨一起的日子里,才能真正得到快乐、真正诠释我的痛苦。而那种快乐、那种惬意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经过了近十个小时的风尘,火车终于缓缓驶向昌里市的火车站,此时已经是凌晨1点。我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站口。
∏完全被凄冷的夜色笼罩。我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感到阵阵的酸楚、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身在何处?
等到我找到宾馆住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虽说坐了大半夜的火车显得有些疲惫,但我仍然没有一丝困意,躺在床上展转翻覆。随微弱的灯光,满脑搜寻我和杨晨所有的回忆。从初识到相吻,从相聚到同居,从日夜思念到朝幕相守,她的一言一行、一点一滴都在我记忆的存盘里打开……
记得和杨晨同居的时候,我曾提起过许言的事情。
那天是周末,我们逛街回来,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不愿意动弹。走了一天的路,两条腿抽筋般的酸痛。女人就是为逛街而生的,她的耐性比男人强了几百倍。我累的只省下喘气的力气了,杨晨回来后仍然不知疲倦地走来走去,在镜子前试穿着衣服左审右看,还不时地问:“老公,你觉得哪件最好看?”
“宝贝的身材好,穿哪件衣服都好看。”我开心的回答着她的话。
“不许贫嘴,必须说出哪一件最好看?”说着,杨晨走到我面前两只手勾住我的脖子撒娇道:“老公,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最好看?”
“我喜欢宝贝穿牛仔裤和T恤。”我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为什么?”
“能体现你的身材美啊。还有能……嗯……体现你的个性,很阳光。”
“那刚才我试穿的那件连衣裙呢?”杨晨撅起她的小嘴巴问。
“也好看啊,穿上觉得你很可爱,有点小女人的味道。”
“小女人?我可不希望做小女人。”
“没关系,只做我的小女人,我要让宝贝做我一辈子的小女人,等到你老的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我仍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男人的嘴真会说,有句话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你们男人啊总能把我们女人哄的一乐一乐的。明明知道说的是假的,还偏要去相信。哎!可怜的女人啊,一辈子活在男人的谎言里。”
“说什么呢宝贝,我说的可是认真的。只要宝贝开心,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如果你要天上的星星,我就上天给你摘;你要水里的月亮,我就下水帮你捞。”
“哈哈哈哈,老公真会逗人开心,虽然你说的都不可能实现,但是我还是喜欢听。”
“想听好听的容易,我保证每天的嘴巴都吃过蜂蜜,而且是地道的国产蜂蜜。哈哈!”
“老公,我们以后要开心幸福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好,幸福的过一辈子,不幸福都不行。”
“我们要白头到老。”
“好,白头到老,不老都不行。”
“人家说的都是认真的?”杨晨摇晃着我的脖子说。
“是认真的宝贝,我保证今生和宝贝幸幸福福、开开心心地过完这辈子,等来世我们还在一起,一起投胎好不好?”
说着,我抱起她,在客厅里360度地旋转起来,杨晨“咯咯”的笑着求饶:“转晕了老公,快放下我。”
突然,听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摔掉了地上。我忙放下杨晨,问:“什么东西?”
杨晨琢磨了一下,突然说:“哎呀,我脖子上的玉佩。”
我们慌忙寻找,在客厅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被摔成两半的玉佩。
“宝贝,摔碎了。”我说。
她愣愣地站在一旁,足足看了三分钟被摔成两半的玉佩,然后十分沮丧地拿着它,回坐到沙发上静静地发呆。
我慌忙凑上前去,说:“没关系宝贝,明天我们再去买一个更好的。”
她没有说话,面部的表情很难看,像失去了一样最宝贵的东西。
“明天我去帮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我说。
她仍然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破碎的玉佩发愣。
“你怎么了?”我问。
看她一点反应没有,我有点不耐烦的说:“不就是一块玉佩吗?值得你这样吗?”
她还真能沉气,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到底怎么了?这块玉佩是不是和某些人有关系啊?它能代表什么呢?碎了重新买一块就是了,又不是很珍贵的东西。”
“它有特殊的含义。”她终于说话了。
“什么特殊含义?是因为许言吧?他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和你一模一样。想他了?”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早想问个明白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