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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事一夫也是一件很美很美的事!可是,当晴儿让我心痛的时候,我才了解爱情是
应该专一的!对我这样,对你也是这样!但是……如果你不这么想,你愿意受委屈
,那么,就忘掉今天的事,我们还是照原来的计划,好不好?”金琐瞪著紫薇,认
真的说:“不好!今天的事,是收不回的!在我了解你们的心意以后,如果我还赖著
尔康少爷,我就太没有志气了!我应该尊重你们的看法,接受你们的安排!我只有
一条路可走了!”“什么路?”“我要离开这儿,离开你!小姐,你放了我吧!我想
过了,我可以到会宾楼去,帮忙柳青柳红,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正在缺人手!”
紫薇一怔,好痛苦。
金琐就抓起抹布,继续去擦窗子,擦桌子,擦柜紫薇心里,充满了后悔,这件
事,真是一错再错!她眼泪一掉。转身进房了。
这一夜,紫薇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小燕子和永琪,知道尔康做了这样一件事,两人都呆住了。小燕子虽然迷迷糊
糊,对于尔康敢做这件事,心里却实在佩服。永琪深知尔康的“感情唯一论”,不
禁想著,如果异地而处,自己会不会这样做?毕竟,对男人来说,“最难消受美人思”!说“好”那么容易,说“不”,那么艰难!这样想著,他对尔康,也就更加加
心服口服了。小燕子和永琪都明白,紫薇、尔康、金琐这个结,只有他们三个自己
去解,别人想帮忙都帮不上。两人就什么话都不说,静观其变。
紫薇思前想后,心里实在难过,后悔得一塌糊涂。
“当初,不要把金琐许给尔康就好了……她说得也对,当初,我没有征求她的
同意,现在,我又不征求她的同意!我好像对她很好,很情深意重,却—再疏忽她
的感觉!我真该死……现在,要怎么办呢?”
紫薇正在那儿翻来覆去,房门一响,金琐拿著一盏灯走了进来。
“小姐!你睡了吗?”金琐怯怯的问。
紫薇一听到金琐的声音,喜出望外,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喜的喊:“还没
有,我睡不著!”金琐放下灯,冲到床前,一把握住了紫薇的手,痛楚的说:“小
姐!对不起,刚刚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让你伤心了!”紫薇心里一痛,好像有
把刀插了进去,她握紧金琐,低喊著:“是我让你伤心了!你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
话。你心里的话,除了告诉我,你还能告诉谁呢?你说对了,我太疏忽你的感觉了!是我对不起你!”金琐就热烈的看著她、拼命摇头。
“不不不!我想清楚了!当初,你病危的时候,心里还想著我,把我许给你心目
里最完美的一个男人!你为我想得那么周到,我还错怪你,我实在不值得你那么喜
欢,实在不配当你的金琐!”“金琐……”紫薇热烈的喊。
“听我说完!”金琐打断她:“那时候,尔康少爷只想争取时间来救你,你说
什么,他都会答应。事实上,万一你那时活不成,尔康少爷恐怕也活不成!他的答应
,根本就不能算数!那个‘答应’,是他对你的感情,根本不是对我!”“金琐……”紫薇再喊,大意外了,实在没有料到金琐分析得这么透彻。
“接下来。你们为了实践诺言,只好维持这个约定。可是,尔康少爷心里只有
你,实在没有多余的位子来绘我,他说得对,这样把我收房,实在糟蹋了我!”紫
薇抓住金琐的手,眼睛闪亮。
“你真的想明白了?”“是的!我真的想明白了!”金琐瞅著她:“我八岁就
跟了你,你的思想,你的行为,都是我模仿的对象!这么多年,我应该也有一点你
的气质了!我等不到明天早上,必须今晚就告诉你,你是我的姐妹,我的知己,我
唯一的家人……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至于我的终身大事……”她含泪笑了,
柔肠百结:“你有尔康少爷,小燕子有五阿哥,香妃有蒙丹……我的那个人,说不
定正在等我呢!”紫薇跳下了床,把金琐紧紧一抱。
“那么,你还要离开我吗?”“可能,有一天,我总会离开你,当我找到我的
幸福的时候!现在,我还舍不得!”紫薇太感动了,含泪而笑:“哇!金琐!你不
愧是我的金琐,不傀是我们大家的金琐!你让我好感动!我要告诉你,当你找到你的
幸福那一天,你仍然不会离开我,因为,你的那个他,一定也是我们心目里的知己!我们这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其实,金琐心里,仍然在深深的痛楚著。想明
白是一回事,自己的失落是一回事。被拒绝更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她想得更清楚
的,是自己和紫薇这段割舍不开的感情。这么多年以来,紫薇是她生命里的主题,
她早已习惯了。再有,如果她不接受这份安排。
她又能怎样?只是把三个人的关系,弄得非常尴尬而已。是的,她想明白了。
她不要离开紫薇,不要那种尴尬!她压下了心里的痛,几乎是豁达的说:“所以,
你和尔康少爷,不要再为我操心了!这样也好,我可以用另外一个角度去看你和尔
康少爷,不再把自己搅和进去,真的好轻松!”“实话吗?”紫薇盯著她。
“绝对是实话!”两个姑娘就彼此深深的互视,再紧紧的拥抱。金琐低低的、
沉痛的、坦白的说:“想到要离开你,我心里的痛,实在远远超过要离开尔康少爷。我这才知道,我对尔康少爷,绝对不是你对他那种感情!说不定,就像他答应娶
我一样,我们真正离不开的,都是你!”
紫薇听了,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的,紧紧的抱著金琐。其实,
金琐那些说不出口的痛,紫薇是完完全全体会到了。但是,她也明白,尔康是对的
,现在不痛,将来会更痛。何况,金琐什么都听到了,伤害已经造成。此时此刻,
还能够对她说出这么委婉的话,只有她的金琐了!
第二九章
这天,容嬷嬷急急的走进坤宁宫大厅,对皇后神秘的说:“娘娘!奴婢得到一
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皇后立刻摒退左右,容嬷嬷就悄声说:“听说皇上受
伤了!”
“什么?”皇后吓了一跳。
“奴婢听巴朗说,小路子告诉他,两天前,皇上去了宝月楼。不知怎的,里面
就有打斗的声音传出来,侍卫们全体冲了进去,但是,皇上把大伙都骂出来了。当
时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当晚皇上一个人睡在乾清官,没有人侍寝。小路子换下皇
上的衣服,发现袖子刺破了,上面都是血迹!”“此话当真?有血迹?如果皇上受
伤,怎么会不吭声?有没有传太医呢?”“怪的是没有传太医!皇上还让小路子,把
衣裳拿去毁掉。并且警告他不可以声张!小路子说。皇上的胳臂包扎著。显然是受
伤了!”“皇上受伤?可是不让人知道?”皇后睁大了眼睛:“小路子的话到底可
不可靠?你赶快把他传来,让我亲自问问他!”“娘娘!小路子不能传来,他是我
们在皇上面前唯一的内线了,不能让他出现在坤宁宫……奴婶后来让巴朗再去调查
过了,他说,宝月楼那晚确实有点古怪!皇上把侍卫骂出来的时候,香妃娘娘跌在
地上,脸色惨白!”皇后深思著,惊愕著,在室内走来走去。
“难道香妃会行刺皇上吗?太不可能了!她那么得宠,为什么要行刺?如果她
行刺,皇上为什么不声张?”“只怕皇上太喜欢香妃娘娘了,不舍得声张!”
“那有这个道理?谁会去喜欢一个刺客呢?还让这个刺客每天待在身边,那不
是疯了吗?”皇后沉吟一下,问:“皇上这两天还是照样上朝,是不是?”“是!
每天上朝,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每天也都去宝月楼,却又从来没有在宝月楼过夜
!总是待一会儿就出来了!”“太怪了!”皇后想来想去想不通。
“那香妃是个番邦女子,又会招蝴蝶,每天穿得不伦不类,老佛爷打心眼里不
喜欢她!不管那晚在宝月楼发生了什么事,皇上要保护香妃娘娘的意图非常明显!
娘娘,你看这事要不要告诉老佛爷?”容嬷嬷问。
“我现在已经没有丝毫份量了,皇上对我,简直一点余地都不留,一点面子也
不绘,要我待在坤宁宫别出去,等于打落冷宫了!只怕老佛爷对我的话,也不会相
信吧!”皇后悲哀的说。
容嬷嬷就俯在皇后耳边,一阵叽叽咕咕。
皇后的眼光又闪亮了。
“皇上现在在那儿?”皇后问:“我可不想在慈宁宫跟他碰个正著!”“皇上
不在慈宁宫,他在宝月楼!”是的,乾隆正在宝月楼里。
他坐在椅子里,含香跪在他的面前,细心的给他换药,包扎。她静静的拆下沾
血的绷带,察看伤口。
乾隆看著她,心里激荡著热情,一个激动,就把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含香跳
了起来:“皇上,当心碰到伤口!再流血怎么办?”“朕不怕流血,你伯什么?”
含香不敢再过去,站得远远的,好痛苦的看著他。乾隆看到她这样子,一叹:“过
来!”“皇上不要再那样,我就过来!”“朕前辈子一定欠了你!过来吧!朕不再
碰你就是了!”含香这才不安的上前,重新跪在他面前,察看伤口。看了一会儿,
她抬眼看著他,眼里一片祈谅:“伤口还没长好,你一定要自己小心,洗澡的时候
,不要碰到脏水,如果会疼,恐怕还是要宣太医!我不会治外伤,那个凝香丸只对高
烧郁热,毒火攻心有效……要不然,我拿一颗来,皇上吃了吧!”“我又没发烧,
吃什么凝香丸,那是你父亲给你的救命药丸,别把它糟蹋了!何况药不对症,吃了
也是白吃!你留著,以备不时之需!我用不著,别小题大做了!”“那我把伤口清
洁一下!”含香就用小钳子,钳了软布去清洗伤口。一面用嘴去吹。乾隆感觉到她
嘴中馨香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肌肤上,竟然有种朦胧的、幸福的感觉。甚至感到
,这样小小的受点伤,换得含香的歉疚和温柔,也是一种“因祸得福”了。乾隆正
在那儿心猿意马,外面忽然传来太监大声的通报:“老佛爷驾到!”
乾隆大吃一惊,从椅子里直跳起来。
含香也大吃一惊。立刻手忙脚乱。地上又是药瓶,又是扯下的绷带,又是水盆
,又是剪刀,仓卒间不知道该先藏那一样才好。乾隆急忙把袖子放下,遮住伤口,
说:“不要慌,朕来应付!”含香就赶快把水盆端到桌上去,再去收拾地上的绷带
和医药工具,还来不及站起身,房门已经豁然而开。太后带著桂嬷嬷、宫女太监们
大步而人。
乾隆急忙行礼:“老佛爷!您今儿个怎么有兴致来宝月楼?”含香一慌。手里
的药瓶钳子剪刀掉了一地。太后眼光锐利的看著这一切,呼吸急促。含香顾不得那
些东西了。过来一跪。
“含香参见老佛爷!”“哦?今天怎么愿意行满人礼节了?”太后瞪著她。
乾隆急忙赔笑,掩饰的说:“含香!还不让维娜吉娜泡菜来!老佛爷到这边坐
!香妃有种新疆茶,特别润喉,朕让她给老佛爷泡一杯!”“我不喝新疆茶,万一
喝出毛病来,怎么办?”太后高高的昂著头说,就突然一步上前,拉起乾隆的手,
掀起他的袖子:“让我看看你的手腕!”乾隆大惊,急忙一退,把手藏到身后去。
“干什么?”太后看到医药工具,心里已经有数,这时,更加肯定了,就指高声音
,急道:“皇帝!你是怎么回事?忘了你是一国之长江,你的身子,是千金之体,不
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