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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皱眉——遇上鬼怪了。
“情急之下,我就将这片鳞片含进嘴巴里了。”刘浩然说着,指了指蓝冥手中的龙鳞,“说来也奇怪,那人突然就消失不接了,我也能呼吸了,差点儿没命。”
众人听后都明白,看来他这出版社是得罪什么神魔遭报复了,就问,“那人或者鬼的样子,你还记得么?”
“记得记得!”老头点头,“很特别的,个子很矮像个老头子,头发是灰白的,面孔么……怎么说呢,长得像是个猫头鹰,或者说……老隼鸟吧。眼睛大、眉毛竖着特别凶,小鹰钩鼻,但是大脸是扁平的。”
老头说着,宵北等人可是傻了眼了——老头形容的不就是怨毒鬼么?和老廖一模一样啊。
白楼还有点不确定,从电脑资料里调出了一副怨毒鬼的照片来给刘浩然看,“是不是这个?”
“是的是的!”老头点了点头。
“不可能!”希塞尔蹦了起来,“没人能从地狱里逃出来!”
“你确定一模一样?”景耀风又追问了一遍。
“很像很像,不过那个小个子老头……好像更胖,也没胡子。”
“那就不是老廖了。”众人皱眉,没想到还有一只怨毒鬼在外面。
“不是胖。”契獠摇头,“怨毒鬼一辈子都在害人,他们胖不起来,都是瘦骨嶙峋的。”
“的确,那不是胖。”蓝冥摇了摇头,“那是有胸……”
宵北愣了半晌,“胸?是个女的不成?”
蓝冥咧开嘴笑,“是,北北你好聪明,竟然猜到有大胸的是女人……唔。”
话没说完,被宵北一枕头砸中。
“咳咳。”宵北尽量保持形象转过脸来问老头,“他除了要你们死这些外,还有没有说别的。”
“……他提到什么换命之类。”刘浩然摇摇头,“我今早打电话给荣杰了,他让我找你们来,说你们能帮我解决困扰。
这时候,龙雀从厨房里出来,将煮好的菜放到了桌上后,走近问,“总编听说待遇什么的很不错?”
“嗯……是啊。”刘浩然赶紧点头,“我老伴儿早死了,儿子女儿在国外,所以你们的费用我能支付的。”
“甚好甚好。”龙雀认真坐下,“那我们来谈一下相关费用问题吧,你那位朋友说对了,的确整个S市,不对,应该说全国乃至整个世界能帮你的也就是我们了!”
宵北悄声对蓝冥说,“龙雀怎么突然激动了?”
“那是。”蓝冥做了个鬼脸,“又多了个食量惊人的小东西要养么,你看过谁家小孩儿一天喝一斤奶都不带嘘嘘的……哎呀。”
不知道何事飞到两人身后的古鲁伊,对这个蓝冥的脑袋就狠狠踹了一脚。
蓝冥咬牙也没法儿发泄,古鲁伊抱着刀刀坐在宵北身后的沙发上,对他做鬼脸。
NO106。
刘总编的叙述让众人可是都傻了眼。
这怨毒鬼不是被送进地狱了么,竟然还有一只在外面害人,而且听起来,似乎还是只母的。
“会不会和被我们抓住的老廖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单找跟娆英有关系的这几个人下手?”白楼看众人。
“它没说为什么找你们?”
刘总编只是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白楼给刘总编取出了一个附身符来,让他戴在脖子上,还有就是在家里贴上一张符咒,这样保证那怨毒鬼一靠近他,众人就会发现,及时赶到抓住它。
刘总编走后,众人留在EX里很是费解,怎么还有一只呢?
“女的怨毒鬼也那么坏么?”宵北觉得女性应该是比较温和讲道理的,特别是上了一些年岁的老太太,当然……童话故事里大多巫婆除外。
“最毒妇人心啊宵北。”蓝冥伸手过去搭住宵北的肩膀,“下午出去逛逛?”
“你说去编辑部啊?”宵北觉得也是个办法,就跟着蓝冥出门,古鲁伊将刀刀给了龙雀,穿上羽绒服抱住暖炉,嗖地钻进了宵北的包包里跟着一起去。
蓝冥有些怨恨地看着他,“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找个情人然后生娃别再缠着你奶爸?!”
古鲁伊瞪了蓝冥一眼,回答他一句,“一万年!”
气得蓝冥直翻白眼。
宵北也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外头天很冷啊。这次跟去看热闹的有契獠和希塞尔,还有白楼和死粘着跟来的景耀风。
外头风寒料峭,蓝冥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下雪了啊……”
“是啊,今年冬天很冷的。”宵北小心地走路,以免摔倒,“好像是什么千年极寒么。”
契獠和希塞尔在前面踹着地上的雪堆,走得还挺稳当,宵北就听到包里古鲁伊咕叽咕叽说了两句,忍不住笑。
“小东西又说什么了?”蓝冥好奇问。
“哦,古鲁伊说,契獠和希塞尔为什么总跟着我们混,不去跟自己的CP培养感情。”
“CP?!”众人都皱着眉头看古鲁伊,都觉得他以后应该少跟风明羽混。
“对了。”蓝冥问契獠,“你和肖华怎么样了?就没下文了么?”
契獠望天翻了个无奈的白眼,“老子现在不敢接近他,有屁的下文啊……”
“没用。”古鲁伊鄙视地看他。
“那你教我怎么有用啊?”契獠反问他。
古鲁伊一撇嘴,“推倒!”
话刚出口让宵北捂住了嘴巴。
“CP?”希塞尔琢磨着,“那对怨毒鬼是不是也是夫妻啊?”
“有可能啊。”
“哇……那就糟了。”白楼啧啧两声连连摇头。
“什么意思?”宵北不明白,“对了,你们不是说怨毒鬼本身只能用知识杀人么?为什么那只怨毒鬼可以让人窒息?”
“是因为怨气传染给别人了。”景耀风摇头,“你无法想象怨毒鬼,尤其是夫妻怨毒鬼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一种怎样变态的爱。”说着,拿出电话来询问警局治安情况,果然……
景耀风挂掉了电话,“这两天意外死亡事件频频上升,看来是有什么人在搞鬼了”!
“怨气开始传播了么?!那的确很麻烦。”蓝冥见宵北还是不明白,就给他解释,“女性怨毒鬼的脑袋上有一个包,当她的怨毒指数达到大最高的时候,那个包就会破裂,泄露出来大量的怨毒孢子,这种孢子会带着病毒传播,感染上的人就会变得怨毒易怒,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宵北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莫不是我们把她老公扔进地狱了,所以她就爆发了?哎呀,这得害死多少人啊?”想想又觉得不对,“那她也该来找我们,为什么报复社会?“
“报复社会这词用的不错啊!”众人点头觉得很贴切。
到了出版社,这两天因为死的人太多,大家都提出可能风水不好,所以正在停业装修。
宵北等走了进去,白楼又将眼睛调整到白色,开始查看房间里的情况,一看之后,“哇……到处都是孢子!”
“别说得那么恶心吧。”蓝冥皱眉,“活跃的还是稳定的?
“稳定的,已经沾在墙壁上了。”白楼说着,找了个袋子,将一颗袍子摘下来,就听到“咔嚓”一声……孢子碎裂了。
“碎了……石化了!”白楼疑惑状,“病毒孢子已经被人取走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蓝冥双眉紧锁。
众人又搜查了一圈,所有的病毒孢子都已经被人取走,所以只好无功而返。回到家打开电视,新闻里却是闹翻了天,今天这一天、追尾啊、自杀、谋杀、家暴之类的案子飙升了一截,据说警局的报警电话没停过。
“这情况不好。”蓝冥对希塞尔道,“让路西法问问那个老廖,这人他人不认识!别是有人故意激怒了母怨毒鬼,目的就是为了摘取怨毒孢子。”
“哦。”希塞尔打电话问了,得到的结果不出众人预料——认识,是老婆!而且已经失控并且失去联络。
“那当年害娆英的究竟是老廖还是他老婆?”宵北怕冤枉了好人。
“估计是老廖。”希塞尔将审讯官问出来的结果告诉众人,“据说老廖已经跟她分居很多年了,因为这老太婆太疯狂了,怨毒指数比自己高了好多好多倍。”
“那她的魔力哪儿来的?”蓝冥不明白怨毒鬼什么时候变异了。
希塞尔继续念调查结果,“老廖说,一个神秘人造成的!他们的怨毒之气也是那个神秘人给他们喝了一种神奇的酒之后,突然蹿升起来,他们的能力也大涨。
“神秘人什么样子?”
“说是黑色衣服,背上长着个面具的,还……”希塞尔的话没说完,蓝冥的脸色就变了,宵北也想起来了,之前有个男人就这个打扮,似乎叫拉非,他取走了很多变种吸血鬼的病毒,似乎和蓝冥是老相识。
“蓝冥。”宵北叫了他一声。
蓝冥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众人都注意到了蓝冥的变化,他独自回了房间,似乎是打电话忙碌了一阵子,至于忙什么,他一直没说,众人也不敢多问。
宵北一晚上都很担心他,古鲁伊悄悄帮他去偷听,都被蓝冥丢了出来。
当晚,宵北担心了一阵,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就感觉有人推他。睁开眼睛,只见古鲁伊推他呢,对他,“嘘~~”边指了指楼下。
宵北皱眉爬了起来,到床边往楼下望,就见蓝冥一个人急匆匆走了出去,外头天寒地冻,他穿的却很少,虽然宵北确信他一定不会冷的。
就听古鲁伊眯着眼睛说了一句,“出墙!”
宵北望天,穿上衣服背上包,刚跑出门,就一脚踩中了什么东西,听到“嗷”一嗓子。
回头看,只见斯芬克趴在房门口心疼地看自己的尾巴,“我帅气的尾巴呀……哇!北北你起夜还穿羽绒服啊?”
宵北疑惑,“你怎么在我门口睡觉?这几天你不都嫌冷,所以睡在客厅的壁炉旁边么?”
斯芬克望望天,“哎呀,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少罗嗦!”宵北一把揪住斯芬克胸口的毛,斯芬克大嘴咧开,陶醉状,“昂……北北你怎么好揪人家胸毛。”
“你信不信我让你全身的狮毛都掉光?”
“no!”斯芬克赶紧缩到角落看不爽的宵北,“北北你心情不好啊?是不是缺少睡眠引起的缺钙?赶快去睡吧,睡觉是没人必不可少的!”
“少给我打哈哈,蓝冥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斯芬克趴下舔爪子,“他是成年人,我又不是他监护人。
“你带我去跟着他。”宵北到了斯芬克背上坐下。
“昂……”斯芬克又陶醉了,“北北好热情,一上来就骑在人家身上……”
宵北伸手揪住它两个耳朵,“斯芬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废话拖延时间不带我去……我就阉掉你,让你变成一只母狮子!”
“no!”斯芬克赶紧爬起来,背着宵北从窗户飞出,追蓝冥去了。
出了门才知道夜晚多冷,宵北一手拉着斯芬克,一手将藏着古鲁伊的包搂进怀里。
“蓝冥会杀了我,他说了不让我带你来的!”斯芬克郁闷地说。
“他要去干什么?”宵北不解,“为什么瞒着其他人?”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