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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楼瞪了他一眼,景耀风则是已经坐了过去,问宵北,“醒了?没事了吧?”
“嗯,已经好了。”宵北点点头,吃蓝冥给他剥出来的蟹肉。
“你最近很忙么?”契獠问景耀风,“几天没来了。”
景耀风耸耸肩,“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出什么事了?”肖华问。
“最近出了不少命案。”景耀风摸摸额头,“大多是情杀……现在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怎么了,一句话说不拢就动刀子。”
肖华打开电视机,“这几天倒是的确有很多这方面的报道,而且大多都是年轻情侣。今天早上还有一对,俩大学生一起去食堂,女生说要吃西红柿鸡蛋,男生说不让吃,女的骂了男的一句还将他推下楼,男生摔死了。”
“啊?”宵北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为了一盘西红柿鸡蛋杀人?”
“这个算是意外吧?”蓝冥问。
“相比起最近的几个案子,这件已经算是很合理的了。”景耀风很顺手给白楼夹了一筷子菜,“前天一对高中生情侣,高中生么,本来也只是牵牵手做做梦的恋情。没想到男生打篮球,一个球没进还摔了一跤,女生笑了他一句。那个小男朋友竟然揪住女生的头发将他往投篮架子上撞,生生撞死了。”
“呵……”众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气,“太凶残了吧!”
“不太对劲啊。”蓝冥皱起了眉,“这也太反常了。”
“会不会有非人为因素在搞鬼?”肖华指着电视新闻,“看,又有一对情侣出事了。”
“我也觉得可能有什么妖魔鬼怪捣鬼,所以来找你们,吃完饭,跟我一起去趟现场吧。”
众人都点头,这事情的确蹊跷!
NO85。
吃完了饭,宵北和蓝冥还有白楼跟着景耀风一起去了现场。
希塞尔本来有外语课要上,但是觉得这次的事情很离奇,所以也跟着去了。
这次的凶杀案发生在一个广场,也是年轻的情侣,男孩儿给女孩儿买了粉红色的气球,女孩儿不喜欢,男孩儿用气球的绳子,将女孩儿勒死了。
在场的警员都觉得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这男生得有多凶残多冲动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宵北他们看到那男孩儿的时候也觉得怎么都无法想象。这男生很瘦,十**岁的样子,斯斯文文戴着副眼镜。
男孩的家长和学校老师也都来了,据他们说,男孩平日脾气温和品学皆优,实在没法想象会做出这种事。
蓝冥远远看了一眼,挑挑眉,“就他那体格,能不能勒死一只兔子都是问题。”
“嗯……”希塞尔蹲在一旁看着女孩儿的尸体,宵北也过来看,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不喜欢看死人那无神的双眼。
“被谋杀的啊……”希塞尔蹲在尸体旁边看着,“感觉好怪。”
“怎么怪?”宵北毕竟只是个普通的舞者而已,对尸体什么的可没什么研究。
“你看这个女人都没有挣扎。”希塞尔说着,指了指那女生的脖子。“上面只有勒痕没有伤痕,你想啊,人类被勒住了,别说是被人谋杀,就算是自杀,也会多多少少挣扎一下的吧,这个是本能。”
“是啊……”宵北微微皱眉琢磨了一下,“真的很可疑啊!”
“没错。”这时候,景耀风和蓝冥也走了过来。
景耀风蹲下,托起女性死者的手,道,“看她的指甲那么干净,根本就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他的指甲为什么长了那么多花出来?”希塞尔不解地指着指甲问。
“,这个是艺术甲片。”宵北道,“很多地方有作的,短一点的呢,女孩子平时会用来做装饰,长的呢,大多舞蹈演员跳舞的时候会用到,孔雀舞之类要展示手的那种舞蹈最长戴了。”
“很好看啊。”希塞尔摸摸下巴,“用胶水粘上去的么?”
“可能吧。”宵北道,“你回去问问明羽和小爱吧,她们一定清楚的。”
“可是没有看到她们用啊。”
“因为家里有小孩子,还有小爱怀孕了。”白楼笑了笑走过来,“指甲油和洗甲水里面大多又苯,对小孩子不好,古鲁伊和小狼崽们都在发育期,小爱还怀孕了,自然不能用。”
景耀风微微皱眉,“对了……之前的几个死者或者涉案的女生,似乎也有做指甲。”
“是么?”宵北吃惊,都是做了指甲的姑娘出事?
景耀风让人拿来了之前所有涉案人员的照片,将已有的照片逐一对比了下,发现果然,那些女生都做了花样各异的指甲。
“会不会只是巧合?”宵北问,“现在女生做指甲很平常。”
“嗯……”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下,虽然说的确有可能是巧合,但坦白说,还是可疑。
“我找人调查一下她们的指甲是在哪儿做的。”景耀风说着,到一旁找别的警员吩咐去了。
……
之后,现场来了些围观的人,还有新闻媒体,宵北想去剧团看看,所以就和蓝冥等一起离开了。
相比起这次的离奇杀人案件来说,那古怪的梦境和新剧的排练情况更让宵北担心。
老样子,蓝冥送他过去。
“你真的不忙?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宵北对紧跟在身边的蓝冥道。
“不行,你病刚好,万一又不舒服了呢。”蓝冥还是小心翼翼地照看宵北。
他们从前门走,却没有看到前台有人练习。
宵北有些疑惑,新剧就快上了,怎么还不练习呢?这次的剧是要巡演的,老杨的期待度很高。
满腹狐疑地走到了后头,就看到众人都聚集在更衣室里头。
宵北皱起了眉,因为更衣室里的众人脸上愁云惨淡,聊着天,有几个还抽着烟……房间里烟雾缭绕。
蓝冥一挑眉——哎呀,怎么回事?
蓝冥向来讨厌人抽烟,另外,吸烟伤身,对于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来说无疑是在减短自己的演出寿命。
“啊,北北?!”
其中有几个对着大门坐的看到了宵北,赶紧将香烟掐灭了,其他几人也都将烟掐了,起来开窗扇风。
“北北,你没事了吧,我们都听说你病了。”有几个女生尴尬地问候宵北。
“我没事了……”宵北见他们一个个都一脸的郁闷,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就问,“老杨呢?”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低头不语。
“出什么事了?”宵北疑惑,风小宇也没在。
宵北是剧团的支柱,他重病这种消息老杨当然不会随便说出去。小宇一方面要照顾宵北,一方面嘴巴不牢靠,容易被人套出话来,所以也请假在家不来训练了。以至于宵北想找个人问问都没有,见几人一个个都摆着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宵北急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宵北,你别激动,我们知道你病了才不告诉你的。”其中一个演员低声说,“老杨出事了。”
宵北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他和小宇都跟老杨感情深厚,“他怎么了?”
“他被警察带走了,说他涉嫌商业诈骗。”
听到这话后虽然吃惊,但宵北还是莫名松了口气,至少不是车祸、天灾之类不靠谱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宵北坐下来了解详情,“我们也没有多少商业演出,会不会弄错了?”
“不是啊北北,是老杨年轻时候干的事情,不是现在的。”几个组员都沮丧,“听说是因为最起步的时候和他合伙的那家伙骗了某个投资商的钱跑了,一直没找到人,现在人家要老杨负责,涉及的金额数目巨大啊。”
“对啊对啊,听说最高可以判十年监禁的。”
宵北一惊,“那是别人骗钱,跟老杨有什么关系。”
“没用的北北。”一个女舞蹈演员叹气,“我咨询过做律师的朋友了,因为当年老杨错信朋友,所有的合约字据上面都只有老杨的签名,出面的也几乎都是老杨,所以就只有让他承担了。而且啊,就算那个坏蛋现在出现在S市,他也可以脱罪得一干二净,老杨就惨了。”
“是哪家公司?”宵北问,“为什么闹那么僵,如果我们将钱补上,能不能让他们撤诉?”
几人又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呀。”宵北着急,怎么都吞吞吐吐的。
“老杨不让我们说的。”众人都干笑了几声,起身拿起衣服就都往外走了,“北北,下次见吧……”
“对啊,你有空去看看老杨吧……”
一群小演员一哄而散,跟怕让宵北逮着似的。
“怎么这样啊!”宵北不满。
“你想知道的话,也不是很难的。”蓝冥对宵北眨了眨眼,一闪就不见了,不多会,他提着正在求饶挣扎的剧场经理来了。
“哎呀,宵北,救命啊!”剧场经理让蓝冥吓坏了,赶紧向宵北求救。
蓝冥将他往宵北身边的墙壁上一推,撞得那经理七荤八素的。
宵北瞪了蓝冥一眼——干嘛那么粗白?!
蓝冥耸耸肩,站在一旁等着看。
“经理,没事吧?”宵北问他。
“没……”经理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看蓝冥,问宵北,“宵北啊,什么事啊?”
“,我想问问关于老杨……”
“老杨啊?!”没等宵北的话说完,经理就咋呼起来了,“哎呦,他可害死我了啊!”
“什么?”宵北不解。
“他来我这儿的时候,可没说他有案底啊,这回他跟我签了长约,他那罪名若是成立了,不止他判刑,这剧院也要跟着赔进去,你也知道的,这剧院是风氏企业的么,我不过是个承包人。现在可好,钱只有我自己赔了,好几百万啊,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干脆啊……我洗洗屁股跟老杨一起蹲大牢去得了啊。”
经理絮絮叨叨一大堆,宵北拍拍他,“唉,经理,有没有什么转还余地?还有啊,老杨欠了谁的钱?”
“呃……”
宵北的话问出口,经理倒是愣住了,转脸看宵北,“对啊北北,你能救老杨啊!”
“我?”宵北不是很明白。
“真的啊!”经理凑近一些,问宵北,“北北,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个找你拍电影的,那个什么姚老板?”
宵北摇头,“我不知道了,我不拍电影也不拍广告的。”
“唉,知道知道,你不接所有舞蹈以外的私人商演的么,所以老杨都会帮你推掉。”经理整理了一下衣领子,一脸认真地说,“北北,做人呢,放得开一点比较好。其实拍电影有什么不好你说是不是?你的知名度打响了,舞剧也会更大卖,到时候剧场收入也好了,你自己收入也好了,一举多得啊。”
宵北微微皱眉,看经理,“那个姚老板跟老杨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么?”
“……据我所知呢,当年那间事情跟他的公司也有些瓜葛,说句实话啊北北,这次怎么看,人家都摆明了整老杨呢,你别说啊,前几天老杨刚刚推掉了他邀你拍戏的事情,说不定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宵北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莫非真是因为推掉演出的事情,所以让老杨得罪人了?
“北北。”经理又靠近了一步,“我呢,是过来人,你知道的,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