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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脖颈,身子向窗户前扭了扭,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要是禽兽了,你也得受着—人家起得很早,正在操场跑步呢,你可以去窗口望望。”
张萍咽了口吐沫,吞吞吐吐地问:“昨晚,昨晚我干了什么?”
梅莞尔戴好项链,回答:“什么也没干呀,你我的房门都开着,但人家守礼得很······哦,你我是不知道了,但至少我没事,昨晚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这项链好不好看呀?”
张萍这才注意到梅莞尔已经把沙发上的礼品分好堆儿,她穿着睡衣出来,边走边说:“切,昨晚你说的那么正直,我以为这些礼物你看不上眼呢,没想到你下手蛮快的嘛。”
梅莞尔横了张萍一眼,眼bō荡漾:“昨晚是昨晚呀,今天的太阳不一样了。”
张萍敏锐的的察觉到梅莞尔收起的那堆礼物,数量比自己少。张萍到没有挑挑拣拣追求品质的挑剔,依她昨晚粗粗的打量,王成拿回来的东西样样都好,没什么高低上下分别,于是她走过去,将几件多出来的东西扔给梅莞尔一部分,争取总数上的大致平衡,而后大大咧咧地说:“早就该这样了。你瞧,他拿回来的都是女式用品,分明是准备送人的,咱俩瓜分完了,省的他又拿去招惹花花草草的。”
梅莞尔重重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不能便宜他。”
张萍一边倒腾自家原先的旧手袋,向新手袋里装东西,一边诧异的说:“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他买的,他也说了,都是别人送的,可为啥别人老给他送女式礼品,而且这堆东西还只适合青春女性使用······不对呀,难道还有人背后付款赞助他泡妞?”
梅莞尔摇摇头,正准备回答大门外一阵钥匙响动,王成回来了,他手里提着豆浆油条茶叶蛋,一副居家男人的温馨样梅莞尔呀了一声,立刻双手挡在xiōng前,逃一般跑回卧室更衣,张萍却若无所觉,她哈哈一笑,睡衣敞着怀,迎向王成招呼:“回来了······嘿嘿我也不矫情,想必昨晚该看的你都看过了,那我还换什么衣服?瞧,我们正在瓜分礼物呢。说实话,送你礼物的人真不错,全送的名牌。”
片刻功夫,梅莞尔换衣服出来,到客厅的时候发觉王成与张萍面对而战张萍面红耳赤,王成正从张平肩上收回手······梅莞尔不禁觉得,也许那只手前一刻并不在张萍肩膀上但张萍马上惊叫一声:“哎呀,我昨天放洗衣机里洗的衣服,没拿出来,都臭了吧······”“已经晾出去了”王成简单的回复说:“我帮你晾的,不过,现在恐怕还没干。”
梅莞尔与张萍都享受过王成的浴室,知道浴室里温柔体贴的淋浴器是多么舒心。这套淋浴器是德国高域牌的,这个品牌有着淋浴器中的劳斯莱斯称号,它能三百六十度无缝冲洗,除了头顶喷头外,背部、腰部、tuǐ部各有一组喷头,最适合沙滩游泳之后的快速冲刷。用这种淋浴器洗浴是一种享受,全方位的温暖水流同一时间冲刷全身,给人一种呵护在掌心的温暖。
王成在浴室中大声唱着歌,厨房里两位忙碌早餐的女子第一次听到王成的歌喉,都停下了手中活儿静静倾听,王成唱的是英文歌,她俩听不懂歌词,但觉得歌声很好听,那种男性的磁音不知怎地,给人以勾hún夺魄的吸引力,听的人浑身麻sūsū的,只觉得两脚发软,心中禁不住涌起依偎入怀的yù望。
这是怎么了,一首歌怎会有如此大的魅力······好在两位老师有足够的定力,她们坚持住了,坚持到王成唱完歌,两个人都软软地靠在墙上喘息。
歌声平息,洗手间里的水声停顿,两个女人彼此望了一眼,都觉得很羞涩,赶紧加快了手中活儿作为掩饰,等王成换好衣服出来,两人已经恢复常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吃着早餐,偶尔,两人眼神相碰,又像触电一般躲开。
王成今天的心情很好,吃饭的时候还有心情与两位女老师逗趣,但两位女人却心不在焉,匆匆结束这顿早饭后,王成出去换正式的出门衣服,两个女人装贤淑在厨房收拾餐具,不知过了多久,梅莞尔一声shēn吟打破沉默:“怎么会这样呀?”
张萍顿时松了口气,憋在嗓子眼的那声shēn吟长长的吐了出来。这两人谁都没有问彼此的感受,却都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她们刚才不愿出厨房,是因为她们怕自己一起身,会忍不住扑向王成求拥抱。
那股求拥抱求安慰的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们不得不用极大的意志力控制。
怎么会这样?
第256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当然,这个疑问两女教师问不出口,以至于接下来的彼此相处显得闷闷的。大家相互躲躲闪闪,目光并不接触,两女教师不得不竭力控制自己,让情绪冷静再冷静。这种有意识地疏远,直到两女坐上王成的车,走上大街,走进店里,才稍稍缓和……
刚开始两女是注意力的转移,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女人的目不暇给。她们一左一右挽着王成的胳膊,像亲密的姐们哥们似的漫步,悠闲而漫无目的的进入各个小店闲逛,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商品的优劣,血拼的乐趣让她们不再纠结与情感的抑制,紧接着,另一件趣事让她们全然忘却自己曾经的失态。
逛街是女人最喜欢的消遣,哪怕什么都不买,只是东看看西看看,也能让女人兴奋不已。连续走一天路,平常这样的运动量,女人都要叫苦叫累抱怨不停,唯独在逛街时漫步一天,大多数女人是越走越兴奋,如果最后是大包小包的,那就更不觉得累了。
今天闲逛的街道,两女教师不是第一天来,今天看过的柜台,挑选的货物,她们也不是第一天见过,很多商品是她们曾经徘徊无数次,心动不已却因阮囊羞涩而放弃,但今天的情况很特别,当售货员是女性的时候,只要王成往旁边一站,大多数店员不是特别难说话,就是特别好说话,但无论如何,当王成参与讨价时,女店员开出的价格直线下落,某些价格低的令人难以想象,以至于两女都有种被天上掉落的馅饼砸中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两女当然买了又买。以至于两人的钱包顿时空空荡荡。
然后两女发觉,这种特别的底价也不是无偿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梅莞尔不巧发现,跟王成讨价还价的女店员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简直是情不自禁向贴在王成身上,而女店员的言辞中也不停的liáo拨,当她给向王成手里递货的时候,梅莞尔发觉两人手心里似乎多了个小纸片。梅莞尔以为这是刷卡的小票,正琢磨如何说话,张萍轻轻撞了撞她肩膀,示意莞尔注意女店员的小动作。
梅莞尔还在mí糊,轻声说:“哎呀,今天怎么滴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买就买多了。刚才我们明明只想试一试伐,怎么说着说着买上了,还让阿成付的钱?我还说给他买礼物呐,这下子真不好意思了。”
张萍哼了一声:“你钱包还有钱吗?”
梅莞尔昨晚实在付出太多精力,今天不想动心思,她懒洋洋的回答:“哪有啊,刚才我已经花光这月工资。今天离发工资……还有二十天呀。嘿,算了。花他的钱,记上账。出门我把小票要上。”
张萍横了梅莞尔一眼:“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如今这年头,有男人肯替你花钱,那是你有魅力,我才不会拒绝呢,我让你注意的是售货小妹的小动作,你注意了吗?”
这时候。大家选购的商品已被细心地递到王成手里。女店员正一脸羞红的向王成鞠躬,感谢光临。王成温和的向对方点点头,随手招呼两位老师离开店中。两女教师只好按捺住强烈好奇心,忍耐着出了这家专卖店店门,到了街上,梅莞尔轻声细语说:“阿成,刚才的小票,你给我吧,我……”
梅莞尔说不下去了,刚才两套连衣裙价格很贵,虽然女店员给了个罕见低价,但也高达数千元。这种东西挂在商场里,梅莞尔走过路过也很羡慕很憧憬,常常幻想穿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但要说自己买上,却又觉得太过于浪费不值得。
“正该给你”王成回答得很坦然:“你拿上小票才能得到售后服务。”
但王成拿出来的东西却不是张萍想要的,她翻动一遍后,摊开手向王成索要:“还有,一个小纸条,刚才那女店员塞给你的,是售后电话吗?你变魔术啊,这袋子里怎么没有?我明明看到了!”
王成蛋定地从另一只kù兜里mō出……一把小纸片,张萍一把夺过去,跟梅莞尔头挨头一看,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把小纸条有十余张,张张小纸条上写着一个手机号码,以及一个人名。
这实在……太变态了吧?
张萍笑不可抑:“天哪,我以为这次是偶然,这次是第一回,我的佛,这些都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等等,让我回忆一下。”
梅莞尔在若无所觉的把目光移向天空,并冲天空翻出个大白眼珠。
这时候王成一脸的无辜,张萍只好跺着脚抱怨:“现在的小女孩,怎么都这样?”
这该有多么饥渴,才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递小纸条。一个两个还则罢了……张萍忍不住数数小纸条……她们至今买了六件商品,小纸条居然有十数张,感情售货小妹一个不落,一网打尽了,还要添上款台的收款员……这都什么事呀?
刹那间,两女老师回忆起今早在厨房的冲动,以及情不可抑,那时候自己也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扑上去可能烈火焚身,但无论如何抑制不住那股狂烈的情感,抑制不住那种强烈的冲动,而现在,现在自己是所以能控制住,不是心中的想法淡了,是神经过于疲倦,是刺jī久了以至于敏感度降低……
这厮对女人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般啊。
当然,知道这点后,张萍说不出的愤愤然,她心中涌起一股“动了我的奶酪”的刺痛感,真心想返身找女店员理论一番……但回身的时候,她见到梅莞尔一副万事无忧的慵懒,经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自己是打酱油的围观众,自己有男友的,现在跟男友还没断,只是闹了点意见而已。人明面上的女友梅莞尔还没表现出吃醋,自己不过是偷情出轨,这么跳出来未免,自作太多情了。
可是……这男人真让人流口水呀。
两位女老师不知道。刚才那副状态,才是“正常状态”的王成。
王成这次是来休整的,之前他一直在收敛自己的气息,努力扮演一个普通人,期望自己默默无闻地隐藏在茫茫人海中。但人可以演一场戏,不可能一辈子时时都在演戏。王成做不到24小时不间断地收敛自己的气息,而他之前的进化与训练,已将某些特质浸透在骨子里。展现在一举一动中。当他心情特放松不怎么注意时,这些特质就会不自觉的发散出来——比如今天,因为昨晚的再度进化,他有点像刚回国时,与简洁相处的那段时间一样,控制不好吸引力的收敛力度。
在休假生活中出现这种变异力量外泄状况。也是“管道工”这一行做久了,不得不面对的一种无奈——他们在日常训练中,时时刻刻强化自己的变异特质,以至于展示变异特长成了他们的“正常状态”像普通人一样隐藏收敛气息显得外表普通平庸,反而是特意训练出来的伪装态。他们身上普通人拥有的平庸性已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