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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能这个歹徒精神太过紧张,所以没有听出来、或是没有记住刚才万仞山所放椅子的位置,因此,他迅速转过身,向前跳起来,将手中的砍刀砍向万仞山时,没有砍到万仞山,却在下落时直接跌到椅子上。
刚才万仞山捆绑躲在门后的歹徒的时候,顺手将椅子放在地上,正好是苗心妍的左后方,也就是这个打埋伏的歹徒的正后方!
万仞山看清这一切。知道这个“文武双全”地歹徒也不是好对付地。于是在那歹徒还没跌到椅子上地时候。已经一脚踢向那歹徒地面门!
歹徒在自由落体地过程中。当然没办法改变刀地方向。于是眼睁睁地等着面部遭受万仞山地狠狠一脚。接着。刀也掉到地上。人向上弹了一下。虽然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一下椅子。可是已经来不及。就这样“啪”地重重摔在了椅子上。
万仞山松了一口气。对付持刀歹徒都不费力。现在对付一个刚刚受伤地歹徒当然更不用费什么劲了。
那歹徒虽然还想去抓那把掉在地上地大刀。但动作显然没有万仞山快了。所以万仞山已经抢先一步。夺过那刀来。
当然。万仞山不会用刀去威逼那歹徒地。他已经算好。只有用拳脚将那歹徒打到无还手之力。然后捆住他。才可以解决战斗。
为什么呢?
因为自己如果用刀限制那歹徒的行动,那么,剩下的人质要自己解脱捆绑,是十分麻烦的事情。因为自己要与歹徒面对面,腾不出手来帮他们,而他们呢,只能慢慢挪到厨房,取下菜刀,自己最多是一边用大砍刀限制歹徒的行动,一边用菜刀帮苗心妍和章程他们割开绳子,一心二用,时间又长,难免不出什么意外。
同时,万仞山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机,就是自己将三个歹徒捆绑住了,却不能拿最后一个怎么样,这对他自己的武功的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影响!而且,待会儿等警察来,看到自己就这样手持大砍刀“制服”歹徒,只怕也会“让江湖中人耻笑”!
所以万仞山将刀丢向无人的角落,上前快速几拳,雨点般地落在那歹徒的头上,等歹徒无还手之力后,万仞山这才轻松解下那歹徒的皮带,将他捆了个结实,然后又用那歹徒自己的衣服罩着他的脸,真正放下心来。
经过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埋伏以后,万仞山心有余悸。他想,如果还有什么埋伏的话,那真是对人心理随能力的极大挑战了!
由于有前车之鉴,万仞山不敢掉以轻心,他拿着那张小椅子,小心谨慎地从左边角落慢慢兜到剩下三名人质的左前方,看看这三名“人质”中是不是还有歹徒乔装打扮的。
结果,万仞山发现,马老师赫然就在其中!三名“人质”,一位是苗心妍,一位是章程,他们中间的赫然就是马老师!
还有人布置陷阱要置自己于死地!
万仞山怒睁双眼,手中的椅子就要向马老师身上招呼,这时苗心妍使劲向万仞山摇头,还努力做着要把马老师挤向一边,不让万仞山砸中的动作。
纳闷之下,万仞山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三人都是被绑得非常结实,嘴巴都被胶带封死了,所以他们都没法开口。
看看马老师应该没法像刚才那个歹徒一样偷袭自己,万仞山宽心了些。他又想到了刚才自己想给苗心妍松绑时,她拼命给自己的信号。
这会儿呢?苗心妍给的信号又是什么意思呢?自己和她并没有达成什么默契,所以也没法猜透她的心思。
这会儿,按理应该是很安全了,因为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被绑住了手,而且都或坐或躺在地上,没办法给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什么威胁。
先去给苗心妍松绑。他很想知道,苗心妍为什么会有护着马老师的动作(或意图)。
绑着苗心妍的绳子很快弄开了,封着嘴巴的胶布也慢慢揭开,苗心妍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看看万仞山,眼神中掠过一丝歉意。
万仞山知道她可能还在为那天在年级组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而歉疚,于是笑了笑,同时向她使了个眼色,然后瞄向马老师。
苗心妍当然知道万仞山心中的疑惑,她边试图割开马老师手上的绳索,边道:“事情很复杂,我们回头再说吧。”
万仞山抬头看看窗外,天色不早了。而且这里也不是聊天的好地方,现在“回忆”也不合适,所以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将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以后再去问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不迟。
第一第八四章 再生疑窦
万仞山以一己之力解决了四个匪徒,又解开了绑住苗心妍的绳索。在匪徒危机过去了以后,好奇心自然猛地升到极点。此时此刻,他非常想听听这一天多以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苗心妍可能刚从恐惧中逃离,非常疲倦,所以什么都不想说。
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别人刚刚从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无限惊恐中解放出来,自己就想让别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
这么想着,万仞山理解了苗心妍。
看着苗心妍眼角滑过的晶莹剔透的泪珠,万仞山忍不住抬手要替她抹去。苗心妍不经意地扭过头,抬起手,似乎要自己抹去心中的悲伤。
万仞山也不以为意。只要她心底的苦楚能够及早化解,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别人要不要帮助她,就变成次要的事了。
万仞山从歹徒身上搜出所有物品,成一列整整齐齐地码在桌子上。然后,万仞山以最为平静的声调,将这里的地址告诉苗心妍,让她拿手机报警,并请她在报警后要打电话给那个黄色出租车所属公司的司机,通知那司机不用再等了,因为他们很可能要过一两个小时才能离开。
接着,万仞山所要做的工作,就是解开章程的绳索。以万仞山的力气和经验,这样的绳索并不难割开,甚至即使用手工解开也不会需要太多的时间,但他还是声称,当前最主要的事情是要“看住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防止他们解开挣脱”,所以堂而皇之地把替马老师松绑的工作丢给了章程。万仞山自己把两个匪徒拖到客厅,然后悠闲自得地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美名其曰“看守犯人”。
因为对马老师还有些成见,所以万仞山打心眼里并不愿意亲自给马老师松绑。这个细节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女生的心思比较细,还是让苗心妍把这一切看在心里。虽然打电话的时候很难进行更多的分心的思考,但苗心妍已经暗暗把这个似乎有些疑问的场景记在心中。
万事大吉,且大获成功,虽有些后怕,但万仞山现在无疑非常开心,很愉快地坐在那里,就差没有翘起二郎腿,哼两句自己所熟知的十年前最流行的歌词了。
刚摇头晃脑没两下。万仞山忽然想到一个刚才没有料到地问题!一个非常严重地大问题!
苗心妍只不过是一个高一地女生。被非法拘禁超过二十四小时。这一段时间里一定经历了不少常人难以想像地折磨。按常理。平常人都难以迅速摆脱这种阴影。更何况是一个高一女生?而她。现在居然有条不紊地向警察报告这一切:地点、人物、事件?
难不成……这又是一个陷阱?
想到这里。万仞山不由得跳了起来。隔着一段距离。盯着苗心妍看着。就差没有摆出对付高手才用地、咏春地戒备式了。
苗心妍看了万仞山一眼。低下头去。继续打着电话。
虽然听她说话地内容。好像是打给警察。但谁知道她是不是在给同伙说暗语呢?自己以前在和别人交流股票地时候。就曾经把买进石基信息和全聚德。说成是“我今天买了鸡以后。觉得鸭不错。干脆也一起买了。”这样地暗语别说是平常百姓。就连股民也听不出来。只有特定地、知道他想要买地目地股票地知情人。才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
除非自己现在就上去,把苗心妍的手机抢下来,看看那个正在通话的号码,最好是挂断再进行重拨,不然也很难判断苗心妍是不是真地在报警。
虽然事事小心显得有点过份,但身处匪穴、事情没有结束,多想点困难也不是坏事。
这么想着,万仞山一时之间还真没法决定该怎么办。
难道等苗心妍的同伙来到,自己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又去劫持苗心妍?那成什么了?连环计?如果是那样,这堪称历史上最混乱的连环计了,它背后的设计者到底想干什么?搞得那么复杂?有必要么?
章程还在气喘吁吁地艰难地帮马老师解绑,苗心妍看样子是在报警。万仞山想盯着苗心妍,从她眼神中读出什么信息,无奈她只顾打电话,自己又不好在这时候(如果苗心妍真在打电话的话)抓住她的双肩,双眼直盯着她,然后问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万仞山的眼睛一直不离开苗心妍,苗心妍在打电话的时候,出于无目的的习惯,与万仞山的的目光接触过几次,她不知道万仞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是什么意思,所以一个人走到右房间去打电话。
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眼神,还是做贼心虚呢?好像都有可能。
万仞山想了想,要不要跟进去问个清楚呢?
就在这时候,大门砰砰地响了起来。
警察来了?苗心妍刚刚挂掉和警局的通话,警察不可能来得那么快。而且这应该算是一件大案,不可能一两个巡警就贸贸然上门“接管”吧?少说得有十几人吧?可没听见警笛响啊!
难道是真的抄水电表的工作人员来了?要说真有这么巧合,万仞山还真不愿意相信。
因为自己吓自己的缘故,万仞山决定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他现在才开始后悔,刚才没有问那歹徒,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就连受害人苗心妍(如果她是受害人的话)这边也没问,真是缺乏经验啊。如果知道对方只有四个人,那就好办。但万一对方不止四个人,自己又没有足够的防备,他们回来了怎么办?这里地方小,施展不开,如果对方人多,又都拿砍刀,自己可能还不一定对付得了。
所以至少在阵势上要唬他们一下,这样自己还可以有出其不意的优势。
这样想着,万仞山跑进左房间里拿起那把大砍刀,左手拿着,右手拉开门。这样,来人就可以直接看到自己左手中的大砍刀,可以“威慑”一下来人。
门开了。万仞山看到来人,不由张大了嘴巴,惊讶万分。
第一第八五章 大功告成
万仞山又在胡思乱想,以为苗心妍的镇定是下一个圈套表现的时候,门被人拍得砰砰直响。
万仞山生怕是匪徒的同伙们回来了,在不知人数、自己又生怕地方小,不利于腾挪的时候,左手拿了那把大砍刀就去开门。
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的不是五大三粗的大汉,而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那女子略施粉黛,身着粉色连衣裙,脚上却不合理地着一双拖鞋,那俏丽的眼睛,在眨眼时闪着迷人的光芒。虽然相距至少有一米多远,但仍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却无疑是醉人的香气。如果换个场景,换双鞋子,一定能倾倒更多的年轻男女。
那年轻女子伸出如葱玉指,十分不礼貌地直指万仞山,刚要开口,却愣了一下,仿佛她完全没有料到来开门的竟然是一个看似未成年的男孩子。
但她很快定下神来,道:“你们……你怎么回事,在上面敲敲打打的,吵死人了!就像打雷一样!你……”
没等她说完,万仞山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这显然是楼下的住户,在听到椅子摔在地上、一个人摔在椅子上的声音后,觉得实在太过份,这才上来理论的。当然,可能因为她刚开始觉得一次意外的响声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