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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又没来过这里,我怎么知道?”叶老头说完,又说:“但你如果真问我,我就只能说,这不排除一些巫术祭祀的可能。”
“祭祀?祭什么?河神?蛇神?”席圣贤摇摇头,说:“不会是祭蛇,从昨天的情况看,蛇应该是这东西的守护神兽。这里处在鬼哭谷的下游,以前居住在鬼哭谷里的人即使要祭祀河神也该在上游祭吧?难道他们还怕下游涨水淹了上游不成?”
刑烨磊说道:“趁现在天色早,我们马上赶路离开这里,或者用炸弹把它炸了,您看行吗?”
席圣贤摇头,说:“我觉得不妥。”已经惊动,她不把这里破了不安心。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韩老头领着研究员的人抬着仪器浩浩荡荡地赶来。席圣贤颦眉,心道:“这些人不会是想研究这石棺和平台吧?”
研究院来到离石坑不到五米处,就开始铺展开他们的设备仪器。韩教授来到席圣贤的身边,说道:“小席啊,你配合一下大家研究这石棺和平台。这次我们进山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这矿石,现在发现一具这样的矿棺和平台,应该好好研究。”
席圣贤惊愕地看着他,研究?对着这要人命的东西研究?你脑子没坏吧?“你自便。”席圣贤说完调头就走,她不想和他们掺和,更不想管他们的死活。这群研究院的人对她来说是拖累,她跟他们有过节,不下手弄死他们都是客气,还帮他们研究,做梦!
聂颖钻到韩教授跟前,说道:“韩院长,你没看到这里刚死了五个人吗?你还有心思搞研究?”
韩教授对聂颖说句:“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有风险,我们不能因为这点风险就放弃,这是不对的。再说,如果我们在这里研究出一个结果,就不用再冒险进山了,这也是出于对大家的安全考虑。”他说完,对刑烨磊说道:“刑连长,你派两个人去把席圣贤‘请’回来。”
聂颖不敢苟同他的话,转身去找龚芷言去。
叶老头看到科研院的人来了,席圣贤走了,他拍拍屁股,也回营地去了。
刑烨磊听命于韩教授,不好违抗他的命令,于是赶上席圣贤,客气地说道:“席小姐,韩院长有请。”
“不去!”席圣贤冷冷地撂出两个字,加快步子回到营地,一个头钻进自己的小帐篷。
不多时,龚芷言的声音自帐篷外传来,她说道:“席圣贤,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席圣贤一口回绝:“没空。”紧颦的眉头流露出几分烦燥,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他们有能耐,就别找她啊!让她进山带队,又想压在她头上指挥她干事,还想让她给他们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蛇窝这里闹出这么大的事,刚把群蛇收拾完,棺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还没有搞清楚,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抡起胳膊上阵。“哼哼!”气极的席圣贤连声冷哼,她这次就想坐在这里看他们研究院能有多少人来死。
龚芷言在外面等了会儿,掀开帐篷,脚掉鞋子钻进帐篷,曲膝坐下,柔柔的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支连队里有工程兵、测绘兵和通讯兵。所走的路,都留有建筑标志,经行处绘制有地形图,沿途也布了信号发射装置,通信班的人正在调这里的频率,现在已有进展,很快就能让这里有通讯信号。”
席圣贤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如果研究院在那副石棺和平台上得出他们想要的研究结果,找到他们需要的矿物质,这支队伍可能会从这里退出,进而派大部队开辟一条进山的路,在这里建基地。”
“那么这次鬼哭谷之行就可以提前结束?”席圣贤问道。这一点她和研究院的人都想看到,但只怕龚芷言不乐意。她的目标是为了进山找到她哥哥的遗体,如果半道折返,那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龚芷言点头,说:“你知道我进山的目的,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和科研院那边出现了分歧。”她的话音一顿,说:“这支特种兵护卫连队在名义上的指挥是韩重山,实际指挥是我。席圣贤,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席圣贤问道:“你哥哥的遗体对你就这么重要?”
“不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龚芷言反问。
“你想怎么样?”席圣贤又问。
龚芷言说道:“我不想和研究院闹僵或者起争执。”她淡淡地笑了笑,说:“真希望他们这次的研究得不出他们想要的结果。”
“呵呵”席圣贤哼笑两声,说:“你大可放心。我两不相帮。”
龚芷言说:“可我希望你能帮我,我也可以帮你把你这几年辛苦得来的东西换成钱,干干净净的钱。”
席圣贤问道:“你希望我帮你破坏他们的这次研究?”
龚芷言摇摇头,说:“我没有接触过黑石面具,不过,我知道它和石棺不一样,至少黑石面具没有那么重的寒气,不然你也不能一直安然无恙地带着它出谷,也不会通过兰欣传达那些话给我。”她说的那些话是指席圣贤让龚芷言想办法从韩教授那里弄到黑石面具和手镯的话。龚芷言的话音一转,说:“如果研究院从那石棺、平台得出研究结果或者他们意外死亡,这次鬼哭谷之行都有可能中止。没有研究人员,就没法再作研究,国家不会花大价钱投资,即使我强行把部队拉进鬼哭谷,万一出现惨重伤亡,国家追究下来,我很难交待、撇清关系。”
席圣贤说道:“你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不用进到更加危险的地带去冒险,她求之不得。
“你的档案还在国安部,不管是我死在这里还是出去后被他们追究起来,你都会受到牵累。席圣贤,我们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这次事情办成,你的档案将从国安部消失,你的底会洗得干干净净。办不成,我们都会很难过。”
“哼哼!”席圣贤冷哼两声,突然伸出手去,一把卡住坐在她面前的龚芷言的脖子,手腕一用力,就把弱不禁风的龚芷言压倒在帐篷底部躺着,手指用力地扼住龚芷言的咽喉,冷声道:“我很讨厌被人钳制。”手死死地卡住龚芷言的咽喉令她无法呼吸。
龚芷言没有挣扎,只睁着一双略显氤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席圣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渐渐的,龚芷言的双唇和脸都变了颜色,目光也开始涣散,身体也出现抽搐,席圣贤才松开手。
龚芷言仰面躺在帐篷里一阵一阵地抽搐,眼睛甚至开始翻白。
席圣贤俯身贴在龚芷言的耳边,悄声说道:“龚芷言,在生与死之间,还有一个词叫‘生不如死’。还有,我甚至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然后在痛苦中死去。别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能让你防不胜防!”说完,感觉到龚芷言好像有点不对劲,手指压在龚芷言的颈动脉处探了下脉动,又贴在她的胸口听心跳,“呃!”席圣贤赶紧跪坐在龚芷言的身旁,然后给龚芷言人工呼吸急救,接连灌了好几口气,龚芷言才缓过气来,开始剧烈的咳嗽和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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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六十九章 暗伤 。。。
龚芷言的咳嗽声引起守在外面不远处的保镖们的注意,有人喊了声:“龚小姐?”
席圣贤不怕龚芷言的保镖,但她怕那些保镖把距此不远的兰欣招来。当即冷声回了句:“她说话太急被口水呛到了,没事!”冷笑着瞅着龚芷言,又说:“就你哥哥的遗骸宝贵,别的命就是稻草?为了他一个人的尸骨,你要让多少人死在鬼地方?”看到龚芷言的气喘顺了,不给龚芷言吭声的机会,又抬手去捂住龚芷言的口鼻。不让你姓龚的尝够生死边缘徘徊的滋味,你不会知道什么叫危险!
龚芷言刚想呼救,席圣贤已经把龚芷言的口鼻捂得死死的,同时把龚芷言的两只手腕一起扣在掌中。龚芷言很瘦,手腕也很细,力气也很小,她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像鹰爪子一样牢牢扣住,龚芷言怎么也挣不开,她挣扎两下,就没了力气再反抗。席圣贤看龚芷言快不行了,又把龚芷言松开,然后继续人工呼吸,救回来,等龚芷言刚喘了两口气,又去捂龚芷言的口鼻……
保镖就在外面,龚芷言与保镖之间仅隔着一层帐篷布料,却无法发出求救。泪水不停地往外淌,模糊了视线,不停地在窒息与急促的呼吸间徘徊,她全身颤抖,泪水朦胧的泪里满是布满惊惧。
脚步声传来,席圣贤听出是兰欣的脚步声。咝,惨了!席圣贤吓得赶紧收手,一回头,就看到兰欣俯身掀开了帐篷的帘子。席圣贤愣了下,即又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我和龚芷言说点事。”
兰欣刚才在和阿咪聊天,听到席圣贤喊的那句“她说话太急被口水呛到了,没事!”就觉得有古怪,龚芷言说话向来都是慢慢吞吞的,怎么会出现说话太急被口水呛到的状况?如今见龚芷言躺在帐篷里,双手还被席圣贤抓住,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她钻进去定睛一看,顿时又惊又怒,愤怒地大吼一声:“席圣贤,你给我滚!”她的手臂随即被龚芷言抓住,死死地抓住,就像人临死前的挣扎。
“芷言。”兰欣被龚芷言吓坏了,想到阿咪在外面,又喊道:“阿咪!”
阿咪蹲在帐篷外紧张地望着里面,问道:“芷言怎么了?”这帐篷很小,两个人在里面都嫌挤,三个人填得一点空间都没有,她哪能挤得进去。“席小姐,你出来一下,让我进去看看好吗?
兰欣见龚芷言眼里不停地淌着泪,呼吸急促而紊乱,她把手臂伸到龚芷言的胳膊下,稍微抬起龚芷言的身体,替龚芷言顺着气,惊张地问道:“怎么样?”
“席小姐,麻烦您出来一下好吗?”阿咪想进去又进不去,看到席圣贤蹲在那里不动只好再次催促。
席圣贤堵那,继续不动。
阿咪急了,从挎在身边的小挎包里摸出小剪刀就要去剪帐篷,席圣贤心疼她的帐篷,这才起身钻了出去。阿咪钻进去时,龚芷言刚回过气缓过来。惊恐至极的龚芷言扑入兰欣的怀里,双手像抓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兰欣胸前的衣服,埋在兰欣的胸前不停地发抖,汹涌的眼泪不停地夺眶溢出,哭得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兰欣抱紧龚芷言安抚地拍着背,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说话间,凌厉的眼神杀向席圣贤。不用想也知道是席圣贤干的好事。龚芷言的体质虽然不好,但也没什么病痛,突然成这样,不是席圣贤整了龚芷言还能是什么?上次捅了人家一剑还不够吗?
“芷言。”阿咪从龚芷言的脸色看出端倪,她想替龚芷言作检查,却又无从下手。“兰欣,你先放开芷言,芷言有点缺氧的症状。”不仅缺氧,还惊吓过度。
席圣贤冷着脸站在帐篷外,对围上来询问情况的保镖视而不见,对他们的询问充耳不闻。
坐在帐篷外百无聊奈的霍和Hecate看到席圣贤被龚芷言的保镖围住,纷纷走了过来,站在席圣贤身后不远处盯着他们。
阿咪柔声问道:“芷言,让我替你查看□体好吗?”
龚芷言这才回过气来,泣不成声,颤抖得犹如暴风雨里无助的小麻雀。她伏在兰欣的怀里,双手牢牢的攀在兰欣的身上,手紧紧地抓住兰欣的衣服,拼命地想把兰欣抓紧,扯得兰欣的衣服都变了形,抓得自己的指甲深深地划入衣服里,仍在继续。
阿咪蹲在旁边,心疼得直落泪,她想伸手去抱住龚芷言,结果吓得龚芷言惊颤着直往兰欣的怀里钻。兰欣赶紧搂住龚芷言,哄道:“芷言,别怕,别怕,我在,我在这。刚才那是阿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