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放心走好了,我现在好着呢!”
“衣服,穿上吧!”他扔下一套衣服给我,居然是女装?
“你刚才走是回去拿这个?”
“嗯”
“我不穿这个?”
“不穿,难道你就想这样穿着走?”
“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你明明是女人,硬是要将自己装成一个男人,把脸涂得黑乎乎,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看着舒服,告诉你,能让我觉得舒服的女人,全天下没几个,你应该觉得庆幸才对。”
“你看着舒服,但我却不舒服,我就喜欢这样,我就喜欢把脸涂得黑黑的。”我宁愿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不愿穿女装,要不给沧天涵发现就麻烦了。
“我很辛苦才找来的,你可别浪费了,我还第一次为女人找衣服,不是看着你…………”
“看我懂无忧曲吧!”
“现在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突然身体打了一个寒颤,现在身上的热量消褪,全身湿漉漉的,冷风一吹,的确是很冷,很不舒服。
“你走开,我换衣服。”我对着他说。
“你刚才偷看自己的时候一点都不害羞,怎么现在害羞了?”
“刚才是自己看自己,现在是你看我,怎可能一样?”
“分得那么清干什么?”
“男女有别,当然要分清。”
“其实,我刚才也看得差不多了。”
“你…………”
“你还真够狠的,居然…………”他看着我的手说,无视我杀人般的目光。
“没事?结痂了就好。”我冷冷地说。
“女人都特别重视自己的容貌,少根头发都可以哭半天,你还真有意思。”
“那是因为我不是女人,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男子。”
“那我要好好记住今晚,让你记住做女人的感觉。”
记住做女人的感觉?听到这句话,我有点蒙,做女人的感觉要记住吗?
正在思考间,他突然就吻了上来,快如闪电,我根本无法反抗,虽就被吻了一口,唇贴着唇,就那么一瞬间,已经让人心跳若狂。
我恼怒,怎么男人都喜欢这样?沧祁也是这样,问都不问就…………
我一拳挥出去,但没想到因为刚才在冰与火中折腾,体力消耗太大,竟然奈何不了他。
“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凌驾在我之上?如果你没有被下药,兴许你会与我打个平手,现在你…………”
“我现在也一样可以宰了你!”
“做女人,千万别那么粗暴,要不没人喜欢。”
“我又不需要你喜欢。”
“刚才不知道是谁死缠烂打要我吻她,还要自动献身给我,如果我那时想要你,你现在连骨头都不剩。”
“既然不要,你刚才又…………”
“我只是想试试吻你是否与吻别人不一样?”
“你…………”
“但告诉你,感觉真的有点不同。”
“你呢?有什么感觉?”他轻浮的样子,让我气恼。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白了他一眼。
“但我却很有感觉哦!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感觉很奇妙。”他伸出手想抚摩我的脸,一副登徒子的样子。
“滚开!”他真是自大的很,他有感觉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我要了。”他突然很认真地说。
“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霸气地说。
“不可能。”
“我不需要你回答,我只需要你知道,你,我要了。”
“从今晚开始,你是我的了,并且必须是我的。”他再次斩钉截铁地说。
卷二 劈风斩浪:007:无双
我被他眼里的灼热和严肃的表情弄得懵懵懂懂的,他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那么正经?还说我是他的呢?我是他想要就要的吗?当我是什么?
“你凭什么要我?”
“凭我对你有感觉。”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竟然在我的唇边停驻,脸上带着迷人的笑,眼里柔情似水。
他那么温柔让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沧祁曾说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感觉,看着她的脸就想吻一口,看着她站着,就想搂住她,看着她躺着,就想压上去。
他莫不是对我也起了这种歪念头?心里这样想,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睁大眼睛惊慌地看着他,毕竟我现在身体虚弱,如果他…………
“用得着那么害怕吗?我又不是说现在要你,担心什么?不过你害怕的样子还真可爱,像一个受惊的小母鹿。”他自顾笑了起来。
“你才是小母鹿。”我特别反感小母鹿这几个字用在我身上,小鹿也还将就一下,居然母鹿?我嘟起嘴,表示不满意。
“小母鹿,穿衣服吧,要不着凉了。”他含笑地说。
“你滚开,我就穿。”
“这有何难?”说完他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四周是一片密林,我左右环顾一下,他果然不在了,终于放下心来。
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但刚穿好,他就已经出现在我眼前,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离开过,心中懊恼。
“你怎么还在?”带着疑问,也带着责备。
“我一直都在,我刚才就站在树丛后面看你换衣服,我的小母鹿脱光衣服后,身材还真不错。”
“你…………”我又羞又怒,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我的小母鹿,可不要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美色当前,我不品尝也可以看几眼吧!”
“你偷看我,不是君子所为。”我恨极他这副轻佻的嘴脸。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君子,做君子很累的,我喜欢随心所欲,喜欢就喜欢,想看就看了,我们做人不能太压抑自己,你说是吗?我的小母鹿。”
“你无耻。”
“你可别以为谁都有资格让我想看。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从来都是别的女人需要我,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也那么需要一个女人,看来你功不可没,我还要谢谢那个下药的人呢。”
“但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无耻小人。”
“反正今天我都将你前前后后看个精光,你哪里大,哪里小,哪里翘我都一清二楚,你是属于我的了,想跑也跑不掉。”他一脸坏笑。
“疯子”我骂了一句,抬起脚就走。
“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起码我也救了你一命呀?”这他倒说得不错,我的确欠了他。
“这次谢了,以后我会还你这个情的。”
“用你自己还就可以,其他我都不要。”他依然是轻佻的笑。
“我走了,你多保重。”
“走那么急干什么?”
“我要回去找那个下药的人算帐。”
“算什么帐呢?这药是好东西,换做其他男人还花钱买呢?你得了便宜就偷偷笑几声算了,还要找人算帐?真不懂事。”
“我就快被折腾死了,还得便宜?”
“我这样的美男,昨晚被你又吻又压的,还不是得了便宜?告诉你,还从来没有人敢压在我身上,你应该庆幸。”
“呸”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得我是一个色鬼一样,我只不过是中了那个死男人的道而已。
“我走了,希望后会有期。”我向他拱拱手,准备越上马背就走。
“不是同路吗?一起回去没那么闷,走吧!我又不是真的很缺女人,你也没有必要那么怕我,小母鹿。”
“不准再叫…………”我终于被他激怒了。
“小母鹿,我叫定了,我可不怕你,怕你我还是一个男人?”他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虽然气他,但回望他一眼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明,没有一丝情欲,看得我心也平静如水,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手来,帮我拨了一下头上的发丝,动作温柔,眼睛含情。
对于他这个突然的亲昵的动作,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下,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我正想跨上马,谁知身体竟是那样的疲软,居然跨不上。
“上来…………”他手一拉,我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他身前。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蛊惑人心,他身体靠得那么近,让我有点心弛神荡,莫非是余毒未清?
我闭上眼睛,试图要抵制那动摇的心神。
“你怎么了,不舒服?”声音出奇的柔和,让人暖心。
“没有。”想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如此柔和,也许是身体的疲软让自己已经不能铿锵有力地说每一句话了。
但紧偎的身体,温柔软语,朦胧夜色,显得是如此暧昧,但却又是如此和谐。
我尝试拉远一下彼此的距离,谁知他竟然又若无其事地靠了过来。
“别想着要逃脱我,你是我的了,永生永世别想着离开我。”他喃喃地说,在寂静的夜是如此清晰,让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呵…………呵…………他突然无缘无故笑了起来,声音真的很好听,与这朦胧的夜晚出奇地谐和。
“我要去买衣服,哪有的买?”
“现在三更半夜哪有衣服卖?你真是可爱得很,但又愚蠢的很。”
“你…………”他前面那句话还比较受用,但后面这句话就太讨人厌了。
“那你这套衣服怎么来的?”
“暂时借用一个美人儿的。”
“那你怎么不去借用一个男子汉的?”我嗔怪地说。
“我只认识美人。”
真是无言了,果然是经常在脂粉堆里打滚的人儿,怪不得说话那么轻佻,眼神也那样色迷迷的。
“那现在我要男装怎么办?”
“怎么办?先回飘香楼,明天一大早我命人送一套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飘香楼?”
“我就是飘花楼的头牌无双呀!如果姑娘你出得起高价,我也可以为你服务一晚,保证让你物有所值。”
“呸!”
但听到他就是新来的花魁无双我真的很意外,怪不得无人可以见他一面,原来是一个男人。
“如果你穿女装兴许会迷倒很多男人。”
“要不换女装,你穿着男装来嫖我可好?”
“好倒是挺好,但可惜我没有钱?嫖不起,我还是去找一个良家妇女就好。”
“免费的嫖不嫖?”
“不嫖,便宜的没好货色。”
“哼!那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今晚去别的地方吧,你有没有钱住客栈,我不想回那飘香楼。”
“嗯。”应了我后他不再说话,想不到他也挺爽快。
实在太累,他的胸膛又实在靠得太近,我索性就靠在上面休息一会,这药性实在太厉害了,现在的我真是全身软绵绵的,我想起码要休息几个时辰,才会恢复元气。
其实这样挨着真是极其舒服,我都有点忘记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了,如果不是他砰、砰的心跳声传到我的耳边。
但靠着靠着我竟然睡着了。
“小母鹿,醒醒,已经到了。”他轻轻地推着我,声音很是温柔。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果然到了一间客栈的门前,而他此时居然还紧紧地搂着我,我努力挣开他,然后用手擦擦那朦胧的双眼,看来还是没有睡醒,但就在我抬起手的时候,我感到了一丝异样。
往手上一看,手腕里居然多了一个镯子,这个镯子在夜色下发着绿莹莹的光,与皮肤接触,冰凉冰凉的。
“我手怎么多了一个镯子?”我吃惊地问。
“这是你我的定情信物,戴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不要。”我想把它除下来,但却发现无论我怎么用力都除不下来。
“这镯子戴上就是你的了,除不下来的。”
“那我砸烂它。”
“那可是我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你砸烂了,我的祖宗们都会过来找你算账。”
“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