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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他总是占着上风,无论我怎么拚命,都占不到便宜,最后两人力气耗尽,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然后全身软绵绵的我被他当小猫那样提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走什么走,我们继续打。”虽然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但嘴皮子功夫还是有的。
“你就那么喜欢打架?如果不是看你全身湿透,我才懒得理你。”
“我全身湿透,还不是拜你所赐?”
“谁叫你上场比武?谁叫你喝酒?还要当着那么多人,喝得衣服都湿了,果然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我比武与你何干?我喝醉与你何干?我弄湿衣服又与你何干?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我是狗?”
“骂你又怎样?你刚才不也是这样骂我?”
吵吵闹闹中,我被他带回到了营房,他的力气终是比我大,他扔了一套衣服给我后,就将灯灭了。
“快点换上,要不着凉。”
“着凉也是你害的,不要在这里扮好人。”
“早知如此,我就让你在湖中泡死算了。”
“我死了变厉鬼来索你命。”
“你敢?你如果变厉鬼,我贴鬼符。”
“你这小人。”
我气呼呼地换了衣服后,就躺了下来,因为头胀得生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依然不见了踪影,当我低头的时候,脸发起烧来。
原来昨完熄灯后,自己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就上床了,这衣服应该是沧祁的,宽大衣服穿在我身上松垮垮。
自己醉的迷迷糊湖,居然连扣子都没有扣好,胸前还露出一片肉,那粉色的花蕊居然若隐若现,今天一大早他起床,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真是便宜他这混蛋了,嘴角一动火辣辣地痛,一定是昨晚他的杰作,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当我走出营房后,很多士兵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同,我可以说一夜成名,成了英雄,成了军中的第一勇士。
“虞勇士,你的脸怎么样了?”一路上不泛这样关切的询问声,看来他昨晚下手很重。
“不要叫我勇士,就叫我虞枫就好,这脸昨晚不小心碰到的。”虽然我这样说没人信,但总也是一句回答。
等我看到沧祁的时候,我心中的火才消退,原来他那如玉的脸也是一块青一块紫,样子极是滑稽,我忍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虞勇士,你的脸怎么啦?莫非也像将军那样,昨晚不小心碰伤的?”一个士兵闻我。
呵——呵——原来那个家伙也说了这个蹩脚的谎话,碰哪里可以碰成这样?
“是呀,也是不小心跌伤的。”
他们面面相觑,貌似不相信,那位沧大将军居然也不脸红,还是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斜着眼睛看着我,似乎看一出热闹的戏,与他没有丝毫的相关。
[卷一 风云变幻:026:春光全泄]
“虞枫,跟我去巡查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开腔,说完迈起步子就走,并且还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我无暇多想,只得紧紧跟上,走慢点就会被他抛离,但没想到兜了几下就回到了他的营帐。
“不是去巡查吗?怎么回来了?”
“你的脸肿成这个样子,我的脸紫成这样,我们一起出去,岂不是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们昨晚打架了?堂堂大将军与他的近身侍卫打架,说出去笑死人。”他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刚才与他并肩走的时候,迎面而来的那些异样目光的确让脚底发冷,我都有点无地自容,想找个洞钻进去。
“如果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就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如果不想的话就乖乖呆在这里,别到处去。”
“当兵的,哪个不是一身伤的,要笑也是笑你,与我何干,我天生劳碌命,不习惯留在这里,我宁愿出去顶着烈日操练,也不想在房中对镜自怜,要不我这身武功可要荒废了。”
“你真以为你是男子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我怕他突然又一个翻身压过来,检阅我是不是男人,所以不敢开腔。
“既然是天生劳碌命,明天就出去帮我训练八营的兄弟。”
“八营是他一直培训的精兵,武艺出众,箭法了得,并且骑术特别好,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八营的人特别忠心,就只听他沧祁一个人发号施令,其他的什么左先锋、右先锋,营里那帮兄弟根本就不卖帐,傲气得很。”
“你让我去训练八营?”
“你既然是我们沧军的第一勇士,自然应该委与重任,要不可暴殄珍物,我从来不会因私忘公。”
“那你倒没有说错,我这种人你真的理应委与重任。”
“那以后八营我就交给你管理,但可别被八营的兄弟轰出来哦?”他虽然语带关切,但脸上却是无尽的嘲弄,他是看死我治了那帮人的了。
虽然明知那帮家伙没那么容易驯服,但手中终于有点实权了,我还是窃喜不已。
“好,我一定会好好训练他们,不会让你失望,他们想轰我出来?没门。”
“说是没用,行不行要看明天,我拭目以待,但你不要忘记你依然是我的贴身侍卫,什么事情都要以我为先。”
“那当然。”我口里是这里说,心里已经开始在狂骂他,不过终于可以少对点这个家伙,我心情还是很愉悦的。
一夜无话,相安无事,第二天,当我走进第八营的时候,我朗声地对他们说以后我就代替大将军掌管他们的时候,他们依然各做各的事情,没有一个人理我,也没有一个人搭腔,就这样冷漠地将我晾在一旁。
也有几个嘴角撇了一下,然后眼神闪过一丝不屑,虽然我刚刚被封为沧国第一勇士,但这个营一直以来都是沧祁直接统帅,所以除了他,他们谁也不服,何况是我?
要命的是我修长的身躯在他们高大的躯体下显得非常矮小,他们有几个还故意做俯视我的姿势,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可没有被他们吓退,因为我深知如果是那么好驯服,沧祁那厮就不叫我来了,他是存心想看我出丑的,但他可要失望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你们的头?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的首领就应该长得比你们高,长得比你们大?”我威严的声音在营中响起,隆隆作响,虽然他们依然在做他们的事情,但我知道每个人都在听。
“大将军能派我过来,就是说明我有能力统领你们,莫非你们认为大将军看错人?莫非你以为我这个沧军第一勇士的头衔是拿银两去换的?”我环顾四周,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厉。
“废话我不多说,男儿浴血沙场,靠得是这一双手,拼的是这一把剑,今日如果你们谁能将我打倒,我从今以后不踏进这里,如果你们没有人能赢得我手中的剑,就请你们以后全都乖乖听我的。”
“好不好?”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飘得很远,隐约还有回音。
“好”一个似乎是八营的小首领的人豪气地回我,后面一群人也跟着点头。
结果我与他们就从早上一直比到晚上,比骑马,比射箭,比剑法,到了晚上当我依然无恙屹立在他们身旁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又敬又畏。
他们可以不亲近我,但不能不怕我,不能不敬我。
在这小小的军营中,我就是他们的主宰,他们必须都听我的,现在先是一个八营,以后会更多,终有一天我也能号令千军万马,像父皇一样开疆拓土,像父皇一样站在峰巅,俯视天地万物。
我俯视那群跪倒在我身下的七尺男儿,顿时豪气万丈。
到了掌灯的时分,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激动的心情,哼着轻快的曲子,回到了营房,微黄的灯火中,他斜卧在塌上,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后微微睁开眼睛。
“回来了?”声音依然懒懒的。
“嗯”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第一次与他们见面,当然要费时一些。”
“没有被轰出来?”
“大将军你多虑了,试问这个世间谁有这个能耐将我轰出来?”
“你真是当我是死的?”他的声音冷冷地说,虽然他的声音是刺耳,他的话是刺心,但无可否认,我在他手里,讨不到任何好处。
“枫儿,我怎么感觉今天特别漫长?”
“每天时间都是一样的,将军你不是闲着无聊吧?”
“或许是吧!”
今天与他们比拼了一天,全身都是汗,现在背脊还是凉飕飕的,好想泡一下澡,舒缓一下这种疲劳,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但想不到他似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开腔对我说:
“我已经叫人送了热水过来,你泡一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筋骨吧。”
“嗯。”听到他这样贴心的话,我心里暖暖的。
“我这并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全身是汗,把我的被子都熏臭了。”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是会错意了,还以为他会对我那么好呢?
灯被他熄灭后,我被黑暗包围,我斜着眼睛看一下他,黑暗中看不清楚,只感觉他是背对着我,看来他也有君子的时候。
我迅速脱掉衣服,然后跳进桶中,泡在的水中真的很舒服,我一动不动地呆在水中,享受暖暖的水轻柔地抚摸我每一寸肌肤,虽然知道有一个男子在身旁,但夜那么黑,他也一直也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所以也很放心,我慢慢地泡,柔柔的拭擦,甚至玩心大起,逗弄一下水珠。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泡着泡着我竟然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人叫我,但我真的好累,眼睛都睁不开,所以不想开口。
八营的那帮混蛋,个个都想挑战我,明知自己武功不行,比不上我,但还是要与我斗一场,搞到我那么骨头都散了。
“父皇你怎么来了?”
“风儿,我的风儿真不愧是我的孩儿,能打败那么多男子。”父皇疼爱得抚摸着我的发,他还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是脸蛋,最后竟然是双唇,父皇真坏,风儿都已经长大了,怎么可以亲嘴呢,我脸发烧。
但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一种幸福感充盈在我的心中,慢慢在心头荡漾,这种感觉真让人迷恋。
“我还要?我还要!”我拉住父皇的双手,不让他离开,我不想让这种幸福感那么快就流走,我要他抱我。
父皇的手很暖,暖得有点发烫,父皇真的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我紧紧地抱住父皇,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我想找也找不到。
他的怀抱总是那么暖,在他的怀里我总能沉沉睡去,不会再做任何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依然不在我的身旁,他总是很早很早起床,我伸了伸懒腰,手脚依然酸痛,看来昨天真是太累了。
当我用手捏一下自己那酸痛的手时,整个人愣住了。
宽大的衣袖,松垮垮的衣服,这身衣服我怎么没有见过?我明明昨晚在桶里泡澡的,怎么突然在床上,我透过衣领往下一看,天呀,除了身上这件外袍外,里面居然空无一物。
是他!一定是我睡着后,他将我从桶中捞起来!那他岂不是——
我怎么就睡得那么沉的呢?想到他抱起我,然后将我全身看过遍,就又羞又怒,这死人等他回来一定要他知道偷窥别人是什么下场!我气地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但现在已经艳阳高照,我昨天才刚刚收服八营那群人,今天就迟迟不到,他们会怎么想我?无暇多想,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后,我就赶往八营,现在不是我生气的时候。
当我走进八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热火朝天地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