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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咱们俩不是商量好要在初七那天趁着过年放假的时候把东西卖掉么,难道你想提前?”老八面现怒色,强忍着火气,皱着眉头道:“要真按你说的去做的话,那咱们事先做的准备工作都得调整啊,这样会不会出意外?”
“我他妈是让你抓紧联系克鲁德曼商量价格,再把咱们商量好地日期跟他敲死,谁让你改交易地日期了,老八,我才发现,你他妈原来长了一副猪脑子。”王得发又骂咧咧地损起老八来。
“王得发,你嘴巴干净点,现在老子不在你手下混饭吃了,你最好给我放明白些,不然,可别怪老八不仁义。”老八实在忍不住了,气急败坏的点指着王得发怒喝道。
“不仁义你还能怎么地?我告诉你,老八,既然我能把你在面上捧起来,就有办法把你踩下去,怎么的,觉得你行了是不?”王得发听老八出口不逊,顿时勃然色变,大为光火。
“少他妈说大话,老蔫,眼下老子是替克鲁德曼做事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八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你敢跟我叫号?妈的,我现在就去举报你,把你和克鲁德曼为首的十几个大公司联手要破坏改革的事揭发出来,到时候,我看你老八的脑袋能不能保得住。”王德发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
“你威胁我?你当你的底子就干净么,我老八要是栽了,少不了你做垫背。”老八忿忿地怒视着王得发道。看着老八一副发狠的模样,气恼无比的王得发不由打了个愣神儿,他了解这个当初手下的脾气,知道老八从来就不是个服软的人。而且现在老八还有克鲁德曼做靠山,若是真把他惹急了,说不准还会出什么意外。想着,王得发便勉力控制起自己的情绪来。
“老八,你想干什么?窝里反?还真把那些老外当靠山了?你别忘了,那帮老外之所以支持你,他们不过就是想利用你去对付李汉这个改革开放的典范人物,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帮他们扳倒了李汉,那些老外达到了打击国内改革热情的目的后,他们还会把你当人看么?”说到这,老奸巨滑的王得发盯了眼老八,道:“老八啊,咱们毕竟是多年的弟兄,不但一起捞世界,连咱们老子那也是过命的交情,到什么时候,你和我都得是一条心啊。外国人是靠不住的,别看他们现在大力的支持你,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可这些在名义上是你的东西,实际上你能得到多少?所以,咱们乘这个时候抓紧时机捞钱才是最实际的,你说我说的对不?”
老八对王得发的这番话,他何尝不明其理?刚才跟王得发翻脸,实在是因为王得发太过盛气凌人,此刻听他缓和了语气,老八也不想和他闹翻,沉吟了半晌,呐呐地道:“理倒是这个理,得发,你要是好好说话,咱们能吵起来么。”
“我这不也是心焦吗,老八,别说这个了,还是研究下怎么把货出手吧。”王得发彻底的缓和了语气,虽然他心里对老八甚是窝火,可面上却还是泛起了一丝违心的假笑。
“货出手很容易,昨天晚上的时候,丽莎还问我了呢,但我没有告诉她咱们已经商量好了交货的日期。我认为,这样做最起码还可以狠狠的敲克鲁德曼一下子。”老八的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现在就别想这些了,你马上把初七交易的事告诉丽莎,让她尽快和克鲁德曼取得联系。明天是年三十,估计李汉即使是派人监视咱们,大过年的他们也未必会太上心,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有利条件把事情搞定。老八,等把这个事做完,就算李汉的人天天跟着咱们,也是拿咱没办法的。”王得发一脸阴险地道。
“你说的对,只要把这个事搞定,剩下的事就是按照克鲁德曼的吩咐跟李汉对着干了,现在的政策正提倡搞活开放,咱们拿克鲁德曼的钱买地皮,那是合理合法的事,哼,他李汉再能耐,也只能是干憋气。”老八冷笑道。
“可不就这么回事吗。”王得发与老八达成了共识,不由兴奋起来,冲老八招了下手,道:“来,老八,过来,咱哥俩再仔细的推敲下那几箱货的事,这事可是要掉脑袋的,一定得做到万无一失。”老八闻听,赶忙凑了过来,狼狈为奸的心照不宣的两个家伙很快就在那嘀嘀咕咕的密议起来。
而令王得发和老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正在策划的自认为绝对秘密的肮脏交易,却早已经被李汉这个有着重活阅历的人洞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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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震惊世界的大
此刻,李汉已经向五名特勤队员交代完了他要求做的事情。这五名特勤队员本就因为李汉把他们留下来感到意外。但在听了李汉分配的任务后,更是狐疑相顾,一头雾水。
他要八艘军用快艇干什么?还有,既然他想让我们监视老八,那应该是秘密进行的,为什么还要我们故意露出破绽,直到让老八发现为止?这还叫监视吗?再说了,他既然这么肯定绑架就是老八指使干的,为什么不通知警方进行调查取证?真让人不可思议。一连串的疑问,使五名特勤队员困惑难当,一齐把愕然的目光聚焦在了李汉的身上。
李汉坐在桌后,神情十分的凝重,他的右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正有节奏的轻击着桌面。
“我说的事你们都记住了吧?”李汉环视着五名满脸问号的特勤队员正色问道。
“记住了,可有些问题我想问一下。”一名特勤队员实在忍不住满腹的困惑,紧盯着李汉说道:“李总,我搞不懂你要那么多军用快艇干什么?”
“是啊,李总,你刚才吩咐我们向海上巡逻队要八艘快艇,我们都难参深意,这和绑架的事搭不上边啊。”另一名特勤队员也开口寻疑地问道。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目的。至于是为什么,现在还得保密。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相信在初八之前,你们都会因为参与这件事而受到嘉奖的。”李汉说着,脸上涌起了一丝悔莫如深的笑意。
五名特勤队员闻听,更是丈二金刚莫不着头脑。几人百疑莫释地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一人面现难色地道:“李总,监视老八的事可以答应你,但调动军用快艇我们好象做不了主。毕竟那是部队的器械,要想动用则是要向上级申请才行地。”
“你们特勤队有多大的权力我是知道的。各位。怎么?这事还用我给老首长打电话么。”李汉说着用手指了下电话。道:“只要我的电话一打过去。我敢保证,老首长肯定会答应我地。不过我觉得没必要,你们来我这地时候,不是跟我说上级派你们来是听我地调遣么,他们既然说是让你们来听候调遣的,那就不单单是指你们的人,其中当然也包括你们手中的权力。”
李汉的语气充满了勿庸质疑的味道。
五名特勤队员面面相觑,作为优秀的军人,他们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适才有意推脱,不过是对李汉的命令感到费解。担心滥用权力而祸累自身。但听李汉如此一说,哪还敢再犹豫,带着满腹疑虑答应李汉等天一亮就按他的吩咐去办。五名特勤队员走后,李汉紧绷着的面孔立时涌动起了无限地兴奋,他用食指轻点着桌面,口中自语道:“明天是年三十,后天是初一…。”待叨咕到初七时。他猛的合起拳头,照着桌面狠擂了一下,旋即长身而起,大步走出了办公室,迎着风雪朝院子里闫同等人的临时下榻处疾行过去。
三江口。这片位于中国东北的东北边陲之地,此刻正在承受着一场罕见的暴风雪的袭击。四下里北风呼啸,雪雾弥漫。隔步不见人。度米难闻声。而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一个穿着黄绿色军用大棉袄地人正艰难的跋涉在没膝深的雪地里。
这个人走得异常的吃力。不时的在凛冽的北风中佝偻起身躯,但他却一直没有停,仍是顽强的朝北行进着。
夜色渐渐退去,虽然视野多了些能见度。但暴风雪并没有因为姗姗来迟地黎明而退却,相反,好象比刚才更加地变本加利了,居然刮起了大烟炮。大约半个小时后,在风雪中独行的这个人总算站住了身子。他用厚厚地棉手套抹了把狗皮帽子上挂着的霜花,便大口喘息着开始向前方探寻起来。
前面仍是一片雪海。而在这片雪世界里,却林立着一个个高大无比的圆柱形建筑。这些建筑有个已经完工,有个却似正在建设当中,它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挨挤着,皆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乍看上去,其状极是壮观。
这个人喘息了片刻,又鼓起了一股气力,朝不远处的两排象雪屋般的房顶冒着白烟的建筑跋涉而来,刚行至门口,屋门却被艰难的推开了,一个年岁不小的老这从里面探出了头:“哎呀,赵副队长,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还来了。”
这个人没有回答他。而是从地上捧了一把雪钻进了屋里后,将手中的雪在被北风吹得煞白的脸上揉搓了一小会儿,才摘下了狗皮帽子。竟是赵喜宝。
“快坐下歇会儿,赵副队长,你真风雪不误啊。哎,这要是让李总知道,他说不上得多感动呢。”老者说着,赶忙拉赵喜宝坐在了炕上。屋里,除了这个老者外,还有六七个穿着厚棉装的人,他们见赵喜宝来了,皆感到异常的惊讶,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同时流露出了敬佩之色。
赵喜宝坐下来不久,**了下冻得发僵的两腮,冲刚才开门与他打招呼的老者开口道:“老许,你们这没什么情况吧?”
“和昨天你来视察时一样,一切正常,赵副队长,你放心吧,有我们在,什么事都不会有的。”老许自信的说着,走到一张破旧的木板桌前倒了一茶缸凉白开,递给了赵喜宝道:“赵副队长,以后再下雪停工的时候,你用不着担心这边,我们保证不会给你掉链子的。”
“是啊,赵副队长,刚才大伙还谈论你了呢,你还不知道吧,通过这几次下雪停工,我们都很敬佩你的工作态度。按理说,你是堂堂的粮仓建设队副队长,向这样视察的工作本不用亲自来的,可你却始终坚持亲力亲为,不管下多大的雪,不管天气有多恶劣,你总是风雪无阻的前来探视,就凭这股精神,真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敬佩不已啊。”另一个人也由衷地说道。
“看你们说的,象我真的是个高尚的人似的。呵呵。先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还是把门打开看看里面的设施有没有纰漏吧。”赵喜宝笑着站了起来,轻车熟路的朝屋里西墙上的一扇小铁门走了过去。他此刻的神情举动竟全然没了先前的那股顽劣之气,略显消瘦的脸庞上闪现着沉稳和老练。
铁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粗细铁管繁复交错的世界。里面的屋子是通长的,面积足有近千平方,靠门口的地方,并排陈列着八个超大型号的从苏联进口的锅炉,每个锅炉的顶部皆探出一截直径为一米半左右的菱形炉颈,从炉颈处又分出了八个六寸粗细的管道,这些管道的末梢再次分解出了密砸砸不可枚数的探进了地下的细小分支。
赵喜宝走进来,先是用目光仔细的检查一遍,然后,走到这八个大型锅炉跟前开始逐一的拧动了灶门儿上方的增压阀。一霎时,原本沉寂无声的若大空间便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随着轰鸣声的不断加剧,赵喜宝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他飞快的往复于八个大型锅炉之间,一一的核对着锅炉操作台上各个仪表盘的数据,经过一阵细心的检测后,没有发现异常的赵喜宝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个铁管密布的空间是三江口粮仓冬季赶工的命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