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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愧姓赖啊。看来真是和我李汉叫上劲了。”李汉哧笑两声,朝众人挥了下手道:“走,咱们看看去。”
“李汉,非常时期啊,现在赖大江势力太大,咱们最好还是先研究个妥善地办法把事情解决掉。”闫同见李汉张罗去,知道不是好事,急忙大声的说道。
“我李汉专门对势力大的感兴趣。”李汉冷笑着,钻进了车里。他本来想等两天后改革开放时,赖大江定会受到重创。到那时自己再出手痛打落水狗,以解心中之气,可一听这事,立刻怒火填胸,恨不得马上就赶到现场。
闫同看着大伙都上了车。知道是劝不住了。只好也跟上挤了上来。赵凤害怕李汉吃亏,也想跟着去。可这时李汉却从车窗向他招了下手道:“凤子,爷们干的事你就别去了,和莱茜好好看着厂子,放心,啥事都不会有。”说完,摇上车窗,向开车的姚鹏说道:“走,直接去机械厂。”
“李汉,到那动手不?”贺中华坐在后面两眼杀气顿现,这几天他们都憋屈坏了,要不是闫同拦着,岂能让赖大江的人这么猖狂。
李汉鼻孔出了口粗气,没言语。
“李汉,你不知道啊,那帮小子太熊人了,也不知道咋跟咱有这么大的仇,几乎天天都到咱们地厂子咋咋呼呼的,目中无人啊。”贺中华等人心里是真窝火,他们知道李汉是个不受气的主,趁着闫同在后面的车里,赶紧给李汉烧火。
“那就揍他们。”李汉下达了命令。他刚才没有回答贺中华,是因为正在考虑这个事到那后该怎么处理。几十年的阅历在身上,即便是暴怒的情形下,李汉也会先想想事情的后果,觉得赖大江再有势力,自己的公司可也是响当当的,他指使人到厂子里闹事,打了也白打,那为什么不打?
好汉公司的纺织机械厂坐落在朝阳市东郊三十里处。这原本是一片荒地,在李汉打发闫同等人找姚鹏来准备时,就看中了这处僻静地所在。经过近两年的扩建,这里现在已经初具规模了。乍看去,厂子的构造有点向个超大的四合院,除了用烫金字写着的好汉公司汉星纺织机械厂的门口,四周都是生产的车间。
在十几天前,这儿的门口还是大车小辆人来人往,可现在却大门紧闭不说,十几个穿着流气的年轻人正用皮鞋咣咣的踹着门,嘴里还不住声地疯狂叫骂。不但这样,有几个家伙还野蛮的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军刺,照着好汉公司那几个字咔咔乱砍,水泥粉尘和火星子劈啪狂溅。
一个挽着袖管裸露着蛇盘剑刺青的年轻人,靠在水泥道上停着的一辆吉普车前,一脸狞笑地看着正在施暴地手下们。
而在这时,远处两辆车飞驰而来。很快就到了近前。那些人也真是猖狂到家了,看见有人来居然都象没看见一样。仍旧在哪狂砸乱踹,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
“住手!”两辆车上下来了十个人,八个是鬓发花白地老者,还有两个是年轻人,正是李汉和八个老兵赶到了。
手臂上有刺青的年轻人见喊住手地是个不满二十的小伙子,冷笑着迎上来,朝姚鹏道:“大哥,你咋还跟他们参合呢,他们不行了,现在是赖老板的天下。大哥…。”
“闭嘴,你这不是人的狗东西。”姚鹏怒不可竭的断喝道。
“姓姚的,还当你是这边的大哥呢?我阿东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早连你一块修理了,你他妈知道不?”阿东恼休成怒地骂道。
姚鹏还想还口,李汉却挥手制止了他,上前一步沉声道:“阿东。你为什么带人到我这闹事?”
“不为什么,我就瞅这不顺眼,怎么的?”说着,阿东上下打量了李汉一眼,瞥着嘴道:“你谁啊,敢跟他妈跟我说话。”
“你他妈真是狗屎记性,我是李汉,当时救姚鹏的时候你不见过老子么。”李汉蔑视着阿东冷笑。
“想起来了,你他妈就是好汉公司地老板,怎么了。听说这边变了天,坐不住了?你来能有个屁用?现在不是你好汉公司的天下了,操!”姚鹏听见李汉对自己出口不训,怒视着李汉骂咧咧的道。
李汉真恨不得上前抓住他的脖领子给他来顿垫炮,可打人得打出理来,这帮人虽然在门外搞了些破坏,要真一声令下打起来,到时候还是有责任,当下咬牙忍着胸中怒火道:“那你还能怎么地?领几个蟊贼在外面咋呼算什么本事,你不是瞅着这不舒服吗?有种你进院去把我的车间给砸了。那算你小子是个狠茬。”
“你当我不敢,操,你们里面的人都是缩头乌龟,关着门不敢出来,你他妈是条汉子就告诉里面的人把门打开。看看我敢不敢砸你。”阿东异常嚣张地指着李汉叫嚣道。
“这可是你说的。贺叔叔,告诉里面的人把门打开。我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李汉气得心里直翻个儿,自打发迹以来,还没有人该骂自己呢。妈的,马上让你知道锅是铁打的。
“李汉,干脆在外面修理他们得了。”贺中华知道这帮流氓说得出就做得到,听李汉叫他打开门,还真有点担心。
“开门,我就看看他敢不敢砸。”李汉说着当先朝门口走去。在门口狂砍乱踹的人看见李汉走了过来,顿时就迎了上来。八个老兵怕李汉吃亏,赶忙跟上围在了他的周围朝前走。
“兄弟们,等他打开门再动手,那小子就是好汉公司的老板李汉,他刚才跟咱叫板呢,说咱们不敢动他的厂子。”阿东阴笑着喊道。
那些人闻听顿时暴出一阵大笑,有几个指着李汉道:“不敢砸你的厂子?真当我们是吓唬人呢?”
说话间,贺中华朝里喊了两嗓子,很快门就打开了一条缝儿,贺中华上前用手抠住拉门地缝隙,用力朝两边一拉,厚重的铁拉门便吱呀呀的退到了两边。
“兄弟们,给我砸,见什么砸什么,砸得越烂糊,赖大哥越高兴。”随着阿东的一声令下,那些流氓就象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冲进了院子。
“李汉!?”八个老兵看见这些人冲进了院子,一齐把目光盯在了李汉的身上,就连闫同都急了,瞪着怒火燃烧的双目等李汉的命令。
“给我打,往死里打!”李汉见这些人都进了院子,知道就是打出个好歹来,与自己的关系也不大了,当即怒火中烧的吼了一嗓子。
八个老兵接到命令,顿如猛虎般扑向了那些正要动手砸东西的流氓们。
李汉吼罢,转身就朝身后地阿东扑来。却看见姚鹏已经与他扭打在了一起,当下怒火万丈的冲了过来。
妈的,你敢骂老子!李汉怒哼着,刚要冲到阿东和姚鹏撕打的地方,却见挨了姚鹏一顿闷脚地阿东猛地跳了出去。随即从内衣兜里拽出了一把六轮手枪,瞪目欲糍地照着姚鹏就要搂火。
变生肘腋。李汉情急间也来不及多想,闪电般从兜里掏出了手枪造型的打火机,口中大喝道:“阿东,老子崩了你这狗娘养地。”
阿东刚才被姚鹏踢急了,正想给姚鹏来上一枪,突听李汉吼喝,一扭头,竟然看见李汉手里也握着一把枪,而李汉手中的枪看上去要比自己的可好多了。就在他这一楞神的功夫,姚鹏不愧是江湖中人。飞起一脚踢在了阿东的手腕上。
随着阿东的一声惊叫,那枪顿时飞了出去,砰!子弹在枪划着弧线下落时射了出去。紧接着,姚鹏冲了上来,连着几脚踹在阿东的胸口上,阿东踉踉跄跄恰好倒退到了李汉的跟前,李汉揣起打火机。从后面抓起他地头发用力猛的一拽,阿东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时,李汉死死的抓着他的头发,转到他面前,照着左眼就是一拳。
“啊………。”阿东被这一连串的变故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刚惨呼了一声,右眼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操你妈的,你还骂不骂我了?”李汗用力地拽着阿东的头发,疼得阿东浑身直抖。但又直不起身,眼睛好象被打坏了,一片朦胧中金星闪烁。
纵是这样,李汉仍不肯罢手,拽着阿东的头发轮着他转圈,不时的还照着他的胸口狠狠的踢上一脚。
忽然,阿东不是人声的惨号了一声,李汉觉得手上一松,竟是将抓住阿东的那把头发扯了下来,挥手抛掉头发。李汉再次冲了上去,探手抓住阿东的衣领,用力一拉,使阿东就象个虾米丝的弯曲下了身子,同时猛地抬起右腿的膝盖。咚!!咚!!!一顿狂垫。
姚鹏在连给阿东几脚后。见李汉抓住了阿东,害怕他吃亏。冲过来要帮忙,可看着李汉这痛残暴的打法,这个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大哥惊呆了。他还从没看过这么凶狠的打人法。不但这样,姚鹏对李汉打阿东的动作也甚为稀奇,他怎么说也当了多年的社会大哥,可李汉打人的这些招数他还真就第一次见到过。
他见过拍板砖的、用刀子捅的、甚至开枪杀人地…可到现在,他没看见过李汉这样有些近乎残暴的却这么有效的打法。
那些扑过去砸东西的流氓们此刻也都躺下了。他们还没等轮着手中的家什开砸,八个老兵就冲了过来。
这些流氓确切地说有十六个之众,他们仗着人多根本没把八个老头放在眼里,可一交上手,他们才知道,这八个老头都是练家子。拳头比石头还硬,只要着上一下,立刻你就得趴下,手里地刀就更甭说了,还没等捅人家呢,就到了对方手里,结果,八个老兵没用两分钟就把那些流氓放了片儿。现在他们已经站在旁边看着李汉打了半天的人了。
李汉打得拳头都有些发麻,可说什么也不肯罢手,阿东地头发也不知被他扯下了多少,乱蓬蓬的头顶裸露着一块块大小不一的头皮。
“操,你骂啊,你他妈骂我啊。”李汉越吼越怒,打下去的拳头一下比一下狠。
老兵又看了会,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彼此顿时心领神会,害怕李汉打出人命来,赶忙上前来拉开了李汉。
别看李汉现在怒气冲天,他现在脑袋里清晰得很,他下手这么狠也不单单是因为阿东蔑视他,只是觉得阿东是赖大江的爪牙,而赖大江连姚鹏的死党都能收买过去,他身边的无赖一定不会少,这一仗要么不打,要打就得打出声威来。这样的话,最起码也会起到一个很好的震慑做用,更何况自己已经把打他们的理由找充分了,打这些进厂子明目张胆无法无天的流氓还不算天经地义?而且还有个更重要的因素,赖大江现在虽然手下众多,可两天以后改革一开始,他准受伤,那些无赖们看他不行了,谁还敢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们不怕步阿东的后尘么。
正因为这种种想法,李汉觉得这事还不能这么算了。
他厉声喝开了拉着他的闫同和鲁宇,朝贺中华道:“贺叔叔,你到车间给我找把钳子来。”
“你要干什么?”贺中华心里也突突起来。
“快去!”李汉吼了一声,迈步走到了摊成了一团泥的阿东面前,用脚尖狠点着浑身瑟瑟发抖的阿东的腮帮子,喝道:“你他妈咋不骂了?”
阿东见李汉还是不依不饶,身体不由自主的**起来。
“你他妈牙长结实了吗就出来骂人。”李汉说罢,朝车间的方向喊道:“钳子,快点给我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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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你就瞧好吧
被打的昏天暗地的阿东,看着凶神般可怖的李汉,竟吓得木讷了。任凭李汉的鞋底在腮帮子上用力的碾着,他混了这么多年的社会,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打法,无比的恐惧和来自身身体上的剧烈疼痛,让他的神经似叛逆了似的发生了错乱,不敢反抗,不敢叫喊,甚至连哀求宽恕的勇气都没有了。
远处,那些被老兵们打倒的流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