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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默默的站在我身旁,看着我,然后冷不丁拿出些新奇小玩意来给我。
八音盒,镏金匕首,七彩的鹅卵石……在这个时代,也真的算新奇了。
我倒真想一直装郁闷下去,这样可以多拿些留着当私房钱。
可惜,本人天生乐观难自弃,就算是真郁闷,也郁闷不了七八天。眼看着就快到动身去杭州的日子,居然还没人好脸色看过我。
我怒了。
“你们一个个!振作振作!”我大吼一声,震的桌上杯盘一跳。
“你你你,挺起腰来!”
“还有你,你啊没错就你,有人虐待你啊这么可怜的样子?!快点擦!别蘑蘑菇菇的……”
“相琴,我都没那么伤心你黑什么脸?!魏老爷子还把我当干女儿呢!你见我悲痛了吗?出去绕城跑两圈清醒清醒!”
抓典型后就开始总结陈词:“你们应该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吧,应该很能接受这个结果的吧,现在一个一个爱国起来,当初怎么不去参军?女的可以去洗衣服照顾士兵,男的干什么都行,别人为国家拼搏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现在表给我假惺惺的……我看到又不会发你们糖吃!现在最关键的是给我好好干活,为振兴国家做准备!”
要以前说振兴祖国我大概会被同学集体鄙视,现在发现身临其境了还真有一股周总理情怀。
我自己都搞不清我到底是在骂人还是在安慰人……算了,反正他们动作利索起来了眼神亮起来了,这不是就可以了吗?
转身上楼,准备收拾东西。
反正现在的店也用不着我管,厨师厉害的多多的,老板牛B的多多的,发展空间方向多多的,我的最基本任务就是吃饭睡觉拿钱。
那么,差不多到杭州去瞅瞅了。
我的行李也没什么,除了自己随身贴着的宝贝,其他几件衣服,别的好象就……
“妹妹是准备着走了吗?”悯心忽然出现在房门口,微笑着说,走过来帮我叠衣服。
“啊……是啊,回去看看,还是杭州气候最适合我。”
“还回来吗?”
“我才18!就要老死在那边啦?!”
“呵呵,也对哦,妹妹回去就嫁人?”
说到这个,我脸也有些发烫,法定年龄是要20啦,只是我一路走来发现除了相琴悯心特殊情况,我这样18都没嫁出去还真是大龄女性,算得上豪杰了。
虽然不大在乎别人怎么看,但是我也没耐心再谈两年恋爱,麻烦。
“我想是的吧,让岳婶看看左,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
“这年头,能碰上一心一意又有这么好条件的,的确少,妹妹果真是有福气啊。”
是啊,要放现代我一高中都没上的普通女生居然能嫁个帅哥教主还被呵护的跟冰淇淋一样,也算是天方夜谈了。
于是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猛然惊觉悯心话中的哀愁,在悯心的四人婚姻中,相琴有好手段高智商,王翠菊有厚脸皮大靠山,惟有悯心,纯的一塌糊涂。
“饿……悯心姐,有什么不开心?”我试探着。
悯心惊觉:“哦,没,没什么。”加快了速度帮我理衣服。
我本着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原则,也不说话了,想了想,还是安慰一下好。
猛的搂住悯心龇牙咧嘴的说:“悯心姐,我就爱死你的纯了!”
悯心两颊飞红,美艳不可方物。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出发的时候却是一大群。
我和左,齐洛恒除了王翠菊一家,还有豆苗。
齐洛恒一边上马车一边冷冷的警告:“到了杭州快点给我成亲!我还有大笔的生意要谈呢!”
我汗……“你以为猪交配啊!当然要很长时间准备的闹!”
几个人涨红了脸,相琴劈头一个暴栗:“都快嫁人了说话就不能悠着点?叫你相公管管你!”
我看着左一边看戏的样子,嗲着声音叫:“老公……头上长包了!”
左转头微微咳嗽了下,无奈的走过来摸着我被打的地方轻轻的说:“自己不管好嘴巴,打了也活该。”
“啥?你也说我?!”笑声中,我爬到马车角落独自忧伤。
去杭州的一路有惊无险,国家衰败匪徒也多了起来,可是我们马车上还有个谁呀,金国尘萧教教主,明里暗里保护的人一大坨,强盗还没冒尖就惨叫一声化为了天上的一个亮点。
一路轻轻松松,终是进了杭州城。
岳婶先前收到了消息,鞭炮声从城门响到湖畔居门口,好象迎接状元一般。
我们直接回到了自家的宅院,却发现那里已经贴了不少喜字。
动作好快啊,我暗暗乍舌。
门口站着岳婶,天寿福满,还有,岳仁。
我跳下车,朝岳婶扑过去:“娘!”
岳婶搂了我好一会,眼眶都红红的,又抬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抖着声说:“瘦了。”
怎么都这么一句话啊,我扁了扁嘴道:“很好啊我。”
“嗨,瘦了怕什么,娘给你养胖来!”
“厄……我不要胖。”
“胖着多好,摸着多舒服!”
“……摸?”众人一滴汗。
一旁天寿福满挺胸收腹,我走过去,肩膀上一人敲一记:“听说你们娶媳妇啦?”
“嘿嘿。”两人同时脸红,“苏州来的双胞胎姐妹。”
“HOHO,福气啊,苏州美女哦!”我环视四周,“没见着呀……”
“在店里帮忙呢!”
“靠!你们在这悠闲,媳妇干活……我打你们哦。”
“别别,我们也是抽空子跑过来的,现在还要跑过去呢!明姐,那个神秘姐夫呢?”
神秘姐夫……“娘没告诉你们?”
“岳婶说要你自己公布。”
我看了看岳婶,她笑的阴险,大概是想看我害羞。
我一把扯过一旁的左,抱住他手肘子笑:“瞧!帅不帅?!新世纪好男人哦!”
“啥!?左大哥!”惊诧,“没想到居然是你把明姐给拐了!”
左皱眉,“……拐?”看了看我,转头不咸不淡的说,“到底谁拐谁?”
“哈?”我成聚焦点。
我撅嘴:“不就是你追我我求婚嘛,咱们扯平。”
一片黑线……
“明绮,祝贺你。”一个温润的声音插进来,是岳仁。
不自然当然是有的,不过过去的事情就当过去好了,我也笑笑:“你瞧,你还说我嫁不出去,我这不是要出嫁了嘛……”
“我还有事,看到你这么高兴就行了,先走一步。”岳仁抱拳。
“晚上来吃饭啊!”
“恩。”孤单的身影离开。
我转头,看到众人释然的笑,大概是怕我记仇闹事吧。
怪不得那家伙跑那么快,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丫头,旅途劳顿,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晚上说,还要找裁缝呢。”
“找裁缝干吗?”
岳婶坏笑:“做嫁衣啊!”
……我终于脸红。
结婚,在我们这个时代来说还真是一个超级遥远的名词。
就像离婚对现在的人来说是超级遥远的名词。
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是不是为了就嫁个人,至少一直是顺着社会顺着心意而生活。
再次去看那个我掉下来的地方,那个农舍已经没有,改成了猪圈…_…||||
好吧我承认我很失败,到头来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总有一种回到原点的感觉。
左是我最初遇见的。
结果我还是和他在这成亲。
在恋情方面,我是绕了一大圈,不过还好,没有言情中最恐怖的要死要活生离死别,他默默守着我,我本能的依赖并喜欢着他。
也许不需要很深的感情,只要知道相互间强烈的需要,还是可以比情深似海的爱情更加牢固。
我告诉他我来自哪,他说你只要在这就行。
没错,我在这就行了,生活照样继续。
婚礼很简单,我没多少嫁妆,也很不懂中式婚礼的规矩,左也并不在乎这种规矩,因为他的家并不在这,或者可以说,他除了金国教内那个房间外,并不曾有家。
高堂是岳婶,亲友是一路陪伴着我的伙伴,地点是我最初住了没多久的宅子。
但最重要的,这是在杭州,在西湖边上,其实心底还是盼望着,爸爸妈妈,我真正的亲友能够看到我现在的幸福,
我不知道在那个时空突然消失会被崇尚科学的警察判定为什么,说不定是被杀抛尸,说不定就成为一个离奇失踪的档案沉入档案室。
或许爸爸妈妈会一直伤心,说不定电脑的原主JOJO会大叫电脑我不要了你回来就好,说不定教育局局长会遗憾的说哎呀可惜又少了一个学生接受中国教育的荼毒。
反正,我穿了,谁也管不着。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左!”我偷偷扯扯那条连接着我和左的大红绸。
“恩?”的d947bf
“晚上加紧时间理东西!明天我们蜜月旅行!”
“……先洞房要紧!”
……还想逃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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