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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左,我们回去吧,这儿也没什么好逛的。”
回了同安客栈,我并没有多关心小美男,直接回了房间。
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当初救回小楼时,我出于极度兴奋状态(现代人都多少机会救个小美男?是人都兴奋),所以简直跟亲妈一样对小楼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有段日子跟小楼的感情甚至超过豆苗,所以我那时跑出城小楼才这么坚持的跟着我,因为大家心里清楚,小楼对我极度依赖。
可是现在……我没那么好心情了,救人救的麻木了。
门敲响了,开门,是小美男,他直直的在门口站着,脸上是紧张和……我没看错吧居然是冷漠?!
“什么事?”我淡淡的问。
他有点僵硬的走进来,唰的跪下道:“谢公子救命之恩!”
“豆苗他们叫你来的吧。”
“是我自己来的。”小美男声音似乎不哑了,有点磁性,像个酷哥会有的声音。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改名。”
“那自己起个吧。”我懒得动脑筋。
“请恩人赐我一个名字。”小美男不屈不挠。
唉……我无奈,放下茶杯看着他,“抬头我看看。“
他顺从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
我有些迷茫。
这孩子整体长相很有野性美,天生的酷哥,细长的眼睛并不是桃花眼,就像是……狼眼,很让人震慑的美,不是美的让人震慑,是那气息,那味道让人有点寒。
这小子以后要么是魔教教主要么是邪教教主。
……跟妖怪一样。
以上是我的结论。
于是我脑子飞速运转,寻找可以形容他的词汇。
“额……我认你做弟弟,你跟我姓吧,(ye)怎么样?说实话,你长得很邪气……”
小美男有丝惊讶的看我,然后低头冷硬的说道:“谢公子赐明。”
“起来吧,不过有件事情记着,做人要长眼睛,你恩人我不过是穿了男装而已,以后你要叫我明姐。”
刚站起的明邪又跌到地上……
……
暗杀
“学武功?”我抬头,看明邪低垂着头,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奴性这么重,我很像地主还是很像恶霸?不会是我太漂亮不敢看我吧……抬头!我带你不是为了让你当奴隶!”
明邪听话的抬头,不发一言,眼神坚定。
我被他盯得毛毛的,叹气说:“唉……想找谁当老师?你有目标么?”
明邪沉默了一会,有些试探的问:“左大哥能教我么?我想学了武功以后保护明姐!”
我呆住……不是因为感动……
我就这么一副营养不良风吹就倒的急需保护状?
这个也要保护我那个也要保护我……妈的。
没好气的拍拍一旁不知什么原因拿着剑不作声的左,“喂,问你那!”
左一顿,转头上上下下审视明邪,缓缓道:“教你可以,不过明绮不用你保护,我就够了。”
我倒……
算了……出去喝水……呆这对心脏不好。
刚一出房间,耳边嗖一声……一个什么东西入木三分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晃哟声……
我拿着水杯,僵在门口。
僵着。
再僵着。
抖抖嗦嗦的转头……一柄飞刀……做工精致锋利到暴的飞刀……贴着我的耳朵插在门框上晃哟……
我盯了飞刀半晌,头开始抖,呼吸开始不稳,紧接着手开始抖,马上腿也抖,最后……全身发抖。
啊……啊啊……我感觉我好像在叫,又好像没有叫。
手里拿着的仿佛不是水,而是还没喝下的孟婆汤。
我一动不动站着,眼神环视着眼前大厅的众人,小二穿行,觥筹交错,什么也看不出。
我不敢转身,我不知道自己转身的那一刻是不是会有一把刀再一次无声无息的飞过来……插进我后背……
砰,我松手,水杯掉在地上,声音清脆。
大厅很吵,只有少数人注意到我的水杯掉落,但也只是瞥我一眼。
身后的门开了,左低沉的声音传来,“明绮,怎么了?”
我略微移开头,让他看到门框上的飞刀。
身后的气息立马冷了,腰上一紧,我眼前景象一变,人立刻闪进了屋子。
左只身出去,留下一句:“不要乱动。”
……如果我还动的了的话。
和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明邪大眼瞪小眼半晌,我感觉头顶冰凉的感觉好像是冰山融化,终于有了血液流动的感觉。
我慢慢靠过去,无视明邪惊讶的眼神,紧紧的搂住了他。
我说:“明邪,好好练武,你明姐我被人盯上了,没你们还真不行。”
明邪没说话,回搂住我。
呼吸着明邪身上新衣服的味道……我不是狗闻不出体香,我渐渐安心下来,终于开始郑重其事的思考起有关金牌,有关自己命的事情来。
无疑,在魏老爷子,在朗碧澄看来,金牌交给我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首先我和所有江湖人都不熟,跟朗碧澄在五天说话不到五句,跟老爷子五天见了两面。
其他江湖人接触最多的是罗宾和云水山庄那几只,而且身负烧菜大任,金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在外人看来塞给谁都不能塞给我……一个厨子拯救世界,这只有美国大片拍的出来。
不过貌似魏老爷子是相当有国际超前意识的导演,朗碧澄则是最牛叉的副导演,他们正在联手拍一部可能是魔戒,又可能是无极的大片。
这片子我演主角,发挥不限,主线任务是保护金牌,附加要求是保护到导演点头为止,不排除我牺牲了就有其他演员前赴后继的可能性。
不得不称赞他们特别有冒险精神,极具风险投资家的高瞻远瞩。
我感叹,做人难,做演员更难。
刚才已经有人朝我下了杀手,不知道究竟是威胁还是失手,无论如何我是不想再被飞刀贴着耳朵BIU一声了……古代人我不知道,现代人一辈子能被几次?我高中生一个,西瓜刀都没碰过……菜刀不算,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心里七上八下的,刚才鬼门关溜一圈回来脚底还是冰凉冰凉的,我望着门口,不知道该做什么。
“明邪,说话!”
“明姐在害怕?”
“你被人擦着耳朵甩把飞刀试试!又不是演杂技……”
“明姐你往我怀里靠。”
“……哈?”
“这样明邪可以挡着你,还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刀射进来。”
“……你开玩笑!我捡了个血牛不成?”
“……乖。”低低沉沉一句劝慰,把我惊得僵了半天。
“你……你你你……你……”我说话都不利落了,“你这不是勾引吧?!”
明邪无辜的眨眨眼,“明邪不想让明姐受伤难道有错吗?”
“……没错。”我默然。
“你就别把头放我肩膀上,应该靠在我怀里。”他一脸理所当然,然后就很自然的挪了身子,手一按,我的巴掌就贴在了他瘦瘦的胸膛上。
用这么冠冕堂皇纯洁无暇的理由使我这个纯情少女和他做这么暧昧的姿势……我该说他强……还是说到现在还没昏倒的我强?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黄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强人,现在只有在实战了才知道自己有多纯,明邪不愧是“那地方”出来的人,我敢打赌他现在心里肯定不纯洁……我也是。
靠靠靠!我在想什么啦!小命要紧!贞操一样要紧!
考虑房间的安全系数不低,我没必要龟缩到这种地步,我稍稍用力挣脱了明邪的怀抱。
刚坐直,就对上明邪受伤的眼神,“明姐果然是觉得我脏啊。”
他虽然眼里受伤,可是语气却是慵懒与漫不经心,骨子里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不过我从头到尾都没考虑过他的出身问题倒是真的,这一点上可误会不得,我干笑道:“明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只有不洗澡的人是脏的,其他的什么根本不用去在意,我说了你是我弟弟你就是,谁敢说你?”
明邪盯了我半晌,脸忽然有些红,他不自然的转头道,“那么明姐有几个弟弟呢?”
齐楚(心理上的),豆苗,福满,天寿,你,曾经的小楼,花中城的小二等等等等。
我低着头数,明邪的脸越来越阴沉,“弟弟不少啊……”他冷笑。
“嗯……好像是不少……”我后知后觉,“不过你是我唯一一个亲口认得,其他人只是称呼一下。”
这也算是特殊了吧。
我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个心机鬼,惹不起我还哄不起?在妓院混过的没点心机是不行的,明邪的心机倒是可以让他自保,我也放心……
明邪沉默,想了会道,“既然明姐你这么说,那么以后明邪的人就是明姐的,你是明邪唯一的亲人,明邪以后只信你一个,就算是死,明邪也不会背叛明姐,只希望明姐不要背叛明邪。”
他说得很郑重很……血腥,就好像是和魔鬼订立契约,带着股顺者昌逆者亡的疯狂……不过,我喜欢。
我喜欢誓约的内容,我相信只要我凭良心做事,我不会背叛任何人。
明绮很感动,后果很严重。
“呜呜!明邪!你太好了!不行不行我要感动死了!来来来让明姐抱抱!”我又扑了上去,涕泪横流。
明邪脸色有点白,只见他有点心痛的说:“明姐……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