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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微微皱眉,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啊,乌漆抹黑的。
公孙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点上,就见两人已经站在了一处破旧的房舍前面,抬头看了看,那房舍很古旧,破破烂烂的,房檐底下还有蜘蛛网,到处都是枯树和落叶。
赵普撇嘴,“是不是已经废弃了啊?”
“嗯……”公孙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废弃的,那为什么窗户都是新的?”
公孙的话问完,赵普也看出了些门道来……也对啊,一般来说,旧房子,坏的肯定最先就是窗户,但是这里的窗户显然是新换上去的,而房屋四周倒是残破不堪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没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公孙问赵普,“要不要进去看看?”
赵普点了点头,先将公孙放到了地上,拉到自己的身后,接过了他手里的火折子。
公孙也有些紧张,伸手,摸出一包药粉来。
赵普挑眉看他,“喂,你待会儿别误伤啊。”
公孙白他,“怎么可能?”
“误伤不可能谁知道你会不会公报私仇?”赵普一脸的不信任。
公孙踹他,“快点儿!”
赵普揉揉被踹到的小腿,道,“你怎么发火的时候都那么可爱呢?”
公孙眯起眼睛,拿药粉晃他,赵普只好收敛了,回头开门。
门嘎吱一身打开,赵普带着公孙往旁边一闪……出乎两人的预料,并没有什么暗器明器射出来,屋子里头也是漆黑一片。
两人对视了一眼,往里走,进入了大殿内部,发现更破烂,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放着四尊米勒,形态各异,面目狰狞。右侧是空的,左侧有香案……上面摆放了十几个牌位。
赵普一皱眉,走上去看了看,就见排位上都是空的,只写了诸如父、母、叔嫂……等。
公孙也过来看了看,道,“看来……是祠堂吧。”
赵普点头,“祠堂为什么建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牌位上还不写名字?”
“估计是有些玄机的吧。”公孙又四处看了看,发现就是一个普通的祠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些扫兴。
赵普将牌位放下,道,“好像没什么人……不如走吧。”
“嗯。”公孙点头,刚想走,却听到外头呜呜作响的山风。
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外衣,公孙道,“不知道展昭他们得手了没有。”
赵普打了个哈欠,道,“估计得探听到点什么吧。”
两人就想往外走……刚刚踏到门口,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呼呼”声。
赵普拉住了公孙,问,“什么声音?”
公孙有些吃惊,侧耳听了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就道,“没有啊。”
“不对,刚刚我听到了!”赵普说着,就走回了祠堂里头,仔细听了起来。
公孙跟在他身边,也耐心地听着……没多久,两人同时发现——好像的确有声音传出来,而且还是墙壁里头传来的!
公孙微微有些紧张,赵普笑着看他,“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公孙白了他一眼,赵普走过去,耳朵挨着墙壁听了起来……道,“有风声。
公孙问,“你挨着随便哪面墙壁,都会有风声的吧?”
赵普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往后退了一步,道,“风声和风声之间,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差别的么……说完,就见他突然抬脚……狠狠一脚揣向了墙壁。
“轰”一声,整面墙壁轰然倒塌……而墙后,出现的并非是露天,而是另外一个被封死了的房间。
赵普举着火折子往里头一照,就见里头出现了一个木头的笼子。
公孙挨近了赵普一些,眯着眼睛往里瞧,道,“好像笼子里头有人?”
因为是里面黑,外面亮,因此公孙和赵普看不清里头人的样子,但是里头的人却似乎是看到了外头的人……随后,就听到了“咯吱咯吱”剧烈的摇动木笼子的声音,还有呜呜呜的声音。
赵普和公孙往里走了一步,举着火折子一照……
“啊!”赵普一震,嚷道,“我想起那个声音是像谁的了!”
公孙也是白了脸!
……
另一头,展昭和白玉堂在各个房顶上穿梭,发现那些日元乾坤教的人追到了山坳边就不追来,也有些纳闷,不久,又看到月教的教主急匆匆地往偏殿的方向跑过去。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一个纵身跟上。
“教主!”月教教主冲到了偏殿,推开门道,“有奸细,奸细混进来了!”
那日月乾坤教的教主还戴着面具呢,抬眼看了看冲进来的月教教主,问,“奸细?人呢?”
“冲进禁地了。”
“什么?”那总教主大惊失色的架势,让白玉堂和展昭也忍不住对视了一眼——怎么那么激动啊?禁地?禁地里头有什么?
白玉堂突然皱了皱眉头,问展昭,“你觉不觉得……”
“什么啊?”展昭笑眯眯看他。
白玉堂按太阳穴,这猫又笑……只得无力地道,“觉不觉得这总教主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展昭也有些震愣,道,“耳熟么……被你这么一说。”
“还不带人去追?!”那教主气急败坏地道,“给我带人去把他们都杀了,别放走任何一个!”
“可是……禁地……”月教教主有些犹豫。
“去啊!”总教主一脚踹翻了他。
月教教主赶紧就跑去了。
展昭听完后,突然睁大了眼睛——我想起了个人来!
白玉堂点头。
这时候,就见那总教主猛地一摘脸上的面具,纵身从后窗户跃出了房间,几个纵跃,往远处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赶紧跟上。
展昭心中一动,“这人是假的?”
白玉堂点头,道,“正主哪儿会有这么好的功夫?”
展昭猛地一惊,道,“哎呀……糟了!”
白玉堂对他笑了笑,道,“你跟着他去开封,我去皇宫看看!”
展昭心头一松,幸好白玉堂聪明,一点头……两人分头行事。
赵普和公孙走到了那个木笼子的旁边,赵普一把劈开了木笼,公孙伸手将那人堵在嘴里的布团子取了下来,问,“安乐侯,你怎么在这里?”
被捆在笼子里头的,正是安乐侯庞煜。
“先生……咳。”庞煜捂嗓子,又急又说不出话来,公孙安慰他别急,赵普问,“那个日月乾坤教的教主抓你来的?”
“我不知道谁抓我……那个人,跟我爹长得一样啊!”庞煜道,“我还以为是我爹……”
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
“果然。”赵普道,“我就说声音熟悉,和老庞的一样,就是肚子没那么大,不过好像可以垫!”
“他们想干嘛?”公孙问。
庞煜的绑绳被赵普解开后,他赶紧伸手一找,跳起来道,“妈呀,糟了!”
“怎么了?”赵普皱眉,怕庞煜一惊一乍地吓到公孙。
庞煜哭丧着脸道,“我姐姐给我的令牌没了,用那个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姐姐说我想她的时候可以去看她,不用通传……”
赵普和公孙都大惊。
“那人该不会想……”公孙也有些着急了。
“完了完了!”庞煜赶紧从木笼子里爬出来,道,“那人跟我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还有我的令牌,万一他害我姐呢……”
“他大费周章进宫怎么可能是去杀庞妃?”赵普道,“这几天皇上在庞妃那里过夜吧?”
“呵……”庞煜倒抽了一口冷气,太师庞吉进宫行刺皇上……到时候上哪儿都说不清道理去啊!完了完了,成与不成都是死全家啊!
“你什么时候被抓的?”赵普带着他和公孙往外走,“太师不知道么?”
“昨晚被抓来的,前两天先生不是说我爹爹太胖么,我爹和我几个娘都到庙里吃斋去了,一方面好去去油,另一方面,给我姐姐求子嗣啊。”
公孙皱眉。
众人刚刚冲到外面,赵普突然抬手一拦,道,“慢着。”
果然……顷刻间,就见山坳的四面,都围满了日月乾坤教的人。
此时,紫影和灰影还有黛影落到了赵普的身前。
“王爷,你们先走。”紫影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来,往空中一抛……是一枚响箭,高高跃入了开封府的夜空之中,炸开后,呈现出龙形来……
公孙有些吃惊……真是漂亮。
不一会儿,就见四头的高处都出现了黑影。
公孙吃惊,问,“那些什么人?”
赵普挑起嘴角笑了笑,道,“怎么,想刺探军情?”
公孙瞪他,不问了。
同时,赭影带着赵普的那十几个影卫都到了,问,“王爷,要死的还是活的?”
“降者不杀!”赵普说完,一手揽住公孙,一手提起了一旁庞煜的衣服领子,往皇宫赶去。
……
白玉堂落到了皇宫的不远处,就微微皱眉……果然,四面有不少人暗中埋伏,不知道是皇宫的守卫,还是那些日月乾坤教的人。他并不轻举妄动,先绕到了皇宫的后院,隐藏在一棵高树之上往里望,微微皱眉……他未曾来过皇宫,那么大,上哪儿找赵祯的寝宫去?
正想着,就见一个老公公端着一盘子酒菜,缓缓地往前走。
白玉堂仔细看了看,心头一动……这人他认识!就是上次狩猎时主持比试的陈班班。
白玉堂刚刚想跟上,却见暗中,已然有其他几个黑影跟上了。
白玉堂转念一想,没动声色,也跟了上去。
展昭一路跟随那个假庞太师来到了开封府,有些纳闷,心说……为何他不直接去皇宫,而是要特意来开封府呢?
庞吉来到了开封府的大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袖子里拿出东西塞到腰间,摆弄了一下……肚子出来了。
展昭在树上捂住嘴,差点笑喷了。
假庞吉见准备的差不多了,抬脚就往里头冲,嘴里喊,“老包啊!老包不得了啦!”
开封府门口的衙役也没拦着他,只是给他行了个礼,心说……这庞太师最近怎么了?三天两头地就往开封府跑。
庞吉冲进了书房,包拯自然是还没睡呢,也有些吃惊,心说……庞吉怎么又不好了?他今年是流年不利啊?要不然去相国寺拜拜转转运?
“来来,跟我走!”庞吉冲上来就要拽包拯的手。
包拯抽回袖子,一脸不满地看他,“干嘛啊你,一把年纪了拉拉扯扯,稳当点行不行?”
“哎呀……你快跟我进宫啊!”庞吉急得跳脚。
包拯微微皱眉,问,“跟你进宫做什么?”
庞吉道,“煜儿被人绑架了!”
包拯一挑眉,“当真?”
庞吉点头直嚷嚷,“而且绑架他的就是耶律明啊!快,你快跟我进宫,我要请皇上定夺啊!”
包拯看了看他,道,“这事儿的确非同小可,你先去,我换件衣服。”
“都火烧眉毛了,还换什么衣服啊?”边说,庞吉边拉着包拯往外跑。
展昭一皱眉,刚刚想要下去……
却见包拯的一只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摆了摆手。
展昭一愣,心中佩服——包大人真行啊!这样都能看出有假来?!难怪八王爷说他天下第一精呢!
而所谓无巧不成书,庞太师这一日刚刚请相国寺的大法师给自家女儿开光了一串佛珠,据说戴上之后即有子孙福,他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和小四子一样可爱的小宝贝,连夜坐着轿子拿着佛珠,就赶往皇宫去了。
六十九 胖螃蟹大战螃蟹魔王OTZ
白玉堂跟着陈班班以及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一起,穿过长长的回廊,往后宫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前方灯火辉煌了,就见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一个纵身跃了上去,一个出现在了陈班班的眼前,一个出现在了身后。
“啊……”陈班班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他身后的黑衣人一捂住他的嘴巴,另一个人一把托住了酒盘,就将老头拖进了一条黑暗的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