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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哗然,立时议论之声纷纷,有的相信有的不信,一时间分成了两派人开始争论。
正这时,就听头顶上空传来了一阵嘶哑的鸣叫声,司徒抬头,就见有一只黑色的怪鸟飞过,远远望去,竟然有两个脑袋。那鸟的鸣叫之声奇特,在头顶边叫边盘旋,片刻之后,人群立刻都安静了下来。
司徒抬眼看帐篷里的木凌,木凌点点头,司徒就对敖凤玲使了个眼色。
“各位前辈!”敖凤玲大喊,“我非常肯定当日暗算我们的人就是齐奕,他是想让我们江湖人自相残杀,以达到他一统天下的目的!”
“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台下立刻有人应和。
“我建议!”其中几个辈份比较高的江湖人扬声道,“我建议我们武林人士现在就联合起来,和瑞王一起将齐奕铲除!”
“同意!”众群雄大喊,“一定要将那个小人铲除!联合瑞王,铲除齐奕!”
“司徒帮主,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就一起起兵攻打齐奕。”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随后又有了一阵应和声。
司徒冷冷一笑,道:“齐奕和瑞王我都看不顺眼,没打算帮谁不帮谁的,你们自己想打就打个够吧。”说完,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衣服,“黑云堡接下来还有一场喜事要办,我要和黄半仙成亲,不多说了,各位自便吧!”说完,转身回帐篷,拉着小黄回黑云堡了。
江湖群雄面面相觑,如果没有司徒的帮忙,群雄也就那么百来号人,怎么和齐奕的千军万马敌对,这不是白白送死么?
而黑云堡那头,已经收拾起东西,关门落锁了。那几个门卫还对江湖群雄摆摆手,道:“要商议就去别处去,现在已经证明我们帮主是冤枉的了,没让你们道歉就不错了,别在我们黑云堡门前晃悠,我们要办喜事,你们少添乱。”
众人原地乱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一直在头顶盘旋的那只双头鸟,也不知什么时候飞走了。
……
“什么?!”瑞王听了蛊师的回复气得一掀帅案,“司徒竟然不愿意出兵相助?!”
一旁的文昌明战战兢兢地点点头,道:“是啊,大概是因为黄先生的事情……”
“滚!”瑞王抬脚就将文昌明踹翻在地,恶狠狠骂:“你意思是怪我是不是?!”
“不敢……不敢!”文昌明赶紧磕头,胆战心惊地跑到一旁给瑞王倒了被水送到眼前。
“报!”一个探报飞快地跑了进来禀报:“元帅,齐奕的人马已经闯过了巫溪,向我们的大营逼近!”
“给我挡住!”瑞王大吼,转脸看还在一旁悠闲地喝茶的肖洛羽,“去,给我挡住齐奕!”
肖洛羽一挑眉,笑道:“我一个人可没办法对付齐奕的千军万马啊!”
瑞王大怒,道:“那还有谁有办法?!”
“眼下……只好拼死一战了。”蛊师想了想,道,“我把那些江湖人调过来,来个头尾相夹,把齐奕困在中间,然后王爷派人马接应!”
瑞王想了想,道:“也只能如此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出去!”
其他几人互看了几眼,都走出了营帐各自准备,只留下文昌。
“给我准备车马,叫影卫护着,我们先撤!”瑞王端起茶喝了一口,吩咐文昌明。
文昌明略一迟疑,“王爷……这样好么?”
“什么好不好的?!”瑞王瞪眼,“我犯不上跟齐奕硬碰硬,最可气的就是那个司徒,竟然半路撂嚼子给我不干了……混蛋!”
“那……我去准备人马。”文昌明战战兢兢地往外跑,却被瑞王一把揪住,恶狠狠地道:“你最好对我衷心耿耿,我可提醒你,要是落到齐奕手里,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
“我……我知道!”文昌明赶紧点头,练滚带爬地跑了。
瑞王在营帐里转了两圈,拿了帅印,换了一身普通人的打扮,出了帐跑向后营。
文昌明已经将车马都准备好了,瑞王坐进车帐,吩咐快走,就撂下了车帘。
车夫挥动马鞭,车马快速地向前行驶,瑞王向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车马劳顿,木板的车座颠得他难受,就吼:“想颠死我啊?给我慢点!”
车马果然就渐渐放慢了速度。
瑞王坐在车座上,越想越懊恼,不禁有些后悔,要不是自己一时糊涂动了黄半仙,也不会惹翻了司徒,这下子煮熟的鸭子飞了,自己来了个全军覆没不说,打好的如意算盘全都没了……真是可气!
所谓灾星未退色心又起,瑞王想到黄半仙就忍不住想起了那个清秀异常的小人儿,真可惜当时竟然放过了他,这下子还真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回去之后东山再起了!
瑞王一路盘算着——回去之后,皇城还有好几十万人马,而且皇帝的病那么重,干脆宰了自己当皇帝得了,再征征兵,联合一下江湖群雄,好和齐奕再干上一仗!到时候,再干掉司徒,那个美人儿迟早是自己的!
正想得得意,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瑞王发觉不对,就吼:“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外面没有人回答,瑞王一挑帘子,探出头往外一看,就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自己也不是在官道上,而是在荒郊野外的林子里。
“文昌明?!”瑞王跌跌撞撞出了马车,左右看看,哪里有文昌明的影子,“你个狗奴才死哪儿去了?!”
“呵呵……”突然,马车后面传来了一阵低笑,瑞王吓得一激灵,转回头,就见文昌明正站在他身后对他笑。
“奴才,这是哪儿?怎么不走了?影卫呢?”瑞王连连发问。
“我告诉影卫们,瑞王要亲征,所以叫他们到前帐准备。”文昌明笑呵呵地说。
“你个狗奴……啊……”瑞王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下,就觉腹中一阵绞痛,怒指文昌明:“你……你……”
“嘿嘿。”文昌明走上来,抬脚在瑞王身上踹了一脚,就跟他平时踹自己似的把他踹翻在地,冷笑:“你也有今天……啊?!”
“你……”瑞王大怒,他何曾吃过这种亏,瞪得眼珠子都快流出血来了。
“告诉你,你刚才喝的茶里,我加了好料!”文昌明伸手拍拍瑞王的脸,冷笑,“我让你死得明白些吧,其实啊,肖洛羽和那个蛊师……都不是你的人。”
“什么?!”瑞王大惊,不敢相信地转动着眼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文昌明冷笑,伸手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一个蠢材,我才在你身边跟了几个月,我就都看出来了,你这蠢货却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在效忠你。”
“他们……他们是……”瑞王惊骇非常,良久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呵呵!”文昌明点头,“没错!”说完,抬手一刀刺进了瑞王的大腿里。
“啊~~”瑞王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
“哼!就凭你这样的蠢货,也敢妄想打他的主意?!”文昌明咬着牙冷声道,“你也敢碰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边说,边举刀在瑞王的腿上连刺了好几刀,疼得瑞王哇哇大叫,无奈中了药,一动都不能动,腹中还绞痛异常。
“你个狗才!”瑞王大骂,“狗奴才!我……我杀了你!”
文昌明冷笑,“你现在跟一条死狗差不多,想杀谁?!”说完,手起刀落,将瑞王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呀啊~~”瑞王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文昌明伸手到瑞王的怀里,搜出了帅印,揣进自己怀里,笑道,“这个我先帮你保管……你就在这里等吧,我派人通知了司徒,说这里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
瑞王睁大了眼睛,摇头,“你好,你果然够好……哈哈哈……无毒不丈夫,真是够狠,心狠手黑……哈哈哈。”
文昌明冷眼看他,啐了一口,转身将马匹从马车上卸下来,翻身上马,就听地上的瑞王还在哈哈大笑,嘴里说着:“我是癞蛤蟆,你是什么……哈哈……你就不曾有过妄想?!哈哈……你这个活鬼,竟然会爱上那个神仙,我没有好下场,你也不会有……我会看着你怎么收场!!我会一直看着你!”
文昌明马行出几步,拉住马头,转回身看着瘫软在泥污和血泊中的瑞王,淡淡道:“这就是你我该有的下场,我不求比你好,你大可以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在十八层地狱等着我吧,我总有一天会下去,到时候咱们再相见!”说完,抬手用马鞭狠狠一抽马的三叉股,马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瑞王还在原地笑着,嘴里嘀嘀咕咕尽是什么“报应、恶鬼”之类。
不久,远处便传来了猎猎的风声……是衣袂被山风吹拂时发出的声音,瑞王感觉到背后有人,但却不能回头。
司徒刚才收到一张纸条,说后山这里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就过来一看,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瑞王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吃惊,但随即也就明白了。司徒暗暗摇头,小黄果然说得不错,瑞王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样?到最后还是满身的血污埋身尘土。
司徒并不想看瑞王的正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和什么表情,他曾经想过多次要将瑞王碎尸万段,但眼前人现在这副疯疯癫癫的凄惨样子,却并不能让他感觉到任何的快感,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小孩那张讨人欢喜的笑脸,而不是这种肮脏的画面。
……
黑云堡里已经是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贴得满墙都是,尽管俗气但却叫人看着舒心。
司徒快速跑进房间,就见木凌在门口急得直蹦,远远看见他跳着脚地骂:“要死了你,还不快去换衣服,办喜事都会迟,死哪儿去了,误了时辰可就糟了,小心小黄不要你!”
司徒笑着冲进房里,就见已经换了一身大红喜服的小黄也着急地直转圈,一见他来了赶紧跑过来,手里拿着司徒的喜服,边给他解衣边埋怨,“你急死我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话没说完,被司徒抓住了双手。
“仙仙,我有话跟你说。”司徒抓着小黄的手,低头认真地看这眼前一身红色礼服,天仙下凡一般的小孩。
小黄有些紧张,抬眼看司徒,低声问:“什么?”
司徒静了一会儿,才含笑认真地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能和你成亲是我司徒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你我虽一个天一个地,但我还是会一生一世都守着你,天天让你开心,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呆愣愣地听司徒说完,看着难得脸了红,急匆匆换衣服的司徒,小黄笑着红了眼圈。
59 洞房花烛
成亲的喜礼很是繁俗,张灯结彩和锣鼓喧天是一定要的,因为是两个男子成亲,所有没有盖头,只有两个身穿红色喜服的新郎官儿。
小黄一身红衣,衬得原本就白嫩清秀的样貌更加的团软可爱,让人看着转不开视线。
司徒除去了一身黑衣之后,杀气敛去了几分,只是一身大红看着还是有些滑稽,而且难得的局促不安,只是手紧紧拽着小黄的手不放开。
在礼堂里转了几圈,喝了几杯酒,司徒和小黄就被几个副帮主推进了洞房里,关上了门。
两人在洞房里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没人说得出话来。
良久,还是司徒先开口,“接下去怎么办?”
小黄眨眨眼,“什么怎么办啊?”
“洞房啊……”司徒伸手把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红绸红带全扯了下来,问小黄,“怎么个洞法?”
小黄为难地揪自己的袖子,小声嘀咕,“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洞过。”
“你看那么多书没看到洞房怎么洞?”司徒问。
“谁……谁看那种书。”小黄走到床边坐下,看到桌上有一壶酒,司徒一拍脑袋,“对了,先喝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