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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自己只是现实中心儿的「代替品」，虽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真正喜欢的不是自己，甚至自己现在的感觉，亦只是来自面前的天命．．．
天命：心儿．．．
心儿：嗯．．．
心儿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一般，静静的看着天命．．．向自己靠过来。
街角之中．．．
另一个同样红着脸的心儿，看着天命亲着「自己」．．．
．．．
新香港西泽特工总部数据库
程天独个儿进入数据库，寻找一个人的数据．．．
有关空中医院新日本分区的资料。
之前他对那个王天朗的身份有所怀疑，却因为他是天命的主诊医生天晴的兄长，便以为只是自己的多疑。可是之后的王天定，不禁令程天再次涌起之前的疑惑。
终于，他证实了自己的直觉。
空中医院新日本分区，并没有王天晴这个人．．．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子
跟父亲同一个模样、名字的王天朗之出现，令程天对他不自觉的起了戒心，只是因为对方是天晴医生的兄长，故此程天才没有进一步的向天朗展开调查。
可是，当天晴的另一个兄长－王天定随着出现，却令程天再次泛起之前已经压下的奇怪感觉．．．
而现在，更透过新香港西泽特工总部的计算机，发现在新日本分区的空中医院，并没有王天晴这个人的资料，换句话说．．．王天晴的医生身份是虚假的。
对天定、天朗的怀疑，止于天晴．．．
而当天晴的身份亦有问题的时候，程天不但对天晴起疑，对二人的疑心，亦加倍的增加．．．
新日本西泽特工的王天定；
跟已故的天朗年青时同一个模样、名字的王天朗；
空中医院新日本分区心灵科医生的王天晴。
到底．．．
有甚么地方不对劲了？
．．．
空中医院
郭承天：怎么办．．．？
天晴：．．．
郭承天：我该怎么办？
郭承天．．．
这个新香港的「前」一代富豪，在经过莫问的治疗后，虽然已经治愈本身的不治之症，可是亦同样因为莫问，令他的全副家财差不多在一夜间全数失去。
失去差不多全数的家财，令他精神大受打击，引致要把仅余的钱来光顾空中医院，这名空中医院的心灵科医生。
天晴：郭先生，你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
郭承天：那妳可以教我怎样做么？那．．．那家伙救了我，也同时取出了我的命．．．怎么办？怎么办．．．？
指的自然是莫问。
天晴笑道：没有钱，你真的活不成么？
郭承天：．．．
天晴：白手兴家的你，以前也不过是穷小子一名，那么你从前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失去，故然痛苦．．．
但在失去之前、得到之前，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生活着？
＊ ＊ ＊ ＊ ＊ ＊ ＊ ＊ ＊ ＊
１７５
可是郭承天还是苦恼道：可是．．．我怎会还有从前的魄力、雄心．．．？
天晴：但你还有从前没有的经验和人际关系嘛～
郭承天：．．．
天晴微笑道：而且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即使失败，也总算曾经努力过，总好过将来后悔。
郭承天呆了一呆，随即掩面哀嚎，看来他虽然明白这道理，但一时间，还是接受不来。在他离开之际，意外地碰撞到一个人．．．
郭承天：对不起．．．
天朗微笑：不要紧。
是来找天晴的天朗。
郭承天再三道歉后离去，谁又想得到，昔日在商场呼风唤雨的大亨，今天连面对一个陌生人目光的勇气也提不起来。在他离开以后．．．
天朗：．．．
天晴：二哥，怎么了？
天朗看着郭承天离去的背影：这人的意志力，薄弱得很。
天晴：嗯．．．
天朗：看来，可能会是合适的改造者。
改造者．．．？
天晴：要跟上去看一看吗？
天朗点头：唔．．．
当下二人便打算尾随郭承天而去．．．
只是当经过天命的病房附近时，天晴却停了下来。
天朗：怎么了？
天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
天朗循着天晴的目光望去，只见病房内，有着昏迷不醒的天命，和．．．坐在一旁的心儿。
天朗：妹子．．．
天晴：我知道，干正事要紧嘛～
天朗：妳明白便好了。
天晴笑道：可是我这些也是正事～
天朗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便独自跟着郭承天去了。只余下留在天命房外，看着他和心儿二人的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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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４
身处天命梦中的心儿，独个儿在四处无聊地逛着．．．
在附近一家茶室内静静的坐着。
天命跟那个梦中的「自己」在一起，而在这里亦没有其他「现实生活」中的人，心儿她可以在这里静静的想一想。
不论是从前的天朗跟冬意，或是现在的天命和心儿。这个男人．．．
明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他，明知道自己不会接受他。可是．．．他还是一厢情愿的喜欢自己，一厢情愿的保护自己．．．
已经忘记了是第几次，正视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说出．．．
「我喜欢妳。」
这样喜欢自己的一个男人，自己却不能答应他任何事情，可为他做的事情，似乎．．．一件也没有。
对此，其实心儿心里也并不好受。
这个傻瓜、笨蛋，到底喜欢自己甚么了？
天命：等了很久么？
吃惊、回头，在背后的．．．正是天命．．．
刚才跟「心儿」来到茶室的附近，对方突然叫自己去替她买一点东西，然后到茶室内找她．．．当然，这个时候．．．天命面前的，已经是另一个心儿。
是真正的心儿．．．
只是不知道天命他是否知道。
心儿：傻瓜．．．蠢材．．．
天命：嗯？
天命的突然出现，虽然令心儿感到吃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余下的，是之前想着的那个问题．．．
心儿红着眼说着：我．．．我有甚么好了？
天命：．．．
心儿：为甚么．．．为甚么会喜欢我？
我甚么也不能给你．．．
你为甚么．．．还要喜欢着我了？
天命：．．．
心儿哭着说道：为．．．为甚么，为甚么了？
天命：因为．．．
心儿：．．．
天命：因为，妳是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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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３
天命：喜欢妳，因为．．．妳便是心儿，妳明白么？
喜欢妳，并不因为甚么。
硬要说一个原因，便只是．．．因为妳是妳。
看着天命的眼神，心儿不禁心中一怯．．．
心儿慌忙辩道：可是．．．我．．．我不是．．．真的。
天命：．．．
天命没有理会心儿的说话，轻轻握着心儿的手，把心儿吓了一惊，猛地挣脱天命，逃了开去。天命追至门前．．．
天命：心儿．．．
心儿：你．．．我．．．
心儿一时间慌了手脚，别说别人，就算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甚么。
天命脸上流露着一丝难过的表情：到现在．．．妳还是要逃吗？
心儿：．．．
天命：即使是一个梦．．．妳还是要逃吗？
心儿：天命．．．
天命向着心儿靠过来．．．
看着天命．．．
这．．．只是一个梦吧？
心儿缓缓的闭上眼睛。
．．．
茶室的一角，有着另外的一个「心儿」。
她红着眼的看着天命二人．．．
身旁响起另一把女声。
女声：难过吗？但这可是妳一手安排的．．．
心儿摇头：不，他．．．始终要回到现实去吧？
女声：可是．．．妳舍得么？
心儿苦笑：他总不成一辈子也睡下去吧？只要他醒来，我们都要消失．．．
说着的同时，远远的看着天命，正在难过的「她」，没有留意一直跟她说话的人，是她从来没有见过．．．
现实中的心儿见过，可是一直处身天命梦中的她却没有，没有见过身旁的她－王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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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２
深夜
郭承天独自在寂静的街道走着。
口中，还是那一句．．．
郭承天：怎么办．．．怎么办？
似乎之前天晴对他说的话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用。
郭承天：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朋友，似乎你遇到一点麻烦呢。」
回头一看，是一个小丑，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
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说话，郭承天继续的向前走．．．
可是．．．
小丑微笑道：郭承天，曾是新香港十大富豪之一，可是今天的家财余下不足一成，也难怪心情会这么的坏～
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不禁令郭承天吓了一惊。
郭承天：你．．．你是甚么人？
小丑：我是小丑，一个带给别人快乐的小丑。你需要快乐吗？
郭承天：快乐．．．
郭承天在笑，大笑着．．．
笑声之中，带一点沧凉。
郭承天：我还可以有甚么值得快乐了？哈哈．．．
小丑一步一步的走近郭承天。眼中发出异样的光芒．．．
小丑：有的．．．只要你愿意，便会有．．．
郭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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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１
程天决定暂时把知道天晴并不是医生身份的事情暂时隐瞒下来。
还没有知道天定、天朗、天晴三人的真正身份与目的，在这个时候折穿他们只会令调查更加困难。
在探望天命、及其后与妹子心儿一时的同时，程天一直想着这事情。而心儿亦没有理会，早几天在天命梦中所发生的一切，亦令她感到迷茫不已．．．
虽然没有详细的接触，但她也感到．．．
不知道是否天命的精神力影响，还是昏迷的时间过长，天命梦中的那个「心儿」，已经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想法．．．
梦中的「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梦」。
算是一个生命吗？
若天命醒来，又是否代表间接把她杀死了？
而天命又是否知道这事，故选择一直昏迷下去？还是．．．他真的选择了过梦中的生活？
心儿想不了下去．．．
「嗯？程先生、程小姐，怎么这么巧～」
是天晴，还有天定、天朗。
因为天晴是空中医院医生的关系，天定、天朗二人暂时居住在天晴的医生宿舍内。
众人相遇在空中医院的喷水池附近。
天晴：刚探望完王先生么？
程天：嗯．．．
心儿：．．．
天晴微着：那么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程天：等等．．．
天晴：嗯？
天朗．．．与及身为新日本西泽特工的天定，突然来到新香港的目的，到底为了甚么？虽然知道会问不出甚么来，但程天也想知道从他们口中的「理由」。
天定：这个吗．．．其实，我们是想回来拜祭一下已过世的父亲。
虽然程天不相信这原因，但也接回道：是这样吗．．．
天定：说起来，家父也曾在这家医院工作，可能你们也有听过他的名字。
天朗不好意思道：嗯，不过家父的名字．．．有点古怪．．．
程天：嗯？
天朗接下来的一句话，令程天大为愕然。
甚至，令一直没留意听他们说话、迷茫中的心儿「惊醒」过来。
天朗：其实也不是名字古怪，只是家父替我改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名字。
程天：．．．
一模一样的名字．．．
那．．．？
天朗：家父的名字，也是唤作－王天朗。
心儿：．．．！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丑王
绝不可能再是同名同姓。
天朗、天晴等人口中已过世，亦曾在空中医院任职的父亲。跟天朗同一个名字的「父亲」，所指的．．．就只有一个人．．．
程天兄妹的父亲－王天朗。这一次．．．再不可能是同名同姓，在空中医院任职的，就只有一个王天朗。
再加上面前这个跟父亲年轻时同一个样子的「天朗」．．．
是真的么？
面前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