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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霞派不过是上清宗的宗下门派罢了,没有见过世面,我又怎会与她一般见识。”
“陈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看来沈倩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争执下去,陈天俊点头应是,驾驭飞禽离去。
“师妹,陈公子毕竟刚才救了我们,你怎能顶撞他。”待陈天俊离去,邵邦教训道。
“师兄,我承认他救了我们,但是,你难道没有发现他根本看不起我们吗?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太虚宗弟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师兄你也是,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我们地界也是出了名的侠义英雄,怎的来到外面到处夹着尾巴做人,和一个鹌鹑似的。”
“唉!”邵邦暗叹,自己这师妹从小被师尊宠坏了,为人处事方面实在太过欠缺,不过面对小师妹的埋怨,也是无言以对,他倒是想挺起胸膛做人,可是外面的世界毕竟太过凶险,妖魔鬼怪暂且不说,遇到同道中人,也得小心说话,万一个不好,惹到人家,说不定就会遭到杀身之祸。
“师妹,你也不要埋怨师兄了,一句话,归根结底还是咱们修为太弱,如若咱们都是塑造了法身,那陈公子即便是来自太虚宗的弟子,恐怕也不敢瞧不起咱们。”
“这哪里和修为有什么关系。”思文萱此时此刻一副大姐的派头,指着邵邦与小六子,教训道,“分明就是你们胆子小,人家唐擎的修为高吗?不过才刚刚修出元婴吧?可人家就敢在士之圣武灭了两百余圣徒,而后更是屠灭五大巨头,就连八宗降临,人家唐擎也是无畏无惧,天罚降临,连八宗长老都窜逃,可人家却是动也未动,这和修为有关系吗?”
思文萱的话让邵邦二人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邵邦摇头连连苦笑,小六子更是愁眉苦脸的央求道,“我说师姐,那唐擎又是大地之体,又是天罡气焰,又是紫金雷电的,咱们比不了啊!你老人家行行好,以后能不能不要总用唐擎来打击我们行不行?这都半年了,你打击的我连修行的信心都快没了。”
“哼!”思文萱根本不买账,而后更是将矛头指向旁边沉默的唐擎,鄙视道,“还有你,人家叫唐擎,你也叫唐擎,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如果是真唐擎在这里的话,我相信一巴掌早就把那个什么陈天俊给扇成了稀巴烂,再看看你,吓的跟鹌鹑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看你趁早改名字算了,你根本不配用唐擎这个名字。”
这思文萱当真是伶牙俐齿,羞辱起人来能把活人给气死。
对此,唐擎如何回应?也只能摇头苦笑,道,“妹子啊,还是听你师兄的吧,出门在外,切莫意气用事,遇事则忍,方为王道。”
“唐兄说的极是,出门在外,我们还是少惹事为好。”邵邦瞧了瞧离去的陈天俊,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这地界鬼怪横行,跟着他们,我们也少一份危险。”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
天齐郡,一座刚刚开辟出来的洞府,云陌盘膝坐在阵法的中央阵位,而龙姑娘正在为她护法,之前龙姑娘以云陌的天缘印记为阵眼,以心神为本,以神识为牵引,燃烧神念进行大感应,感应到唐擎的肉身虽然溃散,却存在于天地,并没有消失,而且正在遭受着地藏超度厄为经的超度。
不管是云陌还是龙姑娘都清楚,地藏超度厄为经这玩意儿是用来超度九幽老魔的,无法想象,唐擎怎会享受这般‘无与伦比’的待遇。
云陌虽然心神受挫,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想知道结果,知道唐擎到底是生还是死,所以,此时此刻,她又以自己的天缘印记为阵眼,燃烧神念在天地之间进行大感应。
黑暗!
无尽的黑暗!
她什么也感应不到,连一抹都没有,难道唐擎死了?被超度了?
云陌不相信,她疯狂燃烧着自己的神识,在更大的范围感应着,龙姑娘见状,担忧不已,劝解道,“陌儿,你这般疯狂的燃烧自己的神念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快快停止,否则心神有溃散的危险。”
云陌没有回应,她感应着属于自己的天缘,疯狂感应着,就在她心灰意冷之时,黑暗的世界忽然出现一抹淡淡的光华,她知道那是唐擎!
“他还活着,他……他好像在北方。”
第二百五十章 接待
虚空之中,陈天俊和沈倩一行五六人驾驭着飞禽在前面开路,两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邵邦、小六子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思文萱心情不爽,气呼呼的跟着,而旁边的唐擎看起来倒是轻松自在,边飞之时,眯缝着眼睛俯瞰着下方的风景。
前方的沈倩转身的时候看见唐擎悠闲自在的虚空漫步,不由轻咦一声,眼眸之中绽放惊讶的色彩,震惊道,“好高明的御风行,虚空步。”
世人皆知,御风而行,对自身的消耗非常大,尽管踏入法之境后可以以法御风,但对元神也是一种消耗,因为要用元神驾驭自然之风,笼罩肉身,御风而行,可是,而反观这人,周身无光也无色,更没有流露元神气息,也没有法力波动,说明他并没有用元神驾驭自然之风,从而笼罩肉身,只是踏步之时,一抹淡淡的光华残留在虚空,一步踏出,似若九米,缩地成尺,甚是神奇。
这是一种步法,而且还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步法,沈倩虽然看不出是什么功法,但能够看的出这种步法对自身元神消耗极少。
旁边的陈天俊听见沈倩的惊叹好奇之下也转身看去,看见唐擎那般轻松自然的御风而行,虚空踏步,也是颇为一惊,但也只是惊讶而已,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淡淡的说道,“这步法的确有些名堂,不过却是哗众取宠罢了。”
步法这玩意儿说起来要追溯到荒古时代,那个时候法宝奇缺。飞剑更没有普及,修行之人虚空而行,皆是以步法而动,在上古时代的时候,飞剑横空出世,完全取代了步法的位置,时至今古。修行之人,几乎人手一把飞剑。
既然有飞剑可以驾驭,谁还会消耗元神去御风而行呢。
所以。陈天俊认为这什么冒牌的唐擎是在哗众取宠。
但是,沈倩却不这么认为,刚才听闻邵邦介绍说这唐擎是一个散修。散修虽不容易,但弄一炳飞剑还是不难的,她不知道唐擎有没有飞剑,但很佩服在这个时代还能坚持用步法而行的修行之人,这种虚空之行的方法虽然对元神有些消耗,但是,在飞行的过程却是一种修炼,一种对元神的修炼。
在当今时代,随着各式各样的法宝越来越多,修行之人也越来越依赖法宝。这样的后果虽然可以带来很多方便,但也让人容易忽略自身的修炼。
“你认为呢,沈姑娘。”
“或许是吧。”沈倩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陈天俊的观点,只是内心深处对这个冒牌唐擎有些佩服。
邵邦虽然出自小门派。论阅历和见识绝对比不过陈天俊和沈倩,但他也看的出唐擎的步法颇为玄妙,询问之下,唐擎也只是说由于自己的心神受挫,要保护心神,所以才没有祭用飞剑飞剑。
其实。唐擎之所以这般虚空踏步,原因很简单,只是习惯了这样而已。
“唐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
“据我所知,天下九大宗,唐兄为何偏偏会选择加入上清宗呢。”不止邵邦有如此疑惑,思文萱、小六子也同样很好奇,因为谁都知道,天下九宗,其中上清宗最弱,但凡知道这一情况的,恐怕都会加入其他大宗。
“这个啊……也没其他原因,只是觉得上清宗比较适合我而已。”
适合?怎么个适合法?散修加入大宗,大多数都是因为以后的修行之路比较危险,必须有人教导指点方能继续,这样以来,加入其他大宗不是更有前途吗?什么叫合适,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在邵邦想来,可能这唐擎和其他散修一样,已经去过其他大宗,不过都被拒绝,无奈之下,才选择加入上清宗。
内心虽然这样想,但以邵邦的为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唐擎自然能够看的出来,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他是上清宗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都是。
渡劫失败,辜负了师尊以及所有上清宗的期望,这是唐擎内心深处最大的痛楚,也是最难过的回忆,自踏入散仙之途,他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但是,这次苏醒,他不想再逃避了。
他欠上清宗一个希望,他要还上,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夕阳西下,距离惊阳城也越来越近,在飞行的途中,遇见好几波同道中人,他们都会停下来与沈倩打着招呼,从只言片语中,邵邦也是才知道,原来奇峰山的荣老爷子要过八百大寿,周边地界的各路英雄豪杰纷纷前去祝贺。
荣老爷子乃是天下著名的老乐师,谱有诸多名曲,传遍天下,他年轻之时,游历四方,历练演奏,因此结交了不少朋友,后来隐居之后,居住在奇峰山,开山收徒,教导出不少出类拔萃的高徒,时至今日,奇峰山也成为惊阳地界最为著名的乐师胜地。
修行无岁月,尽管随着修为的提升,寿命也会增加,但是,并非可以活到自然老死,修行之途,本就是逆天之路,劫难重重,即便你坐着不动,只苦修的话,劫难也会降临在身上,这其中最常见的便是九九寿劫。
修为达到法之境,按照道理来说,只要不发生意外,活个千把年不成问题,但是,其中大多数人都在八百一十岁的时候突然暴毙,其原因,正是九九寿劫。
所谓九九寿劫是指,一个修行之人只要活到九九八十一岁时,劫难就会降临,这个劫难是一种属于寿命的劫难,渡不过去,五脏衰竭,彻底老死,渡过了可以继续存活。
所谓九九一轮回,说的便是如此,修行之途,逢九必劫,这九九寿劫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因为八十一岁的时候就要面临九九寿劫,所以,很多修行之人都会在八百岁的时候举办寿宴,而寿宴的目的也很简单,是为见一见亲朋好友,因为没有人知道能不能渡过九九寿劫。
邵邦从师尊那里听过荣老爷子的名号,也敬佩他老人家的为人,在得知荣老爷子要举办八百大寿的时候,他立即疾驰而去,向沈倩表示自己的恭贺之意,并且表示待进入惊阳城与师尊回合后,一定前往奇峰山拜访老爷子,只是话说到一半,却被陈天俊打断。
“沈姑娘,前面之人你可认识?”
沈倩张望过去,看见对面飞来的七八人时,神色颇为一喜,“那是我的师兄,江风。”
“哦?可是一曲震三鬼的江乐师?”
“正是他。”
“呵呵,我与秦师兄在此历练的时候可是经常听见江乐师的大名啊!”
看见陈天俊与沈倩疾驰飞行,祝贺语只说到一半的邵邦十分尴尬,思文萱看师兄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赶紧飞过去,说道,“师兄,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你干嘛还去自找没趣。”
“诶,话不成这么说,荣老先生毕竟是高人,就连师尊他老人家见了也得尊称一声前辈,如今遇见了荣老先生的弟子,我等自然要去恭贺。”
“你真是……哼!”看来思文萱对邵邦已经彻底无语。
虚空之中,对面不远处站着一行五六人,为首的一位男子身着浅色的黑袍,看似三十多岁左右,长相谈不上英俊,但气质却是十分儒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看见师兄,沈倩流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师兄常年在外,她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这次看见师兄自然是高兴坏了,欢笑着冲过去,喊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