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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看见是他,低头弯腰,毕恭毕敬的,后来才知道这是他霍家的产业。
“我不大爱戴这些,走吧。”其实我是看中了一个银色发簪,那款式很是特别,他听到的话笑笑不语,但却随手拿起了几样,其中包括那个银色发簪。
吃的东西不多,但却让人齿颊留香,买的东西也不多,但样样都是我喜欢的,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以前银奕也送了很多东西给我,但却感觉不出送东西时的心意,也许知道他都是用这些哄他的女人,并且不止哄一个女人。
晚上回到霍府已经不早,各自休息,第二天醒来梳洗的时候,插上了他买的发簪,免得他以为我不喜欢,在霍府闲逛的时候遇到他,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头发上,唇再次微微勾起说很漂亮,眸子很亮,我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晚上他邀请我与他一起吃晚饭,我不好拒绝,从此就成为习惯,他说原来两个人吃饭的感觉比一个吃有滋味很多。
“这个我三岁都懂的道理,你怎么现在才明白?”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他笑笑不语。两个人吃饭当然要比一个吃要好很多,想我曾经是多么渴望银奕能多点时间来陪陪我,就是一顿饭也好,但当他迷恋上别的女人时,就将我抛之脑后了,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想起还是微微心酸,只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熟悉了京城之后,我就开始女扮男装大摇大摆地出去,这让我有点像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我出去除了散心吃好东西外,主要是看看以后我可以做些什么养活自已,虽然霍云诺很富有,但毕竟是外人,我总不能靠他,在京城晃荡了好几天,我终于有了头绪。
这里的刺绣虽然不错,但还达不到精美的地步,与我绣出来的就差远了,等楚冰哥哥回来,我就跟他商量要开一间刺绣庄,打定主意,心情大好,上酒楼叫了几样小菜,一个品着好茶佳肴,还禁不住轻轻哼着曲子。
“这位小兄弟,瞅着眼熟,能否坐下来喝一杯?”我没留意霍云诺竟然也在不远处。
“相请不如偶遇,这位兄台请。”我笑着对他说,他装不认识我,我也装不认识他,这次他吃得少,我吃得多,他依然是看着我吃,也不管那边朋友叫他回去,这让我倒有点不好意思。
“这顿小兄弟我请了,有缘我们再见。”我有点豪气地说,说完放下银两就走了。走时感觉到他一直在我身后注视着我,所以走的更急。
以后我们在京城相遇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很多时候各自出来,结伴回府。
“你楚冰哥哥在信中要我教你武功防身,从今天你跟着我学武。”一次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说。
“楚冰哥哥说我的武功不错,就是少点江湖的经验,估计不用练了。”其实是我怕辛苦,记得年少时被爹娘逼着学武,大清早扎马步,我就没少哭过,想想也怕。
“多学点,总是有好处的。”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我以为他只是随意说说,想不到第二天他就已经在门外等候,将我最后一点睡意都吓得无影无踪,但后来才知道,楚冰哥哥从来都没有叫过他教我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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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每天早上,他都很准时站在我门外叫我练武,偶尔过来纠正一下我的动作,但大部分时间一边品着茶,一边静静看我在树下练剑,唇勾起,眼睛亮亮的,悠闲得很,但可苦了我。
“其实我的武功不赖,我又不是去打家劫舍,我能自保了,所以不用练了。”我满脸堆笑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我一马。
“这可是你楚冰哥哥的嘱托,我可不敢不从,乖,多学点总是好的,要吃得了苦才能成才。”他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样子,让人实在是无奈。
“要不等我冰哥哥回来才教我,霍公子你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忙,楚乐还是不打扰了。”如果是楚冰哥哥,我就可以赖在床上不起来了,我打着我的如意算盘。
“我不忙,我很乐意。”他眯缝着眼睛,满眼笑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腿伸直一点。”
“手歪了。”
“出手不够快。”
刚开始觉得累,但慢慢也习惯了,正如他所说,多学点总是好的,何况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做的,他又是那样用心教我,不练好点,浪费他的心意了。
偶尔他也会和我比一下武,但他的武功与我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没有可比性。
“霍公子,你的武功高,还是我楚冰哥哥的高?”
“霍公子似乎太见外了,要不你换一个称呼。”他收起剑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对我说。
“嗯,是楚乐的不是,我该改口叫你师傅了。”我武功虽不高,但爹给我请的师傅可不少,想不到现在又多了一个,听到我叫他师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我只是指点了一下你的武艺,不算是师傅,我们也说不上是师徒关系,要不你叫我诺吧,你楚冰哥哥也是这样叫,我的朋友也是这样叫,听着顺耳。”
“这样似乎不好。”我总感觉这个称呼太过于亲昵,即使是银奕,我也是连名带姓一起叫,从没有如此亲昵地叫过他奕。
“没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叫吧。”他笑笑说,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但后来楚冰哥哥回来,张口就是霍云诺,哪里是叫过他诺?
我动了动嘴巴,还是叫不出口,似乎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我记得你说过要我当你是哥哥,我以后叫你云诺大哥吧。”
“其实也不一定要当哥哥的。”当时我听不明白这句话包含的深意。
“你这些天武艺有进步,我奖赏点东西给你。”他又补了一句。
“不需要了,我白吃白住,还要你花费时间来教我,我怎敢要你奖赏呢?”我连忙摆手,但他却以极快的速度抓住我的手,将一个通体碧绿的镯子套在我的手上。
“很久前在街上摊档买的,不值几个钱,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除下来就是了,但别送人了。”摊档货?怎么看起来不像?但现在住在他家,就是我再不喜欢,也不好意思摘下来。
“谢谢云诺大哥。”
“你喜欢就好,迎客楼今天有几款新菜式,我想去尝尝,有没有时间陪陪我?”他低头询问我,似乎我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他的话真是让人无从拒绝。
即使两人找了比较僻静的靠窗桌子坐下来,但还是有无数目光朝我射来,好在我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其实挺不错的,早上练武,中午看看书弹一会琴,无聊就可以随意出来走走,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热闹的吆喝,呼吸着自由自在的空气,饿了品尝美食,生活过得很是惬意,只是还是抑制不住想着我的小念歌和楚冰哥哥,不知道娘他们还好吗?
“我楚冰哥哥在这里有房子吧?”听到我的话,他微微愣了一下。
“有的。”他的回答有点迟疑。
“能带我过去吗。”我有点兴奋。
“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估计也住不了人。”他答非所问。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干,有空我过去替他打扫打扫,等楚冰哥哥回来,我就可以搬回去了。”
“即使你楚冰哥哥回来,你也可以在这里住的,是不是云诺招待不周?”
“不是,这毕竟是你的家,我已经打扰多时了。”
“你把它当自己的家就好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还是能养得起你。”说话间他的朋友过来,都长得英气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比较有来头的人物,他们连牵带扯将他带到邻座坐下。
“老实交代,是什么关系?”
“这位真的不是霍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几个人调笑着问他,似乎都比较熟络。
“我又不是算命的,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他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规规矩矩,像一个大哥似的,连喝酒也极为斯文,但与他的朋友就显得率性随意多了,带点不羁与慵懒。
聊了几句,他就不顾他朋友的笑骂跑了回来。
“还要吃点什么吗?”他的声音竟然很是温柔,刚才的慵懒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已经很饱了。”我满足地朝他笑笑,然后叫小二来结账,但我掏了银两,小二却不敢接,拿眼去征询他的意见,似乎对他很是敬畏。
“拿着吧。”他笑笑,他笑的时候眸子特别的亮,散发出耀目的光芒,小二听到他的话,长长松了一口气,离开这里,才知道这迎客楼也是他霍家开的,怪不得他知道有了新菜式。
“楚乐,自我说你是我朋友的妹妹后,这几天霍府来了不少提亲的,其中不乏青年才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他探究地看着我。
“我那么老了,还有人提亲呀。”我不禁失笑,我都已经不是十四、五了,想不到还有人提亲。
“在我眼里很小。”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有些许灼热。
“以后有提亲的你都帮我推了吧,我铁了心赖楚冰哥哥一辈子了。”
“你与楚冰不会不是亲兄妹吧?”他突然显得有些紧张,他不会以为我与楚冰哥哥有什么不轨行为吧?
“我楚冰哥哥一直征战沙场,你有时间可以帮我找一个嫂子,我的事情你就不用费心了,我并不准备嫁人。”
“为什么呢?”我没有回答他,曾经的伤痛不愿意再揭起,自这次谈话之后,但凡再有人问他我是不是霍家将来的当家主母,他不再含糊其辞,直接就说是,他说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免得再有人提亲,对此我一笑置之,但从此之后,但凡我们一起出去,我都会听到有人问他什么时候大婚?他也是一笑置之。
在他悉心的指导下,我的武功倒进步很大,有时为感谢他,我会弹几首曲子给他听,他每次都听得出神。
无聊之时我就会女扮男装到处招摇,他不但不责怪我,反而为我置了几身男儿的衣服,都让我喜欢得很,不过这也有麻烦,太过招摇了,不知道被哪家胆子大的千金看中了,竟然谴媒人说亲来了,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我脸腾一下红了,很不好意思,来这里之后,我似乎为他招惹了不少麻烦。
在等待楚冰哥哥回来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但当楚冰哥哥被濯傲杀死,头颅悬挂在城墙的消息传来时,我整个人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发疯一般抢了路人的马儿,骑马狂奔卫国而回。
“楚乐——”霍云诺骑着快马从后面赶来,我听到马的嘶鸣,听到他焦急的呼唤,但我就是不想停下来,太痛了。
他赶到我身边,跃到我的马上,夺过我手中的缰绳,扭转马头往回走,我奋力挣扎,他就干脆点了我的穴道,将我搂在怀中,紧紧的。
回到霍府已经是深夜,他点开我的穴道,我就往外面冲,他从后背搂住我,我打他,他不还手,我骂他他充耳不闻,我咬他咬得满口是血,他哼都不哼一声,但就是将我死死桎梏在他的怀中,我哭累了,喊累了,在他的怀中睡着。
第二天醒来,他依然搂着我,眸子带着怜惜与疼爱。
“你冰哥哥不在了,还有我,我愿代他照顾你一辈子。”他轻轻拭擦着我眼角的泪,一下又一下,他的眸子同样是悲愤疼痛,在那一刻我觉得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在痛,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如曾经的楚冰哥哥,我在他怀中再次失声恸哭,泪湿了他胸前大片衣服。
泪干了,人也冷静下来了,我不相信楚冰哥哥已死,我不相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