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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爱上一个女子,并且要娶她为妃?!
她的心好痛,痛得她想掉眼泪,她感到呼吸困难快要窒息。她已经与他不相干了,他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他爱上哪个女子,他要与谁结婚,她都不在乎……
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放下,原来全是自欺欺人。她没有一刻忘得了他,即使明知他不爱她。
她从没妄想得到他的爱,只求成为他回忆的一部分,希望他偶尔会记起她,回味他们曾共处的甜蜜时光。可是,连这小小的心愿都不可能达成了,因为他显然已经将她忘得一乾二净。
他爱恋的目光、宠溺的笑容、幸福的表情,全都为了一名他所深爱的女子,她还留恋什麽?还奢求什麽?
两行清泪自邢霜的脸颊滑下,自八岁加入组织起,她便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即使接受多严峻的训练、受到多艰难的考验、遇到多危险的任务,任何伤害与挫折都不能教她落泪。
她明知爱情是最危险、最致命的利器,所以一向把自己的感情控制得很好,她不要爱上男人。
结果,这个霸道的男人却强行进驻了她的心房,轻而易举入侵她筑起的高墙,敲碎她伪装的坚强——然後将她摧毁殆尽。
她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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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看,那个油王居然要求咱们派人保护他?」欧阳义希将电脑刚收到的最新任务列印出来。
「他这次麻烦可大了,你们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少主边看狄恩斯传送过来的任务内容,边扬扬手上的报纸。
「他受伤入院。」早已看过报导的费迪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谁叫他带著价值连城的心镜,大摇大摆到处走?他摆明想与自己过不去。」欧阳义希一点也不同情狄恩斯,他这种招摇的做法太嚣张。
「还有他与美国佬结下的梁子可大了,他故意将油价升高至每桶五十五美元,还秘密下令联合产油国减少供油量,把美国佬气得跳脚。他这趟出门受袭,美国佬可能也参上一脚,想趁机铲除他。」少主玩味地分析。
「他这样当然没人敢接下保镳的工作。」费迪文椰榆道。
「怎样?有没有人肯接?」少主很民主地询问。
「我不干。」欧阳义希第一个推拒。
「我巴不得他早点死,正好可以替小霜儿出口气。」费迪文语气狠毒。
「那麽,回绝他吧。」少主弹一弹指头。
「等等。」一个女声突然介入他们的讨论,在门外把他们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邢霜,脸色苍白的出现。
他受了伤?伤势严重吗?他这个自大狂妄的白痴,以为自己是无敌金刚吗?四处招摇树敌,将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
「还可以派其他人去。」邢霜抿紧嘴唇,不好意思的说。她不该再管狄恩斯的事情的。
并不苟同的三人同时摇头,尤其费迪文更跳起来大声反对。「那个男人的生死与你无关,你别插手。」
「我不是关心他,只是如果因为我的私人恩怨,而影响少主的决定,拒绝这个任务,我觉得并不恰当。」邢霜说得理直气壮。
「心镜是一件稀世珍宝,它不但价值连城,而且充满研究价值。再加上扎哈图国王在电视上大肆渲染它的神奇法力,你觉得会有多少人有兴趣争夺?」少主脸上仍是一副无害的笑容。「树大自然招风,何况是一国之君?想取他性命的敌人不计其数。老实说,我听闻已有人重金聘请头号杀手取他性命,连美国佬都来参一脚,这个任务相当危险。」
「少主认为咱们应付不了吗?」情况的确十分糟糕,邢霜暗自担心。
「我认为没必要作无谓的牺牲,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少主简而言之的回答。
连少主都没信心接下的任务,狄恩斯等於已有半只脚进了鬼门关。」可是,他是影响全球经济的重要人物,万一他有什麽不测,可能会造成极大的混乱……」她不能见死不救。
「他自然有办法保护自己。」少主笑得漫不经心,他不认为狄恩斯是如此不济的男人。「义希,拒绝他。」
「等等。」邢霜立刻上前阻止欧阳义希。
「小霜儿,少主决定了的事情,轮不到你反对。」费迪文过去拉开邢霜。
「可是……」她不要他死!
少主收起笑脸站起来,以罕见的严肃表情对邢霜说:「坦白说,自始至终我都不打算接受那个男人的委托,我不会帮助任何与组织有过过节的人,我不会派任何人出这个任务,除非……」
邢霜抱有一线希望的眸子,迎上少主逼人的视线。
「你亲自接下,否则免谈。」
邢霜怔仲。要她亲自保护狄恩斯?她要如何面对他?
「我……不行……」她办不到!
「那就别再提起这件事。」
在少主慑人的气势下,没人敢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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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图国王如何重视自己的婚礼,从他亲自出门筹备结婚用品可见一斑。
狄恩斯第一站到达的是时装享誉盛名的巴黎,他专程飞往巴黎,量身订造结婚礼服,请来全球最出名的时装设计师,为他设计礼服。
狄恩斯甫一抵达机场,已被人盯梢,大大小小的偷袭行刺不断,只有马兰一个人实在应付不过来,因此狄恩斯才决定聘请专业保镳。
位於顶楼的高级总统套房,可俯瞰塞纳河及艾菲尔铁塔的美丽景色,这个处处充满艺术气息的浪漫花都,很容易令人迷醉其中。
一身中性西装打扮的邢霜收敛心神,整理一下盘起的发髻,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然後迅速武装自己。
她以一贯的冷漠模样,稳步迈向总统套房,对门外站岗的守卫表明身分後,她被引领入内,在偏厅遇上意料之中的人。
「你就是组织派来的保镳?」马兰惊讶地瞪著久违的邢霜,他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她,难怪她有非凡的身手与胆色,而且任他们如何调查,都查不到她的身分来历。
「你的身手退步了吗?竟然让主人受伤了?」她面无表情地揶揄。
一点暗红出现在马兰的脸上,他尴尬地承认。「是我办事不力,幸好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他活该!邢霜在心中暗骂,谁叫他故意将自己暴露於危险当中。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王很快便会过来。」马兰交代後便去通传。
邢霜没有闲下来,她细心观察房内的布置,并向前拉开窗帘环视室外的环境。对面的大楼是射程范围内,可以埋伏狙击手……
在她聚精会神思考之际,突然发现身後出现了其他人。透过玻璃窗的反射,她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精神抖擞、自信满满的狄恩斯,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敞开的衬衫遮掩不住他雄壮的胸肌,比模特儿还好看的身材高大挺拔,回想起自己曾在他强壮的臂弯内栖息……她蓦地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狄恩斯盯著邢霜纤瘦的背影,从玻璃窗上看到许久不见的容颜,他克制上前拥她入怀的渴望,只是静静的与她在玻璃窗上目光交流。
在邢霜接下这个任务後,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决定面对,不再逃避,不然,她的伤口永远都不会痊愈。
她告诉自己,她面对的是她要保护的委托人,而不是她所爱的男人,她不容许私人感情渗入工作中,因为任何的疏忽都会让她或他致命。
已经做了千百回的心理建设,却在真正面对深爱的男人时全派不上用场,光是玻璃窗上的倒影已经令她双脚发软。她闭上眼,深呼吸冷静下来,再转身面对他时,已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
她明显消瘦了,彷佛风一吹便倒下的柔弱模样令他心痛,那双明亮倔强的眸子闪烁著谨慎的光芒,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防御态度。
「原来你是『狂门』的人。」狄恩斯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嘴角噙著一抹勾魂的笑意。
「由现在起,我会负责保护陛下的安全。」她一副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
「就凭你?」他挑眉睥睨她,一副瞧不起她的口气。「你们组织没有人了吗?竟然派个女人来:不是我歧视女性,而是恐怕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如何保护我?」
大沙猪!他还是一样的目中无人!她喷火的双目疾射向他,挺直背脊、毫不客气的反驳。「尊贵的国王陛下,以貌取人是兵家大忌。」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她不留情面的批评了?熟悉的愤怒娇颜,竟异常赏心悦目,狄恩斯的笑意更深了。「我亲爱的保镳,你还是一样无礼,不懂分寸。」
他亲蔫又熟稔的话语,使她倏地脸红耳热,她连忙别开脸,不敢直视他灼人的视线,与夺人心魄的魔魅笑容。
「刚才送来了几件结婚礼服,正好你来帮忙挑选。」他二话不说,拉著她就往卧房走。
「不!」邢霜的脸色刷白。他怎能这样对她?她不要替他所爱的女人挑选结婚礼服。」你放开我,我不要!」她反抗,可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的铁腕。
狄恩斯不理会她的抗议,已将她带到卧房中,他们在一面大镜子前站定。
「别动!」他站在她身後,按著她的双肩,迫使她面对镜子。
她不悦地瞪著镜子里的他,不知他在耍什麽把戏,只见他从裤袋里取出一条项链,然後小心翼翼的替她戴上。
项链上闪烁的光芒吸引了她的注意,一刹那,她与他的过往片段飞快地在脑海里闪过,最後,她看到他们亲昵地相拥在一起,相视而笑……
一道强光令她闭目,再度睁开眼眸时,她看到的是他深情眷恋的灼热目光。
狄恩斯转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已,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相信刚才她与他一样,看到了他们的过往及将来。
「这是……」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双手抵著他温暖的胸膛。
「心镜。」他替她回答,浓浓的柔情目光锁住她。」这……这不是你预备送给你的王妃……的结婚礼物吗?」她显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得很。
「对,所以我送给你。」他好笑地吻上她旁徨的俏脸。
「我不明白……」她推开他。
「老天!你何时变得这麽笨了?」他夸张地一拍额头。「亲爱的王妃,我要娶的女人正是你呀:」
「你别耍我!」她不相信。不可能,他娶的女人不可能是她!
「耍我的人是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你这个女人果然铁石心肠,竟然让我发狂似的找了你三个月,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他双手捧著她的脸颊。
「谁要你找我?」邢霜仍然嘴硬。
「是我自己犯贱!」他气得咬牙切齿。「竟然爱上一个处处违逆我、对我避之如蛇蝎,既固执倔强又冷若冰霜……神秘迷人的——东方女奴。」
「谁是你的女奴……」她的娇嗔被他急切的唇吞噬了。
深怕她再消失,他紧紧拥她入怀,辗转深吻渴望已久的柔软红唇。
邢霜踮起脚尖,双手搂紧狄恩斯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长久的渴望与思念倾泻而出,亲吻已不能满足彼此强烈的需要。他一把抱起她往床上去,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想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等等!」邢霜娇喘著推开他,抓住他正埋首在她胸前「忙著」的俊脸面对她。「我不要嫁给你。」
「为什麽?你敢说你不爱我?」狄恩斯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双手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我不要……与其他女人分享……」她被他逗弄得心痒难耐。
「你放心,已经没有女人与你争,我早已遣散了後宫。你可要好好补偿我这三个月的忍耐与煎熬。」原来她也是个酷坛子!
他吻上她敏感的耳垂,暧昧地说:「还有应付我的强烈需要。我事先声明,我可是个需索无度的男人。」
邢霜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大胆而笨拙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