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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李经明已经一头黑线了,也不知道tiffany看了些什么才形成了这样奇葩的观点,不过他不得不说一句:“我喜欢。”可是喜欢过后该面对的总该面对,“你知道我承诺不了什么,而且西卡那边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tiffany狠狠掐了李经明的腰一下,“你就知道西卡,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事情能做却不能说,再者她心里清楚着呢还用oppa去说?就oppa自己最迟钝了。”
早上起来之后李经明依旧很有感觉,又折腾了一阵才起床洗漱,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出席高恩美的葬礼去了。这时候李经明想想才觉得tiffany说得很对,有事总闷在心里只会越来越坏,发泄出来会好很多,现在虽然还有点哀伤,却不似昨天那般苦涩了,女人要比烟酒毒好得多。
虽然旧的问题解决了,可新的问题又跟着产生,现在这局面已经不能再用“意外”来搪塞了,他跟tiffany完全就是一对饮食男女,而且看现在这局面,他似乎是喜欢tiffany才这样做的。李经明能看得出来,tiffany一起故意表现得不在乎恰恰是害怕被伤害的表现,不过真的要在tiffany和jessica之间选一个去伤害,他必不会选jessica,眼下的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昨天爽吧,那什么帕尼,皮肤是差了点,不过身上有肉屁股又大……”李经明一接通电话就听到一阵邪笑。
李经明差点没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去,说话如此强悍的除了他老妈金润姝还能有谁?可这也太离谱了,昨天胡来了一下结果第二天一早老妈就知道了,按理说顶层的套房内没有监控,他在里面做点什么别人应该没法知道才对,“您不会偷听墙角吧?”
“偷听你墙角?我倒是想去的,水原离那边太远我才懒得跑,是你们东西乱扔,用过的安全伞就丢在垃圾桶里,也太不小心了,以后儿媳妇要抓你们这对狗男女岂不是很容易?”金润姝一早就听李胜民的报告,说李经明跟tiffany的关系又恢复了,感觉抱孙子有望的她便赶紧打了个电话探探情况。
“还狗男女……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李经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金润姝骂人把她自己骂进去了,不过每次听都很无语,“那些都不谈,您就不能给我点儿**吗,这样的事情也要了解那么清楚干嘛。”
“哟,现在知道要**了。”金润姝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你就是从我那边爬出来的居然还跟我谈**,真要是那么在乎**,当年你出来的时候倒是穿条裤衩出来啊?”
“妈,今天我是去参加葬礼的,别再说这个话题了。”李经明没心情开玩笑,他现在心里正乱着呢,要是真的那么容易过去,他也不会因为高恩美而那么哀伤了。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让李经明无端地想起了那小天使的音容笑貌,应该是很遗憾的吧,毕竟最后的时候偶像没有陪在身边。(未完待续。。)
第七百五十六章:雨的印迹
日本的导演在电影的开端总喜欢设置一场葬礼,李经明一直是不喜欢的,电影的基调往往就在开头确立,一场葬礼会让人先入为主地陷入一种悲观情绪。这样民族性的集体悲观,大概就是日本那多如牛毛的宗教形成的原因,他们笃信命运却又寄希望于看不见的手来拨弄命运,可笑之极也可怜之极。
打开车门走下来后李经明仰头看看天,细细的雨丝飘飘洒洒,确实是一个祭奠的好日子。无端的,李经明有点理解起叔本华来了,“人生如同上好铉的钟,盲目地走一切只听命于生存意志的摆布,追求人生目的和价值是毫无意义的。”曾经的他是那么踌躇满志,现在却迷茫了,高恩美只是一个引子,引出了他内心深处对未来的畏惧。
“您能来真好,我想恩美一定会很高兴的。”高恩美的父亲并没有显得太过憔悴,显然这些年心中早有准备,可是眼底的那一抹悲伤被藏得再好也瞒不过李经明锐利的眼睛,他是一个父亲。
李经明摆摆手在名单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高兴这种情绪是只属于活人的,“为什么之前不让我过来?本来,我至少可以和她再见最后一面的。”
“是恩美不然我们打扰你,她说了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而你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儿说出来的话,但这就是高恩美的风格,她的人生因为短暂,所以紧迫。
“她确实是个过客,但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李经明说完便低头走进了庭院,今天的他可不是什么主角,所以想要尽量低调一些以免引起什么骚动。来的客人不少,其中还有lg的高层。跟高家非亲非故的过来参加葬礼,无非是因为李经明对高恩美的喜爱罢了。李经明知道自己在场肯定会让他们很有压力,所以便戴上一顶黑色的帽子低着头走到人少的地方坐下。
这一家子都是教徒,所以葬礼便按基督教的传统来办,李经明确实相信有更高层的力量存在,但绝不信什么由人自身所立起来的神佛上帝,所以那些悼文听在他耳里多少有些不那么愉快。人都死了还讲什么荣耀,真有神的荣耀,那这短暂八年中的病痛都是幻觉么,心有梦想却无法实现的执念也是幻觉吗?真有上帝。高恩美那小小的梦想,也不用自己这个凡人去帮着圆了。
一场雨之后会留下什么呢?那点滴湿意大概也会在太阳出来后不久便消失不见吧,但这一场细雨对大地的滋养却会留下来。高恩美对于李经明来说大概就是一场春日的细雨,以后可能会印迹全无,但至少在现在,她滋润了他的心田。
李经明走到钢琴边坐了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没了低调的想法,反正肯定早就有人认出了他,他需要抒发胸中的感情。音符跳动。清澈舒缓却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展现的是生命的美,也是生命的悲。这首曲子已经有了不少年头,它有着一个好听的名字。叫《kiss the rain》,或者更应该被叫做《雨的印迹》。
一片安静,没有人再能言语,简单到了极致的钢琴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大众曲目,没有复杂的编曲,没有花哨的技巧。有的只是对过往那些印迹的找寻与眷恋。李经明的钢琴比之小提琴要强得多,只是他现在鲜少有弹奏的冲动罢了,其实他倒不希望有这样的“兴致”那孩子终究还是走了,走的还有这一段缘。
“儿子,这不像你啊,吃人的妖虎居然这么多愁善感?”金润姝接到李胜民的通知说李经明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便特意打了电话过来,如果是别人她才管不着,可这宝贝儿子的心理状态出了问题可不得了。
李经明微微一笑,不由得想起了一个禅理故事,说一个大和尚带着小和尚要冯河(徒步涉水过河),正巧遇上一个想要过河却怕把衣衫弄湿的妇人,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大和尚是出家人便背着那位妇人过了河。过河之后小和尚便问他师傅,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要背对方呢?大和尚不答,小和尚便再问,佛门中人不是要守色戒么?大和尚此时便回答了一句:“为师已经放下了,你却还要背着么?”
“妈妈,我已经放下了。”李经明是真的放下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那就好办了,别想那小丫头了,想想你跟儿媳妇还有大屁股媳妇的事情吧,我着急抱孙子。”李经明一直都人呢为自己的老妈金润姝是学过川剧的,变脸那真是拿手绝活,自己这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又换成这个“抱孙子”的话题了,老妈谈话时思维的跳跃性那是相当的大。
“您还年轻着呢,怎么整天就琢磨着抱孙子的事情?”李经明就纳闷了,自己才二十五岁,很多人三十五岁了还没结婚生子呢,人家老妈也没着急成这样。
金润姝听李经明这无所谓的说话态度立马就毛了,没好气地教训李经明,“你当在这李家的深宅大院里住着舒服是怎么的,也就是我肚子争气变出了你这么个儿子,不然老太太还不知道怎么给我白眼呢,现在我一个人在这里天天没个正经事儿做,不弄个孙子抱抱,成天跟你那些婶子们钩心斗角玩吗?”
“什么叫变出来的,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呢,原来是大变活人给变出来的?”李经明早就习惯了自己老妈随口乱说的风格,大多数时候还会陪着逗两句闷子,“那敢情我爸还是位魔术师啊……”
“他算什么魔术师,也就给了一窝蝌蚪,把你给变出来的还不是我?”金润姝表示把功劳推给李珃是不可饶恕的。
“一窝蝌蚪……”李经明此时竟无言以对。
“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嘟嘟嘟……”金润姝说完自己想说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经明真正开始头疼了起来,都说独自莫凭栏,他昨天晚上不信那邪乎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本是倚着沙发看夜景散散胸中的抑郁,可先下去两杯轩尼诗又整了一支lanceros。弄得晕晕乎乎的再来个美人入怀,后面的事情还不是顺理成章。以前李经明还能狠下心来划清界限整理关系,可昨天晚上那次之后,他再搞那套就称了禽兽,所以现在他要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中挣扎徘徊了。
tiffany醒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乐天没走,甚至连新歌曲的合练都没有去参加,李经明憋了半个月实在太厉害,也真的有拿她泄火的意思在里面,所以她腿软脚软知道自己去练习什么效果都没有反而还会添乱,而且她现在的心也很乱。犹豫良久。tiffany终于拿起了电话,打给了jessica,“西卡,我有事情跟你说。”
“嗯,怎么了?”jessica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却满是慵懒,有她自己所独有的韵味。
“那个……你知道oppa昨天回首尔了吗?”tiffany小声地试探着问道。
jessica顿了一下,接着给了肯定的答复,“知道。网上有消息说他一早就出席恩美的葬礼去了,算时间应该是昨晚就回来了的,怎么了?”
“他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tiffany很想直接做个坏人,跟jessica撕破脸算了。但她做不到,刚来韩国的时候她举目无亲,一直都是jessica照顾她陪着她。爱一个人确实会变得疯狂,但tiffany还是有着自己的底线。或者她也是知道现在的状况,没人是jessica的对手,十个她加起来也不是。“我和你都是美国人,相信你的思想也不是那样的……那样的……他很难过,一直在喝酒抽烟,我不想看到他那样才……”
“帕尼,你倒是很有胆子嘛,敢偷偷地对不起我一回两回也就算了,现在特意打电话过来通知一声是觉得我好欺负?”jessica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了起来,音量并不高却锋利得像是一把长刀,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是她真正要发怒的前兆。
“我没有那个意思,也不是替谁开脱,可是他需要有那么一个人,你之外的人。”tiffany知道jessica其实都知道,只是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美国人的性格本就和亚洲人不同,什么有事情都是摊开来说,这样把一切都讲出来后tiffany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话也变得流畅了起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地嫉妒过一个人,但是每每想到你就是他身边的那个人,也是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