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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黑色粗笔辗转了一下,张六两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打来,李元秋要对八斤师父下手!
今晚遇见侍郎叔的时候,他冷不丁的把师父最近的表现给提了出来,当时张六两没觉得什么,行事一直很不正常的师父怪异起来张六两也是见过的,但是刚才反复一想之后才明白侍郎叔为何提及师父这一不正常的举动。
八斤师父肯定是嗅到了不好的事情,张六两在心里做着思考。
而后把自个给李元秋命名的王牌a2划了个箭头直指八斤师父的名字。
这个大胆的猜测一下子就击中了张六两的内心,急躁的心情被印在自个脑子里的八斤师父形象一下子给打回原型。
张六两陷入沉思,足足思考了五分钟之多。
起身将白板上的字迹如数擦掉,做好决定的他暂时舒了一口气。
张六两的底线便是八斤师父,如若李元秋真的选择这一路数,张六两势必要大开杀戒了!
懊恼刚才急躁的自己,张六两苦笑道:“还是不够成熟啊!”
重新整理好心情的张六两拿起桌子上分好类别的书籍开始阅读。
期间没有人来打扰张六两,时间推至凌晨一点。
第一百六十六节 下班之后
张六两离开办公室,下楼时候看见在大厅沙发上一个人窝着的万若,索性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万若撇了眼张六两,转过身子没搭理张六两。
张六两摸着脑袋尴尬道:“敢对你的老板不理不睬的,小心我开了你!”
万若依旧没说话,张六两赫然看见万若从背后抽出一本《当代十局》。
张六两坐下之后笑着道:“能看懂吗?用不用我给你指点指点?”
万若转过身子白了一眼张六两,将书摊开指着道:“给我解释解释这盘残局为何是白方赢?”
张六两伸手拿过书籍,研究了三分钟,开口道:“中路的这颗黑棋撤掉之后白棋只要插入一颗顶上位的神来之笔,黑棋纵使走哪一步都得输,如若黑棋这颗中路的棋子不被撤掉,白棋会在十手之后埋下顶端这颗下杀的定位之笔,也即是说现在的局势便是白棋之前的所有伏笔已经全线打通,黑棋已经毫无挽救之势,不过···”
“不过什么?”万若好奇道。
“你不生气了我就告诉你!”
“好,我不生气,你快说,别让好奇心害死猫!”
张六两得逞,笑着道:“我是想说,不过这黑方若是能早一步在这九中位埋下一颗棋子,或许在五十手之后会有翻盘的可能,不过希望微小!”
“白说了,我收回我的话,还是生气!”万若嘟嘴道。
张六两被万若这可爱的一面逗乐,笑着道:“行了大小姐,咱俩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么生气么?”
“至于,你还没跟我放纵呢?”万若哼了一声道。
“打住,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怕了?”
“怕!”
“真是怂蛋!”
“我乐意,至少心安,对得起俺家初夏!”
“切,等她回来我一定去告状,说你垂涎老娘好久了,还借着老板的名义吃我豆腐!”
“艹,不带这么玩人的!”张六两瞪着万若道。
“艹什么艹,还敢骂我,不知道女人很记仇吗?你等着张六两,初夏电话多少,我现在就打给她,看我不拆散你俩!”万若作势要摸电话。
张六两摊手道:“我都不知道她电话号码,自个找去!”
万若很恨的瞪了一眼张六两,拿起桌子上的书,自个转身研究起来。
张六两自讨无趣,起身溜达走出大四方,不知何时张六两喜欢上这种坐在大四方门口台阶望着天都市的夜景的氛围。
宽阔的街道,耀眼的霓虹灯闪烁,跟北凉山上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何时,万若自个蹲坐在张六两身边,双手托腮的她眨着眸子问道:“想你师父了?”
张六两点头道:“是的,想他老人家了,今个我段叔从几千公里的地方开车前来,连饭都没跟我吃上一顿,只因为师父的一句话,说是担心我有危险。我叔还不是我亲叔,这辈子只认我师父这个大哥,从来都是按照师父的意思办事,也许这就是他两个兄弟之间最大的默契了。也不知道自个心里担心什么,有点乱!”
万若将肩膀靠在张六两身上,挽着张六两的胳膊温柔道:“有时候就算走再远,亲人都会挂念,你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孩子,就算长大还是长不过他们。”
张六两任这万若靠在自己身上,香气扑面而来,不过不是浓妆艳抹的刺鼻之味,清香的味道。也许是万若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或许只是这嘴里这般说,而心里却咒骂他不争气的父母,可是不管怎样,一直都冠以女人脆弱的想法在怂恿张六两不忍心把万若的脑袋推向一边。
索性就这样让这个问题女人靠着,也许这就是张六两仅能做到的事情了,抛开疯狂而言,张六两是没那个勇气跟旁边的惊艳美人去放纵一回,男人要专情而并非滥情。
万若静静的靠着张六两,这一次的她却有些不自觉的暖意笼罩全身,也许身边这个男人的肩膀在这一刻愈发的宽阔了,也许道出以上那句话虽然是在说给张六两其实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在作祟。
反正万若开始开心起来,将手臂主动撤掉的她,理了理额头散落的秀发,凑近张六两耳边轻轻的吐着气息道:“送我回家吧!”
张六两这热血的汉子,这枚准处男顿时裤裆一紧,随机立即站起来挠着头道:“这个,这个让刘洋开车送你吧,我不会开车!”
万若继续作孽道:“咱们先步行,走累了打车!”
张六两只能摊手道:“好吧!”
俩人走下台阶,张六两望见指挥完车辆停靠的顾先发,伸手叫至自己身边道:“晚上你殿后,收拾完再走!”
顾先发点头道:“本来就是我值班,主子你好像脸色不对?”
“有吗?”
万若在一边捂着嘴发笑,顾先发瞬间明白了,笑着道:“今晚夜色不错!”
张六两踢了一脚顾先发,笑骂道:“今个阴天,扯什么犊子!”
万若在一旁笑得更欢了,张六两瞪了一眼万若道:“还走不走?”
万若小跑几步跟上,俩人并排走出。
顾先发站在台阶上嘿嘿笑着道:“六两这家伙也有分心的时候啊!”
已经快接近凌晨二点的天都市街道,人烟已经很少,俩人沿着大道慢慢步行。
万若一会走在前面反过来身子看着张六两,一会又小跑几步超过张六两,而后在那静静等着张六两跟上。
仿佛一只出笼的小鸟,欢快的一发不可收拾。
张六两只能任其发挥。
俩人就这样一会并排一会交错,走了十五分钟,万若选择歇一会继续。
俩人坐在公交牌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万若哈着双手道:“手冷!”
张六两将兜撩起道:“兜里暖和!”
万若笑着将手插了进去,扬起另外一只手道:“这只怎么办?”
张六两无奈道:“换着来!”
万若吐着舌头道:“小气!”
张六两无言以对,暧昧这层东西张六两学不来,纵使初夏看不到,他也不想自己心里不安。
距离二人五百米的一辆蓝色飞度车里,一个扎着艺术气息小辫子的青年正举着一架相机朝着张六两这边卡擦卡擦的照着相。
第一百六十七节 险些爆头
迅速完工的他看了眼图像,笑着道:“这几张值钱!”
说完这句,他启动车子嗖嗖嗖的加足油门消失在街道路口,生怕这远处这对坐在长椅上的二人发现。
已经飘走很远的他摸起电话也不管是已经凌晨的节奏,打通电话道:“照片我拍到了,一早我就给你送去,老规矩看完给价!”
电话那头的一人平淡道:“少不了你的钱!”
坐在长椅上的张六两和万若自然是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人捕捉,自己不愿意拉下暧昧的举动觉得心不安的张六两没曾想还是被人拍下照片,而导演这一出的只能是张六两的最大情敌成邦,那个被初夏母亲冠以准女婿的角色,在机场被张六两隐蔽性的小动作给拿捏无法言语只能忍痛埋恨的主。
而深在国外的他却是主谋,交待自个身边国内在天都市的同伴细心排查张六两身边的女人,一旦发现有暧昧倾向直接拍下照片,而后按照照片等级付钱。
顶级的则是这艳zhao床照,中层的可以是吻照,低级的也可以是牵手或者拥抱。
可见这一张应该是低级的,这个自称狗仔无敌的小辫子青年兴许是最近手头紧才埋伏这么久就为捕捉这一幕。
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过安置在这个小辫子青年头上有些牵强,因为就在他的蓝色飞度驶出不久之后,再其车子停靠的上方,一栋二十层的小高层小区里,靠着窗户而站的一个国字脸汉子对着蓝牙耳机道:“蓝色飞度,目标扎着小辫子的青年,行动动向偷拍张六两和那个女人,是否一起处理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无关紧要者不要搭理,安稳做你的事情,目标张六两!”
万若很过瘾的把另一只手换掉,而后有些撒娇意味的道:“你说这一幕要是被初夏看到她会不会生气?”
张六两耸了耸肩道:“清者自清!”
万若挫败道:“就这么坚信初夏不会吃醋?”
“我家女人我了解,就像她了解我一样!”
万若气急败坏的抽调手,起身道:“休息完了,走!”
张六两一锤定音道:“你这么做不怕曹幽梦说你的不好?”
万若听到这一句直接哈哈大笑,捂着嘴极力保持淑女形象的她笑着道:“我以为你会一直不说这个梗呢,没想到你还是说了,回头你可以问问幽梦介不介意!”
张六两欲哭无泪道:“你俩真是沆瀣一气,连男人都一起分享!”
“你不懂,这才是朋友,闺蜜懂不懂?我俩商量好了,谁拿下你就是谁的!”万若晃着脑袋作孽道。
张六两叹气道:“一双问题女人,没救了!”
“咋滴,你咬我啊!”万若踢踏着长椅道。
女人啊,彪悍啊,异类啊,真是彪悍异类的女人啊!
张六两只能这样任这个问题女人万若摧残。
起身离开长椅准备继续行进的张六两却不自觉的撇了眼公交站牌上的站名,兴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这一撇直接让张六两眼神突换。
因为借助公交站牌反射的灯光,张六两清晰的预判出有狙击枪在对面,照着反射方向推理应该在公交站牌的对面小高层里。
迅速作出反应的张六两立即一把把万若扑到在地,在万若惊讶之余,一声划破夜空的枪声穿透力十足的打在了张六两和万若躲避的长椅上。
张六两迅速起身,一把把万若托起,而后直接奔至公交站旁边搭建的棚子后。
万若紧紧靠在张六两怀里,作孽的吐着舌头道:“真刺激!”
张六两瞪了一眼万若恨恨的道:“闭嘴,留口气跑路!”
万若不听话的将脑袋靠在张六两怀里坏笑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