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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李莎之外的九人全部被安置在军队里,就地待命,有人会直接把他们带走重新进行启用。
而这个人正是答应要帮张六两练兵的隋长生。
于是,张六两不费吹灰之力,远在北凉山上就直接拥有了两支实力不菲的组织。
或许也是三支,还有山脚下那支呢!
张六两思来死去也只能抱着明天下山去找那些人的队长问一问清楚的想法,毕竟一些事情不只是单纯靠猜测就能知道的。
张六两想通山脚下这个遗留问题之后,却还是睡不着。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随着师父的离开,张六两的支柱也没了,现在他几乎是没有最大的靠山了,李老和史老做了这么一出,肯定是怀着莫大的愧疚,之后再找他们办事,张六两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是一个需要去慢慢摸索的事情。
当然,对于北上跟纳兰东大干一场的事情,张六两还是觉得大哥隋长生的意见比较靠谱,当初自己疯狂的想法是在大学毕业之前拿下纳兰东,可是随着师父的离开,这个激进的事情也只能暂缓了,毕竟自己在这地头上发展,那纳兰东怎么可能不去发展,他怎么可能坐等张六两去抹他脖子。
张六两拖缓了进军内蒙的打算,不是怕了纳兰东,而是决定以一种大军压下,进而豪取的态势直接将其摁在地上,摁的死死的。
张六两思考完这两个问题,就扎下心思安稳睡去。
少了师父陪伴的夜晚是孤单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张六两这一晚梦的最多的也是师父,师父在梦里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那句话是:六两徒儿,师父想你了!
第七百二十五节 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725继续奋进的张六两
北凉山的清晨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中慢慢来临,随之而来的是早晨六点钟准时醒来的张六两。
简单的洗漱以后,张六两进了厨房围起围裙做起了早餐,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虽然早就起了,可是却在院子里练起了太极,他俩练气的唯一锻造把式,中规中矩,几十年从未改变过,当初刘洋在世的时候司马问天就曾经跟着学过,可是却没有学到深处就英年早逝了。
还有左二牛,黄八斤当初教给左二牛这破例收下的徒弟以后,左二牛就耍的是有模有样,对于这次师父的离去,左二牛其实比张六两哭的还凶,他的伤心程度莫过于离开的父母和小乐弟弟,可是他知道的是有些人比他更过于悲伤,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去完成八斤师父教给他的唯一任务,那便是保护好大师兄,用自己的命去保护好大师兄张六两。
张六两做了比较清淡的早餐,对于离开山头许久,做早餐的功夫却没落下,之前师父在世的时候,张六两就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给师父做早饭,如今的对象只是换成了司马问天和貔紫气而已。
做好早餐以后,张六两叫了院子里的两位,这两位也刚好耍完了太极拳。
围坐在一起吃着早餐,貔紫气开口道:“今天开始,先跟我学练气,时间一周,随后老司马会教你一套他的看家本领五禽式,并非扁鹊那个治病延年益寿的五禽拳,而是他自己这些年一直研究的拳脚,时间还是一周,第三周我会精修你的飞刀把式,而第四周我俩要一起跟你对打,打不是打一个小时就完事,是打七天,你只要做好被挨打的准备就行了!”
张六两安心听完貔紫气和司马问天对自己的安排,二话没说,点头答应道:“我记下了!”
司马问天停下手里的筷子惊讶问道:“你怎么不发问?安稳就接受了?”
张六两笑着道:“你俩都做好安排了,我安心接受就行了,我何须在多问,因为你俩是对我好!”
貔紫气笑着伸手道:“拿钱老司马!”
张六两白了一眼两人,知道这两位又拿自己打赌了。
司马问天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两指轻轻一捻,硬币嗖嗖嗖的窜出,直奔后墙,而后叮的一声扎进了墙壁里,深度相当可以。
貔紫气一乐,道:“输了还来气了,一块钱至于这么抠门吗?”
张六两张得大大的嘴巴,转头望着墙壁上那枚扎进去些许距离的硬币,冲司马问天竖着大拇指道:“牛!”
司马问天微笑道:“低调低调!”
貔紫气不以为然道:“嘚瑟!”
张六两一乐,低头吃饭。
饭后,是张六两收拾的桌子,而后貔紫气自东闪开,司马问天背着手将张六两带到了院子里,指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南墙根的一些木桩道:“上去,站三个小时,不许下来,下来的话我就打,丝毫不会留情面!”
张六两望着八根直径在十厘米左右高度在一米左右的木桩道:“你啥时候安置的,我怎么不晓得?”
“今早上!”司马问天淡定道。
“我怎么没听到敲打的声音?”张六两更加惊讶了。
张六两早晨的时候还真就没听到院子里有什么敲木桩的声音,而且昨晚上这些木桩也没出现在这里,那司马问天是怎么在早晨这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些木桩的树立的呢?
司马问天平淡道:“用手,十秒时间!”
“什么?”张六两再次惊讶。
他木然的走到这些根木桩前,挨个看去,扎入地面很深的木桩丝毫没有任何被锤子敲打的痕迹,也没有破土被铁锹铲动的痕迹,也即是说是司马问天用手挨个敲进去的。
司马问天背着手来到张六两身前,云淡风气的道:“日后你也能做到,上去吧!”
张六两抬腿站到两根木桩之上,司马问天道:“八根木桩必须挨个站立,什么时候把每根木桩的底下都留下你的汗水打湿再换木桩!”
张六两安稳站立着回应道:“记下了!”
司马问天背着手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招呼貔紫气道:“老貔,拿象棋来,咱俩杀几盘!”
貔紫气在屋里回应道:“这就来。”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的北凉山不算热,可是站在木桩上的张六两还是慢慢流下了汗水,张六两努力做到心平气稳,可惜的是却因为腿肚子的慢慢发麻身体随着抖动起来。
不远处下棋的司马问天不知何时在石桌上放了一堆石头子,眼都没抬,嗖的捻出来一颗石子,直接掷出,直奔张六两的小腿。
张六两顷刻间中招,瞬间被力道无穷的石子打落在地。
司马问天高声道:“老貔,将军了,马将军,哈哈!”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抬腿再次上了木桩。
貔紫气撇嘴道:“马别腿了,你将个屁的军啊!”
张六两只能在心里暗自菲薄道:“两位老头,我不是马,我是人那!”
第一根木桩,在张六两的汗水打湿以后,张六两换到了另外一根木桩继续站立。
司马问天却冒出一段文字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六两念!”
张六两只能重复着司马问天念出的这段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回应道:“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张六两念!”
张六两继续念着貔紫气给出的练气口诀,脚下的木桩再次打湿,而张六两却觉得自己瞬间安静了下来,腿肚子也开始朝着不抖动不发麻的状态进发。
司马问天继续道:“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摇撼天柱,赤龙搅水浑。张六两,继续念!”
第三根木桩打湿,张六两顺利背完司马问天给出的第二句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继续道:“漱津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张六两,收气!”
张六两照做了,第四根木桩打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相视一笑道:“该第五根木桩了吧!”
两人不温不火的下着棋,张六两继续朝第六根木桩打湿进发。
司马问天再次道:“把刚才那些口诀在背一遍,直到牢记于心!”
张六两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不断重复着他俩道出的练气口诀。
直到第八根木桩打湿,张六两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觉得心口的位置涌出一团温热,这也许就是司马问天所说的练气之道了。
张六两刚想放松一下,司马问天的石子即可间打来,张六两刚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奈何这枚石子的速度惊人,张六两根本无法躲避,被打了个正着,打在了胸口之上。
疼痛瞬间传来,张六两咬牙道:“咋了这是,不是说站湿木桩就可以了吗?怎么还打我?”
司马问天不温不火的道:“继续站,还没到三个小时!”
貔紫气也跟着道:“继续念,继续站!”
张六两只好又站上了木桩,不远处的两个老头悄悄笑着小声道:“这小子,倒是蛮听话的,怪不得老黄这么看中这个宝贝徒弟!”
第二轮站桩继续,张六两这次学乖了,放稳身心,一边念着练气口诀,一边扎下力气将木桩站牢靠。
第二轮打湿木桩持续的时间要比第一轮长一些,不过也就是长了三分钟而已。
张六两刚要抬腿下木桩休息一会,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打来,张六两这次还想着侥幸逃脱,可惜的是还是慢了半拍,石子正中腿肚子,力道却比之前轻了些许,这次张六两没有失声叫出来,他以为司马问天留情了。
可惜的是,司马问天使用的力道跟之前一样,对于捶打张六两,司马问天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这只是张六两不曾发觉的,自己的下盘稳了,腿部的力量也跟着强大了些许,所以才觉得司马问天打来的石子的力道轻了而已。
张六两没敢下木桩,他生怕下一秒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飞来。
上午的三个小时,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下了三盘棋,张六两丝毫没有休息的站了满满的三个小时。
司马问天看了眼时间,冲张六两道:“下来吧,去做饭去!”
张六两的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汗水了,他跳下了木桩,没说什么,安静的进了屋子,换掉湿透的衣服去厨房做午饭。
不过在吃午饭的时候,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依旧没有放弃折磨张六两。
他俩吃饭是坐着的,却要求张六两不准坐着吃饭,而是蹲马步。
张六两照做了,早期跟楚九天学着站桩,对于蹲马步,张六两还算擅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看到张六两居然安稳的站完吃完,均是一笑道:“这小子提前有基础了,下次得增加点项目喽!”
张六两丢过去白眼,做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都被他俩给忽视了,吃完午饭,张六两收拾了桌子,洗了碗返回正屋,司马问天道:“去爬山上的一千阶石阶去,顺道跟山下的士兵聊聊,你该跟他们沟通一下!”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这两个老头可是一点都不让自己休息的。
张六两出了屋子,穿过院子从山顶的第一阶石阶开始往下跳,是跳,不是走!
屋子里的司马问天和貔紫气喝着饭后茶,司马问天拿起烟袋锅子摁下烟叶,抽了几口,貔紫气喜欢抽香烟不喜欢旱烟。
貔紫气笑着道:“六两的韧性可以,咱俩如果这么捶打下去,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