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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侍郎踩着油门在高速入口进入,待车子行驶了一会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张六两从兜里掏出来道:“毒品,海洛因!”
段侍郎严肃道:“被人利用了,之前去买盒子的时候没注意,这个叫马哥的是老板,一直极力的推荐这个盒子,当时我也没在意,看做工精致就买了,没曾想却是被人开了槽放了东西。”
“怎么处理?”
“等到了天都市交给警察吧,这东西带身上不安全!”段侍郎严肃道。
“成,省的这东西流入社会祸害人!”
俩人继续上路,却不知这东西却给张六两在天都市带来很多麻烦,当然这只是后话。
车子中途在服务区的加油站加了油,二人下车吃了饭,继续赶路,张六两在后排沉沉睡去。
一觉睡得很香,稍稍从离开八斤师父的沉闷心情里走出小半。
行驶了大约四个小时,车子进入了天都市的境内。
张六两望着车窗外平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一时间才感叹起北凉山的荒凉。
段侍郎将车直接开到了公安局门口,俩人下了车,径直走向里面。
找到值班民警说明了情况,张六两把小包的海洛因上交了,警察给二人录了口供留下了段侍郎的联系方式,便让二人离开警局。
俩人折返回黑色奥迪,段侍郎开着车子道:“六两,叔送到你目的地就得回去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这里不比北凉山,没有你师父罩着你,得靠自己!”
“我知道了叔!”
段侍郎将车子开到一处写着龙山饭店的招牌下停车,指着这里道:“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吃住都在这里,我托了人才把你安置进去,好好上班,先从这里干起,慢慢积累经验。”
“行,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挺好,叔你吃了饭再走吧!”
“我得连夜赶回去,你婶子这几天病了,我得回去伺候他,好生呆着,我的任务完成了也可以给你师父交差了!”
“路上开车小心!”
段侍郎摆手离开,张六两目送侍郎叔,一时间找不出词语形容侍郎叔。
说起侍郎叔,这个跟八斤师父表面上一直不怎么对付的男人其实跟六两没有亲戚,只是一个外姓的叔。
不过张六两从侍郎叔对八斤师父的热情程度上看,侍郎叔肯定是对八斤师父极其的崇拜加尊敬的,他们俩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张六两到现在都搞不清楚。
要说侍郎叔欠八斤师父人情,都十多年的交情也该还完了,可是八斤师父一旦有事情侍郎叔肯定会出现。
要说俩人是亲戚,可是八斤师父对待你侍郎叔的那个劲跟个陌生人一样。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张六两摇着头走进龙山饭店,开启了他入驻天都市的第一天。
已经是傍晚时分,张六两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背着个破烂的包袱,顶着个小平头进入龙山饭店的时候着实的惊诧了众人的眼球。
龙山饭店不算大,二层门市房,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间,宿舍在后院。
这是惊诧众人眼球的张六两看着一张饭店平面图知晓的,不过张六两刚摸清这里的布局就被一个上身和下身一个规模的肥硕女人拽拉着进了后厨。
“你就是段侍郎介绍的那个张六两?”
“是我!”张六两道。
“六子,给他拿身工作服!”
被叫做六子的人撇了眼六两兄,憨厚的笑了一下,转身去找工作服。
肥硕女人扯着嗓子道:“月工资一千,管吃管住,全年无休假,早晨六点上班,晚上十点下班,中午可以休息俩小时,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张六两坦率道。
“没问题就把身份证给我,我去给你办手续,一会穿上工作服开始上班,今天算你试用期,干不好直接滚蛋!”
张六两点头道:“知道了!”
肥硕女人接过张六两的身份证扭着那坨分不清是腰还是屁股的大肥肉走掉。
六子这个时候进来,递给六两一身白色的工作服道:“穿上吧,省的一会老妖婆再骂你!”
“谢了!”六两笑着道。
六子也没再继续说话,去后厨开始忙活。
此刻算是晚高峰的开始,张六两被安排在后厨刷碗。
蹬着一双很不合脚的水靴,张六两蹲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跟碗筷干了起来。
不过六两兄没打算显露一下功夫,而是规矩的拿着抹布倒上洗洁精洗了起来,如若依照六两兄的手上功夫,在这玩一场凭空飞碗也是可以的。
三个小时六两愣是没间断的在跟各种碗各种盘子打交道,不过坚持要把工作做仔细的六两兄真的是洗的超级干净,搞得后厨的师傅们都夸这小子有前途。
不过六两兄在心里道:这他妈洗个碗有屁的前途!
第五节龙山饭馆
跟六两兄预料的一样,肥硕女人打算进来挑刺却被六两兄的所作所为给震惊了。
堆积了三天的碗碟子盘子被六两兄三小时洗了个通透,之前就是因为洗碗工不好找才堆积了三天,期间愣是去小店买了好多碗筷备用,没曾想今晚就被这憨厚的爷们给如数洗了个干净。
肥硕女人却没有给六两兄好脸色,面无表情道:“还算过关,今个早些下班,明个别迟到!”
六两点头道:“知道了老板娘!”
肥硕女人走了,依旧是挺着那个分不清是腰还是屁股的大肥肉走了,不过六两兄依稀的觉得这地板有些颤抖。
六子带着六两到了后院的宿舍,六个人一间,不过这间只住了六子一人。
宿舍的里面也没什么家具,一台小型彩色电视机,一张桌子,还有三张上下式的床铺。
六两兄纳闷道:“其他的人呢?”
六子笑着道:“这饭店能坚持一个月以上的算是奇迹了,要么被老妖婆的大嗓门吓跑,要么被这饭店的劳苦给吓跑,反正这宿舍我是坚持最久的人,要不是我跟老妖婆的男人有点亲戚我才不在这里呆着。”
六两收拾了一下床铺,见六子摆弄着电视机在找台,问道:“厕所在哪?”
六子道:“出门之后西南角,水房在东南角!”
六两兄解决完毕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返回宿舍,瞅了眼正在看电视剧的六子,道:“这电视有没有财经频道?”
“看财经频道有个蛋的意思,回头我去市场买个碟机,咱俩租个黄碟看看如何?”六子两眼放光的道。
六两知道黄碟是个什么东西,准处男的他摇头道:“看不懂咋办?”
“看看就懂了,不过花的钱咱俩平分!”
“那还是算了!”六两诚实道。
“那还是我出吧,看你刚来也没什么积蓄!”六子还算义气道。
六两憨厚道:“好!”
六子掏出一盒烟对六两道:“抽烟不?”
“不抽!”
“喝酒不?”六子拎出一瓶易拉罐道。
“喝白酒!”
“啤酒不喝?”
“没喝过!”
“那喝喝试试!”六子丢给六两一瓶易拉罐。
六两拉开拉环,仰头一口气就给喝完了,晃了晃道:“没什么劲,不如烧酒带劲!”
六子直接傻眼了,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情况?一口闷了?还没什么劲?”
“昂,确实没什么劲啊!”
“别吹牛逼,你把这一打给我喝了试试?”
六子直接拎出来一打对六两道。
六两一手抓起一个,啪的拉开拉环开始牛饮。
十分钟之后,望着一地的瞥噶易拉罐,六子彻底膜拜了。
“兄弟你是哪个山上下来的牛逼人物啊,这啤酒当水喝?”
“北凉山下来的!”
“北凉山是哪个山?”
“黄河岸边那个啊!”
“你大名就叫张六两?”
“是!”
“你不如叫张千杯得了!”
“师父给起的不能改!”
“你师父叫啥?”
“黄八斤!”
“怎么名字一个比一个奇怪?”
“我觉得挺好听的啊!”
“那你来这天都市想做什么?”
“买房子,娶媳妇!”
“六两兄弟你真牛!”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咱俩睡觉吧,我无语了!”
“再聊会吧,路上在车里睡了会,不困!”
“你什么学校毕业六两兄弟?”
“没上过学!”
“那你怎么看懂这易拉罐上的字母beer是啤酒的意思?”
“我能看懂这一排英文字母是什么意思,也能直接翻译出来,不过就是不会念!”
“你在哪里看的书?”
“北凉山上啊!”
“谁给的的书?”
“我师父下山淘的,一屋子书,我数过我看的书,一共九千六百五十本!”
“六两兄弟咱能不吹牛逼吗?”
“北凉山上没有牛!”
“六两兄弟咱们睡觉吧!我又无语了!”
“再聊一会,我还是不困!”
六子已经打起了呼噜,他的世界观完全被颠覆了,只能以睡觉来平复心情了!
六两下床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沉沉睡去。
五点准时醒来,一个鲤鱼打挺差点被上床铺给磕到脑袋,晃了眼才知道这里不是北凉山,起身穿了衣服,围着后院子跑了半个小时,简单的洗刷之后叫醒六子,然后六点准时出现在龙山饭店的后厨。
如果说一个月对于六子来说只是在龙山饭店端了至少三百道菜和偷吃了几十口肉,而对于六两来说却是跟后厨师傅学了几十道菜,然后摸清了龙山饭店上座的时间表,再就是准确的计算出龙山饭店一个月的营业额在四万上下,而后就是跟六子从距离龙山饭店三里路的小市场买回来一堆旧的书籍,而后翻烂之后重新卖了三块五毛钱的破烂,再就是给肥硕老板娘上初一的闺女讲了四十五道数学题,或者还有学会了骑摩托车。
从肥硕老板娘那里领了一千块钱工资,六两去理发店理了理平头,而后去小市场买了之前看中的几本旧书,给自己添了一件外套,总共花去六十五块钱,把剩下的九百整数存到银行卡里之后,六两花了三十五块钱请六子喝了一打啤酒。
俩人是在宿舍里喝的,是六子偷偷打包的剩菜,然后就是就着六子从小市场租来的黄碟大餐。
这一夜六两兄两眼放光,盯着屏幕上的影像彻底把女人研究个遍。
这一夜,六子兄看完教育片出了宿舍再没回来,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六点准时出现在龙山饭店。
六两没问六子去了哪里,但是他知道六子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那里有着迷眼的霓虹灯,当然还有擦着喷香的女人,六子应该是去释放男性荷尔蒙去了,就像教育片里面演的一样,脱了个精光,然后开始做活塞运动。
六两没有忘记八斤师父交给他的任务,娶了隋大眼的闺女,可是六两知道现在他娶不了人家,因为自己只是个服务生,况且人家隋家那闺女可能都不想嫁给自己,肯定想着法子要毁掉这个婚约。
六两兄不傻,至少知道门当户对这个成语的意思。
依旧喜欢翻阅那些已经被其翻阅好几遍的破烂旧书的六两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