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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益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当然,传说他父亲马文博好像跟青帮还有联系呢,手眼通天,要不然他能在五年之内就垄断了咱们市的房地产市场吗?”
庄玉儿说着话,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那里红色的保时捷旁,坐了进去,打着火一摁电纽,自动伸缩的车顶篷向后翻起折叠缩回,庄玉儿开了车门,向扬益做了个上车的手势。
“干嘛?”
扬益皱起了眉头。
“上车。”
庄玉儿很霸道地说道。
“庄小姐,我现在在上班,不能随便外出。请你尊重我的工作,也尊重我。现在,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你可以把钱包还给我了。”
扬益不愿意再跟她瞎缠下去,伸出一只手掌说道。
“不上车就休想要回钱包,啊,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非礼啊,救命哪……”
庄玉儿正得意洋洋地自以为捏住了扬益的命脉准备要挟他时,突然间发现扬益已经不耐烦地绕了过来,到了她这一边打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就将她按在了座椅上,一手轻松地制住了她,另一只手已经提起了她的小挎包,将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倒在了车座上,随手抓起了那个属于自己的钱包,打开确认了一下之后,懒得再理庄玉儿,将钱包珍之又重地抓在手心里,将庄玉儿扔在了一旁,自顾自地走了。
“扬益,你是个坏蛋,混蛋,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你凭什么?一个破钱包,值得你这样对我吗?粗鲁,野蛮,下流,没有教养,没有文化,你坏透了。
你别走,你要走你就不是人。
呜呜……
死扬益,臭扬益,你装什么装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那个警花很漂亮么?我告诉你,她一点都不漂亮,特别丑,特难看。
还有你们公司的那个女孩子,像头恐龙,凶霸霸的,又有什么好了?”
庄玉儿真是气极了,在车里乱蹬着腿大哭着,哭得那么伤心,像是个可怜的孩子。
也是的,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人当成明珠、公主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哪里有人像扬益这样对她?
扬益正在往前走的身子忽然间僵住了,听到庄玉儿这样说谢雨馨,突然间一股子怒火就无法遏制地飞蹿而起,烧得他两眼通红,登时他就转过身来,像头豹子一样,几个大步就蹿了过来,蹿到了庄玉儿的身旁。
庄玉儿正在车里大哭着,忽然间眼前一黑,抬头之下登时大惊,只见扬益已经用一种无法想法的速度扑到了车子前,把着车门恶狠狠地望着她,愤怒得近乎扭曲的脸孔已经完全变形了,整张英俊的脸庞变得那样恐怖而陌生。
“你住嘴。我告诉你,馨馨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子,她心地善良,聪明懂事,比你这样骄傲又没涵养的富家千金要强一千倍,一万倍,你听到了吗?为什么她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你却还要这样诋毁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这么无情而冷酷?要拿走属于我的仅剩下的一缕温暖?
庄玉儿,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你再敢侮辱馨馨一句,我就把你扔进下水道里去!”
扬益死死地握紧着拳头,拳节上发出了嘎嘎嘣嘣的响声,他竭力地控制着心里某种疯狂的情绪。如果庄玉儿不是女人,恐怕他现在已经将她暴揍一顿了。
馨馨是他心里永远的爱恋,永远的光明,永远的温暖,任何人都不能侮辱她,半句都不行,哪怕就算是开玩笑。
“你,你要干什么?扬益,你,你别乱来……”
庄玉儿吓坏了,她一直以为扬益是那种君子可以欺其以方的人,可扬益今天的表现却十足的吓人,她真被吓到了。
“再见!不,永远不要再见!我不想再看到你!希望你也别再来打扰我!”
扬益缓缓闭上眼,平静了一下情绪,吁出口长气,扔下一句话,再次转身而去了。
“那个美丽的女警花,已经死了?难怪他这么在意这个钱包!天啊,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份了?”
庄玉儿呆呆地望着扬益远去的背影,心里开始自责起来,这一刻,她没有在意扬益对自己的态度,相反,却开始有些痛恨起自己这张什么都乱说的嘴了。
“扬益,对不起!”
庄玉儿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突然间在车里站起身来,向着远处的扬益大声喊道。
无可否认,说到底,这是个心地同样善良的女孩子。
远处扬益的身子突然间一震,随后又恢复了平静,随后,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公司的大门口处。
“唉,我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给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呢?脑子真是锈到了……”
庄玉儿握着秀气的小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哎哟,好疼!”,用力过猛,她倒是打疼自己了。
“不过,他真是个痴情的人呢,那个女警花都死了他还这么惦记着人家,嘻嘻,倒是个天生的情种。”
庄玉儿咬着红唇,转了转眼珠,望了望远处的扬益,无端端地又偷笑了一下,只不过,是羞红了脸蛋儿的笑。
这一刻,她真像个调皮而又可爱的公主般美丽。
油门一轰,她开车走了,有些事情不能逼得太紧,她得慢慢来。反正,她是不会放弃扬益的,为了自己的节目,也为了自己……
“无聊的女人,无聊的男人,无聊的世界!”
扬益低声咒骂着,也不知道在骂谁,总之还算不错的心情却被今天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幕搅得乱七八糟,成了一锅混沌粥,心情之糟可以想像。
“馨馨,我的宝贝,我永远爱你。”
边往台阶上走,扬益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棕色的钱夹,想再看一眼馨馨的照片,用那仅存的温馨温暖一下自己的冰冷许久的心。
可是,刚一打开钱包,他的眼珠凝固了,甚至,连吃惊都忘记了。
随后,他就是雷霆暴怒,疯狂地咆哮着,咒骂了起来,“该死的女人!”
恶狠狠地咒骂着,扬益风般转身,准备回去庄玉儿的麻烦。
只是,转过身时,却只能看见一缕汽车的尾烟正缓缓地消失在空气之中,庄玉儿早已经去得远了。
“该死,该死,该死!”
扬益气得破口大骂,却无计可施。
只见那个钱夹左侧的透明塑料夹层里馨馨的照片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女孩子的照片,清纯如水,眼波流动,笑意嫣然,好漂亮。
如果,这仅仅是女孩子的小心思,或许也就罢了。可令扬益气愤的是,谢雨馨的那张照片却不知哪里去了,甚至扬益翻遍了钱夹,也没有找到谢雨馨的照片。
像什么身份证啊、零钱啊什么其他的东西倒还安在,只是,没有那张最重要的照片,其它的东西还有什么用?
一瞬间,扬益就像丢了魂一样,彻底抓狂起来。
“这算什么?这算还东西吗?庄玉儿,你这个小偷,骗人的死丫头,你给我回来,我要找你算帐!”
扬益都要气炸肺了,向着已经消失在远处车流中的保时捷挥舞着拳头愤怒地喊叫咆哮着。
只是,人都去得远了,无论他怎么发飙也是听不到了。
“她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可恶,可恶,可恶!”
扬益抓狂得几乎都要不能自遏了,对庄玉儿这种自作聪明的做法简直厌恶到了极点。
第两千零六十四章
“为什么要换成你的照片?显摆你好看么?显捍你身份高贵么?在我看来,你就是一株自以为是的狗尾巴花,高高翘翘的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扬益咆哮着从钱包里粗暴地抽出了庄玉儿的那张照片,举到眼前愤怒地大骂着,骂完了还不解气,双手持着照片准备将它撕成了满天大雪飘飘,然后再踏上一万只脚,这样才能稍解心中的愤怒。
只是,刚刚举手要撕照片的时候,不提防,照片背后空白处的几行黑字让扬益缓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是什么?”
扬益禁不住疑或地将照片翻转过来,凑到了眼前仔细看过去。只见上面有几行娟秀利落的小楷字,绝对是受过学院式书法教育的那种瑰丽秀艳。
上面分明写着,“扬益,当你看到这几行字的时候,说明你很生气,气我偷换了你的照片,说声对不起吧。不过,如果你真把我的照片撕了,就证明你太不男人,太小家子气了,一点儿都开不起玩笑。
如果你真的生气,好吧,我在这里向你道个歉,说声对不起啦。当然,如果你想要回照片呢,就请我吃饭吧,再向我说声谢谢,毕竟,是我拾到了你的钱包,还主动来还给你的,我是个好人吧?嘻嘻……”
下面是一连串的数字,不用问,肯定是庄玉儿的手机号码了。
“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鬼?玩来玩去的,有意思吗?”
扬益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就弄不明白了,怎么庄玉儿就这么阴魂不散呢?难道采访自己就是她生命里必须要做到的一件事吗?
经过这么一闹,已经时近中午,迎空而起的太阳火辣火辣,烤得人有些汗油油的,扬益心绪烦燥地将照片塞回了钱夹里,心里默念着庄玉儿的电话号码,吁出口长气,迈步往屋子里走。
“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扬益在心底发着狠,没办法,谢雨馨就是他现在的逆鳞,无论谁一碰触便是痛入骨髓!
他在琢磨着,应该什么时间把庄玉儿“约”出来,要回那张珍逾性命的照片。
正心事重重地往台阶上走呢,不提防,一头撞在了谁的身上,感觉软软的,好有弹性的两团,同时一缕香气沁进了鼻端。
扬益叹了口气,已经知道是谁了,因为这香水味他太熟悉了。
“她走了?”
一把好听的女声在耳畔响了起来,没错,就是周妖娆。她正举着把太阳伞举到了扬益的头顶上,关切地问道。
语气里,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扬益当然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关切什么。
“关你什么事?”
扬益心情正乱着呢?没好气地冲了周妖娆一句,头也不抬地往台阶上走。
周妖娆站在那里举着太阳伞,被扬益这么一冲,委屈得几乎都要掉眼泪了。这还不关她的事儿?
“我只是随便问问,看你那么久不回来,我就知道你追出去和她在一起了。”
周妖娆咬着红唇,心里一阵阵焦虑与失落,还有突如其来被欺骗的屈辱感,语气里就禁不住带上了一丝幽怨。
“算了,你也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让人当看耍猴似的。这样有意思吗?”
扬益转头望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圈里的泪水,叹了口气说道。
女人,女人,怎么自己一回来就跟这么多女人无意间扯上了如此多的缠夹不清的关系呢?这可真要了命了!
“这是什么?她送你的钱夹?”
周妖娆眼利,一眼便看到了扬益手里拿着钱夹,瞪大了眼睛尖声叫道。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这不是她送我的……”
扬益话还没说完,钱夹已经被周妖娆劈手抢了过去,她现在的动作伶俐得像只母豹子。
“还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