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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上有你的味道,我想今天晚上搂着它睡觉,对我这个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女人滋味的傻子、白痴来说,那将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如果你真的很生气,那就打吧,打死我好了,在打死我之前,把那条内裤还给我,让我搂着它去死吧,就算是黄泉路上,我也死得其索,死得幸福了!”
扬益一着急,真的冲动了,索性将自己心底最原始的、最真实的想法全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也就是在这吐露心迹的一刻,他终于不再胆怯、不再懦弱、不再结巴了,这一刻开始,他成为了真正的男人,敢想、敢做、敢说,纵然这种偷人家**的行为是极端无耻下流的,但在扬益这里,他从来没有用那种猥亵的想法去想过谢雨馨,如他所说,他只不过想搂着这熟悉的味道睡觉,在梦里体会属于自己的幸福与温暖。
世界仿佛静止了,再没有粉拳**落下,一切都没有了声音。
空间也仿佛凝固了,因为一条女式**,因为扬益的真无耻与真性情,还有那番让人欲拒不能的,真话!
扬益犹自抱着头在地上躺着,可是,身旁却没了动静。
一滴泪,一滴清澈温暖柔软的眼泪,轻轻地滴落在扬益捂着脑袋的手指上,扬益翻过了手掌,看到了手背上那细小的泪花。
“你这个,可爱的流氓,混蛋,色狼,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谢雨馨抽泣着蹲下了身子,眼里噙满了泪水地问道。
“我对天发誓,我所说的一切如果有半个不字,我就天打五雷轰!”
扬益指天划地的发誓。
一只小手轻轻地捂上了他的嘴巴,让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别说了,我相信你。唉,你这傻子,今天你总算说出了你应该说的话。你知道吗?我等你的这几句话,等了好长时间。”
谢雨馨柔柔地叹了口气,眼里闪着泪花,既激动又幸福地望着扬益,脸上被一片红晕蒸得粉霞满天。
“你,你,馨馨,这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这个曾经的窝囊废,白痴,甚至被人误认为的神经病?”
扬益已经傻掉了,怔怔地望着谢雨馨说道。
“嗯!”
谢雨馨含羞轻轻点头,给予了扬益充分的肯定,但扬益却突然间傻掉了。
虽然这些天以来他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谢雨馨对他的绵绵情意,并且,自己对这个豪爽侠义、敢说敢做的大警花也是心存爱意,可是,直到现在的谢雨馨真真正正地向他吐露心声表白时,他依旧如同做梦一样。
难道曾经梦到过的一切,真的即将要变为现实了?
面对着人生中即将经历的第一场真正的恋爱,扬益幸福得都有些糊涂了。
“天啊,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偷了人家的**反而因祸得福,赚了一个大美人做女朋友?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扬益快乐而疯狂风地心底大叫,甚至喊出了声来。
“真的,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爱你,傻瓜,我爱你!”
谢雨馨搂着扬益的脖子笑着,陪着他一起喊,一起疯。
“天哪,天哪,天哪……”
扬益现在已经幸福得找不着北了,声嘶力竭地狂喊。
“别喊了,傻瓜,至于这么夸张吗?真是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
谢雨馨轻声笑道,捂住了他的嘴。
“我就要喊,我要告诉全世界,馨馨是我的女朋友了,我爱她胜过我的生命,从现在开始,我要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守护她!”
扬益挣脱出来,疯狂地大喊大叫。
“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谢雨馨摇头笑道,陪着他一起躺倒在地上,心中无限温柔。
“为了你,我真的疯掉也值得!”
扬益继续大喊,突然间,他再也喊不出来了,因为,一张红唇堵住了他的嘴,那样柔软,那样温馨,那样甜蜜,那样馥郁,那样芬芳……
那是来自爱人的倾情一吻,天地失色,万物春光……
扬益身上的每一粒细胞又开始充血、肿胀,有一种伟岸的力量瞬间集于一点,开始由内向外勃然迸发而出。
“啊……扬益啊,你这该死的流氓!”
谢雨馨猛然间低低惊呼一声,柔软的小腹禁不住巨型凶器,身子往缩了一下,满脸红晕,眼波流转地望了扬益一眼,双眸中似要滴下水来,满是禁不住的**。
“嘿嘿,自然生理反应,自然生理反应……”
无论什么情况发生得多了,就会习惯成自然,扬益的脸皮也自然而然地变厚了,嘿嘿笑着,带着些自己都惊讶的无耻味道说道。
“你这死人,就能欺负我。其实,今天晚上,你可以不用搂着内裤睡觉了……”
谢雨馨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满脸红晕地娇羞说道。
“不用搂着内裤睡?那,那我搂什么?”
很多事情扬益都没经历过,一时间有些发傻,没反应过来。
“笨蛋,真是十足的大笨蛋!”
谢雨馨咬着红唇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纤纤玉指一指点上了扬益的额头。
“哈哈,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扬益猛然间醒悟过来,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又开始了疯狂的大喊。
“真倒霉,怎么把自己打包送给了这么块木头呀!”
谢雨馨无奈地叹气,可是,从她灿烂的笑容中又哪里能找得到一丝一毫抱怨的神色?
夜虽已深,心却不静。
粉红的灯光迷离中带着一种欲说还休的暧昧与**,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在了绒黄色的窗帘上,带着种入骨的媚惑与惹人胡思的遐想。
今天晚上,谢雨馨的房间里迎来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两个人都有些紧张,面对着生命中充满诱惑的渴望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扬益傻站在门边,而谢雨馨抱膝坐在床头上,原本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这一刻他们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饶是谢雨馨平素里胆大泼辣,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跟所有没有类似经验的女人都一样,害怕、胆怯、紧张、羞涩、无所适从却又充满渴望,焦灼的不安中有着一种由内向外的悸动。
扬益更是白搭,可以说这辈子都没真正地经历过一次女人,他现在比谢雨馨还要紧张,好像等一会儿占便宜的不是他,而是谢雨馨。
这家伙后背紧紧地贴在门上,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样子,满脸的紧张与惶恐,弄得好像谢雨馨随时会强。暴他一样。
“这个傻瓜啊,他在干什么?”
谢雨馨又恨又气,哭笑不得,侧着脸贴在抱起的双腿上,心里暗骂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过去,两个同样没什么经验的人应该现在就发生些什么却一直都没发生些什么的人就在这里一坐一站,紧张地对峙着,看那样子不像是一对即将激情一夜的情侣,倒像是两个生死仇见相见于江湖之中,就差彼此亮出小刀大喊一声,“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见,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种既幸福又痛苦的煎熬实在让谢雨馨受不了,她忍不住率先开口说话了。
“喂,告诉我,你是不是傻子?”
谢雨馨郁闷得几乎要爆炸了,这种场面,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可这个傻瓜到现在还没有一丝动静,只知道在那里傻站着不说话,摆出一副随时都要夺门而逃的死样子,简直混蛋到家了。
谁要说这货能解风情,估计猪都能学会**了。
“我,我,我不是啊,你都已经知道了嘛……”
扬益喏喏地说道,连头都不敢抬了。
“知道了我也要问,谁让你这个混蛋一直都不说话。”
谢雨馨大气大羞,怒气冲冲地甩过来一个枕头。
“你,你别生气啊,我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而是……”
扬益慌忙接住了枕头,努力地辩解道。
“而是什么?”
谢雨馨瞪大了眼睛问道。
“而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扬益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天哪,气死我了!”
谢雨馨气得两眼一翻白,险些晕死过去。难道他真的是头猪吗?事事都要女孩子主动?
“你过来!”
第两千零二十九章 痛苦过后是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老天爷,我诅咒你,为什么给了希望却又要全都拿回去,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公平?如果要惩罚什么,就惩罚我吧,为什么牵扯到我的爱人,牵扯到馨馨?”
扬益如一头疯狂的野兽,举手仰天狂呼,两行悲情的泪水籁籁而下。
“傻子……不……要喊了,我还没……死,我也……不想死,我还没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你呢,我的……爱人啊,我不想死,我爱……你”
谢雨馨紧紧地抓着扬益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对生的渴望,对爱的执着,对扬益那深深的眷恋。
可是,依稀可见,她眼睛里光彩已经黯淡了下去,曾经那样旺盛的生命力在她的身上正一点一滴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然流逝,这令扬益肝肠寸断。
“馨馨,你要坚持住,你没事的,你肯定没事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陪着你去!”
扬益抱着谢雨馨哀恸欲绝,五脏六腑在这一刻炸裂般的锐痛,令他艰于呼吸。
“不,不要,我的爱人,无论我怎样,你,都要……好好的……活着,我只想你好,想你快乐,想你幸福,记住,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你要答应我,要……发誓……”
谢雨馨摇了摇头,两颗珍珠般灿烂的泪水滚落了两腮。
“好,我答应你,我要好好地活着,你别说话了,好不好?”
扬益生怕她费尽了力气之后就再没有一丝余力,就要离他而去了。
“不,我要说,我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扬益,你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听到你说这句话,哪怕就算是……我现在就……死,也值……了……”
谢雨馨大喘了几口气,迷离的星目望向了扬益。
“我爱你,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扬益紧谢雨馨萍紧紧地搂在怀里,含悲带怆在谢雨馨耳畔轻呼个不停。
“我也爱你,宝贝!”
谢雨馨幸福地搂着扬益,脸上露出了知足而恬淡的笑容,随后,她的手悄然地从扬益的肩上无力地滑落,垂在了地板上。
此刻,楼下终于响起了那该死的救护车声,稍后,警车也呼啸而来,两种不同的声音,两种不同的锐啸,它们交相混合着,给整个世界笼罩上一层浓重的悲哀。
命运是无情的,总喜欢捉弄人。当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被命运无情地撕裂开来时,这便是悲剧。
三天后。
扬益呆呆地坐在这个原属于谢雨馨的这个小屋子里,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钱夹,钱夹四张着,上面还有一张扬溢着青春与美丽的女孩子在灿烂地笑,她笑得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阳光。
可是,现在,斯人已去,徒留伤悲。一切都如昙花,乍开之后,转瞬即灭。美丽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