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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宸坐在餐厅里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她的作业,忍不住催道:“拿个作业而已,你是准备拿多久?”
“大叔!”叶之夏心里存着满满的感动,走回餐桌前,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殷墨宸见她两手空空,不禁疑惑地挑了下眉梢:“怎么了?”
叶之夏忽然弯起亮晶晶的大眼睛,嘴边的笑容比窗外明媚的阳光还要灿烂:“大叔,我爱你。”不只是喜欢,是爱。
多年后,已经褪去少女青涩升级为两个宝贝妈咪的叶之夏总是会忍不住去揣测这一幕,大叔他此刻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听她的深情表白?
——她说,大叔,我爱你。
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女孩笑容盛放的娇俏脸蛋,殷墨宸神情在刹那间柔和,只觉得内心有什么正在悄悄滋长,隐隐的疼痛中带着丝丝甜蜜。
下一刻,他伸手把站在面前的人儿拉入怀中,笑着动了动唇:“我也是。”
叶之夏听着他低沉清魅的嗓音,仰起脑袋对他伸出一根小指头:“大叔,我们拉勾,一辈子都不许变心哦!”
她的手指长得很漂亮,白皙又纤长,可是看着递到眼前的小拇指,殷墨宸的心却没来由地猛然一紧,心就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见他有些失神,叶之夏忍不住对着镜片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大叔,大叔!你在想什么呢?”
男人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儿,不禁抬手抚上她的脸蛋:“没什么。”
“那我们拉勾。”她坚持地对他举着小拇指。
“好。”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缓缓伸也小拇指勾住她的。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已经脱离了男人的掌控,在不经意之间悄然地变化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叶之夏一字一顿地说完,然后笑眯眯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叔,我给你盖过章啦,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个人专属咯!除了我,你不可以再喜欢上其他人哦!”
男人看着她那双比黑宝石还要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她脸上明媚动人的五官,心中顿时柔软一片。他知道以小丫头的性格,一旦某天得知自己对她的好中存在着利益与谋划,恐怕会恨死他吧。
不过,只要他不想,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也不知道真相。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发现这个小丫头的确有让人心动的姿色与资本。
有了不舍,就会有贪念。他想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黑道这条路本就难走,走往上爬便越寂寞。
可是,有了她就会多了许多热闹,甚至他时常会有种不再孤单的感觉。不如圈养着她,有人陪着过一辈子也未偿不可是件好事。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波动,片刻后,他翘起唇角,轻声应道:“好,只喜欢你一人。”
餐厅里,画面温馨地仿佛定格在这个瞬间。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时分,他们两个人额头相抵,目光交融,在彼此的眼神中可以看到无限的眷恋。
☆、突然多出个争家产的姐妹!
夜色浓郁。
时间悄然流逝,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二十二点。姚思思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对着偌大的液晶电视,无聊地看着韩剧里的女主抱着男主喊着‘阿家西,沙啦嗨。’
“嘁!现实里哪有这么好的大叔?”她轻嗤一声,顺手按下遥控器把电视给关机了。看着电视剧里完美的爱情故事,再想想自己的凄凉,难免会有些心里不平衡,觉得所有美好的爱情都是假的。
自从上次夜宸把她送去那个私人小诊所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而她想主动找他,却又不知道要何从找起。
而最近,妈咪时常夜不归宿,老爸又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她一个人闷得慌,在国内又没有朋友,只能以购物来消遣。结果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就把身上几张透支额度上千万的卡都给刷爆了。
虽然他们家不差钱,可是如果让妈咪知道她最近的消费记录,一定会没收她身上的所有卡和现金。为了防止自己变成穷光蛋,她丢下遥控器就往二楼主卧室而去。
她知道爸爸姚正海身上有本专门开支票的小本子,现在他住院了,那个支票薄肯定放在家里,不如趁他回家之前,先偷偷替自己开几张支票,到时候如果真的没钱花了,也可以应应急呀!
反正最近家里没人,姚思思大摇大摆地进了主卧室,从写字台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她几乎把整个卧室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出支票薄。
虽然她知道叶妙心的保险柜里有不少现金和珠宝,但是这次她却不敢再动那里的东西了。毕竟自己上次把块价值不菲的白玉给弄丢了,万幸妈咪没有对她有所怀疑,如果现在自己再故伎重演,难保妈咪不会起疑。
姚思思担心叶妙心随时会突然回来,看着床头柜下的抽屉一眼,心想,如果这个里面再找不到支票就放弃算了。
她拉开抽屉,虽然没有找到支票,却发现了份很奇怪的东西——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很厚一叠。
“这是什么?不会是现金吧?”她自问自答了两句,飞快地将那个牛皮纸袋从抽屉里取出来。
姚思思打开袋子才发现,发现里面厚厚的一大叠是照片和资料。好奇心驱使下,她忍不住翻开照片。然而,当她看清照片上人的五官时,瞳孔不由狠狠一收,脸色顿时大变。
照片上的女生拥有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蛋,除了一头短发,以及那身又丑又挫的校服,她们简直就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
姚思思认识这个女生,她曾在来过姚家,可是当时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见过她,为什么她的照片会出现在自己爸妈的床头柜里?
难道她的爸妈也发现这个女生的存在了吗?她难道真是自己的亲姐妹?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姚思思有惶恐地攥紧了手上的牛皮纸袋,她才不稀罕什么亲姐妹呢?
☆、大叔,唱首曲子来听听?
在姚家,她从来都是姚正海的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小公主,她当然不希望突然凭空冒一个人来跟自己争宠。
如果妈咪不是想把她认领回姚家,为什么要偷偷拍这么多她的照片?如果她来姚家,那她的所有好东西岂不是都要分一半给别人?甚至今后姚家的财产也不再只属于她姚思思一人。
这怎么行?她不允许任何人撼动自己在姚家独一无二的地位!
姚思思低头翻看着照片后的资料,上面写着有关叶之夏的详细信息。
叶之夏,18岁,华阳一中高三(9)班的学生,单亲家庭,家住贫民区大旺街,家中还有个妈妈叶晚晴,39岁,工作是在舞厅当舞娘。
姚思思看着照片上叶家小院又小又破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叶之夏从小生活在那种烂地方,如果她知道叶妙心才是她的亲妈,肯定会费尽心机想要进姚家成为大小姐。
在姚思思的人价值观里,没有人会拒绝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从一个贫民突然转变成富家千金,只怕叶之夏睡觉都会笑醒!
可是自己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呢!她以为顶着那样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就可以顺利进入姚家吗?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赶在叶妙心去学校认女儿之前想出办法,阻止叶之夏成为姚家一员!
与此同时,殷氏别墅二楼卧房里。
叶之夏在枕边动来动去,就是不睡觉。也难怪,她早上睡得晚,吃完饭后又在大叔的强制下睡了一小时的午觉,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当她第一百零一次翻身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忍不住开口了:“怎么了,睡不着?”
听到头顶传来的温柔询问声,她索性转过脸正对着他,扒拉住他的胳膊反问道:“大叔,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还好。”如果她不翻来覆去,他恐怕已经会周公去了。
而叶之夏却把他这句含蓄的回答当成了肯定,脑袋在枕头上蹭了下,眨眨晶亮的大眼,很期待地说道:“大叔,要不然你唱首催眠曲给我听吧,听着听着我们就会睡着的。”
大叔的嗓音低沉又很有磁性,唱歌肯定很有味道。
男人摇了下头,淡淡回道:“不会。”
叶之夏也不气馁,继续问道:“那说个睡前故事也可以。”反正她不挑,格林童话,一千零一夜,甚至是成语故事都成。
男人依然还是摇头:“不会。”
她降低要求,退一步道:“那笑话呢,笑话总会讲吧?”
男人在她盼望的眼神下,不得不认真地想了片刻,结果却依然是一成不变的两个字:“不会。”
“啊、?”叶之夏皱起一张小脸,不屈不挠道,“那大叔你会什么?”
开枪杀人,搏击格斗,弹药装卸,谈判风投,侵入系统,不过如果听他讲这些,似乎更有利于失眠吧。
男人沉吟片刻,婉转地回道:“我会的很多,比如洗衣做饭,拖地刷碗。”
☆、掂一掂自己的斤两!
“哈哈。”叶之夏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说道:“大叔,你这个笑话真的好好笑。”
男人与她对视着,淡定地回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知道啊!我家大叔是最贤惠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叶之夏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骄傲。大叔脾气好,性格好,身材好,家世好,最最关键的是对她好,这样近乎于完美无缺的大叔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这才是最大的好!
“就你会说话。”殷墨宸宠溺地伸出两根指头轻轻夹了下她的鼻头,问道,“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叶之夏巴巴地眨眨双眼,对他说道:“大叔,我想回学校去上课。”
在家待了这么久,虽然每天都有在做试卷,可是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而且没有小悦还有其他同学一起并肩作战,一个人在题海里苦熬,真的是很没有动用啊。
而对于在学校伤人一事,她其实并不知道何婷婷到底伤得有多重,听大叔说没事,她便真的以为没什么事了。
殷墨宸想着小丫头后背的伤早就好了,虽然腿上还有点淤青,但是对她的行动影响不大。何况殷氏和青龙会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处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许不能时刻陪着她,让她回学校也好。
“嗯,下周一开始你回学校继续上课。”他点了点头,顺手帮她把被角掖好,“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仰起小脸,她微嘟起嘴巴向他撒娇:“大叔,我唱首催眠曲给你听再睡,好不好?”
殷墨宸从小就被亲生妈妈抛弃在福利院外,没有听过睡前故事,更没有听过催眠曲,现在小丫头主动要求唱给他听,他又怎么可能拒绝?
“好。”他轻轻回了一个字。
叶之夏咬着唇酝酿了几秒钟,说道:“那我就唱我改编的‘大叔之歌’。”说完,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
“我的家里有个人很酷/戴副眼镜/贤惠知书/他的手掌/有一点粗/牵着我走人生的路/大叔大叔/我真的爱你呀/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大叔大叔/你是我的大叔/一生只陪你看日出……”
她很有才的把最近收视冠军的综艺节目《爸爸去哪儿》的歌词串改了一下,翻版唱给大叔听。
其实,叶之夏打记事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而殷墨宸的出现以及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弥补了她小时候的这种缺憾。
而她嗓音清脆中还带着几分稚气,唱起这个调子竟说不出的好听。
殷墨宸听着她的歌声,唇角一直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过多久她的歌声就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他看着怀中已经睡熟的人儿,不禁失笑:这个小丫头,哪有人唱催眠曲先把自己给唱睡着了的?
他单手枕在脑后,静静望着纯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