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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顿然一凉,紫珞顿时一惊,一下意识到自己被这人迷惑了,不觉低叫出来——
最近这半个多月,她的身子渐渐康复的很快,只是莫名的懒散起来,总爱睡,人,总是有些迷糊——这一迷糊,总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吃的死死的,或软哄,或硬骗,这人总爱吻她。
他的身材极健硕,他总是极小心的不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生怕压坏了她。
今天的他不太一样,他牢牢的将她霸着,私密处深刻的感觉到他的身上灼热的硬物在抵着她,他的唇不住的细吻她的脖子,手掌一寸寸的往下探去。
她窘了,忙抓住他的手,玉脸顿时通红通红,瞪圆了被吻的火烧似的眸子,低叫:“你……走开!”
紫珞哪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金晟抬头,双眸发光的看着她,眼里写满了对她赤裸裸的欲望,暗哑的低叫:
“我想要你,好不好……我问过冷熠的……你的身子,吃了解药,最近养的挺好,已无大碍,可以做一些其他事了!”
说话间,那烫的离谱的手掌又抚上了她的肌肤。
“可以你个头……滚……不许再碰我,你这人,蛮的就像野兽,还想害我半月动弹不得吗……我不要……你,放开我!”
不好的经验提醒她,那种亲密是何等的让人痛苦难捺,她本能的条件反射似的抗拒着。
金晟有些小尴尬,想到之前那回自己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的对她索欢,是有点疯狂,他低头诱惑:“这次,保证不会弄疼你……我一定很小心……”
“不要!”
紫珞咬唇瞪着,绝对不要,她与他已经够瞧纠缠不清了,绝对不可以再有这种亲密关系。
脸孔红的快发紫!
丫的,这人,一直一直在用他身上的玩意儿厮磨她,恨不能立即挤进她的世界里去……
“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
金晟只能忍耐着,不断的落下细吻去迷乱,也想趁机纡解来自生理上的紧张。
都一个多月了,他想念她柔软的身子,那么强烈的想要爱她,偏偏她身子一直不好,他守在她边上,只能嘴里偶尔尝尝她的味道,却不能身体力行的纡解来自身体的渴望,只能看,不能吃,哪能味道,难受呀!
他往她耳边呵着炙热的口气,低低叫:“我……难受,怎么办?别折磨我了……”
紫珞的脸孔终于全部发紫,用力的推他:
“不要!你想要女人,我让景侃马上送你回王府,萧王府里有一堆女等着侍候你,别找我……”
故意气他,故意泼他凉水。
唉,真会破坏气氛。
金晟被她这话刺的浑身不舒服,大皱其眉:“你若真舍得将我推掉,真不介意我找其他女人,那天,也不会让胧月把免死令牌拿来给我了。心里明明有我,却死鸭子嘴硬的什么也不肯承认,真是败给你了!”
他没好气的低头咬她一下,遂翻到边上,宁可自己的熬着,也不再逼她。
紫珞想退开,却被他又重新抓了回去。
“女人,我会等你心甘情愿,但是,烦你以后不许再用这样的话来气我……我不会强求你,你也别来刺激我,小心刺激过头,我直接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金晟点点她的唇,提醒着,引来她臊恼的一瞪。
遂一笑,将她满抱。
他知道的,她还需要时间慢慢来接纳他。
他会等她,等她交心,等着有朝一日,她全然的放开自己,与他相亲相爱的行鱼水之欢。
反正,她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件事,无论她怎么赖也赖不掉……
想想他有孩子长在她肚子里,他就偷乐,真是没料到,那一夜,就那么那么的巧。
呼息开始平静,他细心的给她重新整理好小衣,她想自己整理的,他不给,喜欢侍候她,她娇羞生霞的样子。
“嗯,衣扣扣好了!等等,让我再摸一下……”
手掌轻轻的按在她的小腹上。
紫珞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心弦一紧,双耳再度发热,悻悻的将他拍掉,反而引来他低低一笑,啧,满脸全是阴谋得逞的调调。
“我猜,这里一定是儿子……”
他将她的脸掰过去,才不理她高不高兴呢,一径的往她小腹上贴着。
“重男轻女!你越想它是儿子,生出来一定偏偏是丫头,最好是丫头,气死你这个老封建!”
她把美丽的眸了瞪的圆圆,一逼宜嗔宜恼的样儿,散发着一抹慵懒小女子特有的娇态。
“气不死我的,只要是你生的,男娃娃女娃娃,都是我的宝贝。嗯——最好是个男娃娃,得先养个小小继承人,以后可以再生一堆小妹妹,做哥哥的可以保护妹妹,你说多好!”
说着,金晟坐起,将她平放在床上,凑过头贴到了她腹部,手指轻轻的点点她的肚子,竟一本正经的跟里面那个还是胚胎的玩意儿交谈起来:
“喂,一定得做个男娃娃,男娃娃娃才可以指点江山,可陪爹爹我纵横驰骋,女娃娃的话,就只能在家绣花,多没趣……”
嗯,他要做“爹”了,虽然打破了他原定的计划,但他依旧高兴。
“金晟,你……你玩够没……”
好难为情呀,真的,他们的关系,当真是越来越诡异的。
“没呢!你不让我碰你,难不成我连跟我儿子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儿子!
活了二十六年,他终于有个家了。
金晟转回头,刚硬的脸孔上全是柔软之色,伸手摸摸她如泼墨般散在床上的丝发,微笑亲她一下额头,说:“很意外吧!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意外?
哼,这完全是晴天霹雳!
瞧他高兴的眉开眼笑的样儿,紫珞就拧眉,将这人推开,哼哼的直叫:
“事实在上我真的真的很想扁你……金不离,那天,你让景如送来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药一定有问题,没道理吃了夕子汤还能怀上的。
金晟笑的深深,挑眉说:“大补药呀!一定要把你养的肥肥的才好……身子好了,才能让我为所欲为,否则,我天天憋着多累……呀……”
“你……你耍我!”
她扑上去,掐他,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金晟噗哧噗哧笑,将她抱个满怀,再将将她压住:“喂,这次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正想再狠狠香上一把:不能碰她的身子,其他油水总得捞回一点。
正这时,有人很不识趣的拍门,胧月高声在叫起来:“王爷,君公子来问小姐起了没有,若起了,便请你们一起过去用膳……”
“起了起了,胧月进来给我打扮!”
紫珞想推开身上爱折腾她的男人,把胧月引进来,就是不想被他胡搅蛮缠上,再说肚子是饿了。
肚子里那个,也许也饿了吧!
她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到的是昨儿听到这个消息时目瞪口呆的模样——
诊完脉,冷熠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笑眯眯着对她说:
“终于可以完全确诊了,恭喜王妃怀上龙孙……呵,其实,之前就有点征兆了,只是太小,有点不敢十分肯定,不过,王爷也真够大胆的,还不曾确定下来的事,居然拿在手上当王牌使。这万一要是错了,然后太后非要让御医也诊上一番,真不知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金晟笑咧着嘴,横着冷熠:“我做的事,我有数,我觉得一定可以怀上……”
直惹得冷熠摸着鼻子直笑,促狭的奉承道:“是是是,爷了得,一举便命中。堪为天下男人之表率。”
这话臊人的很,边上的胧月跟着红了脸,紫珞呢,心头那个羞那个气,真真是不打一处来。
也是到昨天她才知道,冷熠一早就曾告诉过金晟她极有可能怀上了,只是因为怀孕周期太短,当时又是中毒又是伤的,不太能确诊,如今经过半个多月的调理,不光毒解了,外伤愈痊了,内伤也在逐步康复当中,脉息恢复正常,终于可以得出诊断结果。
听到这个结果,紫珞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大卸八块,他则高兴呵呵呵直笑,紧接着宫里一道旨意将他召去,她还没有发泄劲完心头的恼恨,这人就屁颠屁颠进宫办事去,临走只道:乖乖养着,回头咱再庆贺一下!
还庆贺呢!
她快气死了。
等他离开,她将胧月拎过来,满脸怀疑的问:“你一天三把脉的给我看着,怎以就没有查出来?”
胧月眨眼说:“我早知道了啊!”
紫珞听着,气结:“早知道了?竟瞒着不告诉我?丫的,阿月,你什么时候胳膊肘儿向外拐了?”
胧月笑笑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姐知道了心头一定不高兴,会扰了好心情,还不如不知道,开开心心的养好身子才是最最紧要的。至于你肚里那个娃娃,小姐当年都劝我把君熙生下来了,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后,总不可能想着再将它打下来吧!”
紫珞无言以对。
胧月便笑劝说:“小姐乖,好好养胎吧!横竖你不可能伤害这个娃娃的,那就别被这个小意外坏了情绪。”
怎么可能不被坏了情绪,这个意外,太让人“鸡冻”了,令她气闷了一整个晚上,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大半夜金晟回来时,她睡的沉,只知道被他拢进了怀。第二天他去早朝,她继续睡。
唉,怀孕让她嗜睡,就像一只小母猫一样,如果不是他来吵她,她还想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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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是听到小姐在房里恼怒的尖叫,才敲的门,听得小姐吩咐,便老实不客气的闯了进去,却见金晟趴在小姐身上正在“行凶”,她看着不觉脸孔一烫。
金晟见到她自是不太高兴,皱了一下眉,只得滚到了边上,紫珞趁机踢他一脚,慌忙从床上逃下来。
一番细细的梳妆,胧月将紫珞打扮即省净又大方——
丝发斜挽,一袭月牙色简单的清凉罗裙,露着漂亮的锁骨,雪白的脖间挂一个精致的凤坠,纤纤素腰高束,腰际配着细珠彩玉——她的身段本就高挑,而这衣裳很能突显她玲珑纤美的曲线。
她在那里梳妆,金晟就坐在边上看,对镜贴花,挑衣着装,看她抖落一身慵懒,整个人变的清清爽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待在有女人的闺房里,别有情趣。
等装扮好了,他才伸着懒腰走上去,一把扶住她纤纤细腰,上下直瞄,想像几个月后,这蛮腰变成水桶的样子,心中直乐,笑着说:“走了,小世子饿了!”
贪恋她美丽,迷恋着她淡淡的神韵,他更有喜欢逗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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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老爱霸小姐,胧月只好退到了身边,然后,看到小姐凶巴巴的回头,瞪眼:“金晟,你能不能不把这个词儿挂嘴上!”
小姐一定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多么的娇艳——眼,亮闪闪,似流光异彩,唇,红艳艳,比擦了口红还要娇妍。
原来病白兮兮的脸色经过冷熠这半个多月的细心调理,隐约泛出几丝红韵来——
最后,金晟不惜任何代价的治着小姐的身子,但凡可以养好她身子的药材,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现在的他,对小姐好的无可挑剔——可再好也没用,萧王府里依旧养着那些个女人,那些人女人不打发走,他想得到小姐的心,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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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难道我说错了吗?这里本来就有个小娃娃嘛……”
他呵呵笑着了,爱煞了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虽然她是恼的,不过,她并不排斥这个孩子。
这丫头到萧王府虽然才短短时日,却老是卷在一波又一波的祸乱中,可她一直很积极的,很阳光的面对着一切,这种心态,跟小时候一样的健康,就好像这十六年的人世苍桑全不曾污浊了她一样。
“懒得理你!”
紫珞白着眼将他推开,挽了胧月往外去。
她爱和胧月腻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常常可以窃窃私语上半天,这是他最最不太爱看到的情形。
嗯,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