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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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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得。如果当初她有用心学,今日也不会受困在此。
紫珞闷闷的瞪他,这人淡颜浅笑,看上去倒是很亲切,却原来是这样的腹黑可怕。
“你在腹诽我是吗?”
他笑笑,不以为然,自顾自说:“过一阵子会放你自由的。我也不想夫妻之间靠这么用强来维系。我想好好待你的。绝对真心。至于原因,以后你会知道,我们来日方长!”
哼,她才不要和他来日方长。
他很会攻心。
不可否认,这个人,除了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之外,其他方面的条件,似乎都很不错。
脸孔属于耐看型,身材劲健挺拔,眉眼间虽沧桑感,但他只要温温一笑,那沧桑感尽落,便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洒脱不羁;而他若肃然拧眉,就会生出让人胆怯的威慑。
这个人,今年应该三十有五,比她大了足足十一岁。
说来极是可笑,当年,母亲云迟差点就嫁给了年纪只有七岁的凤亦玺。
如果当年母亲答了女皇的要求,这世上也许会出现一个鼎盛的旃凤国,如今风华正茂的凤亦玺极有可能会被母亲栽培成为逐鹿天下的一代强悍帝主。
母亲满口拒绝,只愿做辅政大臣,其结果是被迫逃遁异族,是风亦玺“死于非命”。
没想到呵,时隔二十六年的以后,这人又活了过来,还想娶云迟的女儿。
这世间的境遇还真是奇怪。
****
旃凤国的皇族极是复杂。
云迟是凤安女皇一手栽培提拔上来的,年纪轻轻就手握重兵。
凤安女皇过世后,新女皇凤亦沁继位,改年号元凤,世称元凤女皇。
元凤女皇才华横溢,但自幼多病。
十三位继位,十五岁大婚,嫁的是青梅竹马的远系表兄,婚后数年,朝内形势极其复杂,最后因为诸多原因,不得不亲自绞死自己的结发夫君。
皇夫一死,女皇大病,随即,宫中失窃,丢失了御用的御剑以及世代相继的传国玉玺。
朝中大将云迟,是元凤女皇最倚仗的左膀右臂,她在三个月内找回失剑,却也在三个月中了别人的圈套,落了一个通敌判国之罪。
那时女皇因怀着身孕,引发各种病发疾症,终日虑卧床不起,无力主持朝政,她召见云迟给她两条路选择:
一是入主凤宫,嫁与年仅七岁的皇子为妻,从此,帝后一起临朝,用武力镇压意图不轨者,护旃凤国皇室之安危;二是死路一条,以云迟之死,息事宁人,女皇顺乎朝臣之意,另选皇室家底雄厚的旁支女公子过继立为皇太女。
路意味着,旃凤国不光会失去一员猛将,而且,女皇后嗣从此也将成为人臣,而不是凤宫之主。
女皇之所以如此逼迫,自是因为听说云迟和沧国秦王相交甚密,她怕自己驾崩后,兵权在手的云迟,最后会把旃凤国当作自己的陪嫁物,一起落到别族皇室后裔的手中。
以女皇之意,自然是希望云迟选第一条路。
可偏偏云迟那时心有所属,既不愿嫁了那小小孩子误尽春华,更不愿平白无故吃了那冤枉,最后,在北沧秦王的暗助下,逃脱腰斩之刑。
大半年后,女皇产下一女,病殁。
新皇凤亦雅继位,同一年小皇子凤亦玺跟着病殁,独留一尚在呀呀学语的小公主凤亦雪被圈养于宫中。
这公主,后封为安荣郡主,之所以没有死,皆是因为后来云迟曾去宫中警告过新皇:若再敢害了先皇血脉,她必集结五虎上将重振兵马将其讨伐。
安荣郡主凤亦雪因云迟而得以活命。
但也只是活命,此女生活在皇宫里,平素没半点公主之尊,长至二十几岁都不曾嫁人——她是先皇的公主,没人敢娶,男人们皆怕祸从天降。
直到三年半前,遇上君墨问。
安荣郡主见得君墨问几面,就被他的翩翩风度所迷,誓要嫁给他为妻。
一是要有个正正经经的依靠,二却是因为得了其兄长的暗中吩咐,要她拢住这个人,将来好委以重任。
紫珞女扮男装的身份,本来除了惺惺相惜的几个身边人,无人知其真正的身份。
安荣郡主是第一个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外人。
因为皇宫里的一场谋杀,墨问被陷在里面,为救安荣郡主挨了一掌,胧月为了治她的伤,不许她将胸脯梆起来。某日郡主来探视,因为心怀歉意,非要看她的伤口,无意当中就被她发现了她是女子的身份。
那时,胧月正好在研究旃凤国内特有的一种蛊毒——那毒蛊,叫忘情蛊,研究的稍有成功,眼见紫珞的秘密要被曝光在世人眼里,她一急,就往公主身上下了这种毒蛊,如此才算逃过一劫。
后来紫珞与胧月离开那里回东瓴,安荣公主就嫁给了天下第一首富萧融。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紫珞最后才猜出叫凤亦玺大哥的人是谁来了。
紫珞以为,自己的身份泄露,定是忘情盅失了药效,安荣郡主记起了那些旧事,然后跟他的夫婿和兄长道出了这个秘密,才引来他们的侧目,等到被他们查探得知她是云迟之女后,他们自然就盯着她不放了——
因为,她手上所拿捏的那些关系网,足可动摇了整个旃凤国的根基。
她猜想,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到底是不是就不得而知了。
吃酒的时候,她问凤亦玺是怎么知道她是君墨问,又怎么晓得她是紫珞的?
这人口风紧的很,只道:“以后,你总会知道,现在你心还不在我这里,不说!”
他是一只老奸巨滑的狐狸。
同时,也是一个很悲剧的可怜人。
紫珞不得不承认,凤亦玺是个很悲摧的孩子,身世之惨烈,比起金晟有过之而无不及。
同情不是感情。
对于这个用温柔的强悍逼迫她的男人,她当真没有多大好感。
她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不知过了多久,船起锚,扬帆欲行。
忽有人急匆匆前来敲门。
隔着舱门,凤亦玺问:“何事?”
外头的人迟疑了一下,禀道:“有急事,请主公出来说话。”
凤亦玺瞄了一眼沾了一口酒就面色生嫣的紫珞,说:“我出去一下!”
紫珞没理,只支着脑袋对着窗外。
他笑笑离开。
门掩上时,紫珞忍不住松了松衣领,脖颈间皆是细汗。
这舱室里有些气闷,她觉得有些热,——刚想运功冲开穴道,奇怪的是,只要她一提劲儿,身子里便有股奇异的躁热会翻上来,四肢也会无力发软。
紫珞秀眉直皱:难道中毒了?
她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心突突突跳的厉害,总觉得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一阵阵异样的骚乱在经脉里蠢蠢欲动,如丝丝缕缕的热蒸汽,卷起一层令人害怕的躁烫。
她来回在舱中走了一小会,隐约听到窗外有喧哗声,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正想往外探看,门外的厅室内传来怒斥:“你们是什么?胆敢乱闯?”
话音落下,刀剑的击撞声清脆的传来,外头有人打了起来,没几下,又听得“咚咚咚”的倒地声,很响很重。
紫珞一怔,往外而去,正要开门,门被撞开,走进来竟然是一脸急切的胧月。
“小姐果然在这里……快,快跟我走……”
紫珞又惊又喜,忙跑上去问:“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胧月知道她穴道被制,先给她解穴,嗯,胧月跟祖师婆婆学过这一手绝活,无论谁点的穴,她都能解,很了得。
紫珞运气调息一周天,待觉得气血通了,胧月才拉着她就往外而去,一边说:“瞎猫碰到死耗子,蒙的!还好,蒙对了,也还好,我们赶的及时,要是船开了,可到哪里去找你里。”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无绝人之路。
船很大,紫珞入住在顶层,顶层的舱室外,是一间花厅,守在厅里看守她的四个武士已被胧月用药给迷倒,本来外头已经没有人,可当她们出来的时候,金贤却正跟刚刚跑来的武者缠斗上。
金贤见紫珞出来,大喜过望,一边使着招式打,一边大叫问:“胧月,还有没有那种迷魂散,快把这人也给迷倒了……这人的功夫不差,再下去,我们只怕谁都走不了!”
胧月身上是有一些迷魂散,量很少,只能迷倒三四个人,如果当初带的多的话,在康山上的时候,也不会受制于人。
“没有了,已经用光!”
刚刚上得船来,胧月见得站哨的人不多,估摸这些人武功皆是了得的,凭她与金贤肯定打不过,双方交上了手后,胧月求速战速决,便把那半小瓶迷魂挥到他们身上,饶是他们功夫再怎么了得,遇上这种药,都得倒。
如此才顺利的跑上来,一个在外接应看哨,一个入内来救人。
他们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从使唤上几个贪钱的流浪汉去放火到他们上来救人,没一刻耽搁,不想船上的人的警觉性却是高的厉害,马上觉得顶层防护可能不妥,立即派人来接应。
幸好来的不是晋北冥,紫珞深深吐一口,但见金贤已处于下风,有些招架不住,她忙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上前去帮忙。
以三敌一,他们很快把人放倒。
金贤看到紫珞可以使武功了,精神大振,呵呵在那里痛快的笑,直嚷:“紫珞,你的功夫好生厉害……以后一定教我几招。”
紫珞笑笑,只道:“别废话,只怕那个人很快会上来……快闪。”
三人畅通不阻的跑下船,直到前甲板时,才看到有两三个拎着水桶赶得急的船员,空气有浓烟卷来。
那几个船员站在那里楞楞的发傻,许是从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的女人,一时竟懵着。等他们踏上堤岸,这几个人才记起今日船上好像有人成亲,于是惊叫起来:“不好了,新娘子跑了!”
大船的后半截火光满天,他们的声音被吞没在嘈杂的沸腾里。
紫珞这才知道凤亦玺之所以出去,是因为船上被人纵火。
胧月跟她解释说,这火是他们买人去放的,船里装着皆是上等的丝帛和干货,这一把火放下去,很容易漫延着火。
紫珞一边跑一边赞了一句干得好,金贤就在那里眉飞色舞起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岸上有很多围观的人,更有陆续跳上船来帮忙救火的人,后甲板上,进进出出全是人,人声鼎沸。
有几个经由前甲板上往后甲板跑去帮忙的人,看见船上跑出一个新娘子,虽觉得稀奇,倒也没人来拦,没人知道这是逃婚新娘,大家一致以为,人家是在逃生。
跳上岸时,紫珞长长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逃脱了,只是依旧没来由的心悸,身上一阵阵发热,难受的厉害,令她不由自主的顿住步子,想歇一下。
“紫珞,怎么了,快走,马车就在那里……”
金贤抓住她的玉手,凑上来看,但见她玉脸红的厉害。
“我不知道怎么了……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身上……身上好热……”
紫珞不舒服的叫着,拎了拎被扣的紧紧的领子,极想把身上的衣裳全剥了去。
金贤瞪大眼,忽然有了一丝顿悟,脸孔异样一热。
胧月也看明白了,一骇,急叫:“快走,小姐,你身上被人下了药……我们先离开这里,另想办法……”
紫珞一边奔跑,一边惊警的问:“药?什么药?”
胧月恨恨的直叫:“那些人卑鄙无耻的紧,生怕小姐不从,曾在小姐吃过的合卺酒中下过蝶变……”
蝶变?
紫珞听到这两个字眼,当头打了一个激灵。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蝶变,那可是烈性的媚药,胧月当年就是被这蝶变给害的。
怎么可能?
凤亦玺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春药?
这个虽不是个正人君子,但生性也颇正直,怎么可能做这种缺心眼的事?
而且他刚刚曾说过,他不会动她,只要她乖乖的不再逼她——
再有,这人完全没必要对她下药,以他的本事,自己在武功受制的情况下,根本就反抗不了,为何他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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