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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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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管我如何询问,那抹虚影都只是点头或摇头,两人的沟通完全无法正常进行。

    片刻后,虚影不再回应我的询问,而是抬起手,慢慢的朝我靠近,一股阴冷的气息落在我的脸颊处,我的眼泪瞬间落下。

    我想到骆鸿煊惨死他乡,且死因不明,想到自己苦苦等待终成一场空,想到以后将孤苦无依,想到将来一切,泪汹涌而出。

    我无声地落泪,让虚影晃了晃,嘴角动了动,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制止。他伸出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脸庞擦过,然而手掌穿透,留下一股阴冷的气息。

    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小脸朝着那抹阴冷靠了靠。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剩下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我停下无声的哭泣,抬起挂满泪痕的小脸,抬手擦了擦泪花迷蒙的双眼,睁着杏眼想看清楚站那抹虚影。

    然而虚影整个都笼罩在阴暗中,就算此时屋子里透进的月光更加鲜红,更加阴亮也无法让我看清虚影的五官。那抹虚影太虚弱了,似是连维持整个人形都不易。

    我抬起手,想触摸虚影,却见我的手在空中空透了虚影,无法触及到实际的东西。

    两人四眼相顾,近在咫尺,却是阴阳两隔。

    “喔喔喔……”

    屋外传来一阵鸡鸣,紧接着传来一阵阵狗吠声。

    虚影晃了晃,慢慢变淡,似是即将消失。

    我大惊,“鸿煊,鸿煊,别走,你别走。”

    然而,虚影还在变淡,伸出的手慢慢远去,我亦伸出手,想要拉住即将离去的身影。

    “鸿煊,别走,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死的呢?!”我凄楚地喊着。

    只是,鸡鸣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狗叫声,隔壁院子的开门,人声。

    天亮了!

    “鸿煊,鸿煊!”

    我突然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额头上虚汗淋漓。

    我抬手擦了擦,呼出一口气来,“是做恶梦了吗?”我喃喃自语。

    只是,刚才的那阴冷的触觉是那么清晰,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丈夫回来了!

    我连忙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几步跑到堂屋里。只见那案桌上,安放着的牌位触目惊心,鲜红的血像条条粗大的线,长短不一地垂挂下去。

    牌位前的香炉里的清香已燃烬,残留着香梗,白色的坛子安安静静地放着,却显出一丝诡异来。

    我被这诡异地情景吓了一跳,方才那不是梦境!

    我连连后退几步,“啊”地一声惨叫,惊来了隔壁院子的根婶。

    小蕾,你怎么了?”根婶隔着院墙喊,“是做恶梦了吗?”

    根婶踉踉跄跄地跑进堂屋。她没抬头看案桌,而是伸手扶住我,焦急地喊着。

    呆愣中的我,被她的触碰惊醒,连忙抓住根婶伸过来的手,道:“婶子,骆鸿煊回来了,他回来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惊喜。

    “小蕾,你许是发梦了,”根婶柔声安慰道,“来,先进屋歇歇,许是你白日里想得太多了。”

    “不,不,不,婶子,你快看。”

    我怕她不信,连忙伸手指向案桌。

    根婶顺着我指向,抬头看向案桌,只见那一切正常!

    牌位,白色坛子,香炉和已经烧得只剩下残梗的清香。

    我也看到了这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刚才明明还是血淋淋的样子的,怎么一转眼就都消失了。

    难道又是我出现幻觉了……

第17章 黑猫

    “喵”

    一声猫叫惊醒了我和根婶。

    根婶走到院子看了看,笑道:“是你家小猫回来了呢!”

    说着她便也向外走去。

    我也暂时忘记了方才的事,走向门口看到一只小黑猫正在篱笆门外探头探脑,向着院子张望,正是我家的“小黑”。

    它一身通体乌黑,没带有一丝杂色,身上的毛柔软细长,身子肥胖,圆滚滚的肚子像吹了气的气球,但个头却很娇小,使得它的头和尾巴像没了生长空间,只剩下圆圆的肚子,跟个小圆球似的。

    此时,它那双琥珀色的猫眼正骨碌碌地转,敲起的尾巴,轻轻地甩动,在篱笆门外显出极为可爱的样子。

    我会心的一笑,看到它,竟然忘记了悲伤,出门向它走去。

    就见小黑小跑了几步,纵身跳上了树桩凳子,停了停,张望了一下。又便轻轻地纵身跳上了石桌,“喵呜”,又叫了一声。

    “小黑,你回来啦!”

    我走近,伸手抱走了它,抬手在小黑猫的身上揉啊揉,又给它顺了顺毛,这才轻声开口说道:“小黑,你这些天到哪去了?都不见你回来,我快担心死了。”

    虽然说担心,但小黑时常这样离开几天又突然出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小黑是我三年前养的猫,自骆鸿煊离开后,它就出现在院子里。它很乖巧懂事,时常陪着我说话。我一个人住有了它的陪伴倒是消磨了不少寂寞的日子。

    这小家伙极聪明,知道我并没有真正责怪它的意思,在我的怀里,骨碌地翻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窝着,用小脑袋蹭了蹭,像个小孩般撒娇,动作着。

    我被它这个样子逗乐了,拍了拍它的小脑袋,“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弄点吃的。”

    “喵呜”,小黑猫叫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正想放下它,突然,怀里的小黑猫“喵”地一声立起身来,小脑袋朝堂屋里望了望。随后,“喵呜”一声厉叫,挣脱了我的怀抱,跳到了石桌上,全身的黑毛根根竖起来,似乎它看到了什么,进入了全身戒备的状态。

    “怎么了,小黑,你看到了什么?”

    我连忙转身,顺着小黑的视线朝堂屋里看去,然而我什么也没看见,但直觉地让我意识到小黑能看到什么。

    我着急地朝向小黑猫,问:“小黑,你是不是看到鸿煊了?”

    突然想起黑猫属阴性,很容易看到不干净,既然我都能看见,那小黑猫看见鸿煊也有可能。

    只是小猫并不会说话,它“喵呜,喵呜”地叫唤着,像是要马上扑出去战斗般。

    我看到小黑这个样子,突然想起老爷子曾说过:“民间只知狗辟邪,邪物最怕狗牙不过,说是狗牙能咬到魂魄,其实和狗比起来,猫才更为辟邪,只不过因为猫性子惫懒,心思冷漠,不愿多管而已。总的说来,对狗只是忌惮,对猫才是真正的惧怕,尤其怕它的爪子。”

    小黑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说它看到了骆鸿煊?!

    只是,它这是要准备战斗吗,不行!若是它真能辟邪,真能通灵,那它看到的定是骆鸿煊了,我不能让它伤害骆鸿煊,我扑向小黑,正想把它搂进怀里时,却被它闪开了。

    只见小黑转了个方向,向我“喵喵”地叫了两声,琥珀色的猫眼里流露出狡黠的神色,我看得了一愣,就见它已然全身放松下来,解除了戒备,圆圆的身子一纵,敏捷地窜到了老槐树上去了,

    我顺着它的踪迹瞧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或许是我多虑了,摇了摇头,不再管小黑。或许它真没什么发现,也不是什么都通灵的。

    只是我没注意到的是,方才堂屋里有个虚影缓缓显形,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很模糊,只有个可辨晰男女的轮廓。

    小黑猫极通灵性,一声厉呼,让那个虚影晃了晃,又渐渐地隐去。小黑猫在老槐树的枝丫间,悄悄地向着堂屋望去。

    此时,它那双琥珀色的双眼竟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像个大人般紧紧地盯视着大门敞开的堂屋。

    在它紧盯着的堂屋里,案桌上,香炉里半燃的清香,此时正呈现诡异的燃法,中间很短,两边齐长,升起的烟似鱼吐泡泡般呈圆形状,一圈一圈地不断地向着房梁上升。

    生长牌位上流下三行血泪,触目惊心的红色像是预示着什么。白色坛子的封口竟然奇异地松开了,一股青烟从白色坛子里缓缓升起,顺着香燃起的烟圈来轨迹形成一道青色的烟雾。

    小黑猫盯着那处诡异地场景,并没有出声,却伸出爪子摸了摸嘴角。它的嘴角竟然露出一抹人性化的微笑。它在树枝上姗姗地走了几步,飞身一跃,轻松地跃上了屋顶。

    它在瓦砾上走了几步,奇怪的是,原本轻巧的步子显得沉重起来,在瓦砾上发出“啪啪”地声响,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威胁。

    然后,它扒开一片瓦砾,在屋顶露出一个小小的洞来,它的小脑袋探了进去。

    堂屋内的青烟,像被惊动了般,竟然像慢动作回放般,缓缓地收进了白色坛子里,而那冒着怪圈的清香也瞬间恢复了正常,像是方才那诡异的景象都只是错觉,但是长生牌位上的三行血泪却清晰地留下了痕迹。

    像是感觉还不够似的,小黑猫尖锐地叫了一声,那叫声似警告,充满了怪异,惊醒了还在院子里的喂着鸡鸭的我。

    我抬头望向小黑的方向,“小黑,怎么了?”

    我听出它叫声里的怪异,小黑从来没有如此奇怪的举动的。小黑见我叫它,跳下屋顶,走到我的脚边,亲昵地在我的脚边蹭了蹭。

    我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弯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说道:“你等着,我给你去弄吃的!”

    我进厨房拿出给它留的饭食,招呼着它来吃,然而当我回到院子里时,哪里还有小黑的影子。

    它,又跑没影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将手中的小盆放下!

第18章 纸人

    我转身,突然发现刚刚才喂过的鸡鸭都躲到了窝里去了。几只母鸡甚至在鸡窝里“咯咯”地呜咽着,瑟瑟地发抖,鸭子躲在鸭棚里缩成了一团。

    我看到这怪异的一幕不由地奇怪,这些鸡鸭平日里都挺大胆的,在自家小院里每日都悠闲自在地闲庭信步,院子里的篱笆门一时没关住就会跑到外面撒丫子野,不到天黑我不去赶不会归来,怎么这会儿才喂过便躲到窝里去了。

    我走过去,赶着它们出来,但是不管我如何驱赶,鸡鸭仍都不出来。

    突然想起小时,老爷子常说动物是最敏感的,对于危险它们有着天生的敏锐。

    我环顾小院,小院依然如故,老槐树撑着大伞般的枝叶,将半个小院都笼罩着,初升的朝阳投下斑驳的树阴,晨风微凉,仲夏的早晨因昨晚的那场雨格外的清凉。

    但是院子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凉意,我感觉哪里有些不同了。

    就当此时,“啪”地一声脆响从堂屋里传来,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似是木头碎裂的声音,我心头一惊,连忙向屋子里走去。就看到堂屋里,供桌上原本放在香炉后的灵位碎裂成一堆。

    “鸿煊!”

    我快步走上前,细看,就见刚刚制好的灵位如同被劈砍了般碎裂了。

    “这是怎么了?”

    我拿起碎块,环视着堂屋,“鸿煊,鸿煊,是你回来了吗,难道你不愿为妻给你立位吗?你要是不愿就出来啊,出来跟我说清楚!”

    我哽咽出声,对着满屋的空气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

    “若是不愿意,又为什么要频频出现,你的死到底有什么隐情,你出来告诉我啊!”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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