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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还是泄了。直至今日他才醒悟惟有身下这个女人才能给他真正的性快感。
外面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虽说野性十足,但是让人提心吊胆,生怕染上什么性病。因此,玩起来根本不够尽兴。而白澄他连碰都不敢碰!他清楚一旦碰了她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一刻他还是余犹未尽,沉浸在刚才的满足中,要是那玩意不泄该多好?无奈只得浑身无力地从她身上滑下来。这时就听到对方问道:
“现在全部搞好了,我们什么时候搬进去住?”想到豪宅她的心里一直憧憬着美丽的幻想。
这个问题把他问倒了,以前一直以没有完全弄好作借口,现在他要带白澄进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冲着杜频的条件才跟他交往的?话也说回来哪个女人放着金钱、房子、车子不要?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刘亚美知道,否则天下大乱!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住进去干嘛?上班又不方便,还是这里近好。”
“那我们可以隔三差五地去住两天啊!有条件享受干嘛不享受?”
“再说吧!我困了睡觉!”说罢翻身把背对着他,就呼呼睡去。
正文 第七十章借机做戏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38 本章字数:5077
连着几天,白澄把时间都耗在了李非仁身上,陪他各种场所,倒是让她大开眼界。
这天她携带着满心疲惫回来,倒床就睡,沈海潮气愤地把她从床上拖起来。
“你给我起来,到底跟他说了没有?”
“求求你让我睡一会儿吧!累死我了。”
“是你自找的。”
“我也想摆脱他,可是你是了解他这样人的,要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我也天天苦于没有机会吗?”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My God!你这话让我觉得恶心,亏你还说得出口!”
“不行,我去找他说理去!”
“你不能去,上次的不辞而别他们已经不开心了,再说叶杭知道后更不会放过你,相信我会摆脱他的。”
这天,李非仁喝了酒有点醉意,白澄只好扶着他走出饭店。
“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她警惕起来。
“别那么紧张嘛!想对你有企图的话,你早就不是现在的你了!跟我李非仁在一起的女人哪个我没有碰过?但你除外!我想让你瞧瞧我的豪宅。”一听要去他家,她吓得连忙摇头道:“不行!今晚上算了,改天吧!”
“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她再也不想说什么了,吓得转身就想逃。
于是两人便在那争论起来,这时过来几个吹着口哨穿着怪异、染着白发的男孩,其中一个看着他们说了一句。
“和女人搞不清的男人最没有出息!”
“关你屁事!”李非仁从来不受别人的话。
“吆喝!这家伙有个性!竟敢骂我!看来不收拾他不知我的厉害。”说着上前就给他一拳,李非仁从小就喜欢打架。当然不甘心示弱,与对方对打起来,很快便占了上风。几个观战的人见兄弟吃了亏,便一哄而上,在几双拳头连续攻击下,他很快又招架不住。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白澄急得在那里不停地叫着,可是没有人住手。
“这家伙欺侮你,我们帮你好好教训他!”
李非仁倒下了,双手抱着头开始护着头部。她看不下去,生怕这样下去会打伤对方。这样事情就越闹越大,后果就不堪设想。想到这就不顾一切扑上去,对着那几人道:
“他是我男朋友,谢谢你们,我们之间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
“算你小子幸运!”
“这世上的女人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吃亏,还帮对方说话,想不通!”
“这样女人我怎么就遇不到?”
“我们走!”几个人一人一句说完便走了。
“你怎么样?”她上前扶着起躺在地上的他,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慢慢地站起身来骂了一句,然后定定地注视着她。直看得她心慌的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我的惨相让你心里痛快吧!”
“不要这样说,虽然我不满你很多的做法,但并不希望你这样!”
“今晚的事谢谢你!”
“怎么谢我?”她想跟他谈条件。
“马上跟我开条件?”对方洞悉她的心理,马上封口道,“除了不要跟我提我们到此结束,其他我都答应你!”
“那好!”她想了想,既然对方不肯答应,那么就慢慢来。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就说道,“我要你放过田树平。”
“你要我放过胖子,什么意思?”
“不要再那样非人虐待他了。”
“我会考虑的,我们走吧!”他走了两步,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腰。
“怎么啦?”
“我的腰大概被他们打时扭伤了。王八蛋别让我碰到,碰到我不会放过他们。”
李非仁的腰确实扭得不轻,使他几乎动弹不得。回到家中镜子一照,更把他吓得一跳,眼角边有一块乌青块,早已隆起一块红包包,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对那几个家伙恨得咬牙切齿。
站在她身后的白澄也看到他脸上的惨相,那时由于夜色的关系她也没瞧见。此刻她的内心十分复杂。眼前这个人确实坏事做多,这似乎对他是一种比较轻的惩罚。可是真正目睹他在别人的拳脚下只有招架之手她又开始于心不忍了。
她扶着他上了床,只要动一动对方就痛得叫起来。
“今晚能不能不回去陪我好不好?”他突然用恳切的目光望着她。这句话把她吓倒了,这黑漆漆的夜里,跟一个自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人在一起,她自然是不愿意,就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放心!我李非仁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尊重一个女人。要是对你有企图也不会等到今天你还不明白吗?我只是一个人感觉十分寂寞。你就当现在不是陪一个你不喜欢的人,而是在陪一个病人说说话,怎么样?”
“我看你需要休息,这样吧!你好好睡一觉。我答应你明天一早就来看你怎么样?“她抬头望着对方边说边起身,他已听出她话中的坚持也不在强求,就说道:
“你看幢豪宅怎么样?”
“确实很漂亮很豪华,是我看到的最豪华的房子!”
“你喜欢吗?”
“这么漂亮的房子谁不喜欢?”
“不想拥有这样的豪宅吗?”
“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个奢望!凭我自己是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
“找个豪宅的男主人,那么你就是女主人了。”
“算了吧!人要有自知之明更要知足!”
“明天早点来看我。”
她点点头就匆忙离开了。
李非仁是翻身时,被疼痛的腰痛醒的,一觉醒来才发现更加痛。一点也不能动弹!一看太阳早已普照万物,白澄还没有来。是不是昨天是敷衍他?对方见他逃还来不及呢!会主动送上门?但他现在确实需要她帮助,受伤的事妈妈和刘亚美那边都不知道。他开始试着拿床头边的电话筒给她摇电话。
且说白澄一觉醒来,觉得要想让李非仁快点好起来就该帮他买点伤痛膏药。于是她准备等到药房开门去买。然后再去看他。接到对方的电话时,她已买好膏药正在去他家的路上。
他被她的细心感动了,趴在那儿任由对方摆布,按着他的腰部确定哪个部位最痛时,按到痛处对方突然大叫一声“哎哟”,
“是这里了?”
“对!哎哟哟痛死我了。”贴好后他就开始一言不发地怔愣地望着她。
“瞪着我干嘛?”她很是不解。
“现在我终于理解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对汪孝毓了?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因为你的善良,所以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真诚、关心。对不起!以前误会你了!”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
连续不停的电话铃声使刘亚美不得不去接。她还没有睡醒,头昏沉沉的,重得很。昨晚客人多,李非仁又不在,忙得她昏头转向,很晚才回来。
“谁呀?吵得人觉也睡不好!”
“是我Ketty!你快点过来,已经来了好几只订座电话了,我们不知怎么安排!”原来是方丽真打来的。
“好,我马上过来!”
到了好邻,看了那么多的订单,她想也不想开心地给李非仁打手机。对方关了机。这家伙陪台湾亲戚玩得几乎不知自己是谁了,怎么办?今天可都是贵客。再说她的英文也不如他好。有了,打给他妈妈问问不就行了。”
“喂!伯母吗?我是Ketty,帮我叫他接电话好吗?”
“你找非仁?他好几天没回来了,你打他手机吧!”
“他手机关机了,你把你家台湾亲戚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他们早已回台湾了!他不在店里吗?也没有回过家呀!怎么你们俩是不是闹别扭了?”李妈妈一连串敏感地问话,把刘亚美惊得目瞪口呆。连对方父母也知道他们经常吵架。
“没有啦!伯母,再见!”
挂上电话几分钟前的喜悦顷刻烟消云散了,台湾亲戚早就回台湾,他都不回来?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不行!她得去找他,若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不会放过他!
李非仁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医生帮他推拿一番后,好多了。一天两次都是白澄陪着他去,他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感动了,为自己曾经卑微的思想感到惭愧。
刘亚美想到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他,那就是豪宅。下班后她就去那找他,门卫拦住了她,当她说明来意后,门卫客气道:
“他们俩刚刚出去!”
“他们俩?你说的他们俩是谁?”
“是啊!那个女孩的名字我们这里还有记录呢!”门卫把第一次记录薄翻给他看。一看到那个名字差点没把她气得背过气去。好啊!竟然背着他偷情,而且什么女人不好泡,泡她最恨的女人!她气得简直要发疯,在路上狂奔起来。疯狂一阵后,她拔通了伍伶俐的手机。
“真没想到她是这么贱的人!杜频真傻,至今还对她念念不忘!”通了电话她就气愤地这么说,说得伍伶俐一头雾水。
“你说什么?”
于是刘亚美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对方。
“不如我们带上他,让他更清楚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这样他岂不死心了!”伍伶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下班后,杜频走出公司大门时,发现伍伶俐正笑嘻嘻的站在那好象是在等人。
“在等人?”
“是啊!等你啊!走,今天带你去见你最想见的人!”她拉着他的胳臂不由分说就朝前走。杜频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反正没事,就跟她去看看吧!到了那刘亚美早已等在那儿,见了他们就埋怨道:
“怎么这么晚?”
“对不起,表姐!”
李非仁十分感激白澄这两天的照顾,腰伤好多了。他决定今晚请她到外面吃一顿,以表谢意。这时两人正并肩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白澄忽然停下不动了,因为大门口她看到了杜频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惊异地看着她。天啊!他的身边还有刘亚美。虎着脸似乎要吃人。
“怎么不走了?”李非仁回眸看她,对方没有回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也看到了,突然白澄转身想跑,却被他捉住了。“不要害怕,该来的还是要面对!”这一系列的动作更让刘亚美火冒三丈,冲上前就打了白澄几个耳刮子。
“贱货,不要脸,勾引我的男朋友!”她似乎还不解恨,扬起手还要打,被李非仁抓住了,“住手,你疯了!”这时,杜频已走近他们,他无法相信自己目睹的一切,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不!你不应该怀疑你所看到的一切,这恰恰是事实!”白澄捂着被打痛的脸,噙着泪说道。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十分窘迫,真是丢人!
“走!”杜频气愤地紧紧纂着她的手就要走。
“不!”白澄坚持把身子往后赖。
“站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