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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都什么时代了还拿以前的旧思想看待问题?他们的爱情是被旧时封建思想残害了。就连妈妈那一辈人都接受新思想,不再反对我和白澄交往。你是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又受过高等教育还会封建残留思想,真是不可思议!”
“有这种思想的人不止我一个,难道你不承认吗?因为事实就是当两个并不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人生活在一起时,时间慢慢地就会成为他们矛盾的导火线,思想的差异、生活习惯的不同会使他们最终分道扬镳。”
“可我和白澄就没有这些障碍,她除了学历不高,生活在农村外。其他并不比我们逊色,相反有些地方我们还不如她。而且她的思想充实丰富,心地善良,我都一直自叹弗如。况且学历还会在今后的生活学习中奋斗拿到,我已经答应我了。不仅的将来我们就会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你有没有考虑过,若有一天你们真在一起,你的朋友会用什么眼光看你?你会自豪大胆地把她带入公共场所?告诉他们这个貌不惊人也无惊人之处的外来妹就是你的伴侣?“
“会!“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我相信爱情一旦来临时是什么力量都不能阻挡的!英王爱德华八世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甚至放弃美好江山和她过起了贫民般的幸福生活!我相信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即便要我放弃目前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后悔!”他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光彩,似乎这一刻他已开始憧憬着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相信再经过知识的包装后的她更是无人可以比拟的。”说到这,他已经完全陶醉。
他把满脸的幸福写在脸上,也深深地刻在伍伶俐的充满仇恨的心里。
受了侮辱的白澄把自己关的屋里,不吃也不喝。夜幕降临时,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她此刻什么人也不想见,就想好好一个人呆着。敲了很久她都毫无反应,起初她以为自己不去开门,对方会以为她不在很快离开的。可是敲门人似乎铁定了她就在里面,一个劲敲个不停。会是谁?杜频的妈妈?会不会是自己上午没有答应她心里不甘心再找她?看来不想面对还不行。想到这,她从床上坐起来去开门,
“我不是已……”后面的那表明自己态度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停住了。因为来者不是杜频的妈妈,而是吴浩宇!两人对视一会,她就将对方让进屋。
“你妈不放心你,叫我见了你千万别忘记关照你给家里打电话!”他坐下的第一句话就这么说。
“你见过我妈了?他们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担心你。”他想问她开车去阳光村的那个男孩和她是什么关系?现在村里都传遍了一个长得很帅又很有钱的男孩特意地村里找白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不用问也能预感到,以前每次信中提起要她去深圳她都缄默。没有什么不得已的大事她会轻易去深圳找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会在她去深圳时,慌慌忙忙地连夜开车千里迢迢去她的家乡找她?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要去深圳找他了,原来是为了那个男孩。
“这几天想好没有?”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对方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只是低头不语。
“现在不回答也没关系!我要到哥哥那去一趟,再给你几天的时间考虑。希望几天后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说罢拎着包就走。
“你现在就去你哥那?”
“是的,再见!希望别让我失望。”
本来满怀自信的阿惠真的以为用金钱可以使白澄离开儿子,遭拒绝后,内心十分恼怒也无计可施,想来想去还是得求助哥哥了。
她在杨家别墅等了好几个钟头才见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
“这么晚才回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晚饭吃了没有?”
“看来没有你儿子这个得力助手不行啊!公司离不开他,这不我忙到现在。”他一屁股坐下,“你怎么在这?都几点了?还不回去睡觉?”
“我哪里睡得着?气都气死了。”
“又怎么啦?”
“还不是为了频儿的事?”
“我说你也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选择吧!”
“你说得倒轻巧,他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任其自由了。”
“姑姑!你说这话就不公平了。若是我爸爸有十分爱的话,就把八份爱给了哥哥,我只剩下可怜的两份!所以说哥哥是我永远妒忌的对象!”杨繁不知何时背了一只包,走了进来。
“大人说话用得着你这个小孩子来参合吗?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晚回来?”
“人家不是在温习功课吗?”
“家里也好温习!我看哪不知在外面胡搞些什么?”杨明远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
“看看!看看!刚才我还在心里十分佩服的老爸一下就‘原形毕露’了,叫姑姑放手让儿子自由,怎么一会又来束缚自己女儿的自由来了?”她俏皮地勾着父亲的脖子,笑着跟父亲开玩笑。
“你怎么能和你哥哥比?他可是个懂事的孩子,从小到大,读书成绩好、工作能力强。从来不用大人操心,你哪一点比得上他?‘害臊’两个字学过吧?”
“当然知道了,所以我一直把哥哥当楷模,当成我的崇拜偶像。我们班的女同学没有人不崇拜我这个既英俊又潇洒、帅气逼人又优秀的哥哥的!我一直自信的认为他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正确的,而且他的眼光不会错。”她说着说着又走到阿惠身后,勾起她的脖子,“因此姑姑你不必为他烦神,更不应该阻止他的选择。”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她又心烦又无奈地冲着侄女说了一句。
“我什么都知道!不就是哥哥爱上外来妹嘛!就冲着他不顾世俗的眼光爱上一个在你们眼里所谓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我就更崇拜他了。我想那女孩肯定有特别之处!这才是真正的杜频,有个性、酷!”
“要酷上楼去吧!宝贝女儿。我和你姑姑还有事要谈。”
女儿噘着嘴巴上楼了,他这才问妹妹,
“是不是找白澄谈过了,而且很不顺利?”
她心烦意躁地点头肯定哥哥的话,他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两人都默默地不说话。最后她才平静下来,气愤道:
“不知她葫芦里卖得药?给她十万都不要,是不是嫌少?一个外来妹也不知自己的轻重,而且我儿子也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还是个清白之身,这么高的价还嫌弃!”
“你就再加个零他都不要。”
“一百万?”她不敢相信对方的话,瞳仁瞪得象桂圆般大。
“是啊!”
“哼!也不看看她的身价,她值吗?再说我也拿不出那么多。十万我都嫌多。”
“她不会要钱的。”
“那要什么?要人?”
“这种最拙劣的办法我试过了,被拒绝后,我觉得好象不是在侮辱她,而是在侮辱我。”
“连这种办法都行不通那怎么办?”
“怎么办?主要还是取决于你的宝贝儿子人家都答应分手了,是你儿子不顾一切去找人家的。”
“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她急得直摇哥哥的臂膀。
“能有什么办法?只怪你儿子太痴情!”他心里在想这个外甥还真有点象他。
“不行!我是坚决不答应他们在一起的,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
他自知说服不了妹妹更不忍拒绝她的要求,即便她的要求并不十分合理。于是就陷入了深思中,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不知白澄肯不肯合作了?这些日子他们如胶似漆,我发现他们俩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快告诉我!我会叫她和我合作的。”
为了儿子阿惠还是不得不去找白澄,按照哥哥的话去做。她们相约在茶馆见面后,呆呆望着这个儿子为之不顾一切的女孩,她实在想不通这个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女孩怎么会把儿子这么一个留洋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弄得连性命都不要?
“上次的事对不起!”思想挣扎很久才艰难冒出这么一句。
“没关系!你也是爱子心切。”白澄事后想想也不能全怪她,自己的妈妈不也希望她过上好日子,不也反对条件差的男孩和她交往!心里就不在对她耿耿于怀了。
“你理解就更好了,我还是坚持我的态度。若你坚持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再强迫你们分手也无意义!但是有一点我要让你知道:你们不会幸福的,没有人会给你们祝福!杜频将会一无所有,我们还要和他断绝关系!你若真爱他的话,忍心让他众叛亲离、六亲不认做个人人皆骂的不孝之子?忍心让他流落街头、无依无靠过着贫穷的生活?因为我有能力使他幸福或不幸福。希望你考虑考虑我的话,我去一下洗手间,再来听你的答案。”说罢,就起身离座。
泪水再次不期而至,从阿惠踏进她的家门和她说过那些话后,她就知道自己和杜频不会还有故事延续。慢慢地她也就想通了,没料到他的妈妈趁胜追击,这么快要她决定!她爱杜频!甚至胜过自己的性命!而要他因为她放弃亲情她犹豫了。亲情怎能割舍?他是母亲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培养大的。爱情有时不能肯定永恒,但亲情却能。正如已故作家三毛曾这样说过:世上没有永恒的爱情却有着永恒的亲情!这一刻她不能象简。爱那么勇敢了。
她本想等他的腿好后再默默地离开,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些。罢了,早也要离去晚也要离去,这份割心割肉的疼痛肯定是避免不了。 她只恨苍天不该安排他们邂逅!
很快阿惠从洗手间反转回来,她默默地擦干泪水。望着对方一会才启口,
“能否再让我多照顾他几天?等他出院我马上消失。”她的请求等来的是对方的沉默。
许久才听到对方开口,
“不是我不肯,而是夜长梦多。万一你的立场不坚定。但时候后悔了,一旦让我儿子知道就来不及了。”
“我想我不会失言。而且我就这么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也会配合你们的,保证不会让他知道这事。”
“那好!你得按照我的话去做,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使他彻底死心。”她想了很久答应她的要求。
“你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于是两人瞒着杜频私下作了交易。
是夜,白澄又失眠了。她把要和杜频说的话写在日记里。杜频!对不起!为了你妈妈我不得不再次对你撒谎了。在爱你的妈妈面前我没有勇气说出简。爱曾说过的那番话。虽然我们在精神是平等的,但我还是不能冲破世俗之网!原谅我!
正文 第五十二章浪啸怒吼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31 本章字数:6303
不久,杜频能够不用拐杖也能走几步了,大家都为他高兴,连医生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凭他们这么多年的行医经历,从未见过有如此大的见效。他把一切的功劳都归功在白澄身上,他说那都是一股精神力量在支撑着他走下去。他兴奋地告诉医生他要快点好起来,然后开车带她去他们俩共同的乐园。
一天,白澄正在帮他收拾床铺让他躺下休息,望着这些日子辛苦照顾他的瘦小身影,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动情地说:
“这些日子有你陪伴在身边照顾我,使我感觉人生最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此!这真是因祸得福!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阳光比任何时候都灿烂,而且精神资源丰足,有了这些人生就足够精彩了。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我想等我出院后,我们去哪儿庆祝呢?”他神采飞扬起来。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冰释前嫌,永远永远不分离啊!”
永远永远不分离?这几个字眼深深地刺痛了她,等他出院,就是永远永远的分离了!她无言相对,把头深深地低下来掩饰因内心痛苦很快就要溢满脸上的痛苦。
“对了,我们去‘世外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