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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碰到这样的事,也不许你去帮他。就是他瘫在大街你也不能去帮他。”李非仁的话十分霸道。
“你是在指桑骂槐地骂我们?”刘亚美忍不住插话了,“告诉你吧!我可没有这么傻,碰到这样的事我会考虑考虑我这样做值得不值得,我想MARX也不会傻到喜欢上你这样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外来妹也不去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还去勾引他。”她的话大大刺激了白澄,但她不想和对方争辩,大家都知道她歧视、排斥别人,尤其是外地人。在她的眼里这里的员工都是低她一等。
这时,玻璃门外有一对男女客人朝这边走来,李非仁马上站起来,边走边低声对白澄道:
“你实在令我失望,我对你是忍无可忍!晚上下班给我留下!“白澄的脑袋瓜“嗡”地一声炸开了。晚上等他?他又不知耍什么花招?想到前两天陪夜她就后怕。这次又会怎么来折腾她?不过不要考虑这些,汪孝毓不知怎么样?李非仁又将会怎样对他,无论如何得让他知道这件事才行。
不久餐厅里进来了几个男女,只见来人都气势汹汹,穿着吊儿郎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料。他们是来找汪孝毓的,听说他不在就抓住白澄要她交人。怕影响不好,李非仁就叫他们到外面谈。
“臭丫头,你把他藏哪去了?快把人交出来!”
“他到底有没有去凑钱?”长毛终于说出今天的来意。
“还好意思说,把他打成这样怎么去筹钱?”
“你这臭丫头,嘴巴倒挺厉害吗?要不是半路上杀出你这个程咬金来,他恐怕早就跪地求饶掏出钱了。”
“钱!你们就知道钱,知道吗他现在躺在医院里都没钱付医药费!现在他父母也知道了说是要控告你们故意伤害他们的儿子。”
“死丫头你在吓唬我们?”
“有那个必要吗?本来我无缘无辜地被你们打肿脸害得几天不好上班已够倒霉了,还犯得着再去淌这个混水?只怕到时候呀你们不但要付巨额,还要挂上故意侵犯别人人身权利罪,你们自己掂量轻重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被她的话威慑住了。开始在那商量起来,趁这个机会白澄逃开了。
下班后,刘亚美去了卫生间,餐厅只有她和李非仁。她不敢一个人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只得象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别装着那种可怜怜兮兮样,你都快成了我们这里的焦点人物,大英雄了!一个弱女子对付几个七尺男儿,了不起啊!”
“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嘛!”她不服地翘起嘴巴道。
“这不是理由!充分的理由就是你喜欢这个长得帅的小子。“
“没有!我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她忍不住反抗他。
“没有?那为什么为了付出那么多?“屋里是死一般的沉寂,她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不说话了?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料?你说没有,那好我要你现在就发毒誓。并保证以后不再和他有任何牵连,你敢吗?“又是一次死一般的沉寂,两人都死死地瞪着对方。
“不敢发誓对吗?那好……”他刚要说下去,刘亚美走了进来,
“你们俩脑子出故障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你先回去,我等一只电话。”他正眼也不瞧一下对方就抛出去这么一句话。他今晚非得折磨一下眼前这个不听他话的女人才觉得解恨,心里平衡!
白澄的双腿不听使唤地跟在李非仁的身后,她无法预测对方将要对他做些什么!
到了一个无人绿化带他突然止步不前了,扭头见对方低倾着头不敢正视他。
“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他声嘶力竭。
“你就这么恨他?”她抬起头颅,望着对方的脸。知道那个他就是指汪孝毓。
“不是恨他,是恨你!”他又一次声嘶力竭,对方眸子喷射出的熊熊怒光里充满愤恨和欲望足以把她焚溶。不禁吓得倒退了几步,在一棵树边停下来。
恨她?为什么?她只能惊疑不定地望着这时却一声不吭,剧烈喘息着粗气的他。
“那我明天就在你面前消失。”
“不许离开我……”脱口而出的话使他自己也感到惊讶,忙着又补上一句,“离开我们好邻。”
“不!我受不了!”
“你敢!你离开我毁了你!”
憋闷压抑在心里那种又爱又恨的感情一股脑儿冲出脑门,驱使他完全丧失理智上前便掐住对方的咽喉用劲全身的力气卡住,似乎要置对方于死地!
在这之前,他有种冲动想要了她。可是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马上便失去了勇气,但依然难填心中怒火。
谁知对方并不反抗,脸色也由红变白,面容被折磨得近乎扭曲,万分痛苦。连气对透不过来,整个人也渐渐地软下来,缓缓地顺着树往下倒。他只要再坚持一会,对方将会停止呼吸。见此景他松开双手,愤怒地问抚摩着喉咙不停喘息的她。
“你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的话会更增加你的愤怒,现在你的气该消了吧!”
“没有!永远不会消除!”她的这种不反抗的行为总算是给了他一点安慰,一点大男人的自尊。他感兴趣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刘亚美和他再争再吵,到了床上就什么都听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却不敢碰她?
“对不起!”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一路上,他感到从未有过失败,本想征服这个小女人,孰料在思想上却被她征服了。
回到家,刘亚美见他脸色非常难看,刚想问些什么?对方却瞪着她发话了,
“把衣服全给我脱了。”
对方被他威慑住了,只得顺从地一件件地卸下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因为她知道若不顺从,对方会强暴她,上次还粗鲁地把她那件最忠爱的睡衣给扯破了。他什么也不说立即扑上去很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既然不能要了白澄,他要把自己的兽欲发泄在刘亚美身上。嘴里还嘀嘀不休着,
“还没有我李非仁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一刻他把刘亚美当成了白澄,强烈的性攻击只折腾的刘亚美死去活来。
正文 第三十一章情不自禁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26 本章字数:6447
再说白澄也没有回家,李非仁的话句句如针刺般似要穿透她的心房。他刚才的举动更让她感到恐慌!她能感觉到对方对她感情的变化。那么她今后怎么来面对他?就因为帮汪孝毓惹出这么多的事来,早知这样她就不插手了。
她提出离开好邻,李非仁为什么不让她离开?难道她永挣脱不了这张网?发生的一切让她心力憔悴,无力对抗。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和孤寂!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一路痛苦跌跌撞撞着,才发觉天气不知何时也变得恶劣起来!风声大作,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乌云翻滚,雷声隆隆,暴雨的前奏已奏起,似也在为她鸣不平。她内心的一切闷得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了。她想发泄自己,于是很自然地想起了酒这玩意!很多人心情不好时就会想起它。这一刻她也不例外!可是有酒没人说话也是个问题,她多想找个人来说说话,一吐心中的不快谁来听她诉说?
她想到了杜频!见鬼!怎么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自己曾那么决然拒绝不给机会的人!她开始到路边找投币电话,刚走了几步,豆大的雨点似有人特意从头顶倒下来的水一样,“哗哗”地从她的身上浇来。很快,她就在路边找到投币电话机。她全身很快湿透了,拿起电话机时她犹豫了。一看手表已是午夜一点了,别说这么晚打扰他,就是白天接电话怎么跟他说?说自己现在很痛苦很需要他!因此想起他需要他在身边陪伴吗?白澄你太自私了!更何况他大概早已进入梦乡。站在下着雨的电话机旁,她有了片刻的犹豫,最后还是情不自禁拿起话筒拨着那些熟记于心的号码。
杜频是过惯了夜生活的人,手机响起时,他还刚刚躺下,耳边还响着优美的萨克斯音乐,刚开始他还没注意,因为从未有人这么晚还打他手机。当手机连续不断地响起时,他才确信。一看是个生疏号码,就更不知对方是谁了。
“你好我是杜频!”谁知他接听后,却不见对方那头的应答。因为她在拨通电话后,又开始后悔了,真不知怎么跟他说。当听到他的声音时更是激动的泪水涟连。
杜频突然似乎意识到是谁了。
“白澄是你吗?求你不要挂电话,我能感觉到是你!你怎么了?说话呀!发生什么事?”听到电话那头的关切问候,她就更不知说什么了,泪水依然顺着脸颊无声流着。
越是这样他越感觉到事情的不妙,急得他似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断地在房间里踱步,
“快告诉我你在哪?”
“听到这,她的泪水流得更欢了,她已感觉到对方在关心着她,就抹着泪水,掉头张望着四周告诉他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好!我马上过来,等着我千万别走开!”
他开车很快到了目的地,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暴雨中任凭风吹雨打。他快速拿了伞下车,走到被雨浇透的她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关切道:
“怎么连个雨伞都没有?快跟我上车,看你全身都湿透了。这样淋下去会生病的。”
“谢谢!陪我去喝酒好吗?”
“不行太晚了,再说你的全身都湿透,湿衣服贴在身上很难过,容易感冒。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你不陪我去,那我一个人去!”她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就往雨中冲。见此景他快步上前捉住她,
“好吧!我陪你去。”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一筹莫展。
他们来到酒吧,她一下子就要了好几瓶酒,在她和他的酒杯里斟满,端起酒杯道:
“来!为我们的再次相逢干杯!”说着不等对方反应就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她很少沾酒。因此一杯下肚,把她的肺给呛得受不了就开始咳嗽起来。咳完,又开始给酒杯里倒满,杜频看到这,伸手捉住她的酒杯,道:
“看你不会喝酒,就少喝点这样喝下去会醉的。”
“醉掉岂不更好?古人云:一醉解千愁!来我们再来一杯!为什么呢?”她突然停下来思考着,“对!为我们能在这里喝酒庆祝!”这杯酒下肚,酒精已把她的脸色烧红了,使她感觉滚烫滚烫的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说出来心里不就痛快了?”他哪有心思喝酒?看到她这样又心急又心疼。一定是遇到十分棘手痛苦的事,要不然也不会轻易找他。
她本来想把自己所受委屈和遭遇告诉对方,可不知为什么见了他,喉咙里象是被什么给塞住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说告诉他又能怎样?能改变她的命运吗?命运是自己来决定的。她把瓶里剩下的酒喝完,又开了一瓶。这瓶她没有倒进杯子,而是直接拿着酒瓶仰起脖子往自己肚子里倒。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她的手中夺过去,发怒了,
“够了,你喝得够多了,你叫我出来就是看你喝酒表演?“
“给我!把酒给我!是朋友的话别劝我,别阻止我!“很明显她说话开始结巴了。
“哪有人象你这样的,遇事闷在心里就借酒消愁?你以为喝醉了就能解决问题?做梦!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他口气又开始软缓下来。
“若你觉得陪我喝酒很闷,或者感觉我这个人讨厌的话,那你就走吧!别管我!“
“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口口声声要求别人做什么,自己却一点也做不到!就说上次,你说我让你白等了一个星期,我欠你的。可我也为你做了很多,你却不相信!这次也不例外,要我把你当朋友,叫我别劝你、阻止你!而你自己呢?何尝把我当朋友了?”他实在不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