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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叶杭那小子欺侮你了?”
“以后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她显然有些不耐烦。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知哪个坏蛋得罪了我们的沈小姐,别让我逮着,逮着了决不轻饶他!”白澄笑着拿她打趣,想把从不快中拉回来。
“看你就喜欢拿人家作乐子!”对方似乎很委屈。白澄还想说什么,汪孝毓却在这会走近他俩,沈海潮的心开始“”扑扑”地狂跳起来,她以为对方来找她了。
“LILIAN!”谁知对方并不看她,而是注视着白澄道,“下班后帮我带包香烟回来好吗?”
“OK!”
“谢谢!跟我来拿钱吧!”白澄便跟着他的身后往厨房间走去,没人注意到沈海潮傻呆呆的神情,这一刻她的心情失落到顶点,心似乎在往无底的海里坠。
汪孝毓从自己的更衣箱里拿出了一张二十元的纸币,递给她,
“老规矩还是白壳的‘万宝路’?”
“对!”
白澄这才转身离开,他们的一切言行都被叶杭收入心中。
中午就只有少得可怜的两位客人,坐了很久才离开。客人一走,李非仁就大声叫开了,“唱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LILIAN,调上《情人》。”
听了他的话,白澄扔下手中的活,把《情人》放给他听。一连跟这杜德伟唱了三遍又开始发话了,“还有什么好听的?再调一盘。”
“我也不知道你还喜欢听那种类型的歌了?”白澄感到很无奈。
“你就以你自己的欣赏口味播放。”
“那好!事先说好,不喜欢你可别怪我!”
“不怪不怪!快点放吧!别磨蹭了,今天我要好好放松一下。”
白澄这才走过去,到抽屉里翻出了她自己带来的欧美经典老歌,选中了卡伦卡蓬特的《Yesterday Once More》。
“这首不错!好象是新的光盘嘛?谁带来的?”
“是我刚买来的。”
“知道吗?Lilian,上中学时,我的英文就特棒。那时候我还天天闯祸,老师拿我没办法,看到我头疼。只有英语老师喜欢我!我对英语特别感兴趣,后来就喜欢上了这首歌,不久也学会唱这歌了。”他兴趣昂然地跟着唱起来。
“虽然我的英文不好,那我还是上小学时就喜欢听这首歌呢!”
“吆喝!还真看不出你!今天真是个开心的日子,告诉你吧!我赌球赌赢了。谁上早班?”
“我和DIANA。”
“OK!LILIAN AND DIANA!GO HOME!”李非仁用英文叫她俩下班。
白澄和沈海潮换下工作服一起走出了大厦,
“你去哪?”沈海潮问,她显得有气无力。
“你呢?”
“我心里很烦!你能不能陪我聊聊?”
“你说去哪?”
“静安公园。”
“静安公园?”白澄被这四个熟悉的字,惊得说不话来。那次和杜频痛苦分手后,她再也没去过那,那里留下了她的回忆。如今分手后,想起来她就心酸。
“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们走吧!”
安静、平和的公园里,一切依旧。只是故人已不知何处?只留下那曾经在生活中定格又被无情的时光带走的一幕幕。再次忆来,好似刚刚从梦中飞回一般。
两个女孩找了一处僻静处坐下来。白澄的心思还被那些回忆纠缠着,无心说话倒是同样心情不好的沈海潮先开口絮叨起来。说着说着她突然问白澄:
“你说爱情的基础是什么?”
“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个问题?”
“你平时就喜欢读书,懂得比我们多。”
“那都是小说中的故事,是作家臆想出来的对美好生活的愿望!我又没有经历过,也说不上来。”
“那我再问你,只要相爱。能不能冲破横在彼此之间的障碍?即便门不当户不对也能走到一起?”
“我看你才是小说迷!怎么净问些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只有相对的事情会发生,很多事情是人为的力量能够左右的。”
“这么说我还是有希望了?”沈海潮美丽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但这亮光很快便被灰暗取而代之了,“怎么会呢?你是在安慰我!大家是大城市人,又潇洒又有那么多的女孩追求,怎么会看上我?”
白澄这下总算听明白了,
“你喜欢上了这个城市的男孩?是谁?”
“你就别问了,那是我一相情愿的事!”
听后她就没在追问,在思考这个男孩到底是谁,很快她就想到了汪孝毓,
“是不是MARX?”
“是不是暂且不管,你就帮我分析分析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也说不清,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孩,他喜欢成熟的女孩。反正尽量不要把自己的一生和这个男孩联系起来就行了。有些似事能够努力得到,但那个过程很辛苦。”
她的话使她想起了杜频。
“你说话就喜欢含蓄,能不能直白点?听得很累。”
“好!就是说事情的成败还是取决于你自己,成不成也要看你的造化。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是给你意见让你参考。”
“看看!又来了!跟你说话太累!人家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的吗?”
“没有人能够预测到未来!”
“你说得也对,不谈这个话题了。替我保密好吗?尤其不能让你的那个好朋友知道!”她怕方丽真知道笑话她痴人做梦。她俩似乎是上辈子就又冤仇似的,一直看对方不顺眼。
“你是相信我才告诉我的是不是?”
沈海潮点头承认。
“那不就得了!“她突然站起身来,”我们出去走走,我还要帮你的白马王子买香烟呢!”白澄不想继续留在这公园里,这里总会让她想起正努力想忘记的人。
这次叶杭决定不想再以打小报告的方式来报复汪孝毓和白澄,他想了许多种方法,才想起有种方法最合适,还颇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洋洋自得,计划好了后嘴角上还留着胜利的笑容。
他先设法让李非仁在服务员前面吃饭。吃好后,服务员吃饭对方必会习惯性地到厨房门口站着。这时,白澄也差不多来上班。把包放在更衣箱之前必定要把香烟给汪孝毓。因为对方吃好饭后,肯定会大卫生间去过把烟瘾。就在白澄递烟给对方的当口,他会不失时机地掀开厨房间厚厚的门帘,然后佯装找他有事,对方会本能地回过头,那不就正好目睹一切?
本来李非仁对汪孝毓叫服务员帮忙买烟就十分不满。上次已暗中警告过她们,这次若真让他看到,肯定会不开心。只要他一不开心,自己再拐弯抹角地添上几句不就成功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对了,对方目睹一切,很快走进来。
“不错!你小子混得不错!”他点头不住地拍着汪孝毓的肩膀,“连能干的女秘书都混到手了。以后买香烟,买东西就不用自己亲力亲为了。差一下秘书即可。”他有说有笑的,白澄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汪孝毓这心里听了却不是滋味了。要说开心的要数叶杭,他还未旁敲几句,对方就一个人干上了。岂不更省心?
不知为什么。虽说离开了那个事发地,但白澄的脑中总是会想起她和杜频之间发生的那一切。从吃好晚饭站在那一刻就不停地想着。甚至是李非仁站在她身边都浑然不知!直到对方气得非数落她一顿不可!
“我站你身边足足有五分钟了,你却无动于衷!”他显然有点夸大其词,但三分钟是足足有余。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应该重新认识你!真看不出,我们的LILIAN小姐还有助人为乐的闪光的一面。你应该算是我们这里的大善人了,还很热情。什么人的忙都乐意帮!那好,今晚你就不用回去了。下班后留下来等我,你不会拒绝一个同样需要帮助的人吧!”他说完气得拂袖而去。
白澄已从他的口气中听出对方显然十分生气,其实她也清楚对方反对她们任何一个人和厨房间的男孩走得近。尤其是长得最帅的汪孝毓。上次他已大发雷霆过,汪孝毓还要她帮忙买香烟,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李非仁也说要他帮忙,到底帮什么忙?会不会是气话?是气话就好了,以后可得更小心。
晚上的客人不多,餐厅打烊时,大家都迫不及待要往回赶。见白澄站在那不动,方丽真纳闷了
“下班了,怎么还不走?”
她只好朝着站在收银台那的李非仁噘了噘嘴巴道:
“他要我留下!你先走吧!路上小心。”
少顷,所有员工都走了,只留下他们俩。李非这才朝她走过来,白澄的心开始紧张起来,她在想对方留下她肯定是一篇长篇大论的教育,这些她都听得快要变神经了。谁知对方一改常态,说了这么一句让她一时间无法理解的话,
“今晚别睡觉了,陪我一起去看足球赛。”
什么?看足球赛?MY GOD!她在心里说道,怎么会这样呢?李非仁看出她满脸狐疑,
“怎么?这个忙不想帮?”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喜欢助人为乐。一个人看多没劲多寂寞!没有人和我分享那种**和喜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坐在那儿陪我看亦可。至少说有一个人会和我在一起同呼吸。所以啊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我、我……“她知道这是故意刁难她。
“是不是不想帮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单单喜欢帮汪孝毓?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之间有那层意思了。啊!男人长得帅真好!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心甘情愿的不计报酬地来帮他。怎么样?这个忙还是帮了吧!要不然汪孝毓的女友找上门来?那……“
“那走吧!”白澄太了解眼前这个人了,他可是什么出格的事都做的出来!
长夜漫漫,尤其是坐在那儿无所事事地陪着一个不喜欢的人看着自己不感兴趣的电视节目,上下眼皮一刻不停地搏斗着,谁也不甘示弱。她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李非仁这一招真狠!真毒!谁都会体会到夜晚不睡觉是这样的一种滋味!还坐在那儿,那岂不更容易打瞌睡!
李非仁可以好不夸张地说个顶级球迷,为了看球赛,已数不清与刘亚美打过骂过多少次了!他对任何事情,父母甚至心爱的女人都吝啬的不肯花费一分钱,却十分慷慨地为某某球队下赌注,人们大概也只能从这里才能看到这位大厨师长唯一奢侈来。他看的十分入神、带劲,几乎是忘乎所以,只是偶尔转头才发现白澄的存在。看到关键的时刻,总会大喝一声“好球”。这一叫把白澄的瞌睡虫都赶跑了。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强迫大脑去想一些事情以此赶走瞌睡。
她又想起了杜频,想起他们最后一次的谈话,他说的是不是事实?若是的话,那自己不是冤枉了他?内心深处,她多么希望对方说得是事实!但事实又怎样呢?她已拒绝给对方机会。一切很难回到从前!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想它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烦恼多一重!还不是有始无终!就让这段生命的小插曲成为日后美好的回忆吧!
她就这么一会儿清醒,想着心思、一会又迷糊,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足球赛结束时,已是凌晨五点,天早已放亮。李非仁伸了伸懒腰,然后扭头一旁陪着他已熬红了眼的白澄,心满意足道:
“你可以回去了!谢谢的帮助!要不然今晚的球赛看得一点也不带劲。”内心深处,他得意地笑着。心想:不让你尝尝痛苦难受的滋味,你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一听说自己自由了,白澄依然没有高兴起来,乱糟糟的。有一种说不出对谁的怨恨!李非仁?汪孝毓?还是自己?
是恨李非仁的冷酷无情?恨汪孝毓强人所难?还是恨自己的软弱!无力对抗?
正文 第二十三章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