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的失约更让她不能原谅他,就用力挣脱他,却没有成功。
“这些音乐我都有,到时候让你听个够。”他不由分说就把她望外拉。拨开人群,他的手还紧紧地攥着她的臂膀,痛得她实在忍不住道:
“拜托你,放手!再用力攥着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攥断了?”
闻此言,他这才放了手,发现她的手臂已被他攥得有很红的一大块面积。
“哎呀!痛死我了!”她不住地上下摇摆地摔着那只弄痛的手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存心的咯!”她怨恨地瞪着他,“ 我们已经没什么了。”说罢,拨腿就跑。但很快就被他给追上了,他再次捉住了她。
今天公园里的人很少,人们都去听音乐了。他把她拉到一处百年银杏树旁,两人总算停了下来。她因奔跑太累而不住地喘着沉重的粗气,他则在一旁看着她。等她的呼吸趋于正常了,才说道: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上次失约的事不肯原谅我。现在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也不请求你的宽恕,只求你别在说我们不认识!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已经来不及了。”她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旁边的花草,坚决果断且不容商量。
“为什么?”他不平地发出了内心的呐喊。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不屑一顾、自动放弃的。”她说到这,突然停下不说了,似乎在考虑着是不是该说下去!最后她的大脑思维还是要她说继续下去。既然见了面,见面的话把话说说清楚也好。
“知道吗?那天我打手机给你,就是想要和你出去放飞心情,尽情的玩个痛快!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真是个蹩脚的人物,从八点就一直拨你的手机,一直拨到十点三刻,就是关机。后来我得出的结论是:你大概睡过了头。那天我就决定不给你机会。可是有位老伯宽容地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于是第二天我冒着滂沱大雨去公园等你。我想你一定会去公园找我,跟我解释。可是,我又错了。等了一个下午。全身几乎都淋湿了,也不见你的踪影。我又一次安慰自己。大概今天下雨,所以你不出来,明天肯定会来。翌日我又来这等你。然还是空等一场。我又安慰自己。你肯定公事很忙,脱不开身。后来,我又一次放宽期限,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若这一个星期你再不出现,从此就再也没机会了。我也算是对得起我们曾经的相识一场。”
她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听得他惊异不定、目瞪口呆。犹如一尊雕塑家笔下出神入化的泥雕塑。这些话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万万没料到白澄对这件事是那么地认真,还为他做了这一切。可见对方还是很在乎他的!
见对方没任何反应,她就认为他是理屈词穷了,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们到此为止,我的美梦也该清醒了。”她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更不用理会他的反应。微倾着头颅,心情复杂地抬腿开始离去。
“站住!”身后的他一下子从雕塑中活了过来,双手兜袋,走到她的前面截住了她,接着又倾下头,思忖了半晌。然后抬头凝视着她,道:
“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十分感动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抱歉!可你又知道我为你做了些什么?你一直不肯给我联系的方式,于是我就到书城到这里等你,希望能在那遇到你。后来我们在公园相遇了,你还是不肯给我电话。倘若我有你的电话的话,我一定会打电话跟你联系的。因为在你冒雨等我的那一刻,我已乘飞机去了北京。去了足足一个多星期,你又怎么会等到我呢!要是你给我电话,我一定会打电话告诉你的。等我从北京回来再来找你时,你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够了,我不想听。”她突然刹住了他的话,“你还真不愧是个出色的演员,连背台词都那么动听。”
“我说得可是事实!”这下他急了,大声叫道,“我杜频对天发誓,若所说的话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好!我姑且相信你!就算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再见!”
“既然我们把话都说明白了,那为什么你还不肯原谅我呢?”
她听后没有回答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一声不吭地准备离去。
“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想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他急了。
“还是做你应该做的事吧!”她冷若冰霜。
“我应该做的事,就是还能再见到你!你能答应我吗?”他穷追不舍。
“一切都晚了。”她心痛却毅然。
“不行,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的!”他急得再次捉住了她的双臂,“你恨我气我我都理解,你打我骂我我也接受,但请你这气消后能不能让我们再见面?给我一个联络方式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不可能!”她怨恨地扫了对方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手,甩步跑开了。
杜频目送她离去的眸子里闪烁着悲痛的泪花,他无力地将身子靠在那棵百年老银杏树上,那种挫败感又一次铺天盖地而来,还夹杂着阵阵的心绞痛。那位北京朋友在远处默默地目睹了这一切。见女孩走了这才走了过来。
“走吧!杜频,过段日子就会没事的。”
“不可能的。她再也不会给我机会。”他绝望道。
“只要爱没死亡,就别轻易放弃机会!她若爱你,就肯定会原谅你,等着吧!真爱是永恒的,不会在心中夭折而逝。”
正文 第二十一章争风吃醋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21 本章字数:5054
这次刘亚美是动真格的了,和李非仁再次吵过后。先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在家里睡了两天。同样李非仁并未被女友的架势吓住,来了个不理不睬。他了解她,很快就会没事的。可这次刘亚美作出了从未有过重大决定,她决定这次决不妥协男友,思量了很久。就一个人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准备乘车到外地去游玩几天。直到晚上回家他才知道这一切,这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女友。
刘亚美的“壮举”确实让李非仁吃惊不小,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他是在深夜下班后才发现她的不辞而别的。气得当场就摔了手中的杯子。很明显,对方在向他示威。他要以“摔杯”为誓,决不妥协。
好在这几天的顾客少,尤其是外国客人,让李非仁轻松很多。否则他一个人既要接待又要烧菜还要到厨房间指挥。哪能应付得了?对刘亚美的气愤也很快被接下来的足球赛带来的兴奋给取代了。餐厅里很少见到他的影子,直到天擦黑才会见到他甩着让人生畏的步子匆匆而来。
这可让那些平时不希望看到他俩的人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虽说没有放大假,可不用面对他俩,等于心情放了大假,精神上的枷锁暂时解下来,松一口气了。于是汪孝毓就成了这些人的头头!这个帅哥自己平时就喜欢谈情说爱,吊儿郎当惯了,当然不会过多地去管着别人,只要坚持岗位,做好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唯独对叶杭例外,近来他的心情十分差,那都是因为金钱与女人引起的。他最看不惯叶杭在李非仁面前所演绎的种种丑态了,也因为他的告密,使他和李非仁的关系由良好向不好的恶性化发展。当然,他自己也要付很大的责任,李非仁对他的不满的另一个原因也因为刘亚美。
当年在希尔顿打工时,汪孝毓是女孩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刘亚美也对他十分着迷。李非仁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费了多少心计才使刘亚美对他有好感,后来李非仁学成了手艺。认识了台湾老板要求合作,他投资入股,条件是让他当厨师长,料理西餐厅一切事理。同时他拉上了刘亚美参股,做了大堂经理。这样,他俩顺理成章地恋爱了。不久,他又拉来汪孝毓。没料到,刘亚美见了他还是会粘粘乎乎地发嗲腔。这使李非仁十分不快,两人又没做什么不轨的举动,他也只得忍气吞声、无话可说。
汪孝毓每个月挣来的工资根本不够他与现在的女友花,为了谈恋爱方便,他从家里搬出来租房子住。那两千元的工资除了租房,吃用开销,还要给女友买时髦的衣物、首饰,自己的香烟、手机费也大。因此,常常是入不敷出,往往一个月还没有下来,就到了开始到处向别人借钱的地步了。天长日久,那个一直大手大脚花惯了钱的女友开始对他产生了不满。她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没钱寸步难行,光靠一张小白脸怎么行?她认为金钱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汪孝毓光有一张俊脸却不能赚大钱,实在可惜!
她很快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没有汪孝毓帅不要紧,但腰包里的钱要比多得多,就行了。这样的男人只要找,这个国际大都市到处有!老天爷还真厚待她,硬是让她给找着了。不过她还未考虑马上甩掉小白脸,先周旋着再说。
这会儿,汪孝毓根本没心思干活,坐在那呆呆出神想心思。刚才李非仁来电话了要他管好餐厅里的事,他一时不回不会来。
昨晚回去时,女友没在那个他俩共同建造的爱的小屋里等他。这很反常,刚谈朋友那会儿,她可是天天要来餐厅等他下班,后怕影响不好,他就叫她在家里等。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呢?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想起了这段日子,对方总在他面前埋怨他没本事,没钱。直到凌晨一点多,才见她的影子。
“这么晚了才回来?干什么去了?”汪孝毓从一回来坐在那抽烟,已抽完整整一包了。
“你管不着!
“什么?再说一遍!我管不着!你吃我的用我的,我养着你,还说出这样的话?”他气得掐灭了烟头,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得了吧!就你那几个可怜的小钱,还好意思说养着我,你养得起吗?从现在起本小姐不需要你养。”
“那你有本事去傍个大款哪!”
“不用你提醒,我会这么做,而且不瞒你这个穷小子讲,我已经去做了。”
“你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张脸蛋让人看了舒服吗?我明天也会找个比你更漂亮的女孩!比你好看一千遍一万遍。”
“嘿!嘿!瞧你那穷酸相,哪个女孩看上你就是瞎了眼。”
“走着瞧!”
到哪儿去找一个女孩来帮他出这口气呢?若不能实现,那么不知怎么被对方笑话!他苦苦地想着,其实他早已知道没有房子没有钱,女友是不会跟他结婚的。他们在一起不就是想寻求一种婚前的**和刺激罢了。
正想着,沈海潮这时匆匆从大堂那边走过来,
“MARX,今天的菜单怎么还不出来?
一句问话提醒了他,把他拉回到现实,光想着昨天的事把今天的工作给忘了。抬头一瞧,沈海潮正笑着用那张动人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笑靥那眸子对任何一个男子都有绝对的吸引力,使他眼前为之一亮。美人就在眼前,何需愁眉不展呢?先把工作做好,再找她谈。他相信自己的魅力。这里的女孩只要他一句话,肯定都会帮他的忙。想到着,他笑着对沈海潮道:
“下午下班先别走,我找你有事,帮个忙怎么样?”
他的一席话,真得让沈海潮感到受惊若宠,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点着头。这是他意料中的事。
这下他彻底放心了。接着就对着正在切菜见沈海潮进来就停下的叶杭大声吼道:
“看什么看?难道你没带耳朵来?菜单为什么还没写好?叫服务员怎么点菜?还不快去写!
叶杭不敢也没理由回顶他,从昨天开始他几乎没说什么话,他知道汪孝毓十分恨他,而他对对方憎恨也不亚于对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