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即使是最为强大的猛兽也会变得弱小了起来,但更让人诧异的却是,这头本应该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强大生物,此刻却被正在树人头顶的树屋之内,看似柔弱、正悠然的喝着茶的青鸟所驯服。
就好像是刻意为之一般,即使是如此剧烈的动作,古老的树人也依然在保持着整个树屋的稳定,无数支撑着树屋的枝干就好像最为灵巧的弹簧一样,不管动作再怎么剧烈,它们也始终让树屋保持着一种难以相信的稳定性。甚至于,从始至终,青鸟手中的茶都没有起过什么震荡之下的涟漪,整个树屋,就好像是被安置在大地之上平稳。
而这,也正是兰斯洛戈薇在顾白面前,认为所谓“最强的狼人”俄里斯,即使是那咆哮者俄里斯也不可能战胜青鸟的原因,比起这头实力已经强大无比的树人,青鸟的体内,还要蕴藏着远远比这还要更加恐怖的力量。
在她看来,若不是因为青鸟体弱多病,不能四处行走,“最强”之名怎么可能会被那头野蛮的狼人所夺取。
也因此多次挑衅于那位咆哮者俄里斯,结果……当然是次次惨败,就差没被那头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狼人给直接拆骨扒皮、碾成粉末了,所以,对于那群“野蛮、粗鲁、残忍……浑身脏兮兮”的讨厌狼人,她从来都是抱着浓浓的敌意和鄙视。
“咚……”
伴随着剧烈的轰鸣声和泥土飞溅,宛如高塔一般的树人走到了那些亡灵的武士面前。
苍老的眼睛平静的注视着自己面前,这些相比之下显得渺小不堪的亡灵武士,树人缓缓地低下了头,让自己头顶的树屋能够尽可能的贴近那些被藤蔓所死死束缚住的亡灵武士。
“咯吱哗啦……”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因为前倾的重心,让树人的脚下的深坑变得越发深了起来,几乎犹如一个半人高的大洞一般。
而在树屋之内,始终从容不迫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悠闲地喝着手中茶水的青鸟,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盏,微微抬起眼帘,看向了洞开的木门之外。
而看着距离自己已经不过数米距离,犹自不甘的试图冲着自己咆哮的亡灵武士,她伸出手,向其招了招手,那些将亡灵武士给活活裹成一个绿色球体的藤蔓,便顺从的将这个绿色的球体给悬空送进了这间内部构造典雅的茶室之内。
注视着自己面前被束缚在空中的亡灵武士,她随即伸出了自己的一根白皙手指,指向了亡灵武士的额头。
轻轻地一点……
刹那间,无数的信息犹如风暴一般,顺着那根手指向青鸟传递而来。
……
青鸟仿佛看到了这些亡灵武士,小心谨慎的交替掩护着,跟在一路前行的兰斯洛戈薇的身后……
丛林……平原……高山……雪峰……
无论是哪里,这些只知道忠诚的死者始终紧紧地跟在兰斯洛戈薇的身后,并刻意不让其发现。
她又仿佛看见了这些亡灵武士半跪在一个神俊男子面前,接受着他的命令,然后四散而去……
无数的画面从她的眼前闪过。
良久之后,她才收回手,看着自己面前的兰斯洛戈薇,她微笑道。
“看来,一切都已经明朗了。”
说着,她站起身,踱着步子走向木屋门口,看着门外一望无际的壮观丛林,她的眼神当中流露出了几分沉思。
“顾白并非是拒绝了我们的邀请,事实上,他其实是同意了,只是他谨慎的选择了没有用言语说出来,而是用极为隐晦的暗示告诉了我们,然后派遣了自己手下的亡灵武士一路跟踪你,一方面是为了试探我们刻努布洛兹亚的能力,如果连这些亡灵武士都发现不了,那也就没有结盟的必要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对着那些被藤蔓所束缚的亡灵武士的方向,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
随着她的举动,一根藤蔓宛如人手一般,灵活的从一名亡灵武士的身上搜出了一样东西,随即轻轻地放在她的手掌心当中。
端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转过身,她看着自己面前的兰斯洛戈薇,轻声说道。
“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够在我们发现了这些亡灵武士之后,用这些信件向我们对于他的试探进行道歉……当然,还有特意为了之前他冒犯你而写的道歉信,要看看吗?”
说到最后,青鸟的声音当中隐隐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笑意。
“切,我才不看呢,这家伙的事情,我再不想管了。”
一旁,兰斯洛戈薇恼怒的转过身去,只留下了一旁青鸟无奈的眼神。
……
“不过,顾白这么做……你不生气吗?”
良久之后,兰斯洛戈薇看着自己面前依旧平静如初的喝着茶的青鸟,反而是不由的奇道。
闻言,青鸟的动作停了下来,反而像是有些惊讶一般的看着兰斯洛戈薇道。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吗?难道我要生气他对于我们的试探吗?”
说着,她不由的笑道。
“若是连这点气度和包容都没有,那这个世界就应该会是那种因为相互之间看一眼就觉得不顺眼、然后大打出手的世界了,可这个世界并不是,两个熟悉的朋友之间,尚且会有些口角和磕碰,对于两个并不熟悉的势力之间而言,在初期本就应该更具容忍的气度,才能为将来的合作打下基础才对。”
说着,她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明亮的眼睛仿佛能够透过千万里之隔,直接看到远方一般,喃喃道。
“说起来,我反而是很期待将来能与那位似乎很有趣的家伙见上一面呢。”
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未完待续。)
外篇 论坛二三事之十一
从来不缺乏各种口水仗的新生论坛之上,一如既往的各种喧嚣尘上。
这段时间……或者说是这几个月里,整个论坛都因为轴心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从始至终,各种嘴炮和引经据典的论战就从来没有停过。
你扯开普米勒斯的《自然选择与人类》,说明和平发展才是自然界的最优解,我就大谈俄罗莫若夫斯基的《战争下的发展》,强调战争下的科技发展刺激,证明用战争这只牛虻来孜孜不倦的刺激发展的可行性。
若是你搬出开创了整个超限物理世界的卢泽天,用于描绘因果链的《虚轴夹缝当中的随机态宇宙与必然态宇宙》,意图用超限物理抢回阵地,那我就直接摆出被誉为最富有诗人思维的大科学家川中河哲,用近乎诗歌一般的文字所写下的超限物理另一部巨著,《在星光下》,同样用超限物理反攻你的理论……
在整个新生论坛自诞生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参与人数如此多、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如此大规模的讨论与争议。
各种理论、各种学术、各种不同时代、不同人物的思想在这个数百万人的论坛当中不断彼此交锋,只为了争执轴心的存在是否合理,却始终没有一个结果。
而在这一片喧闹当中,却有一个帖子逆流而上,逐渐成为了已经混乱了几个月之久的论坛热贴……
《在你们看来,对于npc们而言,瓦加人究竟都意味着什么呢?》
“距离新生开服的联邦历235年3月15日到今天的联邦历235年11月27日,不知不觉间,玩家们已经步入游戏接近一年了,一年来,整个新生世界当中都发生了许许多的事情,或喜或悲,或慷慨激昂,又或惨烈悲壮……那么,在你们看来,对于新生世界的npc们而言,我们这群‘瓦加人’究竟都意味着什么呢?”
一楼:“破坏者。”
二楼:“一群贪婪暴虐的屠夫。”
三楼:“补充楼上,还是那种恨不得把对方给拆骨扒皮、一块银币掰成两块使的葛朗台。”
……
十九楼:“我觉得楼上对于我们的评价是否有些信心不足呢?新生当中,努力试图做领主以改善npc生活质量的也不是没有。也正是在这些玩家的努力之下,才会导致在部分地区里,已经颁布了人权法案,农奴制度得以取缔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得以享受一个作为人的基本权利,而不是被当做平白无故的杀了试刀,都只不过是要缴纳一些罚金的‘会说话家畜’而已。让那些终日里被各种税收所剥削的农夫,从人口税、农田税、商业税……乃至到奇葩的烧火税、砍柴税、做饭税甚至是连下雨都要收的下雨税当中解放出来,不用再被那些五花八门、数量超过数百种的税收所压弯了脊背,不是吗?”
二十楼:“是啊,然后把这些成功被解放了生产力的农夫、农夫、自由民,再用各种方式哄骗到吃人不吐骨头、活活累死都可以直接丢到乱葬岗不管,美名其曰雇佣契约的流水线工厂当中,被一群以奉行‘把这些劳工在二十岁前压榨到活活累死,就可以不用再去负担他们的后半生’的商业流玩家玩死,真是一群‘仁!慈!’的好!领!主!把我都给感动的哭了。”
二十一楼:“十九楼,你人血馒头吃的很欢啊!争霸流玩家当中自然是有好人,把这一整个群体的最高理念是什么?是!把!所!有!人!都当做一架机器上的螺丝钉,然后榨干其全部所能利用的价值,然后将其毫不留情的当做抹布一样丢弃!所有的法律、制度、规章……包裹在那仁慈与怜悯的外衣之下,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大效率上的贯彻这一点而已!为什么要颁布人权法案?是因为仁慈吗?恐怕那些争霸流玩家心里都个个门清,不过是因为滥杀无辜,是极大程度上的浪费了劳动力,阻拦了他们的壮大而已……”
二十二楼:“何不食肉糜?改革从来就没有能够一蹴而就的,一步步的改良,总比永远不改革的世界要好得多。”
……
一百四十六楼:“怎么上面又是一群轴心党和反轴心党在撕啊?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的我就不知道,不过是借着领主的话题,阴阳怪气的攻击对方而已。”
……
二百三十三楼:“其实,说起这个话题,很多玩家都是不免有些理亏的,平日里,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没干过什么挖坟掘墓、收钱杀人的勾当呢?虽然很多时候,我们都潜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但不要忘了,我们,其实就是一群挖开别人的祖坟、皇陵的盗墓贼,甚至于,我们最喜欢去挖的反而是那些被npc们所敬重的,慷慨悲歌、侠肝义胆般的英雄豪杰们的墓。那些英雄豪杰们,生前为了自己的国家与民族,奋不顾身、乃至呕心沥血,无数的人感慨、乃至悲痛他们的遭遇,可我们,却浑然不顾的去挖他们的坟墓,只为了能够获取可能的神兵利器……感慨啊,仔细想想的话,这种行径,小人都不齿啊。”
……
五百九十六楼:“我只说一个,有一次我在野外,突然之间天上下去暴雨,然后,急着避雨的我,发现前方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建在农田旁的小屋舍,然后,我便想去敲门进去避雨,结果,打开门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当中,就充满了恐惧……慌忙的想把门关上,在没能关上门的情况下,还试图拿着扫帚打我……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姑娘的父母本来是一个城里的富商,因为和一个商业流的玩家起了商业